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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1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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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好热、好热……身体好热……

“啊——热死了!”

于梦魇中惊叫一声,宁愿睁开双眼。

一身冷汗湿漉漉地贴在他的身体上,宁愿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他呆滞地环顾四周,黑暗的房间,悄无声息,宁愿挣扎着爬了起来,脚踩过实木地板,走到窗前,拉开帘子,推开窗户后,宁愿清楚的看到窗外的花园。

窗台下种的大花栀子正值开花的季节,即使在夜间依旧开着洁净的白花,清冷的甜香扑鼻而来,让他焦躁的心稍微镇静了一些,更远处的广玉兰树也含着花苞,过不了几日就会开出一树白花吧。

真是温柔的存在,这些花儿们。

宁愿这么想着,微笑起来:“谢谢你们,我已经没事了。”

没错,刚刚那只是一个梦,一个荒诞的梦而已。

宁愿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短短的,刚刚到脖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花叶纹的两件套睡衣很干净,摊开双手,素白的手掌没有任何不洁。

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出现在我梦里?

摸过手机来,在屏幕的荧光下,宁扬清楚地看见上面显示的时间,晚上十一点二十六分。

才睡了两个小时不到。

只过了两个小时不到——但是,梦里那漫长的时间算什么呢?

太离谱了对不对?那一定只是个梦,或者只是幻想。

宁愿觉得耳朵里依旧嗡嗡作响,就像刚刚走下高速飞行器的旅行者,窗外吹来微风,他觉得脸上有点凉凉的感觉。

伸手抹了一把脸,手心沾上湿湿的东西——是眼泪!

为什么会流泪?

从宁愿有记忆开始,他就没有流过眼泪,只是个梦而已,为什么会流泪?

宁愿拉开书桌旁的椅子坐了下来,他的脑子里现在很乱,好像有很多零碎的画面漂浮在其中,又好像完全是一片空白,记忆被彻底洗掉,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有新的短信,但宁愿没有理会,他坐在椅子上,就像思考人生意义的哲学家。

很快干渴的感觉漫上他的喉咙,宁愿起身下楼,来到楼下,拉开冰箱找冰镇过的水喝。

倒了杯冰水一气子灌下去,宁愿身后响起细碎的脚步声,他回头,看见揉着眼睛一脸睡意的宁佑。

“二哥,怎么了,睡不着吗?”

“没事,我口干,出来喝点水。”

“那就好,我还以为……”宁佑顿了顿,才接着说:“你别介意大哥今天说的话,他就是说话不太好听,其实他也很关心二哥的。”

宁愿笑了笑,宁佑性格非常敏感,宁家的孩子,都对维护自己的家庭和家人有种偏执的坚持,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知道,小佑你放心,宁扬的个性我也清楚。”

宁愿笑得温煦,转身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宁佑。

“喝点水,然后快去睡吧,你明天还要去学校。”

宁佑乖巧地接过水杯,他的二哥就是这样,相比起大哥那有些霸道的维护,二哥给人的安心感完全是另一种类型——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气氛就会明亮起来,如同春日的植物嫩芽一样,又柔软又温和。

等宁佑回房间后,宁愿的双肩才塌了下来,他如同失去理想的革命者一样颓唐地坐在沙发上,低着头,额前的刘海自然散落下来,遮住了他的双眸,他像在哭泣一样,双手捂住脸庞,肩头细微的颤抖着……

宁愿口袋里的手机又震动了起来,隔着衣服不断撞击着他的身体,宁愿没有心思去理会,任由手机持续震动,然后最终停下来。

宁愿低低笑了起来,他眨了眨眼睛,吸了吸鼻子,他知道,他不该坐在这里放任自己陷入不知名的深深悲伤中,他应该神经大条一点,不就是个梦嘛,过去了就过去了,不管是记住,还是忘记,如果自己不愿意面对,又如何从噩梦中醒来。

是的,他应该站起来,走回房间,然后躺到床上去,不管睡得着还是睡不着。

手机又震动起来,宁愿深吸一口气,掏出来看向屏幕。

在苍白的荧光中他看清了来电的人名,是宁扬。

“喂。”他刚接起电话,就听见宁扬那卷裹着风火似的明亮嗓音,带着几分焦急:“宁愿,你怎么不接我电话?之前发你的短信你看了没?”

“我刚刚还没睡醒。”宁愿吸了吸鼻子,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你今天没去医院输液是吧?你怎么搞的,这种事也会忘!我不记得了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

“……”宁愿心烦意乱,他什么也不想说,咔嗒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宁愿的身体有一种特殊的疾病,但宁家知道他有这个病的,除了他父亲宁思远,就只有长子宁扬,连宁愿最小的弟弟宁佑都不知道。

宁愿也曾怀疑过这个疾病有什么隐情,因为最早是他父亲每天接送他去一家私人医院输液,后来这个接送的任务交给宁扬来负责了,父亲不允许他把自己有病需要每天输液的情况告诉任何人。

宁愿想,宁扬大概也被下了类似的封口令。

但是,自己的身体明明很健康,有记忆以来,从来没有生过病,就算有时候不小心划出了小伤口,也比一般人愈合得更快,这样的自己,怎么可能有病呢?

宁愿不想追问这个问题,他用一种近乎逃避的态度对待这个事情。

父亲总归不会害我的,宁愿这么对自己说。

“宁愿!”

宁愿感觉到自己被搂进一个炽热的怀抱里,衬衣的扣子压在他的额头上,有点疼,他抬起头来,看见穿着竖条纹衬衫,银灰色马甲,西装外套潦草地披在身上的宁扬,他一脸焦灼的看着宁愿。

“你怎么坐在这儿?你看看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

宁扬捧着他的脸,带着几分戾气的英挺眉毛立刻拧在一起:“你哭了?出什么事了?”

宁愿伸手抹了一把脸,他吸吸鼻子,笑了起来:“我会哭?怎么可能啊!”

他这话与其说是在回答宁扬,不如说是在自问自答。

宁扬脸上的戾气收敛了起来,他蹲在宁愿跟前:“你他妈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我做了个噩梦。”宁扬笑得轻松,眼泪却又掉了下来。

宁扬简直哭笑不得:“都多大人了,做个噩梦就哭哭啼啼的,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不中用啊,我可记得你以前怎么欺负都不掉一颗金豆豆……得!你今天也不提醒我一句,现在害我大半夜开车过来,打你电话又不接,真是越来越能作(zuo第一声)了啊!”

宁扬起身,拍了拍宁愿的脑门儿,“好了,去医院吧,朱利安还在等着你。”

一边说着一边把宁愿从沙发上给拖了起来,宁愿抬头,还含着泪水的眼睛睁得很大:“对……我也有事问他。”

宁扬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他伸出一只手贴在宁愿的额头上:“没发烧啊,怎么说话都不清楚了,宁愿,你丫到底怎么了?”

宁愿垂下眼帘,声音很轻,“我没怎么,我只是……可能想起了一点以前的事。”

“我有事要问问朱利安,或者他背后的人……”

宁扬愣住了,他好长时间才回神来,“你说你……记起以前的事了?”

宁愿点点头,“我也不太确定,或许只是做梦……”

宁扬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放屁!做个梦就是记起以前的事了?你长点脑子吧!”

他脸色阴沉了下来,手有些恐慌地颤抖了起来,不可能的,宁愿怎么会记起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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