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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失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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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初起,几位身穿华衣的贵公子。朝着小舟上的人做辑道别。舟上一个穿戴斗篷把自己遮捂严实的人跳下船来,抱歉与舟上的人道别。舟上的人呀,有些无奈摇摇头,双眼里头全是溺爱。

似乎在说:早些归来。

这是夏季,日头升起来早些了。几人在码头上便声声道别了。

“我们去吃早食吧。”说话的是朱即,自信的样子,飞扬的黑眉。他挽过墨兰缕冰,对着众人说道。

墨兰摆摆手,有些无奈的从怀中拿出本子急速写下一串字:今天是墨兰族进宫的日子。每年的六月七日墨兰一族进宫为圣上占卜。

“不都是晚上看着星辰占卜么?”

“缕冰现在是墨兰一族的族长了,当然不同于小时候与我们一同玩耍晚上再去宫里。”在蓝已说道。

墨兰点头。

“那你们呢?”

“我啊,舍命陪君子吧。”

“在蓝今天心情很好?”朱即询问。

这话一出,在蓝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说着:“交得如此朋友怎不会心情好呢。”

视线转到身边的子谦,他连连摆手。

“家中已准备早食,我便不同你们了。”有些抱歉的看着朱即他们。

“果然,子谦书香世家的家教与我们都不同呀。”

“家父教导,粒粒皆幸苦。每日早食做的正巧够全府人食用,若是不食得提前与官家说一声,昨儿个忘记说了。”

“那不吃会怎么样?”

“不吃。”他眉头舒开,摇首说道:“若是浪费了,从今天开始到下个月就没有我的份了,不单单是早上,还有中午和晚上。”

“那我们要放你回去了,要不到下个月的伙食可要在场的人负责了。”

子谦轻笑说着:“这样也好,每人的家中都让我蹭一顿。”

就这样,子谦与墨兰先行离开。两人的身影在初升的日头下拉的极长。墨兰的个头比子谦稍高,子谦身形比墨兰瘦。一个书生文气,眉目中含着淡淡悲伤,但嘴角总是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一个高大有力,脸上的五官就似雕刻一样立体,做事又是一板一眼。

闪耀的日光,宛如挥动金色翅膀的蝴蝶,一动洒下金色的光辉撒在他们的头发上衣服上。碧露出小小的脸蛋,看着远去的两人,眼神中一抹深深的不舍。

“晚上带你去皇宫就能见着他啦。”

愣神的她随口一说:“恩。”

转念一想觉得不对,红着脸连声改口:“谁……谁……谁。”

“姓口天名……”

碧的脸顿时红成酱紫色,她愤怒的一踩朱即的脚。

朱即抱着脚,单脚挑着。

样子十分搞笑。

“果然最毒的都是妇人。”

去哪里吃,不用说,一定是陈平那儿。

在他们说说笑笑走走停停的时候,日头已经全升起来了。

笔直的大街上,红色灯笼里头的红烛由更夫一盏一盏吹灭,留得一丝青烟滚滚消散。街道最开始的热闹一定是集市。挑着扁担的中年人,脚上穿着隔壁正卖的稻草编制的草鞋,而老板娘正抽出一根稻草对折一拧而后又抽出一根,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一穿一拉一拧一扣。也就用了几分钟的时间一只草鞋做出来了。

老板娘黑白参半的发丝上别着一支点翠蝴蝶发簪,大小不过是两个拇指,蝴蝶的翅膀一只有些残缺。低价卖给她的正是一边的摊位,老板是一位年轻小伙子,但是生的骨架瘦弱不能挑不能扛,幸好手上功夫不错,做一些发簪耳环。

小伙子的旁边是一位书生,他的摊位卖的是字画。挎着竹篮的老人家,步伐有些不稳但还是来到了他的摊前,慈祥的笑着从篮中抽出一封信。书生接过,边看边说。老人家边听边点头。脸上的笑意越浓,仿若看见了写信予她的孩儿。他去了边际守城,幸而太平年间。胡人与都郡如今签订协议共处太平盛世。

而书生的旁边有的工人修砌凭栏,红棕色的凭栏上面细致的雕刻祥云。循着往上看去,这重新装修的地方不是燕台么?

忽而,一声雄厚的声音在喧闹的早市中显得突兀:“阿祥,祥子!”

赤着膀子,双手握拳。铜色的肤色和结实的体格看不出原来是属于一个年过六十的老者。他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酒香,醇而香甜。

“阿祥,阿祥!你这个小子,老子知道你在这儿!”

“张四叔。阿祥怎么了?”问话的是陈平。他与他们走到这儿正巧看到这幕。

“是陈平啊。”张老四一看身边的人,拍拍陈平的肩头皱着眉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说道:“今早阿祥要与我开工给城北的林家酿酒。左等他不来右等还没来,本以为他睡过头了就想去他们家找他。谁知这小子一夜未归。这不,我啊一打听才知道,这小子竟然迷上了‘燕台’的女人。”

他一拍手继续说着:“他不知道他是老刘家唯一的独苗了么,他不知道家中还有七十的老母么。这个小子,下来老子不把他抽筋扒皮嘞。”

“张四叔,您莫急。”

“老子怎么能不急啊,老林家这次酿酒是赶时辰。若晚了那是要误时辰的啊。这小子——”张老四越说越气,也不顾身边的陈平更不顾这个是烟花之地,迈着大步往里头走去。陈平抱歉的看着身后的几人。

“你们先去。和翠蓉说一声,速速让我母亲来一趟。这四叔一发起火来也只有母亲能拦得住。”

“我和碧去吧。你四叔力气大,你这个书生若是想拦还是会被伤及,所以让朱即与你一起。”在蓝已吩咐。

兵分两路。

这是他们在发生命案后第一次进“燕台”。空气中弥漫浓稠的霉味,最近多雨,而这个地方许久闭门没有通风,自然而然的有些潮湿。

地上颜色深深浅浅的印记不无在说明,那天入魔的霸之留下的憾事。

事情究竟如何,在陈平看来这个爱吃鱼的小姑娘绝不会做这样的事,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只是这个姑娘心中愧疚害怕躲起来了。若是找到她,开诚布公一谈定能找到线索。傻姑娘,真是个傻姑娘。早些回来,外头的世界对于她来说太混乱了。

而对朱即来说,那一刻他更相信眼前所见的。这个杀了这么多人的女子,正畏罪潜逃呢。况且她那时候伤了墨兰与无花,墨兰那臂上的伤口都能见着里头森森的骨头,无花的后脑勺现在还肿着一块。伤人要付出代价杀人更是要偿命。不论她是谁。

“阿祥,我知道你在这儿。快给我出来!”

张老四的声音在空寂的大堂里头响起,那雄厚的声音似乎穿透了燕台的一砖一瓦,每一块木头每一片纱幔。

“谁呀,这大清早的。”娇媚的声音,那人倚靠在木栏上,半透明的纱裙,里头的曼妙若隐若现,看的人鼻血横流。

陈平侧过头来,不看。

张老四眉头一皱,这种女人最是他瞧不起的。

朱即,顿时热血高涨,鼻子很不争气的流下一条血迹。

“茹儿。”朱即发骚喊道。

“哟,是朱公子呀。好久不见,今天怎么这么早来找奴家啊。”那娇媚的声音,有意无意的将句子的最后一个字拉长。酥到骨髓中。

“是啊。找你呢。”说罢,朱即已经忘了此行的目的,朝着美人走去了。

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啊。

“说,谁是夏冰吴。”张老四又一声吼道。声音之洪亮,把沉醉美人中走到一半的朱即震醒了。

木制楼梯上他转过头,看着下面的老者,一脸惊讶询问:“那个祥子,看上的是夏冰吴?千杯不倒,从没卖身的夏冰吴?”

“哼。”

这一哼更是肯定了,就是夏冰吴。

朱即有些郁闷了。当年为了讨好夏冰吴他可是全国搜罗了各种美酒都不入她一眼,怎么一个酿酒的就入她眼了。

木栏两边慢慢走出人来,不是很多。那件事之后走的走留的留。所剩无已。

真不知道哪个脑子少一根弦的笨蛋花钱接手这个死过人的地方。真是可怜。

“阿祥!你再不出来,信不信老子把这里给抄了!”

“他不在这儿。”说话的是一位身穿浅蓝的女子,墨黑的发髻上没有一个发饰唯有一条蓝色的发带将发丝拢住。五官长相在美人众多的燕台算不上顶尖,但一身傲气,眉目中举手投足间无不透着骄傲。

在以讨好男人的地方却始终保持骄傲不屈服男人身下的人,不是夏冰吴还能有谁。这个女子,步步走去。擦过愣愣看着她的朱即,留下甜腻的酒香,步步生莲走到张老四跟前。做了个万福柔声却透着自有的骄傲说道:“您就是祥说的张四叔吧。”

张老四侧过头去,不看眼前之人。似乎视她为空气,口中继续喊着:“阿祥!”

“阿祥昨晚寅时便回去了。”

“回去了。”张老四这时才看那站在他不远处的女子,长得十分一般,唯有一双眼睛有着不同于其他人的光芒。眉目举手投足间,自信和骄傲。可是烟花女子果然是烟花女子,丝毫不忌讳名节,当她说出‘阿祥昨晚寅时回去’的时候便承认了昨晚他们在一起。果然,不要脸。

“不可能,三嫂说了。他昨晚没有回家。”

“昨晚真真切切是我将他送出门的。”夏冰吴扬着头,看着眼前的老者。眼神中的肯定不容置疑。

看样子不像是在撒谎。

不对不对,我怎么能被这一面之词给唬住呢。或许那个小子还在这人的温柔乡不肯离开,所以托这个人来撒谎。张老四一想,便绕过跟前的人,往楼上走去。

“既然说不在了,为何还上来。”

面色青灰的身穿一袭黑衣的男子按住了他的肩头,不让他再往前一步。

而刚刚说话的却是站在众女子中都不显突兀的男子,逆以杉。

只见他青灰色的肤色毫无血气,额上似乎是用符文组成的红色印记越发猩红。五官偏柔恰巧他又穿了一身紫色,大朵大朵的牡丹花栩栩如生开在他袖口,他一挥衣袖,带来一股难以言明的香味,同样没有血色的唇轻启。

“桐,送他们离开。”

正当一片混乱的时候,一位老妪拄着拐杖,发丝雪白。缓缓走进燕台,一旁将自己裹得紧紧的碧,扶着她面色有些难看。

“平儿啊,翠蓉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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