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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恨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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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皇城街道,棕红色的原木马车,纱幔渐垂渐挂。马儿抬起上了渡了一层黄金铁套的马蹄,“咯哒咯哒”漫步。

马车两旁各挂一盏明晃晃的灯笼。灯笼两边又垂挂两枚小巧的六角铃铛。

“咯噔。”马夫掌控不好,一不小心从石子上过。里头的人呀,顺势倒了。

随之,帘子被掀开。露出一位戴着面具的人,那人吩咐道:“看着点路。”低沉的音阶,有些混杂,就像历经沧桑一般。

“好嘞好嘞。”马夫忙不迭应答。

透过掀开的帘子,亦能瞥见里头端坐的一人。

墨蓝的绸缎,宽袖上金丝细秀祥云。朱红色的锦缎腰带,别上一枚温玉两方香囊一株红穗。暗黄色的帘子遮挡住了那人的脸部,只见他在帘子放下的刹那端起白瓷酒杯细抿品尝美酒。

夜已深,可皇城依旧繁华,马车穿梭在街市上。鞋铺、成衣店、酒楼、饭馆……他都不做停留。

人们见车也纷纷让道。

最后还是停了,停在一处飞檐翘角下垂挂一枚青铜铃铛风过留声,土黄色的油棕木栏下静静安放牌匾的府前。

马夫收了鞭子下车。他弓着身,恭恭敬敬说道:“爷,燕台到了。”

先行下来的是戴着面具的男子,迈下马车,只见他比车夫高处一个头来。腰间别着一柄青铜刀,刀柄镶一颗墨绿□□眼石,刀鞘不知出自哪位铁匠之手,纵观是一副连续画,还是叙述形式的——

一颗天外石头落在座山间——冶匠夜间观星看到这景象——忙背起竹篓往山间走去——和家中娇妻告别——冶匠在一个冒烟散发热气的巨坑中发现这石头——冶匠拾起带回家欲锻造——冶匠发现怎奈都不能锻造出世间极品武器十分迷茫——冶匠将他的妻子与幼子杀死以血祭之——旷世武器出来了……

即老套又无趣的故事。也不知道是哪位闲着无聊的冶匠才会造出这么一柄恶趣味十足的刀鞘。

风过,卷起飞檐下的铃铛作响。也顺带卷起他宽大的袖子,五指中少了小指。

最后,马车里的那人挡开帘子,这才将这人看的仔细。

看着有四十岁了,面色威严不苟言笑。一双漂亮的眼睛,若光看这双眼睛,总会有种错觉,是女人的错觉。可配上他的鼻子嘴巴眉毛,再加上严肃的神情和干干净净的发髻。活脱脱的是一个男人。

这人不就是当初王崇义出海前来“斐然非然”,是四皇子都君无花的父亲。圣上么。

马夫牵着马车轻车熟路的往马厩走去。边走心中边想:前几天这儿才发生命案,今儿个爷就要来此,而且非要大晚上的。

想着想着,忽觉脊背一凉。慌忙嘴里呢喃:“阿弥陀佛,见怪莫怪,一路走好。”

两人第一眼看的不是“燕台”,而是那前面有些年头红棕色的大木桥。

记得木桥正下面,河水旁边是那人居住的地方。

夜黑风高,焕城进入了死寂。漆黑一片。

那时候的成德还是一名捕快,走上这棕红的木桥。好文的他心中已念了不知多少的诗句来形容此时、此景。

用桥喻自己此刻的孤寂,用景来喻自己的壮志未酬。一切信手捏来。

若不是父亲觉得他读书都要读傻了硬将他独自一人安排在焕城做捕快,他早就天高海阔任他飞了。

自小就聪慧的他,比同龄人早熟很多,也看开很多。他不喜欢父亲的行为处事,霸道不讲道理。更喜欢母亲的温文善良。

宁愿装作潇洒,偏文弃武。可父亲每次的压迫,他又不小心记下武功招式,只能每次与他对练的时候,使用浑身解数开动脑力去输。输的要难看,但又不能马上输。表现出已经尽力的样子,但不能让母亲做的衣衫被划破。

最后父亲还是将他这个臭石头丢到焕城做一个管管民事抓抓小贼的捕快时,别提当时有多开心了。不仅仅是不用开动脑力,更重要的是他自由了。

在母亲泪眼婆娑的声声道别下,他上了马车离开了从小到大东锦城,来到了焕城。

却不想一切偶然让他遇到了影响他一生的人。

城北的刘家敲响铁盆铜锣,吵醒了整个焕城。万家灯火接二连三点起,忽而前方飞来一人,想踩上他的门面借力离开。他抬起刀用其挡之,却不想这个小贼居然凌空转身换脚,一脚踩上他的肩头,借力跳开。

那小贼应该是女的,小脚而且还很轻……

“圣上,想什么这么入神。”说话的是闻道,只见他轻悠悠的吐了一口白烟。都君成德呛得泪眼婆娑,回了神。

地方是当时的地方,明月亦是当时的明月。可人呢?化为一杯黄土,融进滚滚历史的尘沙之中。

“你们都没听过我们的歌吧。”碧笑着朝着他们说道。而后看到满意的表情后,笑盈盈的小跑到幽蓝的‘火篝’前。起唇,吟唱。

音调空灵。就像是山谷的雀鸟,又像雨后好闻的空气。清新自然。

周围的鲛人纷纷牵起手来,好客的他们也将刚来的子谦等人拉进队伍中。他们盛情难却,只能不知所措的加入队伍之中。

好乐善舞。

对于他们这个族类来说,世间的一切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遇事,只要笑,好好的笑一下。弯弯折折,掰直就好。

这个小小的岛屿,承载众多的人。也承载了人类历史上的转折,史书记载“永世协议”。

与岛的那边欢腾不同,岛的这角,迎来了一个关键性的人物。

都君无花、龙子其鸾、龙子午当。三人坐在礁石上,看着不远处一人提这个幽蓝的灯笼,一步步走近、走近。

近了,才将这人打量清晰。讲究的衣衫,一丝不乱的发髻,连笑也是把控的十分完美。不是在蓝已,那又是谁呢?

“是你?”其鸾说有个谋士原来指的是你。最先开口的是无花。曾记得他多次朝在蓝已明里暗里拉拢,每每被他婉转的拒绝。他本以为这人真心是想做不管世事的公子哥,和他的父辈一样,他的到来是他意料之外。

“是我,四皇子。”他做辑,继续说道:“之前是因为在下府内有众多庭卫府的耳目,一举一动都受监视。没办法,只能婉拒,只愿皇子见谅。”

“无碍,坐。”

在蓝已受命,在旁找了一处平滑的礁石,落座。

“你这次到来……”发问的是龙子午当。喜好和平的鲛人,他不想因为一点事而破坏他们的和平。因此忙不迭的问起。

其鸾解释说道:“如华成衣店是我开的,在蓝的衣服喜好自己设计作画或题诗,而我们的秘密联络就是在此。当我得知你要与陆地上的四皇子联手的时候,便通知在蓝。他这次主动上吴子谦的家门也是如此。”

“神不知鬼不觉,在表现上看一切都是巧合。”午当为他们两个鼓起了掌,聪明又忍隐的两人,如果不能成为朋友若哪天在敌对的时候遇见该是多可怕啊,只愿不要有这一天。

而且还有吴家的子谦,金卫府的朱即,墨兰家族的墨兰缕冰。都不知不觉中为在蓝已这次行动打掩护。真是不得了的人啊。若是在未来,与龙族的协议不能继续维持了,这个名叫龙子其鸾的一定是他的绊脚石。

可以在蓝的个性……无花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身边的午当都看不下去了,连声说道:“这个计划很完美,不会有人发现的,不会的。”

无花舒开眉头,说:“是。”

在蓝看看四周,觉得一切安全。便开始宽衣解带,无花和午当都看楞了,一边的其鸾轻笑。

最后他把衣服铺在礁石上,从海中捧来水,朝着衣服里层一泼。

慢慢的出现墨迹,缓缓的一个女人的肖像出现。

明眸杏眼,黑眉巧鼻,嘴唇含珠,眉心一点。那笑,仿若是从心底散发感染周边每一个人。似乎能在夜幕中听见铃铛一样的笑声,甜美却带一丝丝诡异。

“这是?”无花拂过这画,只觉这含珠的唇还有轻笑温暖的能感染人的笑意十分眼熟,与他妹妹木浮又两分相似,可与他母亲却有七分相似。

“画中人叫明珠,或者说是前朝女瑶公主。”

“这人与家母……”

“相似。”在蓝已接过话说道:“吴妃之所以成为吴妃就是因为这嘴部的几分相似,之所以被打入‘惩戒谷’也正是因为烧毁明珠的画像。”

“那你与崇义,难道说也是?”

“也是因为画中之人。”

不对,她们不像。眼睛鼻子嘴巴没一处相似。难道是性格?

“四皇子是不是觉得她们没有相似。”无花不语但表情写在脸上了。他缓缓说着:“家姐曾经破了他设下的珍珑棋局,而那棋局多年来也只有明珠破过。崇义大姐只是在庭院里头烤了一只鱼,因为明珠喜欢烤鱼。崇义三姐……”

宣琳今天穿上了父亲刚为她送来的红色成衣,今儿个是初一,她让丫鬟带了些白面馒头和米粥来到了桥下。

之前经过这儿的时候发觉很多乞儿躲到里头避风躲雨。

她想多行善积德为她可怜的四妹祈福,只愿把自己的福分给她,能有多少就渡给她多少。她享受了快二十年天给的福分了,二十年以后就让她自个儿争取吧。

“小姐,这些小事便让我来吧。”丫鬟看着桥下小雨过后泥泞的路,别扭的说道。

“没事。我一心想积福德已经是菩萨怪罪了。如果说这些小事还要其他人代劳的话,那算什么福分呢,菩萨也不知道该给谁。”

“可是小姐,地脏。你的衣服还是老爷新买的。”

“父亲如果知道我穿着他新给我买的衣衫行善积德,一定很高兴。”

丫鬟阻止不了小姐,她看着已经走下平滑的道路走在泥泞的河道边的小姐,无奈的想到:这小姐从小到大一直如此,脾气固执又死板。

其实她有时候觉得这个小姐挺怪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将自己弄成如此这般。

“踢踏踢踏。”马儿上了木桥。丫鬟也十分识趣的往桥边靠拢。

马车是原木做的,两边各垂挂一盏灯笼,因为是白日灯火没点上。灯笼的旁边又各挂了一个六角铃铛,里头的人轻轻拂开金色的帘子,金黄色的穗须缠在那人手腕。桥边的风景美好,他不忍收手闭目。

忽而,似乎有什么东西闯入他眼中。就似干涸的田里注入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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