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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追忆白马少年,仗剑天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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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的时候白颜正躺在棵山合欢树枝上睡大觉,星星点点的阳光洒下来,倒是十分温暖惬意。我叫了醒了他,他示意我上去,我眯着眼仰望了一下,觉得树枝上的位置再坐下我和搁几壶酒还是没问题的。便飞身上树,在白颜旁坐了下来,白颜捏了个诀,变出两个酒杯,给我一个,惋惜道:“怕是好多年,又不能和你一起喝酒了,想想真觉得可惜。”“那还不简单,到时我来找你喝不就好了。”

白颜意味深长的笑笑:“你当凌渊会让你离他那么远,他会放心让你独自跑那么远见别的男的?”我停下举杯的动作,放下杯轻叹了声“关于你和我哥说的这件事,这两天我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虽然不应该评价我师傅,但我真心觉得,嗯,他或许并不是喜欢我,只是他孤独太久了,觉得有个人陪他还是个不错的选择。恰好我那么多年一直陪在他身边,长得也还算不错,心思也不太坏,看着将就着还行。所以他也并不是真有多喜欢我。”白颜戏谑的笑“帝君要听到你这话,估计会气得不轻。我虽没你在他身边那么久,但他是喜不喜欢,讨不讨厌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我折了枝合欢树丫把玩,嘟囔道“咱们不说这事儿了,说说你接下来你打算怎麽办,真的赤手空拳镇守洪荒?”白颜一脸不以为然“这有什麽?当年凌渊上神不也是空着两手进了洪荒,还不一样把那些上古凶残妖魔收拾的服服帖帖。”我算是看出来了,白颜非常崇拜凌渊。后来我们两个又聊了些乱七八糟的事,并重点八卦了一下为何天孙迟不归天,原来天孙也和我一样,在凡尘里陷入一些情的执妄里看破不得。自愿留在凡尘,寻找那女子一番,若此番再寻不得,他皇爷爷就会硬逼着他回来了,想想这天孙也委实不易。最后白颜深有感触般总结“情之一字,最是说不得,讲不得,多说成殇,多讲是劫。最让人愉悦并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了。”

日头渐渐落下,天边红霞似锦,合欢叶边缘也闪着粼粼金光。酒也喝得七七八八了,我从树上爬下来,冲白颜笑:“小白球,真愿你永不识情愁,作为哥们儿也只能这样祝愿你了。”

白颜却没感谢我,反而一本正经地说 :"有生之年若能生生死死的爱一回,也不失为一件妙事儿,凡间的曲子里怎么唱的来着,哦,只有真正的爱过才算真正的活过。”

我讶异不已,“ 凡间有此等深明刻骨的情歌,我着实没听过,不过爱情本是一场游戏我倒是听了不少遍。说起这凡间的曲子,有两首我还是颇喜欢的。不过你先从树上下来,仰得我脖子疼。”白颜从树上跳下来,我们俩靠着树干谈论起了这天地间的情歌来。白颜说“这六界的弹琴作曲要说华妙清雅的确是非凌渊莫属,但要论起深情缱绻却一定得是你父君,啧啧啧,当年你父君追你娘亲时的那些曲子,哪首不是奉为经典。”

我更加讶异,“我父君还有这点才能?”白颜摇摇头,一脸鄙视“还记得七十多年前妖界妖族皇子娶比翼鸟族公主的事吗?”我点点头“这事儿我记得,那年我们还偷偷去吃了喜酒,不过我听说那公主之前是死活不愿意嫁的吗,又是上吊又是跳水又是抹脖子的,怎地后来又愿意了?”

“说你惫懒吧你还老不高兴,这些事一点都不打听打听。”我表面不停点头,心里却在嘀咕,就算我勤恳,也不会忙在这些事儿上啊。

白颜续续道来“你父君弹得一手好琴,而这手好琴只有你哥哥得了个□□分真传。你哥哥凭着这琴可引得不少仙官神女对他爱慕不已,恰巧那段时间妖族皇子四处游历,听闻了此事非得要向你哥哥拜师学艺,你哥哪是个好相与的,自不会教他。那妖族皇子就守在你东荒白琼宫门口不走了,直直守了四个月,结果你父君看不下去,就指点指点了他一二,后来他这琴艺可就有了质的飞跃啊,在白琼宫门口蹲练了半年的琴,被你娘亲听厌了几扫帚赶走了,后来就兴冲冲地跑到比翼鸟公主的窗底下日日弹琴,谁知这比翼鸟公主也是爱琴得很,听了十多天就满意了这未来夫婿。于是后来就欢欢喜喜的嫁到妖界去了。”

我竟不知父君竟有半个月老的本事。我换了只手撑下巴,说“那哪有我爹的曲子被奉为经典一说?”“哦。这个啊,你父君的曲子是天宫永不过时的求爱曲,以前许多仙山上生来仙胎,却又动了情的神仙都会唱你父君的歌示爱,久而久之,这成为天宫声乐课的必修课业了。”

由此,我觉得天宫是个十分近人情的地方,顿时对天君又多了几分好感。我出生到现在见天君的面笼统也就不过□□次,记忆中那老人家很是严肃,没想还有如此亲近的一面。

瞧着时日也不早了,便打算在杪禄宫小住一夜,遣退了服侍的仙婢,一个人泡在浴桶里泡澡。泡着泡着就想远了,我要不要也向凌渊说声回东荒了呢。如今凌渊也不见我,他也说过术法方面的事没什麽可教我的,接下来全看我自己。想来他是不会主动出现的,现在我也不好意思去见他。可我走之前还是必须的见他一次,我该以什麽态度去见他呢,装作还不知道?显然不现实,我哥来这件事就说白了。但我要让他知道我知道了这件事儿,怎么让他知道我现在什么也让他知道不了的情况呢。我越想脑瓜仁越疼,索性完全缩到浴桶里面,让水完全漫过自己,好醒醒脑子。

“你缩到桶里做什麽?”一个平淡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一惊,下一秒又觉得我想多了,我估摸着是幻听了,今早我出宫时,万生宫的总仙官棘黎告诉我说师傅他要闭关半月。现在师傅应该在息云山才是对的。

在我还没把一切顺完事儿,师傅的声音又响起“你是要我捞你起来吗?”我“哗”一声从水里抬起头,目瞪口呆。真的是师傅?我觉得我有点卡壳了,这时候我竟然想的是师傅来这儿做什麽,而没立马害羞脸红,待我想起我现在光着身子泡在清澈的水里,师傅就站我身后,估计该看不该看的都看了不少时,脸立马被热水蒸的通红,我从未觉得我这张老脸也有一日会烫红得滴血一般。我酝酿着我应该大叫一声来表示我作为女子的羞涩与矜持,甫一张嘴,一件白衣便兜头罩下。

凌渊只着中衣优雅的转过身,说“我道你为何不回去,原来在这里沐浴。”“不止是沐浴。”我说。凌渊回头眯着眼盯着还在浴桶里的我,眼神有些不可捉摸的问“那还要做些什麽?”我赶忙穿好衣服,收拾妥当,走到师傅身旁,小心翼翼的回答:“明日要去送送白颜,想是住这里方便些。师傅不是闭关吗?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

“棘黎说今天你没回来,我就来瞧瞧是怎么回事。索性闭关也不是非此时不可。”闭关不是都选好十足十好日子开始的吗?

我弱弱的问了句:“师傅今晚不回去了吗?”凌渊把玩了一会儿桌上的白玉茶杯,又看看我,说:“白颜也算我半个徒弟,我也该嘱咐他几句话的,再来今夜也确有些迟,我就歇在这儿罢。”

“那我去叫个仙子再收拾个寝殿。”说着边往外走,凌渊叫住我,坦然道“我就住你这儿,那么晚了,再去麻烦别人不好。”我想想,也是觉得是这个道理,可问题是这屋子里仅有一张床,那也就是说必得有一人睡地板,我非常犹豫痛苦的纠结了一番,最后一狠心,坚决到:“那就我睡地板吧。”

凌渊偏着头不解的望着我,目光甚是单纯平淡“为什麽非得睡地板?你竟然有着点嗜好。”我险些摔倒在地,我虽神经长得颇粗,但好歹也是个女神仙的,且站在妙龄的边边上,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点不好意思是正常反应啊。后来我就想明白了,凌渊太久不出万生宫,不仅对世事不了解了,连对人情也忘得差不多了,显然忘了人还有害羞这一说。

如果我要再辩解坚持,到显得我心思龌龊小心眼了。我连忙笑道:“我是怕床太窄,睡着了挤着师傅,其实我是非常愿意睡床的。”凌渊眼神儿幽幽瞟了一眼宽大的足以睡下五个人的床,十分赞同感叹道:“的确有些窄。”我呵呵的干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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