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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转折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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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虽说是高三,正是紧张着要高考的时候,但夜海学院却还是像没这事一样,刚开学便开派对,而重点便是北小遥一手策划的,化妆舞会。

夜幕一降临,校园里就像过万圣节一样,各种‘不明生物’开始乱飘,纷纷向内场过去,喏靈站在数下看着,她的心好平静,这些充满青春气息的学生是那么的有朝气,他们向暖阳一样美好。几个穿着华丽精灵服的女生欢快地从她眼前跑过去,她们把头发染成各种颜色,后背还背着一对翅膀,挥舞着魔法棒,但现实点说,那魔法棒是塑料做的……

终于,喏靈看到了最令她觉得精彩的,浩浩荡荡的十几个人,男的穿西装,女的穿礼服,本来这确实没什么,但他们口里的尖牙实在太显眼了,胸前的十字架吊坠微微晃动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吸血鬼……

喏靈不禁笑出声来,人类扮演的吸血鬼竟是如此的……可爱,突然她感到有一双眼正向这边看来,她连忙往回走,远远传来北小遥一阵呼唤“洛银!是你吗?!”

晚了晚了,来不及了,北小遥正向喏靈跑过来,她穿得非常精致,化了点淡妆,缀满蕾丝的水蓝色长裙正随着她的跑动而飘逸着,远远看着,就像一股海蓝的清泉伴着她,保护着她。

直到喏靈面前,她气喘吁吁地说到“洛……洛银,你回来了为什么不来看我啊?”说着,她用力地扳过正侧身喏靈欲走,好让她面对着自己。

喏靈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生怕自己这双红瞳会吓到她,在看到她非常美好的笑容时,喏靈顿时感到自己是多么低下,她拥有纯净美好的心灵,她是多么洁净,自己这双手却沾满血腥,是多么的脏,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只能淡淡地回一个单音,“嗯。”

北小遥看她一直不敢正视自己,特地去对上她的眼“你到底怎么了嘛?别一副很哀伤的样子,会老的!走!我们参加舞会去!”不容喏靈辩解的,北小遥风地一阵把她往外扯。

“小遥!不行啊!我这个样子会吓到人的!”喏靈看了看自己正飞扬着的银发和有些长的指甲。北小遥头都不回,不屑地说到“我是怕你呆会被别人吓到!”说着顺手给喏靈别上一个胸章,上面刻着一只黑蝙蝠,左上方还用金字写着‘夜海学院’。北小遥接着说到“带上这个你就可以参加舞会啦!这是扮演黑暗一族的象征哦!”

到了内场,喏靈总算明白北小遥那句“我是怕你呆会被别人吓到!”,她真的被‘吓’到了,真的别叫舞会了,直接叫‘杂烩’,有够壮大的,什么都有,天使,恶魔,精灵……当然喏靈最关注的还是自己的‘同类’,天使,或者,吸血鬼。

一群‘天使’挥舞着他们手中长长的法杖,颇有质感的翅膀看起来像真的一样,就是少了像母亲一样那种圣洁的气息;看‘吸血鬼’只看北小遥就够了,自己除外,因为根本就不是装的,北小遥是全场装得最像的‘吸血鬼’,为此,她还特地戴了红色的隐形眼睛,装上两个牙套,她告诉喏靈,那是仿造弗斯的牙齿造的,不禁让喏靈联想出一个很神奇的画面——

绿发帅气的弗斯颤抖着躺在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牙科专用椅子上,惊恐地看着穿着白大褂的北小遥拿着几把明晃晃亮晶晶的手术刀……

会场的每一个人都带着银制的舞会面具,几个装扮成吸血鬼的女生对喏靈特别感兴趣,左看看右看看的,最后单刀直入地问“你的牙套哪做的?如果不是我没真见过吸血鬼的牙,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吸血鬼呢。”确实是真的……

“哪做的……这个……”要说哪做的,喏靈能想到的就是‘遗传的’,她抚了抚头发,很‘诚实’地回到“我父亲做的。”然而这句话引起一堆问题。

“哇~那你父亲很厉害嘛!他做什么的?”

“他……他是闲人。”总不能说父亲是血界的君王,貌似对于人类来说,不用整天忙于赚钱的,就叫‘闲人’。

“这样啊!让他帮我做一个好不?还有啊,你的假发看起来也像真发一样,该不会也是你父亲做的吧?”

喏靈几乎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父亲早就不在了,就算在,这要怎么‘做’呢?“我……父亲出差去了,头发……头发……”她支吾了大半天,哎,总不能说头发是母亲做的吧。

“她的头发是天生的。”人群里传出一个声音,本来正盯着喏靈的几个女生不约而同地望过去,他摘下面具,一张俊美的面容呈现在眼前,立即引起一群女生尖叫“是诺学长啊!!!”人群都不约而同地涌向他,当然,女生占了百分之九十九。

喏靈却是一动不动,不是太过惊喜,是眼前这个‘诺铭’实在太可疑了,他的眼瞳是不一样的色彩,充满着野心。北小遥使劲推了推正发愣的她,说到“你男朋友来了你怎么不过去啊?!再不去就被别人抢走了!”,说完,北小遥扯着喏靈想走过去,反被倒拉回来,“你怎么了啊?”北小遥疑惑地问。

“别过去,他不是……”喏靈俯在北小遥耳边说到,话还没说完,‘诺铭’从人群中挤出来,笑着说到“我亲爱的宝贝,你害羞什么啊,宝宝还好吗?”他伸出手,想顺势拢住喏靈,喏靈警惕地避开他,拉着北小遥倒退一步,刚好人群因为那句“宝宝还好吗?”引起混乱,喏靈趁此拉着北小遥用瞬移往外跑。

“啊啊!洛银你干什么啊!!别太快啊!!”北小遥吓得大喊,她的瞬移不知道比弗斯厉害了多少倍啊!坐过山车都没这么刺激!

“别喊。”喏靈带着北小遥进了古堡才停下来,她不确定结界是否对那个‘诺铭’有作用,如果他能穿破这个结界,那他至少是拥有一半的原血血统。而且会场上,似乎潜伏着几股不同于人类气息,隐隐约约的,总感到有人正对她虎视眈眈,全身不禁毛骨悚然

“洛银……”北小遥正想说什么,喏靈一个眼神就把她的话都堵回去,她现在才知道,弗斯为什么说喏靈很不简单了,她的眼神,有时会冷得可怕,堵得你连气都不敢喘一下。

“我的宝贝,你跑什么啊?”没有任何预兆的,‘诺铭’突然出现在喏靈身后,喏靈一惊,全身发冷,这到底是什么?怎么可能他破了结界来到身边我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诺铭’深有寓意地看了一眼北小遥,眼神里充满威胁,喏靈赶忙紧紧地挡住她,不断地把她往后推。

“我……我没有啊,呵呵,你怎么会来?不是很忙吗?”喏靈边说边离‘诺铭’远些,她挡在北小遥前面,悄悄把胸章摘下,并用指甲在背面抠了几下,递给北小遥,北小遥虽莫名其妙,但也感到气氛很不对,喏靈笑了一下,变得非常自然,她一脸可惜地说到“小遥,你看他都找上门来了,肯定要我回去,所以,舞会我也没法参加了,胸章留给你男朋友吧,记住哦!下次我们再一起好好聚聚。”说着,她眨了一下左眼,把北小遥推远些,走向‘诺铭’。

“再见了,美丽的小姐。”‘诺铭’绅士地说到。

北小遥一愣一愣的,看着‘诺铭’温柔地挽起喏靈的手,轻轻在空中划了一下,平静的空气开始像被丢入石头的水面,泛起点点涟漪,随着涟漪的扩大,他们像沉入水般,渐渐消失。恍惚间,她似乎看到喏靈对她托满希望的眼神。

我哪有什么男朋友?

北小遥自言自语,回过神来,她发现她正在会场里,一切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那枚胸章却稳稳地呆在她手里。

“弗斯……洛银叫我把这东西交给我的……男朋友,我没有男朋友啊……”北小遥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求助弗斯,却看他一脸严肃,转而又充满悲伤。

“你……好好呆着等消息,愿我们的王后还活着。”弗斯拍拍北小遥的肩,转身离开。

月光把弗斯的影子拉得老长,他一脸担忧,没有平时的温柔,他冷冷地回了一句给北小遥,便走了,他说,整个血界,除了他们的王,就他一个人承认洛银是王后。

一点点的,弗斯的影子就这样,一点点的消失在视线里。北小遥落寞地站在路灯下,夜晚的清风吹起她齐肩的黑发,飘逸在空气里。

弗斯,我知道你喜欢洛银,可你知道吗?我很喜欢你。

我们都好傻,我们都只能看心爱的人去爱别人。

(十七)

很难得的,血界所有的地方下起了雪,断断续续的,下了快七个月,

不管是炎炎夏日的地域,还是正处于春季,处于秋季的地方,一律大雪纷飞。

“王,你为何不让仆人给您撑伞?”梅谱担忧着举起黑伞,为诺铭遮雪。他轻轻推开梅谱,鹅毛般大的雪花落在他落寞的肩上,他的眼非常空洞,他一动不动地,像是被抽走灵魂的死尸,一会,他回过神,缓缓说到“你说,喏儿她过得好吗?”

梅谱沉思了一会,低沉地说到:“王,请您放弃她吧。”

“不可能的,她让我等,我一定等。”诺铭淡淡地笑了,眼瞳深邃,点点白雪落在他深蓝的碎发上,在他的心里慢慢融化,刺骨的寒冷把心冻结了。

【喏靈】

好大的雪。

听说妈妈怀有我的时候,也下过这样大的雪,那时候,血界还因此造成混乱。

原来诅咒就是这样,伴着大雪,落到我身上。

宝宝,妈妈好害怕,害怕你会和我一样,一样受到诅咒。

妈妈好想你们的爸爸,好想再看见他深蓝色的头发,宝宝,你一定要像你爸爸,拥有蓝发。

当血界的医生告诉我,我的宝宝将会是两兄妹的时候,我既开心又着急,开心我马上可以当两个孩子的妈妈,着急我正被仇人捉在的手里,每当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日渐隆起的肚子时,我不禁冷颤,他在我脚上挂上银环,封住我所有灵力,他在银环上系上细小的铁链,施上咒,任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它砍断,所幸的是,他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不想做的事,但这也是最大的不幸,因为他要的不再是我,是我的孩子。

‘我不会支付代价,也不会让我的孩子替我支付!’,他向我提起那块地盘的事,要我支付代价时,我便是这样回他,一个巴掌落在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疼,可我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他正举起手想再给我一巴掌,幸运的是,路德鳕刚好在外面大闹起来,他才悻悻地离开。我此时真想好好感谢路德鳕,她没有来的话,我不知道翼寮绰接下来会怎么对付我。

我住在城堡的最高处,除了血界的医生,只有他会来到这,他说,要我的孩子叫他做父亲,至于我愿不愿意当他的妻子,那随我愿,有好多次,我想从窗口直接跳下去,脚上的铁链相撞发出的清脆响声却始终提醒着我,跳下去,也跑不掉。

两个月前,我见到诺铭了,好开心,我站在窗口与他对望,看着大片的雪花狠狠地砸在他身上,我好想马上冲过去,为他撑伞,去拥抱他,去温暖他,他很憔悴,像个落魄的王,我小声地说到“等我。”我知道,这么远的距离,他根本不可能听得到,但我却看到他点点头。

我交给小遥的徽章背面,刻上了只有他才看得到的字。

请安静地等我,我才能找到你所在的地方。

正看着这几个字,再将徽章翻过来,便可以看到一只倒挂的黑蝙蝠。

在古堡里,我已经知道会发生这事,更知道如果他如果来救我便会发生灾难,可能是受弗莱寂的影响,在他给我三颗珠子的晚上,我就预见了这件事,我曾想过,是不是不去参加舞会就不会发生这事了,另一个梦境又马上闯入我的脑海里,就像梦庵,那是一个血洗的世界,死的是全夜海学院的学生。

我会是诺的致命伤。

两个月前,我在梦里看到,诺从王座站起离开后,斯界的那颗王之象征——黑水晶,像有意识一样,躲着巡逻的吸血鬼,进了翼寮绰的城堡,我突然醒来,看到它飘忽飘忽地从窗口飞进来,化成珍珠般大小,附在我脚上的银环上,一点一点地,腐蚀着银环,但这只有我看得到,连翼寮绰都没有看到。

到它将银环腐蚀断的时候,也是我离临产期不远的时候,我知道它已经很努力了,黑水晶纵使有再大的力量,没有任何外力的支援,它自己也难以发挥出来,我依然将断了的银环假套在脚上,骗过翼寮绰,寻思着怎么逃出去。

门口的四五个巡逻至少都是精英级别,我的灵力是恢复了,即使能够杀了他们,外头还有好多,何况,我的肚子已经很大,行动也没法那么快了,最好的方式,就是跳窗,但我没办法确保孩子会不会因此受伤,所以我一直不敢跳。

直到那天,月光斜斜地泄进来,把翼寮绰可怕的面容埋了一半在阴影里,他显然是处于混乱状态,大概受了什么刺激,他像发疯的野兽一样向我扑来,我挺着肚子躲躲闪闪,他仍一步步逼近,到最后,我被他压在窗边,肚子开始有些微痛,在他的指甲要碰到我时,我一慌,不管有用没用,急忙在手上幻出一个雪白的光球,狠狠往他头上砸去,他似乎很痛的样子,跌跌撞撞地往柜子边倒去,我才知道,我的圣光术有了些长进,即使是这样,想用这个对付他,还是太早了,还没回过神,他已经捉住我的手臂,他狠狠地掐着,藏在我头发里的黑水晶突然发出一阵光,他像触到火一样,急忙甩开我的手。

我没有犹豫的,从窗口跳下,在落地的瞬间,我没有感到丝毫的痛,我还能听到翼寮绰的大喊,看到弗莱寂给的那三颗紫色的珠子,它们随着我漂在空中,我伸手握紧一颗,绝望地闭上眼:“送我去斯界。”

也许,我真的应该亲手终结我的灰色的爱情,它是一场充满诅咒的禁忌的恋爱。

【诺铭】

弗莱寂告诉我,喏儿去了斯界,当我问他喏儿怎么样的时候,他不言不语,算算日期,已是孩子出生的日子,那次,我在翼寮绰的城堡见到她,她的脸色苍白得可怕,我看见她隆起的肚子,感到好难受,我没办法陪伴她,没办法救她,弗莱寂说若我沉不住气,将会害死她,我恨自己的无能,又苦于自己的身体状态什么都预见不到。

她要我等。等,这简直是最残忍的惩罚。

每天,我都会去看雪,盼着那洁白的雪花能给我带来她的消息,哪怕是一丝也好,但却什么都没有,它永远都干净得没有一点杂尘。

纷纷大雪给血界披上银装,白茫茫一片望去,安静极了,只剩风到处飞动的声音,变得愈加惨淡。所有的事物就这样,消失在大雪里,就像她的银发,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有她的日子里,我已无心追究于报仇之事,翼寮绰也异常的安静,梅谱说我像个失魂落魄的王,我说,她就是我的魂魄,失去魂魄,剩下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不知何时,黑水晶也不见了,如果,它是追随它的公主而去,我希望它能给我带来她的消息,但它还是一样,什么消息都没有。

天的那一边,一道裂缝正不断伸展着,就像一条粗壮的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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