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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chapter 24 历隐东站—历隐中站(其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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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鞋踩在光滑的月台上,略带黏滑的触感;长风沿铁轨呼啸而来,掀起于鲤的裙角。

温热有力的一只手将被风扬起的裙裾轻轻按下,最后停在于鲤的小腹上。

“当心着凉。” 里昂将黑色旅行包搭在肩头,附身对于鲤咬耳朵。像往常一样,他戴了深色瞳片,火车站的黄光被黑色鸭舌帽的帽檐遮住,在脸上留出一片紫色阴影。里昂心不在焉地瞟了一眼旅行包,那里面放着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一本书。

《白玉星经》。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格外快,转眼已是八月。上了大学以后,于鲤就对暑假无甚感觉。与平时的区别只在于渺渺和小白往往要回家,她有机会与嘉澍两个人相处而已。其实她都无所谓——在她看来,二人世界固然有它的好处,好友们一起度过的时光也一点不输。

刚刚结束的,大概是她最后一个暑假了——大概因为总算闲下来了。虽然里昂和嘉澍也试图寻找喻泰来等人,但作为证人被保护起来得喻泰来简直成了隐形人,就连夏氏兄妹也消失无踪。

多方考虑之后,两人决定放弃无结果的打捞,直接在历隐-杨州车次上狙击喻泰来一行。然后会有人引他们从杨州取道春风道直入镜安,去见善因寺某一长老。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原因,里昂确信那人一定会站在他们这边。事实上,在于鲤看来,火车捕猎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毕竟对方像狐狸一样狡猾,具有一定封闭性的火车更有利于他们控制局面。

另一方面,渺渺所在剧组在先后丢了两个女演员后,已经被冠上“不详”的名头。

里昂和嘉澍几次三番驱赶渺渺不成,只好接受了这个碍手碍脚又脾气火爆的帮手。终于卸下女明星的精致妆容,渺渺抓紧她的手问:“等一切搞定以后,让那只猫帮我搞个新身份,咱们隐姓埋名一起到处旅游吧?——我出钱。”

姑娘,你现在是失踪状态,信用卡早被冻结了。

——于鲤很久没见渺渺表现出如此轻松的姿态,她大概是想借此摆脱自己父亲的控制吧,如果真的能成的话,于鲤也为她万分高兴。

在鲜血、眼泪与谜团的后面,历隐夏天的花照开、雨照下,和舒湖里的青蛙照样是哑巴。班主任吉光先生突然拍拍手说,同学们,放假了,八月十九号开学,不要忘记来报道,否则杀了你们哦。然后渺渺红发飘扬地第一时间撒丫子跑掉,嘉澍拿着个小本子问老师暑假作业是不是必须独立完成,她自己慢吞吞收拾好书包出门,斜倚在走廊上的里昂从树叶金色的光斑里抬起头来,皱起眉毛责怪她:怎么这么慢。

他不会说,我等你都等急了,只会说,人,你真够磨蹭的。

于鲤笑了笑,这情景并非如梦一样——这情景就纯粹比梦更虚幻。现实是,她和里昂一身臭汗地候在月台上,夜空黑云低压,第一颗豆大的雨滴落下,砸在月台薄薄的金属棚顶,如破棒敲在破锣上。

开始下雨了。于鲤罩上连帽衫的兜帽。雨势来得急,候车者都被打湿,周遭抱怨声不绝于耳。

里昂掏出两张车票,递给撑着黑伞、着深蓝色制服的铁姐,对方态度冷淡地在车票上打上两行孔,黑发盘起,困意丛生。于鲤站在10号口朝8号口望过去,有着结实身材的铁少笼罩在一片黄光里,与一位一身休闲装戴着耳机的少年交谈几句后,指指两人所在方向。

铁少将深蓝色外套当作雨披,水气在身上打出一层薄雾,眼镜的反光让于鲤看不到他的表情。

少年踩着水跑过来。里昂转过脸:“怀音?你怎么来了?”

“有点小问题。我监听到对方改票了,现在跟你们一样,在东站上车,但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如果事情有变,我至少可以情报上支援你们。” 怀音稍稍低头,对于鲤小声说。

“吉光先生他们呢?” 于鲤问。

“他们已经埋伏在西站,现在再开车去中站恐怕也来不及了,因为豪雨预警,西站出来的高速路关了两条,剩下的一条现在已经堵得不行。” 他们实现重重策划,却没考虑到天气也会是个棘手的情况。

东站是这条慢车线路在历隐经停的第一站,东站距中站大概一小时左右的车程,而中站距西站更短,只要半小时。

所以小先生一行人无论在中站抑或西站上车,该都大差不差吧。

“他们在几车几座?——大哥,不好意思我朋友跟您换个座行吧?” 里昂把怀音手中的票递给坐在两人旁边的男子,票后面垫了张百元钞。

“1车2号,以及8车2号和110号。” 周怀音说。

来了3个,不出意外,是喻泰来、夏乐之和盛欢。但这座位有点奇怪:不是在车厢最前,就是在最后方,且三人是分开的。

是考虑到安全因素吗?想不明白对方这样做的理由。

但不管原因是什么,对方这样做确实加大了里昂控制三个人的难度。按照原定计划,由里昂来控制住三个人,然后麻/醉后把他们藏在乘务员室或者车长室。

火车慢慢启动,驶出历隐东站。雨中与周怀音交谈过的铁少走过来,穿着车长的制服,他对于鲤微微一笑,眼镜上还挂着水气。

“我的朋友就坐在靠近你办公室门口的座位,你出来时看到没有?” 里昂递给他三张票,用只有几人能听懂的话问那位年轻的车长——或者说,穿着车长制服的嘉澍。

“没仔细看,只注意到是个女的,许是化了点妆。” 车长推了推眼镜回答。这也很正常,对方不是也没认出换了发型又带上眼镜的嘉澍。

“另外注意下1车2号和8车110号。” 已经抱起移动工作站的怀音摘下耳机对嘉澍说。

车长点点头。

“事情有点奇怪,” 里昂似乎也察觉到异样,决定变动计划,“咱们不等吉光了,提前动手。就算失败,还可以在中站或者西站下车再作打算。等盛欢离开8车尾侧,我就先收拾喻泰来。实在不行就硬着头皮闯过去——最晚9点55分之前。”

好主意。于鲤与嘉澍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表示同意。

“东西由渺渺保管着,15车。” 车长丢下一句,就继续查票去了。

里昂离开了一小会儿后,背回来一只登山包,塞进脚边。于鲤拦住那位上车时见过的铁姐:“不好意思,能不能陪我去下洗手间,我有点不舒服。”

有着连心浓眉的铁姐提了个急救包,搀着于鲤走进洗手间,然后从急救包里掏出个铁块,递给于鲤。

那是她整个暑假一直在练习使用的格洛克18。于鲤确认弹匣的状态,随后将格洛克□□长裙下的枪套中。

“如果车中发生骚乱的话,我会负责将乘客疏散到最后3节空车厢。” 装了个假鼻子的渺渺困意丛生的说,“不过我得先喝杯咖啡。”

“好的。” 方渺渺说着,递给于鲤几个mp3样的无线电对讲机,于鲤拿出其中一一只,带上耳机。

“没问题,到时候我会掩护你。” 于鲤说,“你的枪呢?”

“在乘务员室。不用担心。” 渺渺又打了个哈欠,害得于鲤也被传染。于鲤看了看表, 21点45分,发车已经15分钟。

“我们提前行动,里昂会在10分钟内有所动作,尽量在到中站之前解决问题。” 于鲤对渺渺说。

渺渺意气飞扬地点点头。

回座后就见周怀音摘下耳机:“盛欢跟人换了座,现在和夏乐之两个人都在1车。”

“好的,那我先去解决掉8车的喻泰来。” 里昂说着戴上鸭舌帽,黑色卫衣里面鼓鼓的,考虑到携带的方便程度和可靠性,他这次装备了手/弩,用来发射麻醉针剂。

“有事就联系我,”他揪揪耳机,“实在不行就喊,我听得到。” 大概是不放心,回头又补充一句。

雨越下越大,隆隆响起的雷声听起来也异常接近。历隐地势低洼,今夜是注定要泡在水里了。大雨拍在窗户上和车体上,声音响得可怕;这让于鲤心乱如麻,毕竟事情并不像他们本来预料的那样“正常”。

之前的一系列让她后怕:她们的对手中有超能力者,有黑/帮成员,但那都算不上什么,就这方面,里昂和嘉澍都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但问题是,那个女人……喻泰来。

她实在猜不透那女人的想法。而这位大姐姐却可以用那种病病歪歪的身体把她们玩的团团转。

这次不会又有诈吧?

但另一方面,吉光同样是强大的术者,这从他的造物——里昂身上就可见一斑。猫变人本身已经是惊掉下巴的奇迹了,更何况里昂——她是知道的,不管是作为猫,还是作为人,都足以令人惊艳。如果说她的脑袋瓜子相比普通人强上不少,而里昂完全不输给她的头脑也算不赖了,再加上那野兽一般的敏锐和身体素质,真让她万分庆幸,还好自己这猫奴当得还算令主子满意,否则弄死她还不跟玩儿似的。

且她也算是见识过周怀音小弟弟和孙立夏小妹妹使术,即使除去超自然成分,这两个孩子的情报能力也足够出现在好莱坞谍战片中了。相信吉光是没问题的吧?

于鲤又看了一次表,从里昂出发开始已经过了8分钟。据她所知,里昂采用的兽用麻醉针如果打在动脉上,大概十几秒就能生效;即使不慎射偏在体表,麻醉生效时间也不该超过3分钟。她始终带着无线电,但不知是否因为雷暴,无线电信号很不好,她能勉强听到嘉澍问别人“怎么了?” 然后就是“嘶啦啦”的白噪声,后来又听到句“先把病人转移到车长室,我去找医生!”

似乎一切顺利。于鲤松了口气。

然后听得三声响亮的枪声,刺透车厢和雨幕,分明地从车厢前端传了过来。

“那是枪声吗?” 人群中传来了不安的疑问。

周怀音带着莫名的表情摘下耳机。

“里昂,嘉澍,你们没事吧?” 枪声让于鲤后颈泛起一阵寒意,口干舌燥地询问听筒那头。

没有回复,耳机里只剩一片沙沙声,听得她头皮发麻。

人群开始骚动。有人已经在打电话报警,于鲤掏出手机,只看到信号那格是空的。

寒意瞬间变成一身冷汗渗出四肢百骸。

于鲤意识到,术者也有坑爹的一面,他们过于依赖、过于相信吉光的能力了。

因为麻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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