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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地底的呐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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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誓夜里洗漱完毕准备睡觉时,接到刘致远的电话,说在广深高速公路上发生了交通事故,一辆客车与一辆货车相撞,当场造成12人死亡,让林誓立即去中山大学附属第三医院跟进报道。林誓便立即套上衣服,连头发也没扎就出门了。

林誓一赶过去,就看到救护车刚抬下两个受伤的人,担架一下来,救护车就赶紧驶离去救下一批患者。医护人员在来来回回地辛苦着。电视台的主持人正在医院门口录制现场视频,林誓绕了过去,便见得几个面熟的记者也在急诊室候着,护士一边急着向前走一边说,“你们别在这堵着影响治疗。”林誓一眼瞧见刘致远从门外进来,便问道“刘老师,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刘致远叹了口气,“现场已经惨不忍睹了,客车后部被货车撞得支离破碎,前面又连环撞上七八台小汽车,货车司机已经当场死亡,客车正前撞上的小汽车内两名乘客也死亡了,客车上当初死亡了9人,其余31个人均有不同程度的受伤。”林誓听得心惊肉跳,“那……原因知道吗?”刘致远摇了摇头,“警方那边还在查,我让杨科在那边盯着,你跟我在这边观看情况。”

护士们忙进忙出,白衣上沾满了血迹,记者们暂时不方便打扰,都在急诊室门口的座椅上等待消息,林誓心里担心极了,心里默默地为伤者们祷告,祈求上帝对生命的怜悯。小部分的伤者只是只是出现骨折或者划伤迹象,正在被外科大夫清理身上的玻璃碎片、包扎伤口,骨科大夫则忙着接合骨头,一旁的护士随时准备着固定工作。大部分的伤者因为冲击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尤其是车厢后部人员,大多出现脑部和内脏问题,医生一边做测试一边将病人分类,护士们忙着将病人送到手术台,在那里又有一场更大的战斗。

突然间急诊室传来男人咆哮般的哭声,记者们都心下一惊,预计恐怕是又有一条性命离去。记者们便站起身来,准备挤进去,被护士拦住了,随即一辆病床被推出,全身缠着绷带的男人扶着床尾的护栏走着,满脸都是泪痕,嘴里发着极力想忍住哭声的急促音。后面一个护士跟了上来,拉着男人回去,男人没有反应,记者们看在眼里,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好。林誓是初次见到这样的场面,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同情,留下了眼泪。

男人最终还是没有勇气送被白布遮盖着的女人离开,他停留在急诊室门口,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刘致远过去将男人扶起,对着护士说道“我们暂时帮你们照顾他。”护士犹豫了一下,便说道“他刚失去妻子,你们不要问他什么问题。”

男人坐在椅子上,仍然是呆呆的,突然间发起作来,“小玲,我不如和你一块去死好了!”刘致远联合几个男记者拉住了他,劝阻道“不要这样想不开,你的妻子也会难过的。”而在急诊室里,紧接着又传来女人的哭声,“她才七岁啊!你们为什么说不再努力救救她!送她去手术室啊!带她去做手术啊!她没有死,她没有死,你们快救她呀,快呀!我要怎么跟她爸交代……”

男人听到里面女人的哭声,更加忍不住了,也放声大哭起来,他拉着刘致远的衣袖说道“小玲肚子里还有未出世的孩子啊!我的小玲才25岁呀,怎么就这么去了呢。她受伤的时候明明还是很有精神的,怎么医生就说不行了呢!那个天杀的货车司机,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待我们!……”男人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语里充满着人生全部的悲哀。

林誓看着男人的痛苦,突然想着当年父亲在得知母亲死亡的那一刻,是不是也是如此同样的痛苦,同样的精神崩塌,以至于他放弃了自己的事业,放弃了自己的女儿,选择孤独地生活十多年。在这样的环境里,林誓完全呆不下去了,她冲着刘致远说了句“刘老师,抱歉”便跑出了医院,在花坛处坐着放声痛哭了起来。

林誓拨打了周德彪的电话,广州的凌晨两点差不多是洛杉矶的下午三点,周德彪接了电话,笑着说了句,“怎么跟我打电话啦?”便听到了林誓无法遏制的哭声。周德彪一时间慌了神,自己远在美国无法给与林誓安慰,只能静静地听着她的哭声,从遥远的一端异常清晰地传来,一点一点地敲击着自己的内心。林誓的心情慢慢平复,开始逐渐安静起来,周德彪方缓缓说道“你怎么了?”林誓抽泣着说道“发生车祸了,死了很多人。”周德彪立即紧张起来,“你在哪家医院,受伤了吗,要紧吗?”“不是我,我是过来采访的,但是……小西,我真的好难受。我看着他们的痛苦,生离死别,竟离我如此之近,如此之强烈,使我不得不不重新审视死亡的界限。”

周德彪知道林誓没了危险,心下平和了许多,“那你现在到底在哪里?”“我在中山大学附属第三医院”,林誓继续抽泣着说道“有一个男人,就在刚才失去了自己的妻子。我似乎在他身上看见了我爸的痕迹,在二十二年前,他从紧张的喜悦一下子跌入到痛苦的深渊,上一秒还在为孩子吼叫的妻子下一秒就停止了呼吸,这何尝不如今天的场景?而我就是导致这一切结果的罪恶,如同导致这次车祸的司机,活生生断送了几家人一辈子的幸福。”

“誓誓,你不要这么想!”周德彪想着转移林誓的注意力,便继续说道“誓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林誓摇了摇头,“我不太清楚呢,我刚出来了。”周德彪叹了口气,“誓誓,你现在别想这些事情了,你该专注于你的采访才是。”林誓强打起精神,说道“你说的对。只是,小西,我想见见你。”“好,我坐飞机回来。”

林誓挂了电话,整理好心情走了进去,刘致远见她一脸的憔悴便问道“要不要先回去休息?”林誓摇了摇头,“我可以的。”听到手机有短信铃声,林誓打开一看,是秦沧发来的,“周德彪让我过来接你,你要走的时候打我电话就是”。林誓苦涩的笑了笑,对着刘致远说道“刘老师,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刘致远摇了摇头,“情况不容乐观,我们再等等半个小时就回去吧,杨科说那边的结果也快出了。”

过了半个小时后,刘致远对林誓说道,“明天可以晚点来上班。你现在怎么回去?”林誓笑了笑,“我有朋友过来接。”刘致远点了点头,“那我就不管你了。”林誓拨打了秦沧的电话,到了车里后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得到了放松,整个人都出现了极度的疲倦感,深深地睡去了。秦沧便带着林誓回了自己的公寓,林誓昏昏沉沉的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秦沧将她放到床上安顿好后,眼见着她睡意沉沉,整个人都充满着令人怜惜的模样。对见惯了美女的秦沧而言,相貌早已不是被看重的选项,林誓长长的睫毛,鼻子下投射的阴影,在灯光里微微闪着金光的汗毛,嘴角不分明的棱角,这点点滴滴细微之处都让秦沧陡然间动心。他伸手捋了捋林誓耷拉在脸上的发丝,初见她时她也是这般楚楚可怜……

第二天林誓醒后,已经快到十点了。秦沧笑了笑,“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你明天再去上班就是了。”林誓点了点头,“要吃点什么吗?”林誓摇了摇头,“借我你的浴室可以吗?”秦沧笑道,“当然可以,这儿还有秦渔留下来的几件衣服,需要吗?”林誓无力的笑了笑,“不用了。”

自从来广州之后,林誓从未好好泡一次澡,她全身被泡沫所覆盖,静静躺在浴缸里,紧闭着双眼,全身心恐怕只有在此刻才能得到良好的放松。秦沧静静地在房中等着林誓出来,心里有些担心,却也只能在房中整理整理。待秦沧靠近浴室时,透过雕花的磨砂玻璃门,似乎听到隐隐约约的啜泣声,好像大提琴的低诉,遥远而清晰。

林誓终于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秦沧劝她吃点东西,林誓摇了摇头,只喝了一杯鲜牛奶。“最近有俄罗斯交响乐团过来表演,要不要去听?”林誓摇了摇头,“我不是很想出去。”“你这样闷着也是不行的。”林誓抬起眼来望了秦沧一眼,“昨天麻烦你了,新闻出了吗?”秦沧点了点头,“事故原因是因为货车司机酒驾兼疲劳驾驶,截至目前已经死亡了15人。”林誓叹了口气,“看来昨晚又去世了一位。”秦沧点了点头,安慰道,“近来酒驾引发的事件越来越严重,等新规出台后情况就好很多的。”

林誓心里仍然觉得不舒服,便对秦沧说道“介不介意我自己去房里独自待会儿?”秦沧摇了摇头,“我不介意。”林誓便回到房中,独自呆在飘窗上望着外面的风景。秦沧早已从周德彪那里打听到了林誓的习惯,在林誓洗澡的时候,将她喜欢的书籍散漫地扔在飘窗上,将她喜欢的音乐唱片放在留声机的旁边,果然从房中传来《月光》的旋律。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林誓的心情才算稍微平复了许多,她望着桌上精致的菜肴对秦沧说道“这些都是你做的?”秦沧笑了笑,“我从小就在国外生活,不自己做怎么能吃得好?”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如果不是长年在国外,我又怎么会现在才有机会认识你。”

林誓笑了笑,撇开话题说道,“你做的白汁烩小牛肉看起来好漂亮。”“希望口味你也会喜欢。”林誓尝了一口,牛肉在嘴中如要被融化一般,配合着白汁的醇厚感,展现着浓郁的法式风情。“你做的真好,我都感觉自己似乎在法国。”林誓笑道。秦沧一本正经地说道,“据我所知,韩国日本你去得多,但好像没去过法国。”林誓浅浅一笑,“所以才感觉在法国啊。”

等周德彪抵达广州已是凌晨一点,秦沧和林誓专门去白云机场接他,周德彪一见秦沧便笑道,“又要委屈我了。”秦沧叹了口气,“总比你自己搭出租车强吧。”林誓在一旁站着,看到周德彪穿着美式风味十足的休闲装,仿佛隔得很远。周德彪与秦沧寒暄完后,方才走到林誓面前,一脸傲气地望着林誓。林誓微抬着头,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忽然间觉得他是不可依赖的对象,心里的话也分外说不出了。

周德彪突然间张开双臂,给了林誓一个拥抱,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林誓一听到这句话,不禁呆住了,她没有想到周德彪竟然会说出《挪威的森林》的名句。对她而言,直子死了就是死了,木月死了就是死了,他们虽留下了记忆,却让渡边带着伤痛前行。死怎么不是生的对立面,它彻底改变了渡边的命运,一如母亲的死彻底改变了父亲。但此刻,这句话从周德彪口中说出来,却带着满满的不可置疑感。

在车内,林誓理所当然地靠在周德彪的肩上,这让她感到放松与安心,周德彪则望着窗外,基本上只有路灯亮着,热闹的城区现在与他处都一样睡意沉沉。秦沧将两人送到目的后,道声晚安便离开了。周德彪带着林誓回到周家在广州的一处置业,林誓在电梯里说道,“我不知道你在猎德还有房产。”周德彪笑了笑,“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这儿我妈本打算让你住,但你肯定不会接受。”林誓浅浅一笑,“你知道我的,我可不像偶像剧里那些女主角,说不接受男主的好意,难道结婚后不会拥有那些吗?”“我也这么想,”周德彪望着林誓说道,“但你,是打算跟我们撇清关系吗?”

周德彪的话语说进了林誓的心坎,林誓只好以笑掩饰自己。两人进了门后,周德彪笑了笑,“看来阿姨打扫得不错。”随即走过去打开三角钢琴弹起《月光》,林誓坐到一旁的鸟巢吊椅里静静地听着。一曲罢了,周德彪对林誓说道,“誓誓,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林誓点了点头,“小西你知道吗,其实我从小到大对母亲这个词是没有概念的。外婆和爸爸从不谈论她,所以我从来都觉得母亲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直到我上初一的时候。”林誓顿了顿,将自己的双膝抱得更紧了,“我当时在家里无意的翻弄,结果找到了一封信,是父亲在我母亲死后写的。直到今日,我都记得信上的字字句句。”

林誓继续缓缓说着,“秀雅,你可还好?我不敢相信你竟然已经离去了,竟都没能见上一面,这一切原是我的错,倘若我不是因为要上庭,要坚持自己律师的本分,又怎会在你生产之时不在身边,没能为你尽力一搏。我父母的错,我没法恨他们,我除了接受也只有沉默。但是对于你,我充满着愧疚与爱,如果可以,我宁可不上庭甚至不要这个孩子;但这些也只是如果了。孩子很好,你尽管放心,岳母会好好照顾她,使她无忧无虑地成大。但我,毕竟是不能好好爱这个孩子了,光是看她一眼,那一模一样的眉眼,那充满笑意的嘴唇,全部都是你的影子。我既然已无颜面对你,又无颜面对这个孩子,剩下的也只有独自一人的孤独与无奈了。

你直到最后都不知道这个孩子是男是女,我告诉你,她是个女孩,名字自然依照我们的想法叫林誓。人生之路原本那么漫长,我与你在教堂里的誓言依旧深刻而清晰,但我到底是不能与你白头到老,也不能与你同生共死。为了我的父母,为了这个孩子,我终究不能实现我的誓言,但求这个孩子日后不会如你这般凄凉,但求这个孩子可以找到一生的依靠,我是不行了。

我原本因为你相信了上帝的存在,却又因为你彻底堕入了撒旦的地狱。温柔善良的你一定是太受上帝的爱,才会提早被呼唤了回去,若你在上帝身边高歌,请一定要为我祷告,愿我日后堕入地狱被烈火焚烧前还可再见你一面,能看着你一身洁白,张开着翅膀,在歌声中露出幸福的笑容,那样我便如愿足以。”

林誓一边静静地背着,一边留下泪水,周德彪叹了口气,他站起身来将林誓揽入怀中。林誓的呜咽之声比大哭更加让人感觉心碎,良久周德彪才缓缓说道“过去的事情就应当过去,你何必执着太多。”

林誓从周德彪怀中出来,望着他说道“我从那一刻才真实体会到什么叫母亲,才知道那个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人是多么的重要。我妈当时难产,爷爷奶奶却坚持要顺产,我爸当时在庭上,外婆在照顾刚出生的表哥。”林誓深吸了一口气,不让眼泪流下来,“当我妈需要爱的人时候,他们都不在身边,她独自一人孤独地生下了我,孤独地走了。所以你让我怎么接受我爸跟你妈在一起……”林誓十分艰难地将最后一句话说出来,泪水如雨而下。

周德彪只能在一旁替林誓递纸巾擦泪和醒鼻涕,待林誓情绪稍微稳定后才缓缓说道“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将此事压在心底,可曾想过林叔叔内心的痛苦或许比你更甚呢?”林誓咬了咬嘴唇,“我知道他的难过,但是我……”周德彪制止了林誓,继续说道“你要知道死去的人轻松了,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何必要让活着的人永远活在过去的阴影里呢?这绝不是背叛。”

林誓望着周德彪,想着他所说的这绝不是背叛,深深叹了口气。周德彪站起身来,在钢琴上再次弹奏起《月光》。林誓沉静在曲调之中,努力理清着自己的思绪与烦恼。周德彪继续弹奏着,一遍又一遍,既是在安抚林誓,也是在安抚自己的心灵。

林誓从鸟巢吊椅中起身,坐到周德彪身边,将手指放在钢琴键盘上,拙劣地弹奏着《月光》,早年没有钢琴基础的林誓,虽能完整弹奏,却缺少运用自如的动感,无法将曲调中的每一个细节淋漓尽致地展现,但此刻这也是林誓唯一发泄的方式了,不然她定要弹奏《十面埋伏》展现自己内心的波涛汹涌。

周德彪看着林誓的侧面,心中的怜惜之情越来越明显,便不自主地吻了过去。林誓有些猝不及防,却没有反抗的动力,任凭周德彪的唇在自己的右脸上缠绵,逐渐游走到嘴角,温柔而缓慢地侵占到唇部。林誓的心并没有想象中如小鹿乱撞,反而有些不知所措,空洞得厉害。周德彪的气息缓缓地传来,带着林誓熟悉却又不熟悉的味道,并不难闻。周德彪沉静在这样的状态下,唇与舌在林誓唇间走动,软软的,如被温润的热水包围。但林誓总归是仅仅的咬住自己的牙齿,拒绝外来者更深入地探索,似乎守住这一道底线就是守住了一切,林誓的初吻总归是这样奉献给了周德彪,这是林誓怎么也想不到的。

周德彪努力了几次都失败了,心里便明白林誓的不情愿,终于无可奈何地放弃了。他用深情的眼神看着林誓,林誓只浅浅说了句晚安,便起身缓缓回了房间,周德彪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心里却满是无奈。根据经验,这个吻应当是林誓的初吻,她未曾献给过沈迪么?那她心里是还记挂着那个人还是不能接受自己?

对林誓而言,这个吻算不上什么。就好像《挪威的森林》里,绿子和渡边在阳台上的那个不经意的吻一般,没有任何情感的含义,只是想接一个吻,这是纯洁而美好的纪念,用以祭奠过去,与爱情无关,所以林誓心里并没有觉得对不起秦渔。只是在恍然间,林誓没有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献出初吻,如果当初和沈迪亲吻了结果会怎样,会不会此刻还与他在一起?但人生就是这样反复无常,不是每一件事情都能刨根究底,所以林誓永远都不知道那天和沈迪一起的浅蓝色大衣女孩到底是谁,甚至开始怀疑沈迪是否真的喜欢过自己。

第二天一早,秦沧就来接周德彪去机场,林誓则独自乘地铁去上班。在车上,秦沧什么都没有问,只是与周德彪说着别的话题。反倒是周德彪先开口,“谢谢你教给我的那句话。”秦沧笑了笑,“没什么,她没事就好。不过你要是有空,倒真的可以看一看那本书。”周德彪笑了笑,“林誓挺喜欢那本书的,都劝我看它好几次了,我都没兴趣,看来我到美国后该好好看看了。”秦沧笑了笑,对周德彪说道“你打开手套箱,里面有一本,我专门送给你在飞机上看的。”周德彪便打开手套箱,取了出来,对着秦沧笑道,”谢啦。”

到了机场后,秦沧表示工地上还有事,就不送周德彪上飞机了,周德彪笑了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过我走了帮我多照顾照顾林誓。”随即周德彪一脸严肃,低沉地对秦沧说道,“工地那件事情你一定不要手软。”秦沧笑了笑,“你就放心吧,我已经在收集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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