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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投木报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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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她靠在他胸口前昏昏欲睡时,才听见他说:“今夜暂在此落脚,明日再赶路吧。”

存义本打算带她回龙悦门,转又想:她在龙悦门住处偏僻,若那雪梅山庄盯上了龙首山,那她一点儿功夫不会,再被抓走是轻而易举的事。尤其刚刚他心急救人,对那黑衣女的遁走不做追赶,想必下次想抓金玉更是容易,龙悦门她是不能待了。

思来想去后,他想到了一个她不会再被抓走的地点,唇角一勾,又说:“明日带你去见殷婆婆。”放下她,自己坐了下来。

这是一处小树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这里能落脚?她左看看右瞧瞧,他的剑插在地上,盘腿坐下,闭目养神,似是无视她的存在。

她悻悻地在离他三步远的距离坐下来,揉揉手脚,又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眼睛一直盯着他不放,期待他忽然睁开眼,跟她说一说话。

好像他没有一点要睁开眼的意思。

初秋的风轻轻拂过脸,一天里积累的惊吓到这处才放松下来。她松松手脚后,发觉全身都痛,手腕上留着两道淤青,腹中传来不雅的咕噜咕噜声,她捂着肚子根本无法制止这样的尴尬。

他睁眼斜撇她一眼,不说话,又闭上了。

这人还能不能有点同情心了!

“喂,有没有东西吃!”她索性放松地伸长双腿坐在地上,有些气恼地嘟囔:“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没有。”存义简短地答道。

跟我多说一句话你又不会生孩子。金玉腹诽。

金玉忍着饥肠辘辘,也学他闭着眼。又过了好一会儿,肚中响声又起,她努力咽了下口水,起身环顾四周,打算自己找些吃的,周边都是些矮矮的灌木丛,哪里有什么吃的。挪开离他远一些距离,恹恹坐下,屈膝抵着下巴干瞪眼,饿得想睡都睡不着。

存义无奈轻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火折子,找来几块生火的木头点了火后,起身对她说:“你呆在这别乱走。”

金玉守在这堆刚点起来的柴火旁,手中的枯枝拨弄着越燃越旺的火堆,心中被这堆火燃得暖融融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不一会儿他便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只腿受伤的兔子。她看看他,再看看他手里那只已经晕过去的兔子,两眼放光。

待存义处理好兔子,架上火之后,

金玉吞了下口水,“好像很好吃的样子…”盯着刚烤不久的兔子心痒痒,“什么时候才能吃?”

存义无语地瞟她一眼,说:“早知道不用烤这么麻烦,给你生吃得了。”

她讪笑,摇头晃脑地念:“小哥,食色性也。仁,内也,非外也。义,外也,非内也。”

存义:“…”

终于烤好,他拿着匕首在兔子身上划来划去,肥油滴在炭火商,滋滋声响,飘香浓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在兔肉周身撒来撒去。

“你还随身带着调味料?”金玉咽着口水,问。

他嗯了声,给她扯下一只腿。此时深夜,金玉已饿得前背贴后背,接过食物,专注地啃起来。存义慢悠悠地拿着刀子划下肉片往嘴中送,皱眉地看着她狼吞虎咽。她抬头尴尬地朝他笑笑,继续啃肉腿。“你以前不是千金小姐么,怎么没个千金小姐的样子。”存义看着她一副嘴角沾满油,发丝凌乱的模样,问道。

金玉一哂,用袖子抹了抹嘴边的油,说:“我本就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只是个杂货铺小老板的女儿。爹爱赌钱,兄爱攀官,十五岁被爹卖了去给人当小妾,后来不知好歹带着三岁的女儿逃了出来…后来…后来的你都知道了。”存义又划下一大块肉带给她,她伸手接过,问道:“怎么,你对千金小姐有兴趣,还是有偏见?”

存义耸耸肩,“都没兴趣。”

金玉装作闲闲地啃肉,说道:“哦…你对武门千金有兴趣,我知道。”

存义看她一眼,金玉抬眼看他作何反应,两人目光便撞上了。隔着火光,金玉竟不知为何想笑,她现在模样定是邋遢极了,此刻他还是一副临危不乱的镇定模样,好似这人生来就这幅样子。想起这一路两人相识的点滴,她手中抓这一块肉,望着他便笑了起来,越想越是止不住好笑。

她的开怀惹他莞尔:“笑什么?”

她连连摇手,嘻嘻笑,“我从未想过会在深夜跟你一起在荒郊野外啃兔子。”说完又是一阵哈哈笑。

存义瞧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眯眼道:“李金玉,深夜跟我啃兔子就那么好笑么!”

金玉终于止住了小,愣愣望着他,一时两人相对无言。先是金玉错过眼睛,低头继续装作啃肉,心中不知怎地生出了些许恍惚和紧张。

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不顾仪态的老妈子罢,估计以前还认为我跟千金小姐沾边,现在就什么都不是了。

“这荷包绣得不好看,歪歪扭扭的,像没什么心思似的。”存义举着一个红色鸳鸯荷包说,从里头拿出一个小小的白色对月牙形玉佩,尾端串着一根红色的绒线,在火光的照映下,散发出温润的光芒。

“这玉佩真好看。”金玉望着那玉佩,喃喃说道。

金玉见他捏着个荷包没声响,橘色的火光映在他的脸庞上,神色较平日里看起来生动了许多,她看得不禁有些呆了。他长得真好看,鼻梁挺秀,眉眼俊朗,肩膀宽厚有力,垂在身旁的双臂修长优美,比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气书生英气,更比那些大腹便便不知好歹的老头儿正气…金玉心中闷响一番,低头看着燃得正旺的火堆,蹦出一句,告诉他,更像是提醒自己:“芝蓉是个不错的姑娘。”

明显感觉存义动作一僵,随即唇角莞尔,明了她心中所想,斜睨她一眼:“我没说她不好。”

“哦。”金玉像个泄了气的囊,闷了声,脸上的笑也隐了去。

金玉身体往后缩了缩,深秋夜里风有些凉,屈膝把身子蜷得更紧些,闭上双眼,不想从他口中得知两人更多。“你…”存义轻咳了声,对她这些写在脸上的抗拒举动有些无力,只得开口:“要不要这个玉佩,给你。”不由分说递了出来,紧张得生怕她不要似的。

她睁眼,小小的白色双月牙形,映着微弱的炭火光芒,柔和温润,像某人刹那温暖注视着她的眼神。

“给我么…?”金玉疑虑地接过玉佩,盯着他的眼,在火光里熠熠生辉,还是不确定地问道: “这玉佩应该很贵重,真的给我帮你保管么?”

存义就那样看着她,缓缓舒口气,说:“我父母为武门派弟子,因为江湖恩怨,双双死于雪梅山庄手下,那年我八岁,这是我母亲临终前交予我的玉佩,将来送予有缘之人。”像在说一件很轻松的事。金玉深知他并不轻松,大仇未报,兴许仇家还十分难对付,忆起双亲,心中定难过万分吧。

她手中紧握住那玉佩,有股想过去靠一靠他,或者拍拍他肩的冲动。

“好,我帮你保管。”金玉说,那玉佩在手心传来一阵舒服的冰凉感。

存义一默,继而看着她双眼,说:“是送给你的。”

金玉脸上表情先从不解,到惊讶,再到最后的激动,脱口而出:“真的么!”

存义被她这一神色和话语激得一哂,“你以为我有空逗你玩么?”冷冷瞥了她一眼,此刻眼前这张脸激动得满脸通红,樱唇微张地看着他,把那只大红鸳鸯荷包收回怀里,低首拨弄手中枯枝。

“那…那荷包…”金玉见那鸳鸯荷包被他收回怀里,醒过神,“那是…芝蓉送给你的。”

“我都说了!跟她没关系!”存义抬眼微愠,她吞吞吐吐地,试探地:“那…那你还收着…”

存义:“……”

金玉把玉佩往怀里放好,寻思一下觉得不妥,又掏出来,往脖子上戴上,藏于衣衫下面。慢慢地挪过去靠近他身旁,不知趣地又补一句:“那芝蓉怎么办…”

存义又拿出荷包:“某日,我认为这是某人绣的,就当是那绣的人送的了,虽然这颜色和手工实在很一般,那我也只好勉强收下。”睥睨身旁的她,眼里尽是星光。“你现在的意思是,让我把它扔了好,对么?”

她一愣,接着呵呵地傻笑,不自然地伸手挠挠头,“哦…你把它当做是我送你的呀。”

她跟蜗牛一般挪动着,靠近一点,再一点,羞赧地瞧着他,一闭眼,继而紧张地把头靠在他肩上,声音几乎淹没在风里:“那…那你好好带着它吧,我会好好戴着这玉佩的。”

存义伸手围着她肩膀,说:“这下你都满意了吧?”

她埋头在他肩上,嗯嗯声低笑,直到肩膀发抖:“非常满意啊!”

存义见她这幅迷糊模样,又有些不似他认识的李金玉:聪慧,明事理,知人心意。

敲一记她的头,“你还能更蠢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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