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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贰拾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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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赵伍纪被他吓得浑身一抖,连忙道,“是因为冯大人请我喝酒,所以我才喝的!”

冯远暹?

“又是他!”褚衡咬着嘴唇,忍无可忍地一掌拍上坚硬的铁栅,目光凶光,“太过分了,总是这么张扬行事,简直不把朕放在眼里!”

这是冯远暹第二次在他眼皮底下乱来,已无异于公然挑衅。

“陛下息怒,”赵伍纪跪在他脚边,叩头着地,“草民是绝对不会背叛荣州王的,请陛下明察!”

褚衡紧锁眉心,仿若没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兀自思忖了片刻,才压着怒火问:“这老家伙到底想干什么,他跟你是怎么说的?”

“其实他也没说什么,”赵伍纪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只是随便聊了几句家常,但......”

“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赶紧说!”

“但我听着总觉得他恐怕......恐怕包藏祸心,会对荣州王不利,可能还有陛下你也......”

赵伍纪咬了咬舌头,只觉周身寒意慎人,便不敢再说下去了。他缩头缩尾地等了半晌,也不见褚衡回应,终于按捺不住地抬起眼皮瞄了一下,正好瞅见褚衡的侧脸。

金色的阳光轻轻敷在他颊边,俨然使那段优美流畅的轮廓显出了几分迷幻的诗意。

褚衡这时微一转头,扫了赵伍纪一眼,然后又问:“勒死襄平姬的绳子,你见过没有?”

“见了。”赵伍纪坦诚地点头承认道。

“听说那绳子上有一种白//粉。而这种白//粉,你的手上也有,就连握着绳子的痕迹都对得上。”

“的确如此,可是我真的没有勒死襄平姬夫人啊,”赵伍纪又急了起来,慌乱地为自己辩解,不一会儿就满脸通红,“那白//粉是我喝醉时摔跤沾在手上的,至于绳子......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赵大夫,”褚衡忽然叹了口气,出声打断,一本正经地逼视着他的双眸,“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是你醉酒之后撒泼发疯,所以才无意中失手将人勒死?”

赵伍纪倏地一滞,不说话了。

他绝望地睁着双眼,缓缓跌坐到地上。

会是这样么?

他心灰意冷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脑中一片惘然。

“陛下,如果......如果真是这样,”他咬着下唇,一时之间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会怎么处置?”

“上绞刑。”

褚衡面色深冷地看着赵伍纪。

那副愁苦不堪的样子让他觉得眼里一阵刺痛。

“不过,朕倒认为,是有人借你之力才杀死襄平姬的。”

“啊?”赵伍纪恍然抬头,脸色焕亮起来,“真的么,陛下肯相信我?”

“你忘了,朕也去过襄平宫,”褚衡抬脚踱了两步,修长的手指在背后轻轻敲打,“那里空旷整洁,纤尘不染,并没有放置绳子。”

“原来如此!”

赵伍纪恍然大悟地张了张嘴,脸色喜极,激动万分地给褚衡磕了个头,道:“陛下明鉴!谢陛下!”

褚衡歪起眼角,啼笑皆非地看着他:“行了。看在荣州王的面子上,再怎么样也不会取你性命的。”

“嘿嘿,”赵伍纪听他这么说顿时放心了,立马口无遮拦起来,“这算是官官相护?”

褚衡的脸骤然黑了下来。

赵伍纪见状不由胆战心惊,急忙改口:“不,是兄弟情深。”

“哼,”褚衡鄙薄地扫他一眼,冷然笑道,“你也别开心得太早了。要是让朕发现你有歹心——”

眸光霎时一凛。

“凌迟都是轻的!”

赵伍纪虽然知道他不会这么心狠手辣,但脸上的笑容却不受控制地挂不住了:“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褚衡这才收回视线,停顿了片刻,又嘱咐道:“若此事真如你所言,朕定会还你公道。但关于冯远暹的事,切记不可再提了。”

“草民明白。”赵伍纪收起笑意,低头乖顺地回道。

是日深夜,房中亮着火红的烛光。

一人倒挂在檐下,伸手扣了扣窗框。

萧聿光正与方秉义坐在桌边喝茶,听到声音便放下了茶盅,走出门外。

“萧公子,”应携风飞身跃下,稳稳站定,眉头微锁着道,“我问你,你是不是背着我悄悄地把青荒剑偷走了?”

“应大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萧聿光起初觉得挺奇怪,语气也略显调侃,但须臾之后,心里却蓦地升起一股不祥之感:“莫非......”

看着他怅然若失的神色,应携风忧愁地点了点头,说:“青荒剑被盗了。”

言讫还诡谲地斜瞅着他,目露质疑之色:“真不是你干的?”

萧聿光听闻了云檀剑再度失窃的消息,登时脸色一白,平息了半晌才闷声说道:“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我若要盗剑,会不告诉你么?”

“也对,”应携风点了点头,嘴角浮现一丝骄傲的笑意,“说到偷东西,你怎么可能比得过我。”

“现在可不是得意的时候,”萧聿光被他气得有点头痛,“你先给我说清楚,青荒剑失踪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方才发现的,”应携风敛容正色道,“说来也怪,连同那块金色的鳞片也不见了呢。”

提起鳞片,萧聿光当即心虚地咳嗽一声,不慌不忙地转移话题:“呃,那嫌疑人可找到了?”

“还没,”应携风抿了抿嘴唇,缓缓地说,“不过,孙帮的人在今天晚上竟然全都撤了,所以宣骜怀疑是他们偷走了青荒剑......哎,你弟弟不是前两天也走了么?要是孙帮的人今晚不走啊,搞不好他就遭殃了。”

萧聿光讶然地挑了挑眉,沉思片刻,忽而心头一凛,沉声问道:“你说的那块鳞片,是不是一直与青荒剑放在一起?”

“这你得问宣骜呀,”应携风抱臂环胸,眉宇轻拢,“我哪儿知道。”

萧聿光淡淡地瞟过他的脸,心说既然青荒剑和龙鳞是一起被发现不见的,那这两样东西十有八九原来就放在一起。

也就是说,宣骜未曾将青荒剑转移。

早在他发现龙鳞之前,青荒剑就已经被盗走了。

思及此处,他眸中霎时射出两道清光,直直地逼向应携风,语气急冲冲的:“周承现在人在哪里?”

“啊?”应携风闻言一怔,“他......呃,你找他做什么?他今天正巧有事外出去了。”

萧聿光耸了耸眉,不说话。

“你怀疑是周管事把剑给偷了啊?”

应携风难以置信地翻了个白眼:“这不太可能吧。他那人平日里还是挺老实的。”

萧聿光敷衍地笑笑,沉默了一阵,接着悠然叹道:“唉。什么也别说啦。既然青荒剑已不知所踪,我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

说完转身就走。

一旁的应携风眼疾手快地拉住他,脸色有点凄苦:“哎,等等。你也说了,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青荒剑又不在这儿,我干嘛不走,”萧聿光莫名其妙地笑了,继而伸手在应携风肩上轻拍两下,“放心吧,我们的约定还是作数的。”

应携风眼睛一亮:“真的?”

“嗯。”

“那你就带我走吧!”

应携风听后把脸一拉,惨叫着扑到萧聿光身上,就差“扑通”一声给他跪下了。萧聿光被他殷切的态度吓了一跳,然后啼笑皆非地问:“你不好好当你的第一偷神,跟我走干嘛?”

“......”应携风缓缓吸了一口气,视死如归地道,“你知道么,衡帝最近正打算来新州,估计最近几日就会出发。”

萧聿光大为震惊。

“啊?他怎么又......他来干什么?”

他看着应携风欲哭无泪的表情,登时明白了,笑说:“你以为他是来抓你的?”

顿了顿,接着讽刺道:“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这也说不准啊,”应携风扭扭捏捏地挠了挠头发,“唉,甭管他来干什么,反正我见了他就心虚!”

萧聿光意味悠长地“哦”了一声,嬉笑着说:“让你跟人打赌,还得意洋洋地跑到皇宫里去偷东西,现在后悔了吧?”

“喂,有你这么幸灾乐祸的么。”

应携风捂着半张愁容,撇撇嘴道:“现在后悔能有什么用啊,鳞片都已经丢了!你要是不肯帮我,那我只好找个地方躲一辈子——哼,反正江湖也就这么回事,我早就觉得厌了。”

萧聿光虽不忍见应携风每日里都担惊受怕,但如今他已得到了教训,而且有心隐退,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于是便没把龙鳞在自己手里的事情说出来。

“那你要怎么走,走去哪里,以后怎么办,都想好了么?”

“唉。”

应携风摇了摇头,万念俱灰地转身离开,还摆了摆手:“再说吧,再说吧......”

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倒真是让人心生恻隐。

萧聿光看着他瘦弱的背影,脸上现出一丝苦笑,然后仿若无事地走进房中。方秉义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呼吸均匀,面容安详,看起来竟有几分与清醒时截然不同的孤冷之感。

烛光在窗纸上照出了一轮光圈,略微有些刺眼。萧聿光抬手扣上灯罩,坐在桌边神游了片刻才起身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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