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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七回 相个亲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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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相个亲

过了几日,墨一办完事回了府,见一棋在院中练武,进得内堂,却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只见他爹和风潇潇均坐在上首,对酌下棋,一边聊得正欢。

“老爷!”墨一故意把身子转过去只对着邱老爷行了礼。

“嗯。事办完了?”

“是。”墨一答完,站在下首一旁。

邱老爷也没理他,对着风潇潇夸道:“未料小弟的棋艺也竟然如此精妙!”

“大哥过奖了。我只是多看了几本绝世棋谱罢了。”

“绝世棋谱?”

“大哥有兴趣?我一会儿便即刻书信回去,让管家给寄几本过来。哦对了,还一定得指明让清流坊的漕河帮来运货。”

“哈哈哈哈,小弟还不忘照顾大哥的生意,如此真是多谢了!”

墨一一口唾沫差点没把自己噎死:“爹!你!你叫他什么?”又指着风潇潇大叫:“水肃肃!你!你怎么叫我爹大哥!”

“唔?”邱老爷抬头瞪了他一眼,“水公子的名讳也是你叫的?”

墨一一见他爹发话,登时不敢做声。

“你不在的时候,他俩结为八拜之交了。”一棋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自己倒了杯茶喝。

“啊?”墨一的下巴又差点掉了,对着他爹委屈道:“爹,您是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个正经人!”

“胡说!”邱老爷放下手中的棋子嗔道,“莫说风兄弟对我清流坊和你都有大恩,其博闻广见,聪颖真知,知情知礼,与老夫甚是谈得来!老夫已请当家的见证,拜过天地,祭过宗祠,与风潇潇结为异性兄弟。墨一,以后你见了水公子,要叫小叔!”

“是。小,小叔。”墨一听他爹说和“风潇潇”结为异性兄弟,知道绝非玩笑,实是讲真,看看堂中,一个老爹,一个明明是妹妹的大姨,还有一个明明是小弟的小叔,差点没厥过去!摄于他爹的淫威,不得不微微对着风潇潇一礼,那眼神却似乎要杀了他生吞活剥了去。

“唔,贤侄不必多礼,人前人后,叫我声水公子也可。”风潇潇装作一本正经。

“既是你小叔大度,便依了他吧。”

“是,水公子。”墨一咬牙切齿。

邱老爷说还有事情便离开了,留下三个年轻人。一棋半弯着腰捂着个肚子,表情有些隐隐作痛的感觉,看样子已经憋笑许久了,终于是笑了出来。风潇潇绕到仍旧站在堂中愤恨的墨一身旁,贴着他耳边悄声道:“贤侄,这下我和一棋就是一个辈分了,你就准备着哪天再认我这个大姨父吧。哈哈哈哈。“说着一歪身躲开了他的拳头飘走了。

光阴如白驹过隙,离水肃肃在武林府中一战成名已然过了两年。一棋已年过十七,出落得亭亭玉立,当然,也就风潇潇觉得她是半边的亭亭玉立。风潇潇时而随着一棋和墨一跑货,时而则同邱老爷谈经讲道,倒也忙得不亦乐乎。

这一日,邱老爷从外地回来,先去了银铺,范三便先回府中通报。进得房门,就见里面有仆从迎面撞了上来。

“怎么回事!慌慌张张的?”范三不解询问。

“鬼!三爷,有鬼!”

“大白天的,哪来的什么鬼!”范三斥责道,一边往里走。只见但凡那从内堂方向过来的仆从个个神色慌张逃也似的出了来。范三疾步走到内堂门口,又有一个仆从叫着“鬼呀~~”飞奔了出去,范三一肚子狐疑,心想多半又是那个水公子在搞什么古怪。入得内堂一看,吓了一跳!不由得也往后退了一步。

只见内堂一旁椅子上一排坐了三个人,每个人都仰着头,每张脸都没有五官!一张白脸,一张黑脸,还有一张绿油油的脸!范三心中一霎那也有些惊惧,咽了咽口水,仆从们都躲在他身后,不敢上前。

突然,那绿脸的人说起话来:“叫你们打盆水来,怎么这么慢哪!”范三一听,正是那水公子的声音。再定了定神仔细瞧了瞧三个人的打扮,松了口气,看那衣衫,正是一棋、墨一和风潇潇。

范三叫仆从打了水来,那仆从却不敢入内,范三接过盆自己端了进去,放在风潇潇一旁的桌子上。风潇潇摸到了盆子,把脸埋进了水里,过了一会儿,抬起头,脸上绿油油的东西不见了。范三递上了毛巾让他擦了擦脸,哭笑不得道:“水公子,这一大早的,你们戴什么人pi面具呀!瞧把这府上的人都给吓的!一会儿老爷回来瞧见,又要骂少主了。”

“老爷回来了!”墨一和一棋异口同声,都抬起头来,嘴巴却都好像僵住一般,口齿不清。一棋倒是正常的语调,墨一的声音中却透着惊恐。

风潇潇忙又叫人打了两盆水来,让他们把脸也给洗了,把范三扶到一旁坐好,又倒了杯茶递给他,表情就是嬉皮笑脸,嘴上却大言不惭道:“范三,你不去说,墨一就不会挨骂。你要说了,就是你害得你们少主挨骂。”

“行,水公子吩咐,我不说就是。”范三不吃他这套,把茶放到一边,好奇道:“话说回来,你们这究竟是在搞什么名堂?”

“范三,这可不是什么人pi面具,这叫面膜!”

“面,面什么?”

“面膜。”一棋洗完脸,抬头接口道。

“就是涂在脸上保护皮肤的一层膜。”风潇潇接着说,“一棋脸上有伤,我加了芦荟蛋清和珍珠粉,墨一成天在外风餐露宿,我加的是海藻保湿哒,至于我么,本公子天生丽质,皮嫩肤滑,用些黄瓜磨成的浆兑上蜂蜜日常保养一下就可以啦!范三,你也来试试?”

“哎哎哎,不必了。多谢公子!我一个老头子,就不要保什么皮肤了!”范三赶快找了个借口逃走了。

过了晌午,邱老爷回来了,把一棋、潇潇和墨一都聚在内堂,正儿八经地说:“墨一,你早已弱冠,如今二十有二,也该成家立业了。”

墨一愣了一下:“爹,你这是……”

“我同当家的商量过了,如今已给你许下一门亲事。”

“什么!”墨一跳了起来,恼怒地看了看一棋,一棋微微笑了笑。

“你叫个什么劲!”邱老爷斥道,“孩子的亲事,当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娘不在,便是大姐和我做主,轮得到你在这大呼小叫么!”

“我不娶!”墨一愤愤地把头一扭。

“哎~,你何不先听听是哪家的闺女?”风潇潇在一旁插嘴。

墨一瞪了他一眼:“管她是哪家的,我都不娶!”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邱家就你一个独子,你不给我娶妻生子,我叫谁来继承这么大一个清流坊?”

墨一一指一棋:“当家的比我还小,等她死了再轮到我吧!”

“岂有此理!”邱老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老爷!”一棋急忙叫住了他,“还是我来和他说吧。”

邱老爷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背过手离开了。

墨一也气得要回房,一棋拉住了他,示意风潇潇先离开,风潇潇赖着不肯走,一棋只得把他给打了出去。

“墨一,清流坊有那么多业务,那么多兄弟帮工,大家都看着老爷,指望着邱家。如果邱家后继无人,这么多人要去哪里吃饭呢?"

墨一甩开她的手,坐到一边。

“其实你爹还是很为你着想,他替你选了一位门当户对的小姐。将来这位小姐进了邱家,必然也能成为清流坊的帮手。”

“那小姐能文能武,还是个美人儿,包你满意!”风潇潇从外面伸了个头进来。一棋一甩手就把一个杯子扔了出去,风潇潇一伸手抓了个正着,跳着跑了。

“这清流坊你是当家,我不要当这个家!”墨一对着一棋气道。

一棋笑了笑,在他对面坐下,喝了口茶,按住他的手道:“墨一哥哥,你我从小一起长大,邱府就是你我的家,我一直视邱爹爹如父,视你如兄长,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

墨一抬眼看了看她,没有刚才那般生气了:“你知道,我在意的不是清流坊这个当家的位子。”

一棋点点头继续道:“我当然知道。师傅故去前如此安排,许是她一时执拗,她又何尝不是怕我孤苦伶仃受人欺凌?你爹爹如此认真,也便是为了护我一世周全。但这清流坊的当家,终有一日,需要你来做。这个担子,终有一日需要你来担。你不会让我一个毁了容的小女子来担这么大的担子吧。”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又何必故意激我!”墨一嘟着个嘴,“我也不是不愿娶妻,只是……只是我从来没想过这事,这,这太突然了!再说,我总要娶个我中意的女子!”

一棋示意他稍安勿躁:“说到中意之人,那对方的小姐却也是这么说的。”

“什么意思?”

“老爷虽然已给你订下这门亲事,但对方那小姐说了,她要嫁,需得嫁一个自己中意之人。如此说来,你俩倒也算是般配。”

“此话怎讲?”

“择偶标准都一样啊!”风潇潇不知又从哪里冒出个头。一棋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再阻止他插嘴。风潇潇一边走了进来,一边道:“那小姐说了,要你去江北相亲,相得中你,才肯嫁呢!”

“江北?”墨一一脸狐疑,“你们说的,究竟是哪家的小姐?”

“怎么,现在想知道了?”风潇潇一脸嘲讽。

“便是现下执掌江北漕运的洛府洛大小姐,洛冰。”一棋缓缓道。

“什么?洛府!”墨一又跳了起来,“这江北洛府一向和我们江南漕运作对,为何要与我们和亲!”

“正因为如此,两家才更要和亲呀。”一棋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洛家与邱家也算是门当户对,江北和江南虽然一直在漕运上有所竞争,但也并不代表江北就一定有什么不好吧。我清流坊也是因为在天子脚下,才能独霸一方,说起来,确也是抢了他们江北的不少生意。”

“你好歹名义上也是当家,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

“这是实话实说,没有什么胳膊肘的。”一棋认真道,“江南江北若能和亲,从此在江上航运,不必再明争暗斗,有利大家分,不是挺好么?”

“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墨一更生气了,“这是我的婚姻大事,不是你们的生意交换!”

“所以,这不让你先去相个亲么!”

“我可听说,这洛大小姐,好像是个老姑娘,还比我大着两岁呢!你们怎么可以就这样拿我的婚姻大事开玩笑啊!”

“大两岁有什么关系,妻子成熟一些不是更方便照顾于你么!”一棋一本正经倒真像个长辈,“我同洛大小姐也算相识,水公子也见过一次,她年龄是大一些,但行事落落大方,做事也很稳妥,又帮过我的忙。武艺高强,心地纯洁,长相也确如水公子所说,是一个美人……”

“他大姨,”风潇潇突然插嘴道。

“什么事?”

“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有做媒婆的潜质呐!"

“他小叔,你说什么呢?”一棋难得不甘示弱,和他贫嘴一句,把他推到一旁,继续对墨一苦口婆心道:“你爹这么多年,经营偌大的清流坊,实属不易。如今这世道看着虽是盛世繁华,可朝廷实则秽乱,北胡一直侵扰。江北的洛老爷这两年也一直凭借一己之力抵抗北胡,算是条铮铮的汉子。而你爹最大的心事,便也是想在有生之年,能尽其一己之力,保得一方平安。他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自然也是想早早见你成家成室,能自立门户独挡一面,他方能安心。”

听到此处,风潇潇的神情却一改之前的戏谑随意,严肃认真地看着一棋,她不过只是十七、八的年纪,虽说寻常女子十八岁可能早已为妻为母,可这个女孩却不如那寻常女子,做的常是男子做的事,心怀也没有小儿小女的多愁善感,可她却又有女子的细腻,通达世事,看破尘俗,在他心里,她似乎就像躺在河底淤泥上的一大颗珍珠,任由泥沙水流整日冲刷,被打磨得滚圆莹润,却永不失亮泽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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