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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感冒病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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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哥哥一定从未想起过悦儿,不像悦儿,时刻都挂念着哥哥。”说着,见骇骄虽未表示,但也未挣脱她反对,便扑上前去抱住他,贴着他的胸膛,一直望着他,等他说话。

骇骄心里确是有斗争一番,不过行军枯燥劳苦,军中乃至边疆扎营地带都鲜有女人,年方二十的血气男儿,最终难抵红颜温柔怀抱的引诱。也未多话,便压倒她行事。只是之中却发觉她已经不是处子,心里虽然惊疑,可也只是留了个心,未多管些什么。

只是至这之后,悦儿便常一人悄然行往军中,与他过夜。

没过多些时候,两人便十分粘稠,悦儿似不满与他这样短暂露水相逢,便蛊惑他道:“哥哥如果愿意下聘礼娶悦儿过来,想必收养悦儿的那户人家也不敢有何推辞。”

骇骄想了想,便说:“那你告诉我是哪里人家,我好备得聘礼请媒人过去。”

悦儿又问:“哥哥想过要娶几房夫人啊?”

骇骄答:“再随娶多少,正室只可一人,你放心吧。”

两人便又欢欣缠绵,骇骄摸她光滑后背,双手在其后交叉,揽她的腰,突然感觉手下肌肤与往日有些不同,细细摸之,不由大惊。扼其双臂将其反压,冷色问道:“你究竟何人?”

悦儿也不躲闪,淡然视他:“哥哥恐是从未有心查过悦儿的事情,悦儿从小字号如何可曾听过?”

若说从未提防过她,那不算全属实。至她入营伊始,骇骄便派人时刻监视尾随她的动态。也查过附近人家,无一有过收养于她。可她次次来只是与他做鱼水之欢,除此以外无任何其他动作。未曾想她后背今夜突现卿国皇室秘纹。

悦儿却突然流下泪来。

“哥哥,”她哽咽着说道,“悦儿其实自小字号胧月……事已至此也是情非得已,悦儿如今来找哥哥,也是想请哥哥为悦儿报仇的。”

骇骄冷然道:“你身为一国之君,还有何事要赜猊相报。”

悦儿哭道:“我哪里算什么一国之君,不过是那焚城闇主的傀儡而已,他骗我扶持我称帝,不过是掩人耳目,不仅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在悦儿还小之时,便乘机将我奸 污,悦儿也不做什么嫁给哥哥的痴心美梦了,只求哥哥能救悦儿于水火之中。”

骇骄知她向是能言巧辩,却也顺势道:“就算我有心替你报仇,那晏山瘴林地带岂非我大军所能跨越,青某爱莫能助啊。”

悦儿便道:“那简单,我有妙计可让你大军跨越瘴林攻入焚城……”便凑近他耳边小声献计。

骇骄虽知此计绝妙,可故作担忧,说怕战败。悦儿便宽他的心,说必定保证他全身而退,还许诺事成之后定有重谢。

骇骄知道胧月的话未必可信,可是她要除掉闇城主之心也绝非假意。若是攻入焚城,自己也有其他打算……

耳边呼啸而来一枚暗器。

骇骄急忙回刀挡下,正欲看清来者何人,又有暗器如蜂涌聚集而来,速快胜过自己挥刀。一个不防,肩头已经中了一枚。那疼痛不同于往昔的刀伤,心中诧异,也顾不上恋战,疾速就驾马回奔。

等带大军回了大营,命军医前来探伤,竟无人敢去碰那伤口。说那暗器呈枣核蜂窝状,上有无数锋利小孔,尽数穿透筋血,动则大伤。

骇骄于是咬牙,自己用华焱挖出那暗器,竟然连里头的一大块血肉也给和着扯出,之后伤口溃烂竟数天,险些连性命也跟着丢了去。心想胧月竟如此心狠手辣,过河拆桥,正记恨着,胧月却又亲自秘密探营。

本想着要杀她,可想她一女流之辈,身为国君,弃自身安危于不顾独自探营,那份勇气也让男儿钦佩,便放了她入帐。

胧月见他的伤就哭,取出了药给他敷,说那人不是自己派的,还谢谢骇骄为她除去劲敌,也请求他早日退兵,还愿以隼州之地谢他。

骇骄得了便宜,也不想久与她对持搞得两败俱伤。现如今自己实力还欠缺,若是和她斗争伤了元气,他日有何军备另起江山。

只是胧月,就如黏上就再也扔不掉的麦芽糖,今后无论他前往何处驻扎,总会如幽魂般的出现在他的营地附近。

无数次他想过要杀她再夺下她的江山,可每次都摸着娘亲留下的手镯,暗想,为何要替绸朝皇帝做这美事,攻下卿国江山,饱了他人的腹。

胧月不敢再提要他娶她进门之事,不过她更加直接,要骇骄归顺于她,与她共同攻下绸朝。骇骄不敢、也不能与这样的女人再有过多扯不清的瓜葛,偏偏也被她缠得无法脱身。温柔床第只是片刻,完事之后有数不清的恼人现状。这种“吃里扒外”的郁闷情形直到那一年的夏季……

直到她来到他的身边。

直到她……

滴答、滴答、何处来的滴水声。

滴答、滴答,像是在轻声的唤醒他……他醒了过来,手放在心口,握着手镯的边。

手镯还在,他望了一眼漆黑的岩洞顶,又安心的闭上了眼。顺着手镯摸过去,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

他猛然坐了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只有他一个人!

恬甜在哪儿?恬甜呢?

他站了起来,空荡荡的岩洞里只有他一人,四周是不知从何处吹来的冷风。那个之前还躺在他怀里的女子呢,那个他决心与她共度余生的女子呢?他摸到了自己脖子上的刺痛处。

手镯,缓缓的举到眼前,指甲按开了机关。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上面的防身刺的,又为何要涂抹些麻药于上面,为什么从来都不曾告诉过他这些?

他慢慢的跪倒在地上。

她走了,只留下手镯……临走前的欺骗与伤害,他不愿意接受。

可是她确是走了,因为害怕死亡,因为不信任他,还是因为她并未真正爱过他?

他不想猜忌她,不想把一切他所嫌恶的字眼都用来想象她,可是她确实走了,这是不争的事实,残酷却不容否认。临走前的体温和话语还留在耳边,她留在脸上的触觉,她身体里紫藿的香味。可是一切都如幻觉如梦境。

恬甜,他一掌击碎眼前的石块,只余破碎而嘲讽的回音在这空寂的岩洞里狂笑。

这世上,终于也无人可以真正信任,无人可以真正托付,无人可以真正放任挚爱。为什么会犯下这样愚蠢的错误?有些苦笑在他的唇边,有些剧痛在心底撕裂。那个女人,是值得放弃一切去追寻,去守护的吗?

他为了她回来,为了她陷入重围,为了她甘心葬身皇陵,可是她却在最后一刻选择离开。

离开,去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只因那个男人可以让她活下去。他也可以给她荣华富贵,跟着他不怕有征军的分离和劳苦,跟着他可以享尽集三千于一身的宠爱,跟着那个男人,可以全然忘记他,过她想要的安稳日子。

只是恬甜,你带走了我的唯一的牵挂,却也解放了我的桎梏,斩破了我的枷锁。

没有你的世界里,我失去了最后的拘绊,终于也可放手一搏我所想要的江山。

他站了起来,按当年娘亲的嘱咐寻了一块尖锐而高耸的岩石,将手镯挂在上面,然后有些木然的,头也不回的,往岩洞的岔路口里行去……

番二 皇陵生死役

他迷路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就算不停用华焱做着详细的记号,他还是迷路了。

迷路,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娘说过入了皇陵的路就别想再出来。皇陵之中有数不清的巨大财宝,皇陵之中有可以用来复国的巨资,可是皇陵之中也有天然可怕的溶洞隧道,皇陵之中地磁紊乱,就算是手持司南也会迷失方道。皇陵,那是历代夔朝帝王的陵墓,他们被工匠埋入这深深的地宫,他们痛恨那些打搅他们安睡的入侵者。没人能活着出来……

没人能活着出来,这里面也包括他。

这溶洞太大,太复杂。上下串绕,乱如一团麻线。明明在上方做好的记号,往下穿行,不一会儿又可能绕回来。明明用华焱在地上画着直线,往左行走,可是或许一会儿又走回了刚才的右边。而且,他寻不出来时是走的何路,更别说皇陵之心在哪里。他现在甚至连紫藿的香味也嗅不出,这里,荒凉得连一只蝙蝠也没有。

他坐在地上,摸到身边不知何年何月的冰湿白骨。那也许是和他一样妄图从这里拿走财宝的盗墓者的骸骨,他也会如他们一样吗?

恬甜,不知为何又想到了她。

她是何时离开的,离开多少时候了,她出去以后遇上了什么人?如果不是遇见宵常或者墨音,那些低级的士兵或许会对她侮辱,如果遇见了宵常或者墨音,他们未必会让她去见无痕。他们也有可能为了其他私心考虑,杀了她……

恬甜,离开我,自己去一个危险的地方,你太傻了……

他发觉自己论何也恨不起她来,从他走入溶洞岔路开始,他的心始终都是系在她身上。他完全没有真正用心在寻找皇陵之心的路上,他甚至有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有一种自暴自弃的自杀性心理,他有意的回避了空气中紫藿的香味。

喀嚓!他捏断了手中的白骨。

不能死在这里!

他怎可如那些愚蠢的前人一般,自己将自己困死在这里。他是夔朝皇室的后代,他身上流着正统皇室的血液,他是祖先们会庇护的复国之脉,他怎么可能会死在这里!

他要进入真正的皇陵之中,他要取得前朝的玉玺,他要得到那些祖上的财富,他要光复他的国家!

他重新站了起来。

他要,他要活着走出去,他要重新见到她,他要去确认,她究竟有没有真正的背叛他。他要亲口去问她,他要真正知道她究竟是否是一个值得他为她抛弃一切的女人。

他静下心来,让之前困扰他的那些消极情绪慢慢沉淀。黑暗之中虽本就看不清四周,可是他却闭上了眼,撕下衣角蒙住双眼。

这里眼睛和记号是没用的,他此刻只能祈祷祖先们的佑护,祈祷他们告诉他真正的皇陵在何方。

有风送来些微的气息,骇骄昂起头来,仔细的深呼吸着,然后握紧手里的华焱,用它做探路,顺着那陈旧的紫藿香味,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

……

数不清到底行了多少的路,数不清有多少机关暗器,直到感觉四周明亮。骇骄撕下了眼布,入眼是巨大的金碧辉煌溶洞厅。

四壁喷着火头的龙嘴,映得他能看清这大厅中纯金的卫兵塑像上人脸的表情。

骇骄走下石阶,就算从小生在权贵之家,对金银早已习惯麻木,还是为这满地的整齐规整排放的金银镶嵌珠宝各类塑像而吃惊。

那中央一点的位置围绕着一个大坛而规整排放的十二尊金棺,是他十二位祖先沉睡的卧榻。骇骄穿过巨大的士兵神兽守卫阵地,来到中间,对着十二尊棺材及排位,一一下跪磕头。

骇骄知道以前夔朝有这样的习俗,十二为最。王侯显贵之家的陵墓,通常都是事先修好十二房。每一个大房里会安放从古至今十二位家长的棺材和陪葬品,而从旁又有小房间是家中其他不同地位人的棺材。

毫无疑问,这大厅是帝王之厅,夔朝共有十五位君主,按照风俗,修建这陵墓必定会先修好十二个大厅。那么近代的三位君主一定是葬在从旁的大厅。骇骄又往一旁的过道而去,穿过了庞大的嫔妃随葬厅,里面守卫神兽略有不同,但珠宝数目同样惊人。

直到他来到了近代三位君主的陵墓。

这里如之前大厅一般,唯一不同的是神兽守卫数目少了许多,只有三位君主的份数。金棺也只排列三尊。骇骄一一磕头之后,不禁有些皱眉。

御玺在哪里?

假如是藏在他祖父的棺材里,他又怎么能去撬开棺材,干这种自掘祖坟的蠢事。

不会,御玺当年天下大乱之时,曾被带出了宫殿。这一点,娘亲是讲得明明白白的。当时三皇叔称帝不久,京城被攻陷占领。他仓皇逃到了晋州,御玺也被他带走,落入了晋州李王的手里。

后来晋州被舅舅……不,是被叔叔攻破之后,晋州李王和王妃被逼到这山上,应该就入了皇陵。

那么再找找看。他往着嫔妃们的墓穴走去,可是未在那里寻见任何端倪。

再寻过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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