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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春去秋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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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何不与他离开?”

“那我现在就走。”立马要起身

将军却又把她压下,让她半分动弹不得:“要走须等我不在时,你且把我看大了,我哪里来那么伟岸心胸,眼睁睁放你从我身下走。”

恬甜极度不满:“那你调戏够没啊,够了就回去洗洗睡了。弄得我一床都是酒气,烦不烦!”

将军就又笑起来,戏谑道:“今夜哪里有那定力离得开你这儿,就是天塌下来也挪不动半步。”

说着就几下解开她衣裳,顺着那开口就吻下去,径直含住了她胸前之蕾,边用舌尖旋着吮吸,一手握住另一边大力揉捏起来。急剧呼出的气息,混杂着酒味,层荡着把异样之感蔓延到了她身体的每一处肌肤。

没多时候,已经把自己的衣衫全然去掉,紧紧贴烫着,摸她的身,上来又吻她的唇,将心口相贴,极其淫 逸的涌着她的身子。扯到她紧裹着的亵裤,还未拉下去,早已把□在下面一阵乱捣。恬甜猛然惊醒,举手:“大人有问题!”

将军不理她争执拒绝,只是答道:“现在没时间解答,等过了这一遭再说。”

恬甜死死护住裤子:“不行啊,大人我特殊情况,目前正倒霉着呢。”

将军的手刹那间顿住,直瞪着她,恬甜发誓:“我没说谎。”

这才,真叫个倒霉!

将军那面也有些醉意,便故作气馁:“每欲行事,不是这事就是那事,诚心戏弄我不成?”

恬甜很惭愧:“等过几天完了,一定补偿。”

将军却早拿过她的手,直放到下面,握住那硬挺之物:“还等得到几天?今夜论你何法,需给我弄出来。”

恬甜脸烧红,口结巴:“不不会吧,我我不会!”

将军又已并拢她的腿,插入那双腿缝隙之中:“莫想逃过这一劫。”说完就在那腿之间抽 插起来。

恬甜羞:“大人你去找其他人解决吧,八皇子哪儿不好吗?”

将军痴缠咬她的唇,迷乱而言道:“死女子,若在八皇子那寻得好处,还回来找你?喝几盅酒,就哭成这样子,莫非我真对不起你?”

恬甜听到这样放心答复,心里也高兴不少,于是回吻他,也主动伸手去握他那里。将军便放那物在她手心,比拟在身子里,只抱着她做那事。

隔不久,似乎无法尽兴,翻身躺下,要恬甜下去用嘴。恬甜寒:“大人啊,放过我吧……”

将军问:“你与那无痕便不作此言?”

恬甜又发誓:“绝对没用过嘴!”

将军笑:“你还端平一碗水啊?”

恬甜被这样揶揄,突然一狠心,反正横竖将来都是他的人了。就俯身握着那物,张口含住,只觉得那物瞬间就将头昂得更高,简直要穿透她喉咙。

上下了不多几次,就忍不住脱离出来,摸着酸胀的脸颊,继续不下去了。要怪就怪那玩意太大太长,颌骨都快脱臼。

恬甜哭丧个脸:“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是型号不对。”

这样停停歇歇弄了半个时辰,依旧没结果。恬甜脑子里就调教系一词,隔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完事。

头一歪,睡去了。

绝情诀别

恬甜摆弄着一封信,对着玲儿招。

“玲儿姐,怎么办啊?”

玲儿拿过信,二话不说,撕个粉碎。恬甜嘟嘴:“我还没拆开呢,玲儿太专制啦。”

玲儿不耐烦把那残信碎纸扔水里:“不就是些什么想你爱你的恶心情话吗?约你去会面吗?我真怀疑这无痕有没脑子。你还是早些给大公子坦白了,或许他早就知道,悄悄瞅着你呢。”

恬甜哪里敢,摇头。不敢的原因主要是,她还拿不定主意是否去会面。去,一是不知这信的真伪,二是觉得真像是偷情。不去,又觉得忍心不下骅骄那可怜的情意。

晚间,正巧将军回来,约他晚上到自己房间里来,笑得乖乖的,还喂他吃水果。等甜甜蜜蜜过了,将军冷不丁问:“又有何事?”

恬甜低头:“被看穿啦~大人……那个,最近,我收到不少的……小璨给的信,叫我出去……见个面。”

将军点头:“然后。”

恬甜弱弱抬头看他:“我不知道去不去,想、想问问亲爱的。”

将军长嘘一口气,手肘撑桌扶额,看向一旁:“我送你去。”

“啊?”恬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将军看她:“送你去,做个了断吧。只是你这次万不可优柔寡断,要么是他,要么是我,痛下决心。断,今生不可复见。随,此生不可相离。”

恬甜黯然:“明白了,我会说清楚的。”

第二日,恬甜便一人乘小乖前去赴约,不知大人在何处尾随其后。

待到了城外那地儿,没立上一秒钟,骅骄便蹦跶了出来。

恬甜对他微笑,骅骄就先上前说一些想她的话,末了,又求她和他在一起。

恬甜摇头:“小璨,我今天来,就是要给你说清楚一件事情。从今以后,我们都一刀两断。再也别见面了吧。”

骅骄立在原地,被这话劈成了两半……

恬甜不忍,偏头看别处:“你也知道我心里爱的是谁。所以不能两全,不想这样优柔寡断下去,既对不起你,又对不起他。”

“恬甜你没对不起我,”骅骄急声道,“要怪只怪……”

恬甜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小璨,别再自欺欺人了好吗?”

她不容他在争辩,就再道:“小璨你根本就不会满足我偷偷和你一起,蛊惑着我脚踏两只船,总有一天会支离破碎。我今天和你一起,明日哪里有颜面面对大人?到时候你难过,大人伤心,我自己折磨。”

“那现在你离我而去,”骅骄质问道,“就没了折磨了?他肯定心中窃喜,只我一人难过而已。”

说罢他又冷笑:“恬甜你怕他伤心,我的心就不是心了。”

恬甜怕骅骄跟她谈这些话,她底气不足,只有埋头。

片刻狠下心来,一字一句说道:“我们一刀两断吧,从此以后当从没认识过。”

出乎意料的,骅骄没有暴怒或者伤心,他好像近乎于麻木的看着恬甜,沉默而又固执的看着她,没有任何激愤的话语接应。

这气氛尴尬而沉闷,事到如今恬甜只想快些结束这会面,从斜靠的墙面上,直起身子,勉强说道:“没什么别的事,我先走了。”

骅骄说:“恬甜我问你一个事情,你想清楚了认真回答我。”

恬甜点头。

骅骄就问:“如果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青骇骄这个人,你会不会和我一起?”

恬甜向来会很认真的去思考别人的问题,于是她沉静下来。盯着凹凸不平的黑泥地面发起呆来,脑子里轮番放过各式各样的假设。没有将军的世界会是怎么样的,没有将军的故事会是怎样发展的……

骅骄见她一直沉思不语,突然笑了起来,上前就搂她起来。

恬甜抬头,见骅骄那样,突然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骅骄抱着她,将下巴磕在她肩上,问她:“其实恬甜,你心里还是舍不得我的是吧?如果那将军不紧逼着你,你就算来会我,也不会说什么一刀两断的话。”

恬甜继续的沉默里有一点默认的意味,就算不爱,骅骄也是对她来说很特别的男人。毕竟她曾经认真想过要和他过一辈子。只是……

“我只能选择和一个人在一起。假设是不成立的,所以小璨,我现在正式对你提出分手。不论你接受与否,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

挨骂是一时的,悲痛也是暂时,换来的是大家今后的干脆与问心无愧。

骅骄苦笑了一下,没动静。

恬甜咬牙道:“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无痕皇子告辞了。”

正要越过骅骄,突然被他一把提出,一股脑的按在墙上。

“说些什么话?”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居然有些怪诞,“你说你已经是他的人了?怎么可能?恬甜你怎么可以是别人的人!”

“你干什么?!”恬甜想要挣脱那手臂,可却被箍得更紧,骅骄突然撕去了往日温文尔雅的面具,扯着她肩上的衣,一边拼命的去吻她。

恬甜吓得要大叫,刚张开喉咙,却鼻子连嘴都被捂住,骅骄一路跪下去,也一路吻下去。只听得衣衫撕破的嘶嘶声响,恬甜却都快被捂断气。

急得轮手去打骅骄,他却如在晋州那日沐浴之夜一般,任她击打毫无反应。恬甜因缺氧而意识开始模糊,到末了不是为贞操做艰苦奋斗,而是为生存做垂死挣扎。

骅骄却全然不知自己那紧捂着恬甜口鼻的手已经危及到她的性命,只顾着胡乱拉扯她的衣。恬甜双手乱舞,突觉得手腕上的紫藿手镯重重的刮过了什么东西,肺部突然得到解放,压力释去,空气一涌而入胸腔,随即大脑因缺氧过度的前后反差而剧烈疼痛。等到双眼焦距回还,看到眼前额骅骄手指抵着脸颊,愕然的看着她,从颧骨到耳间,一道长长的血痕,末端挂了一滴血珠,缓缓的坠下,立刻又有新的血流汇集。

恬甜惊讶地摸着自己那圆润光滑的手镯,不知上面哪里来的尖锐之处,会伤到骅骄,却听骅骄突然怪笑几声,倒退几步。

“好……田恬甜,好,很好……”他用一种从未出现的阴鸷怪异的腔调对她说道,“如你所愿,一刀两断,你会看得到……”

说完这话,容不得恬甜回什么话,就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

恬甜出去的时候,见将军背靠着青犀之身而立,怀抱华焱低头,似乎早已在此守候。她不知他是否知道骅骄先前的冒犯举动,按理说他应该一直躲在暗处。那骅骄出来时他们碰见了吗?有发生过什么吗?为何他抱着兵器?

她上前去,青犀低头,她抚摸着那马儿的鼻梁,看那鼻翼张合。

将军说:“走吧。”

于是他们各自上马,默默而行。

直到隼州城门前,将军突然出声,不看她,只望这一天地的黄沙暮日:“吾已无退路。”

恬甜提了提小乖的缰绳,把马儿往旁侧拉几步,伸手。将军也伸手,他们十指相扣,对望。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事。”她说,“我也不关心是什么事情。因为,我同样别无选择,只有跟在你身后,随夫随路。”

她很惊讶自己说这样的话,她确实不知他到底说的是哪一件事,但心中又隐隐的能感觉与生死同等重要。

将军那天夜间突然出府,临别前来探望她,久久看着她不出声,温情脉脉,离开前却也未道别半字,

但恬甜知道,她只能呆在原处,静静的,等他。

隼州城外,数百里,即入晏山。

将军上山,行至人迹罕至之处,于一隐秘山庄前下马,放青犀在外不拴,熟路而入。

到一灯火幽明的房间,敲门,随即听的里面女子应之声:“恩……”

将军推门,但见胧月女帝,身着普通华贵妇人之服,正于那桌前倒茶:“你最爱喝的半叶香。”

将军便坐下,看那水烟热气缭绕于茶杯之上。

“又是几年不见。”

胧月笑起来,那神情与在皇宫之中大不同:“哥哥开的什么玩笑,悦儿算着日子呢,才刚刚一百二十天而已。”

将军道:“又是数百年不见。”

胧月笑得掩口:“哥哥还是不改老脾气,不放过戏弄悦儿的机会。”

将军答:“戏弄你是如此宝贵机会,岂可轻易放过。”

胧月笑了一阵子,却安静下来,挂上正经颜色,道:“哥哥,过往的事情我们都莫再计较了吧,今日找你来,是有要事商量。”

将军依旧戏谑:“你的要事我都消受不起,还是数千年找我一次好。”

胧月不由伸手捶他:“讨厌!没正经,谁和你说什么其他事?”堂堂一国之君,居然也现娇羞少女之色

将军握住那柔拳,调笑道:“你怎知我又说的什么事?既然过往的事情都不计较,那也无需摆出这娇色,难不成还想按过往商议之程序来?”

胧月假怒:“怪不得都说男人不是些好东西!悦儿找你来说国家疆土战事,你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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