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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挂她一下,都寒得没法说。之前揣了来半天的问候,全都被打击死精光,更别说什么偷偷跑他床上去的话。

恬甜于是又惹了一肚子气,就是玲儿再劝她,也决心要和大人冷战到底了。

这样又过了些日子,将军营里事务总不断,呆在府里时间也不多。等有一日回来,还未把椅子坐热,突然有信贴前来,原来是八皇子来了隼州,要请大人去他行宫之处赏月饮酒。将军也不问候恬甜,骑青犀单独赴宴。

恬甜原来觉得一个人也能过下去,可是现在将军就在身边也不理睬她,突然觉得这日子没法活了。愁眉苦脸的呆在房间里,睡不着,想着以前他对自己如何好,现在一点小矛盾就对自己不理不睬,想起骅骄说他喜新厌旧的话,突然想要大哭一场。

正酝酿情绪,突然房门微开。恬甜正期待着进来的人是将军,就认出来其实来者居然是骅骄。

“小璨!”恬甜第一反应是要质问他为什么要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可是骅骄突然上前单膝一跪,拉住她的衣裙。

“恬甜你原谅我吧。”

“啊?”恬甜又迷糊了

骅骄仰望着她,眼里流闪着光泽:“原本上次离开,发誓再也不会来打搅恬甜。可是离去这些日子,满脑子想的,眼前晃的,全都是恬甜。我寻思着再不过来,我就得死在那宫里。所以还请恬甜原谅我,我只来看你一眼就知足了。”

恬甜很想开句玩笑,回答他那你现在知足可以走了吧,不过她还没那个闲工夫。虽然现在心情不好,也不想和骅骄纠缠,但见到他也挺高兴的。拉他起来到凳子上坐,骅骄就不言语,只是满足幸福的看着她眼珠子都不转。

恬甜见他那样,就觉得以前那个小璨又完全回来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度劝说他别和将军作对,骅骄突然问道:“那将军并未为难你吧?”

恬甜惊奇的看着骅骄:“你怎么知道?”

骅骄顿时满脸怒色,握住恬甜的手道:“我见你脸色不好,只是猜测,没想到是真的!不过是个吻痕而已,我并未对恬甜有所不轨,他独占于你,难不成还有所不满?”

恬甜很想对着骅骄道苦水,其实自己今天气得晚饭都没吃,可想想还是算了,免得又激化他们的矛盾。只是长叹一声,命苦啊~

骅骄握着她的手,不停在手心摩挲着,心痛不已:“恬甜你憔悴不少,早知我不该吻你后劲,想那处不易被别人发现,可还是连累于你。”

恬甜有气无力的:“你吻了,至少应该告诉我一声,这样搞得我很被动,傻不啦几的。”

骅骄就低头,做错事情一样。恬甜摸他的头:“乖乖,没事儿。他又没骂我打我,谢谢你来看我。”

骅骄突然就一跃,冲上前抱住她,恬甜一抖,要挣脱。骅骄却死命按住她在怀里,紧紧箍着,埋头在她发里。

“我抱一下就好,抱一下就好。”他有些紊乱的言道,“我好不容易才混进来,只想抱一下你就好……”

恬甜有点悲哀的意识到了这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先是看一眼,然后是抱一下,然后……

果不其然,骅骄已经开始吻她。

“不行小璨。”她推他,“我们上次不是什么都说清楚了吗?”

“是说清楚了……”骅骄不理,喘息着含她的耳,“恬甜我可当你和他什么都没有,只要你此刻和我一起就好,我就心满意足……”

恬甜无言,本来就和大人就也没什么事情,背个名声而已。

不过按照骅骄的行事程序,极有可能以后发展为“你只能属于我”这种类型。所以她还是躲了出去,按停止键。

“不行,”很严肃的告诫他,“如果你这样,还是以后都别来好了。”

骅骄气愤道:“那将军有什么好的,你被他冤枉,他半点安慰没有。今夜还出去寻乐子。”

恬甜反驳:“是八皇子来了,他去那里喝酒而已。”

骅骄就冷笑:“喝酒?恬甜你真单纯。男人与男人相会,不同去寻女人欢乐,还做什么?喝花酒还差不多。”

“可大人不是那种人。”恬甜下意识不愿接受这种现实

“不是那种人?”骅骄的声调反问越扬,“可为什么我知道,以前八皇子府里有十八名艳,他次次去,必定与那些女人们纠缠不清?”

“那是以前啊。”

“以前?”骅骄又嗤笑道,“猫改不了偷腥。恬甜你是不知,只我知道为何当初他要休小妾。他是太过喜新厌旧,老嫌娶进府里来麻烦,干脆都在外面建些别院,养着大群女人。看谁顺眼,养进去,不喜欢,干脆连人带院给弃了。”

“胡说什么啊?”恬甜有些怕

“我并未胡说。”骅骄很正经的看着她,“他自以为旁人不知,可是这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外面也有他的传闻,我起先也不信,后来才发觉,那玲儿次次都深夜给他留门。也难怪,他与那丫鬟走得那么近,却未动她,想也是有什么利害关系,碰了以后不合适弃吧。”

恬甜现在很厌烦骅骄说将军的口气,为什么他们之间现在变成了这样?正心里恼得要命,骅骄又说:“八皇子掏心掏肺的巴结着他,次次邀他去,都送些珍宝美妇。现绸朝当今圣上年事已高,那皇位众人觊觎,边疆战事不断,八皇子此次来,想必也是大有目的。恬甜你想,他单独赴宴,也不理睬你多日。会做出何事?”

骅骄这么一说,恬甜倒真怕了,她一想到将军往日那些甜蜜誓言,可到现在全都不作数了,那些话全是骗她而言,其实她不过是他生命中众多女人中的一位,心里的酸楚和疼痛就止也止不住了。积蓄了多日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落下来,继而放声大哭起来。

骅骄见状忙手忙脚乱的安慰她:“恬甜不哭,那将军不要你,不是还有我吗?我绝不会对恬甜不起的。”

恬甜只是哭,觉得骅骄的言语现对她而言是那样苍白。

骅骄抱着她,好声好气的劝她吻她,叫她千万别为不值得的人气坏身子,又说许下许多誓言,说自己定不负她,要带她离开这里。

末了恬甜抹了抹眼泪,说:“谢谢小璨,我就是心情不好发泄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恩,我这几天特殊情况,情绪不稳定。”

骅骄没听懂,什么特殊情况。恬甜见他那愣样,就忍不住又噗哧笑起来。

“乖乖我的小璨真纯。”

骅骄见恬甜心情变好,也笑起来,便握她的手而言:“我是真心期望恬甜同我离开,你要知我除你以外,无法爱上他人。恬甜若狠心弃我,无痕只有孤苦一生。”

恬甜皱眉:“别在我面前自称那名字。”

骅骄无奈:“那是我本名,这非我过。”

恬甜也郁闷,两人正相对无言,突然听见屋外有丫鬟作揖声:“大人。”

屋内这两人皆是一惊,恬甜忙推骅骄快走,而骅骄也一跃而起,飞向侧窗边,开窗翻身而出。

将军推门而入,恬甜即刻闻到大股酒味,心里七上八下的,却见将军只是用眼角挂挂那窗,并未想过去追杀那人。

转而又视恬甜:“刚才何人?”

恬甜一见他开口,之前的气瞬间都胀回来,赌气般的回了一句:“情人!”

将军的眼眯了起来,似在审视她所言真假。

恬甜心里有气,想到他不知在八皇子那里做了些什么,眼泪就有止不住的掉下来。扭过头去不看他,任两人之间就这么沉默着。过了许久,将军拍手,外面就有人端入饭菜放桌上。

将军上前来,立她眼前片刻,突然俯下,双手撑住她身边的地儿,身子离她很近:“既是情人,何须仓皇而逃,下次不妨留下介绍于我认识。”

恬甜把头都要扭断,这么大的酒味,熏死一头鲸了。

将军见她嫌恶,偏扳她的头回来,对着她呵气,恬甜就捂鼻子,瞪着他还是不说话。将军便将她抱起,抱到桌边,舀饭菜喂她。

恬甜不领情,虽然自从来隼州,他们少之又少有时间一同吃饭,更是少之又少有时间他再喂她,可是如今也不想理他,继续撅着个嘴气鼓鼓的偏头。勺子递到她嘴边,将军见她不开口,便勒了勒她的腰,恬甜还是把嘴闭得死。

等了许久,事情没进展,恬甜先要撑不住了,眼睛不眨神情不变真是累人,面瘫也不是人人都可以COS的,正想从将军怀中下来回床上去闷着,刚扭了一下,整个身子突然被提了起来。

噼里啪啦一阵碗碟落地的尖利碎响,伴随着嘭的巨大一声,恬甜被猛然甩上了桌子!

一桌的饭菜溅得乱七八糟,将军一手提着她的衣领,一手按着她的肩,虎视眈眈的俯览着她。恬甜背全贴在冰凉的桌子上,衣衫上全是残汤剩羹,吓得嘴张老大。

完了,大人发怒了

“你……这女人,”将军开口,险象环生杀气压下,“为何五日都不言语,做这脸色给谁看?”

恬甜半天缓过气来,立刻又气又怕的哭起来:“是我不说话还是你不说话的,我脸色哪儿有你的难看,欺负死人了呜呜……”

这下将军又拖她起来,重新抱在怀中:“我一月不说话都是常事,脸色也本就那样。你一个时辰不说话就是怪事,做那脸色,就是磨折我的命。”

恬甜不服嚷道:“少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我生气的权利总有吧,你呢?阴晴不定的,谁摸得透,不想理你,出去!”

将军捏过她的下颌,昂头垮眼视她,似要将她一口吞噬:“所言道最毒妇人心,果不其然,我时时受你之冷面煎熬,食不好寝不安,你倒还把心肠揣得这般硬。”

恬甜哭,又觉得他指尖劲道重,甩开头:“少装可怜,你不去八皇子那儿逍遥了吗?哪里不舒服了?天知道你嘴上一套,做的又是什么一套,呜呜呜……”

说着就伤心哭起来,心里难过死了。

将军用手指弯着挂去她的泪,突然又捏她下颌,低头要吻她。恬甜不从,两人争执扭扯起来,恬甜大叫:“你捏疼我了,好痛!”

将军放手,那痛阵阵沿袭下来,竟然疼得她又落眼泪。“欺负人!”她更哭得厉害

将军说:“你私会情人,莫不是欺负我?我去八皇子那处应酬,心里还想着你,要快些回来。免得你把绿帽子给我戴稳了。”

“啊,回来捉我的!”

“是正巧捉到,”将军道,“他偷偷来会你算是,还留个印迹给我看。前世我赜猊做什么孽?惹到你们这两个要命的祖宗。”

恬甜却又哭腔叫起来:“叫你别捏我啊,好痛啊。”

将军忙放开她,恬甜举起手腕,上面白一块红一块的,叫道:“都快给捏断了,虐待我,过分!”

将军狡辩:“是你太过柔弱,我用力不到百分之一成。”

恬甜瘪瘪嘴,又要哭起来,将军见状忙搂搂她,哄道:“今夜饮酒有些过了度,手轻重有些拿捏不准,你须千万别惹我,否则我下手不知轻重,容易伤到你。”

恬甜忍了忍,终究还是哇的一声嚎起来:“呜哇——这算是威胁吗?”

将军就笑起来:“随你怎么理解。”说着又偏头视她,眼微睁:“哭也好,胜过冷脸。”

又言:“下不为例。”

便抱她到床上,咬她的唇,吸她的舌,也不管自己那一身酒气弄得满帐乌烟瘴气。恬甜知道将军今夜确实喝多了些,若是平时言语动作没这么轻狂,就从他发间的缝隙里奋力呼吸着对她说:“大人今天喝多了,先回去休息吧。”

将军起身,发垂到她脸上:“你知我为何会喝多?”

恬甜麻了麻,千万别说为情所伤,我雷这个……

还好将军暂时没再说下去,而是又吻她的耳,才道:“想到我近来事务繁重,本想好不容易回府见一见你,每每回来却都给我备着些意外事,能不愁我?”

恬甜说:“你自找的,当初不骗小璨,不心怀鬼胎,现在有这么多麻烦事?”

“麻烦的是你不是他,”将军道,“我和他本清清楚楚,你插在中间,搞得复杂许多。”

“我想插中间吗?”恬甜扯着脖子问,“我才里外不是人,谁都不敢得罪,日子过得可难受了。”说着又委屈起来。

将军乘机咬她咽喉,隔好一会儿才离开,满意视那血红吻痕,才道:“那我放你跟他走,免得你两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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