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绝情诀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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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替我被大人捏着。”她自作聪明的安排道,“我出去透透空气。”
说完死活把手扯了出来,让小丫头把手塞进去。
刚刚跨出去溜达了没一圈,突然听得卧房那边大闹。跑回去看,发觉那小丫头摸着手腕哭得稀里哗啦的。恬甜不知出了什么事,见她对着闲弦哭:“这将军突然用力捏我腕,差点把手给折了。”
闲弦上前看,立马啧啧起来:“我说恢复力了危险吧。”
恬甜有点意外,有点愧疚,还有点雷:“对不起,大人可能知道不是我的手。”
于是到床边,给将军整理丝被,却突然又被抓了个正着。
闲弦见状也是一抖,拉小丫头一溜烟跑出去了。
恬甜摸了摸大人的额,温度似乎下来了一点,她把头埋下,正想着给他说些什么,突然间。将军的唇动了动,似乎吐了一个字。
“恬……”
独白……
她看着他睁眼的时候,激动得无法言喻。
“亲爱的大人,你醒啦你醒啦!”一时蹦跳起来叽叽喳喳着好像林里的鸟雀
将军缓缓抬手,扶住她的脸,唇动了动,不过没说什么话。他此刻看起来异常的虚弱,除了看着她没有力量做多余的事,但那暗淡的眼神之中唯有她的身影还是亮色。恬甜微笑着,握着他的手,替他在自己脸上摩挲着。
美好深情的对望被端药进来闲弦打断,大嚷嚷着:“大哥醒了,师祖果然有起死还魂之医术。”
说完就要去叫师祖来。
恬甜扶将军起身,要喂他喝药。将军微弱的摇头,眼睛看看汤药,再看看恬甜的嘴。恬甜脸红到脖子根:“大……大人……那个,那个是特殊情况……话说,你知道?”
将军徐徐开口,声音低弱:“今早就知道。”
恬甜哪里好意思,扭动:“自己有嘴自己喝,别想赖我。”
将军将头往她心口处靠了靠,看着那药,轻声说道:“你喂我一时,我可喂你一世。”
电闪雷鸣……功效不比以往差,某人一身渣灰掉药碗里:“我是无偿的,不要回报……”
磨蹭了半天,终于强忍心中不适,含了那药偏头过去。一口口,直到那碗见底,只是最后一口喂完,未等恬甜离身,将军突然将她一抱,一起躺了下去,吻着那唇不肯松嘴。
恬甜感到将军的烧在渐渐退去,吻的片刻不忘伸手去摸他额头。正缠绵着,门口有人大咳,起身便见师祖与闲弦等人一同进来。
师祖为将军把脉,便说气息尚还不稳,不过应已无大碍,要将军自己好生调息。恬甜心里高兴,对着师祖不停鞠躬谢恩,等众人都离去后,便又坐回床边,牵着将军的手微笑望他。
将军看着恬甜,病中的他似乎少了些往日的凌厉,声音也无往日的冰寒:“你带我回来?”
恬甜点头,将军便又捧她的脸,眼里柔意顿生。
恬甜想到那夜的险情,却又有些哽咽:“大人怎么可以这样骗我?要是我没回来的话,以后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将军答:“不知墨音何时会追上,他只要我性命而已。你不该返程,非十拿九稳之事不应做。”
恬甜泪滴下来:“可是我宁愿回来和大人一起死……我说得是真话,大人这样很过分,明明不会再回来,还要给我军印,让我等你回来交给你……”
将军不再答话,只轻轻将她揽在怀中。
“以后莫再叫我大人。”他突然说道
“那叫什么?”
“该叫什么叫什么。”
恬甜想了想,汗:“还没成亲呢。”
“成亲也无须叫我相公,”将军却说,“你这些日子里都叫我什么?”
恬甜又脸红:“那个……也是特殊情况……心急了才叫的……”平时打死也叫不出口
将军便轻笑了笑:“不过听着甚是舒心。”
恬甜又问:“难道你一直都听得见我说话?”
将军答:“也应是不久前才有知觉,听见你不停在我耳边唤我,还有,”他牵起她的手,捏住她的脉搏:“我知你一直安然无恙。”
恬甜差点想抱住他大哭:“亲爱的大人,你别这样老挂着我。你这样我今后怎么能离开你……”
将军却又笑:“计谋就该是让你离不得我。”
这一下午两人是说了不少话 ,不过都没提过娘亲之事,也不谈皇子墨音之事。偶尔亲吻,也是情意绵绵甜蜜无比。
只是到了晚间服药,恬甜关门喂将军喝完,刚想唤丫鬟那碗出去,突然听得身后将军“唔”的一声,转身一看,手捂着嘴,十指间竟然又有黑血滴落。恬甜吓得跑去叫师祖,待回来时,将军早已不省人事。
师祖探脉便锁眉:“这毒甚怪,本已减弱,可竟又突起反攻心脉,今夜关键,熬过方可无碍。”
恬甜呆坐在床边,握着将军的手,心情不比那夜带将军回隼州好过。
一夜,看似短暂。可关乎性命,竟然也长得不可思议。
恬甜不敢合眼,将军又烧得厉害,且也不再摸她的脉搏。恬甜数次把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手腕上,那指都无力的滑落。她害怕得哭,这几天她总是脆弱得眼泪一碰就落。
“亲爱的,就算我是安全的,你也不能扔下我不管啊。”她边哭边说,有些语无伦次,“你要是不要我……难道真要我去当什么王妃什么压寨夫人……呜呜,我说过我除了你谁都不要的……”
更音过三,烛换了又换,恬甜已经唤他到声音嘶哑,正默默的抹着眼泪。将军突然毫无预兆起身,一把将她抓住。
“恬甜!”他从未有过这样慌乱的声音,“你要与二弟前往何处?!”
恬甜吓一大跳,见他竟然神智不清,只是痴然的抓着她,焦急询问。她急忙抱他躺下,一边庆幸他突然有了力,一边又柔声安慰他道:“我没走啊,亲爱的我哪儿也没走,我一直在你身边呢。”
将军不再应声,似又沉沉睡去。
只是过了没一炷香的时间,他的身子突然剧烈一颤,手握住床坎,竟然捏得檀木有断裂之声。“恬甜!”他竟又大声唤道,“莫与二弟离去!”
……
一夜几乎没有停歇,静不过一刻,便又是神经质的叫喊。
“恬甜,娘亲可葬?”这样的话问过不下五次,恬甜不厌其烦的回答他。不过更多的时候,他总是抓着她,问她可否寻到染丹救命;有时摸着她的脉,却问她为何还未苏醒;死死拉着她,又问她为何不愿与自己同往隼州。他的记忆全是混乱,也分不清如今的情形。
有一次他竟问恬甜大军何时攻下京城?
恬甜不知怎么回答,却没想他也有过夺权之心。
他问她骅骄与他作何选择,这问题贯穿始末,就算她一次次的回答他会选择他,下一次依旧疑问如故,似不曾问过此话,也不曾得过答复。
恬甜泪挂了一脸,只得摸着他烧到烫手的面,继续安慰他。她从未知他竟然如此在意她与骅骄之事,他总是淡漠的,不经心的,偶尔才会显露他的放纵与热情。他好像总是志在必得,胸有成竹。骅骄若不是他的弟弟,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不入眼的对手而已,可他竟然也从内心深处害怕他胜过自己,在如此临渊病重之时将自己那从不示人的内心之软弱现于她面前。
折腾到天色晓白,恬甜才疲累不堪的躺在他身边跌入梦中。
梦中那些个问题像是变成一串串的字符,一直围绕着她打转,她拼命的回答它们,告诉它们她的答案,可是它们依旧不肯离去。
“大人,”她急得哭起来,“你叫它们回去啊,难道要我也学你那样把心掏出来。”
这样喊着,居然将自己喊醒。睁眼一看,天色已经大亮,今日天气甚好,阳光直射窗纸将春暖撒入房中。
恬甜扭头,竟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盖上被子,且躺在将军怀中。再抬眼,却见将军竟睁眼近距离对视自己。
恬甜大喜:“大人你好了么?现在是第二天了么?”
将军未答话,只是将她往怀中更抱紧了些,恬甜见那手臂有力不少,心里刹时便放松下来。于是往将军怀里又钻了钻:“现在是第二天了,师祖说大人醒来就没事了,大人你不可以有事哦。恩好,我要睡觉了。”
将军突然翻身一压,快速强势得好像昨夜不曾有过病危之事。
恬甜愣了愣:“大人你好像恢复得还不错,不过还是先睡睡休息再说吧。”
将军没答话,却竟然伸手解她的衣裳。恬甜这些清醒了不少,有些惊:“大人做什么啊,你昨晚上还高烧说胡话呢。”
将军问:“说过些什么?”语调正常,与平时无异。
恬甜不可置信的看着将军,昨晚还病得那么厉害,怎么一下子就像没事儿人一样了!
正想着,才发觉自己外衣里衣都快被剥个精光。将军并不客气,吻上她的脖子,顺路而下,顺带解自己的衣。待到两人都无遮掩,便贴身而上,一边将那下面抵在其大腿内侧,一边抚上她的胸。
恬甜不是第一次裸面将军,也不是第一次被他碰到胸。以前被针灸的时候,心口常要被扎上许多针。可是如今这抚摸,强力中却带着道不尽的情 欲,且一手摸着上面,一手已经暗度陈仓抚上下方。
恬甜很羞愧……
传说中女人不能被男人一手掌握。现在她是被一手掌握俩……
“大人,你手干嘛那么大?”不自觉怨念出声(姐姐,是你胸部太小好不好)
将军停了停,却挑逗似的埋头将舌尖在那前端的小尖上一舔。
恬甜舞手:“不是的啦!”
她一把想把将军推开,未果反而被用力抱来贴得更紧,将军俯视于她,眼里竟有威胁之意。
恬甜不甘示弱对视,火花噼啪巨响:“大人,身体不带这样折磨的。你才刚刚醒过来,想知道昨晚上你成什么样了吗?”
将军轻蔑一笑:“昨夜尚能与今朝相提并论,身体为我所有,我自知轻重。”
恬甜不耐烦:“哎呀别和我说什么文言文,咬文嚼字的。反正现在不能干这事儿,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将军却反问:“莫不是有什么隐瞒于我的?”
恬甜摇头。
将军又问:“莫不是移情别恋于他人?”
恬甜又摇头。
将军再问:“莫是不想嫁我伴我一生?”
恬甜再摇头。
摇完待过一秒,突然一卡……难不成,刚才算是求婚!……难不成,刚才我算是同意了?!
将军已是满带笑意,突然再度抱住她,狂力吻她。恬甜相当紧张,现如今都忘了之前拒绝的缘由,只是全身硬邦邦得好比挺尸。
将军便边吻边拍她的腿:“放松些好”。
恬甜声音有些发抖:“大人……你要轻一些哦……”
将军便咬她耳道:“放心,定让你满意。”
调情片刻,便将恬甜紧张捏着的手又握住,导至下方,竟让她握住那长硬之物,要与其一起送入其内。
恬甜一抽(连夜疲累很容易抽搐),举手:“大人我有问题要先问清楚。”
将军便一边将那物在她外面摩挲,一边将舌舔她的唇:“说 ~”声音轻柔也似淫 靡
“第一,你在不在乎我是不是处女?第二,你对于处女的定义是什么?”这问题相当的豪爽相当的掷地有声
将军微微有些皱眉,不过语调并未严肃,似乎漫不经心:“恩,继续。”
恬甜反倒又结巴起来:“我……我们朋友些对于处女的定义就是,第一,从来没有接触过男性生殖 器的女人,第二,从来没有自 慰过的女人。”
这时将军的眼里闪了一丝玩味颇浓的光泽:“你是其一还是其二?”
恬甜捂脸:“一……一吧……不过那个接触也不算,就是手……”
话未说完,突然嘴被堵上,下方被猛然一顶,“呜……”那物竟然从肌肤上擦过,因用力过猛,直冲上了小腹,击得她那块软骨疼痛。将军离唇而视她:“相遇万人同床共枕又如何?今后方与我一人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