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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甜骑着青犀不知行了多远,时不时总摸摸怀中的那些物件,约摸却越是心慌。

将军最后的那些举动,还有他所说的那些话,都是那么的古怪。顺着藤摸回去,他什么时候有这样类似的神情呢……

……

刚入密道之时!

恬甜惊然勒马,差点被扬踢的青犀给甩了下去。

“回去!”她转着马头,“青犀你认识路吧!”

那马儿出奇的乖,一转身就往回头跑去。

恬甜头一次对着青犀扬鞭,双腿紧张得要痉 挛,偏却不是因为害怕骑马。大人啊,你到底怎么了?她心中乱糟糟的念叨着,干嘛说那些奇怪的话,干嘛要劝我找其他男人,干嘛连军印都交给我?

为什么那时候他显得疲累,为什么他敌不过皇子,为什么他伤口的血止也止不住,还有最后那轻轻一抚,手上的温度不比娘的尸首暖和?

为什么突然对我说爱我,还叫我的全名?

她确实很笨,但是面对他时,他的一切她都可以奇妙的洞察。

恬甜觉得这返程的一段路,长过了自己那浑浑噩噩无滋无味的二十年光阴……

她到那里的时候他已经倒在地上。

“大人!”她扑喊着上前去,“大人你怎么了?”

抬起将军的沉重的头,满手满手黑色的血迹,浸得那面容早已辨不出来。

恬甜抖得不成样子,哭都忘了,声音像从另一个空间传来:“天啊,你干些什么啊,亲爱的你都干些什么啊……”

她反反复复六神无主的念着这些字句,捏搓着手指急急的理着思绪想着可行的办法。她想把将军的外衣撕下来,未果,费好大劲拖了华焱割成了条。然后喝着青犀,“过来!”

那马儿便顺从的在她面前跪下,恬甜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将将军沉重的身子连同华焱插好一起拉上马卧好,再用布条将他捆绑在背上。她觉得手脚全都不是自己的了,此刻操纵着她做这一切的,乃是居住在体内的另一个她。平日里看似不可能办到的事情,现在都不成问题。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带他回去!要带他活着回去!

她不敢去探他的鼻息,她害怕自己会重复犯下当初在江边的错误。那时候骅骄明明没死,她却险些扔他下河,延误了治疗时机,还给闇墨音有机可乘。

所以,

“亲爱的,你也不会有事的。”青犀起身,她在将军的耳边这样说道,“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任何一句话的末句都有可能成为她现在反复循环的自言自语,尽管她一直颤抖不停,可是手脚麻利得非比从前。

她扯住缰绳,夹紧了青犀的肚子,俯身抱住将军。虽然有布条捆住,可他的身子还是禁不住往马背下滑,她尽全力抱住他,不停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念着。

青犀狂奔,似乎也知自己背负着主人的性命。夜路颠簸,可恬甜从未停止呼喊将军,她第一次叫他亲爱的,不停的叫,她觉得这样他一定可以听见。风灌入口入胃,吹得她腹部疼痛。可比起将军的命来说,一点小小的折磨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夜飞程,青犀只往着隼州发进,恬甜不认得路,不知道遥遥黄尘之外究竟还有多长的吊命路。她只觉得这飞扬的尘土之后似乎永也望不到尽头。

就算那样,我也决不放弃。她的双眼酸涩,不知是黄沙入眼还是伤悲丛生。如果大人挺不到这条路的终点,如果我最终也挽不回他的生命,那就让我抱着他,骑着青犀永无止境的奔下去吧……直到我也死在这马背上,直到青犀与我们一起倒下……

她带着这种绝望的情绪死死抱住他,连身边不知何时多了别的马蹄声也未发觉。

“恬甜,恬甜!”似乎有人唤着她。

恬甜凑近将军垂着的头:“亲爱的你在叫我吗?!”

“恬甜!恬甜!聋子!”叫她的人发怒了,而且嘴巴不太干净

恬甜这才反应过来,回头,才见居然是闲弦,还有查将士一同骑马在追赶着她。无奈青犀脚程太快,他们只能边策马边呼喊。

恬甜好像极地长夜终于等到半年后的第一缕阳光,喜得把青犀勒住。

“小咸,查将士!”她叫道,“快点,大人他……”

闲弦上前来,弯腰看了一眼将军:“喝多了?”

恬甜也没时间和他斗气,倒是查将士忙道:“小姐你还是快些载着大人骑青犀,我们一起到前方小城去,再替大人疗伤。”

此地已是隼州地界,天刚破晓,待到那偏僻县城。几人先将将军抬入那县衙府邸之内,再去寻大夫前来。

闲弦乘机装模作样摸了摸将军的脉,然后瘪嘴摇摇头:“很虚,很微,可当没有。”

恬甜正打水要给将军擦拭身子,听这话差点把一盆水给闲弦一头淋下去。

大夫前来,摸脉也是摇头,收拾行箱就要告辞。恬甜含着眼泪哀求他好歹治一治,医生只是摆手,道:“你们还是快些准备后事好些,免得到时候手脚慌乱。”

闲弦听这话气得要揍那大夫,吓得别人连滚带爬逃离现场。

恬甜这下傻了,坐在将军床边,忍不住就放声哭起来。原以为只要等到有人的地方就可以救他,可现在看来已是灯尽油枯,朽木不可重生。

闲弦却把拳头一捏:“只有赌一赌了!”

恬甜忙问他有什么办法。

闲弦说:“我早前也跟着师祖学得一些医术,不过手艺不成气候……”

“那还等什么,快点医啊!”恬甜呜咽着嚷道

闲弦搓手:“不过……他都这样了……万一死了,不是要辱没我神医的头衔?”

恬甜真不知这小咸现在还有心思自恋:“治不好也不是你的过错。”她哭求道:“小咸你要我给你下跪吗?管什么方法,先治着再说啊。”

于是闲弦便开了药方子,递给恬甜便道:“我也这是死马当活马医。现我就去请师祖过来,万一这人没请到他就死了,可怪不得我。生死有命,这看各人的造化。”

恬甜很烦闲弦一口一个“死”字,不过也没心情生气,只是推他快走。闲弦还说没吃早饭,被恬甜一掌打到马背上去,悻悻的跑了。

取药来熬好,查将士扶将军起来,让恬甜喂药。将军牙关紧闭,任捏颌任撬齿,怎么喂也喂不进去。折腾了大半个时辰,那汤药该多少还是多少。恬甜没法,只有对着他哭,求他好歹张嘴吞咽一下。无奈那话将军也是听不见,面如死灰,双唇青紫,那形容与隔世之人无异。

查将士叹息着出门,对着房外那方天井发呆。恬甜不甘心放弃,不停的叫着将军,与他说话。没一会儿又端药去喂他,无效,再反复如此。末了只得用嘴含了药去喂他,将舌去抵开那嘴,一点点的喂入他口中,也不知到底有多少给了他吃多少下了自己腹中,只是搞得恬甜大汗淋漓,起身看那碗,竟然也去了大半。于是心中欣喜,再接着喂。

恬甜摸不出将军还有脉,也很难探出他还有鼻息。可她又忍不住要去摸探,每次探后都会吓得叫查将士进来细查。每次得到大人还有微脉的回复,都会一遍遍的问:“真的吗?”

她觉得他时刻都有可能离她而去,因而总是握着他的手,从不停歇的与他讲话,和着泪讲那些过去的点点滴滴。讲她第一次见他,心中是怎样感受;讲她第一次被他抱在怀里,是如何想法;讲他第一次吻她,讲她心里他是多么重要……

将军就静静的听着,恬甜认定他在听。她在他耳边叫他亲爱的,吻他的面,喂水喂药给他,替他擦拭着身子。

这样过去了两天,漫长的两天。

闲弦终于带着那长须白发老人而来。那师祖摸脉之后,竟然也是摇头,只语:“行将就木之人,真乃神医也束手无策。”

恬甜却说:“如果真要死,一定早就死了。可是大人也挺过这么多天啊,师祖您治治吧。”说着又伤心害怕的哭起来。

师祖答:“不是我不想治,而是无法治。他内力深厚,方可延续这么些天。不过也是迟早的事了。现如今就算染丹在手也救不得他了。”

恬甜听到染丹二字,便问:“假如我求得染丹呢?”

师祖一愣:“若求得,倒也可以放手一治。不过也未能保证真可起死回生。”

恬甜便起身说:“那我去给闇墨音求染丹。”

师祖也又摇头:“就算你求得染丹,这里谁人敢贸然服用?这将军之毒,需得有人服下染丹,再用人血做引。可染丹本身毒性未定,老夫鲜有研究,也不敢乱用。”

恬甜却喜得跳起来:“只要以前服过,就可以吗?”

师祖点头。

“无论服过多少多久,都可以吗?”

师祖点头。

恬甜伸出胳膊挽起袖子:“随便用吧!”

那药不仅闻着味怪,看着也恶心。如果不是以前见过师祖他老人家为闲弦疗伤,恬甜真怀疑这是碗毒药。

她指上缠着纱布,端着碗,先喝一口药到嘴里。那呛人的味儿直钻进鼻子里,害她差点干呕。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一点点的喂给将军吃。

那师祖很BT,十个指头都给她扎了一针,各自取了些血走。恬甜认定这是种迷信,可是人家肯下手医治,哪里还有条件可谈。偏偏十指连心,那师祖扎针进去还左右转动一下,痛得她眼泪都条件反射的涌。闲弦解释是扎穴以激血性,这样药引功效更强,在恬甜看来就是变形虐待,况且每天服药都需要如此扎针,恬甜想到都背寒。

服药的当天晚上,将军就有了体温,谁知恬甜高兴还没来得及,那温度嗖的一下就飙得老高。吓得恬甜大呼小叫的把全体人员都引了过来。

闲弦摸摸那额头,挺无良的:“都可以烤焦卷心菜了,架个架子在这儿,今晚我们烤羊肉串?”

恬甜忍了又忍,没接他的嘴。

师祖道:“体内之毒排出需费些周折,过几日若他无大碍就应会好转。”

恬甜这才安了心。

半夜趴在床边睡熟,醒来,发觉自己的手腕被别人捏住,只见将军竟用手掌勾住她的腕,食指与中指并拢摸在她的脉上。

恬甜喜:“亲爱的你醒啦!”

将军依旧未有动弹。恬甜感到那执着自己的手仍是高温,想要抽出,无奈他捏着颇紧。虽视人仍是昏迷,但手中已经有力恢复。

恬甜想了想,便上床躺在将军身边,让他仍然安心摸自己的脉搏,就像当初她被救回时那样,翻身轻轻抱住了那滚烫的身子。

“亲爱的,我一直在着呢。”

将军总是摸着她的脉,恬甜渐渐也有些吃不消。连白天走开一会儿也没法子,好生对他说“亲爱的我要去吃饭哦。”“亲爱的呜呜我想去厕所><”

似乎根本不凑效。

将军除了近乎偏执的摸着她的脉,该发烧还是发烧,该昏迷还是昏迷,其它一切照旧。所有的力都用来拉住她,唯一的知觉都用来感受她的脉跳。恬甜又尴尬又感动又囧迫……

闲弦说:“指不定把你当仇人来抓住,等力更恢复一点,吓!你小命难保。”

恬甜气得把余下那手指着闲弦大骂:“你积点口德行不?要不下辈子变哑巴怨不得别人。”

闲弦学恬甜说话的样,嗤鼻;“呀,变哑巴怨不得别人……我怕死了。你终于有精力反驳我了。”

恬甜一下站起来,要扑上去施展九阴白骨爪,闲弦还没想躲开,后面将军那手突然使力把她一拉,恬甜一个踉跄,竟往后倒在将军身上。

“哈哈哈哈”,闲弦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来抓我啊?现在还到死不活的都不放你,以后活过来有你受的,我早劝你安心当我冼家寨压寨夫人,你要东跳西跑的,这样行了吧?王妃也当过了,将军小妾也有指望了。”

恬甜躺在将军身上,骂:“小咸你男人怎么长了张女人嘴,那么碎!”说完这话,突然又抱住将军,无比亲热,“不过我喜欢被我亲爱的牢牢抓住。”

闲弦寒得抱成一团:“算了,那你陪他一起作古吧,好冷~我还是走了。”

说罢逃出去。

恬甜虽然嘴仗打赢闲弦,心里却还有有些郁闷。突然间灵机一动,唤了个丫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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