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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竟然又低头用舌吻那处,又舔得恬甜娇嗲连连,皇子也愈发冲动不可自己。继而卧其身,乱冲乱撞便要入内。
咬耳乱语:“古人云莫离莫弃,大约也是因男女之交过于销 魂,怎舍得离弃?”
……恬甜突然停止了迎合回应之举。
莫离莫弃……
她突然有些恐慌的捂住头,莫离莫弃……
谁这样说过呢?莫离莫弃莫离莫弃……
不对不对,她突然无法再沉醉于房事,这四个字犹如强力闪电灌注入脑,把那些情 欲那些渴望全都驱散开来。她奋力的拨开皇子,坐起身来。
皇子上前来,依旧痴迷不顾的要将她压下。恬甜突然抓住皇子,神经质的问道:“谁在说莫离莫弃?!”
皇子不解,迷香依旧控制其神,也答不上恬甜的问话,只想继续行欢。恬甜却将绸缎一扯,开始披衣,皇子见状起先迷茫,继而大怒:“莫要做寻死之举!”
“不行!”恬甜下床对着皇子回吼,“我答应过莫离莫弃的!”
说罢就想离去。
岂料皇子早已横下心来,加之迷香催情,便上前来一把抱住恬甜,欲将其抱回床上。恬甜挣扎,便被就地按到,衣衫也被扯破。两人对峙,恬甜不是皇子的对手,便大喊大叫起来。
皇子伸手捂住其嘴,威胁道:“你今夜若是不从,即可将你车裂。”
恬甜甩开头:“哪怕凌迟我也不从!我是答应的你莫离莫弃吗?是的话我便跟了你,是吗?”
皇子一时便答不上话来,手上劲道也松了些,恬甜就翻身起来,跌跌撞撞逃离。不料皇子又回过神来,大喝一声“站住”,跟将起来。
恬甜吓得慌了神,误打误撞也不知道在往哪儿奔,不多时逃到一间小房中,只见其内四壁光光并无藏身之处,皇子的脚步喝斥声由远及近,急得恬甜对墙猛捶。
正想干脆撞墙去死算了,那墙面突然哄然一响,规矩的裂开一条缝来,恬甜顾不上许多,刺溜一声就钻了进去。
密道墙面在其入内之后迅速自动关闭,一阵冷风吹来,洞里伸手不见五指,吓得恬甜抱做一团发抖。
听得后面皇子在疾呼“恬甜”,转身,见墙面有一小孔,凑头去视,就见皇子在屋内乱转寻找其身影。恬甜见他面上满是怒色,就觉得还是躲在这密道里好些。
过了有一会儿,皇子似乎离去,恬甜想要从密道里出去,却怎么也找不到开墙的机关了。于是害怕神慌,急得快要哭起来。迫于无奈,壮着胆子摸墙壁向前迈步,一步两步三步……越走越远,似乎也渐渐习惯渐渐放心大胆。只是走了不知多少时候,这密道也没个头,偶尔摸到死墙,转个角,又是长路。恬甜渐渐就怀疑自己已走入传说中的宫内迷宫。
正觉得疲累无望了,突然恍惚觉得前方有一金色小亮点,顺着摸过去,还未完全走近,就听得墙那头有女人言语:
“青将军真是忙人,多年不见,害得朕都快记不清你是甚容颜了。”
恬甜听到这话,知是女帝,忙凑头过去瞄。
只见孔外是金碧辉煌寝宫一座。一高大男子背对于她,却面对塌床之上半卧的女帝。
“胧月女帝所言差矣,不过是短短几月,哪里称得上是几年?”
女帝笑道:“将军说话也没个准,去年初夏四月一役,至今差几月便是一年。朕还道你早已把朕大卿之土忘个九霄云外呢,今夜怎得有这好兴致来访?”
那叫将军的男子上前一步,自顾坐上凳,回道:“心知女帝盼着两军交战,否则哪好借机夜探?”
女帝浅浅一笑,顿生妩媚之态:“将军也是过甚知朕心意,可这回哪有交战之说?恐只是你打得朕无还手之力罢了。”
那将军身往前倾:“女帝也得机会派使者入我朝廷。一箭双雕之举,向是女帝之能。”
女帝便道:“这么说青将军真是为朕搭桥引路,这情分该怎谢才好?”
将军答:“你我之间,哪用得如此生分,莫是要隔河划界,弃吾于不义?”
女帝又笑,慢回娇眼:“只怕将军此次来,非为朕也。”
将军却叹气,面有沮丧之色:“胧月,又说些拒我于千里之外的狠心话。难不成要我今夜空手而归?”
女帝脸色一变,怒道:“何时许你称朕之名!你既然贸然入宫,分明就是藐视朕,如今又说此轻薄之言,莫非还想全身而退?”
将军淡然一笑,语调清狂:“既来得,还怕去不得?女帝只需遣尽宫中高手,看留得住青某半步否?”
女帝听闻此言,面色却又缓和,温润之色再现,只听她轻声委婉道:“赜猊,朕知你武艺高强,天下莫有敌手。只可惜你如此盖世之身,凌云之志,却要听得他人差遣,莫不觉得委屈?”
将军反问:“女帝何出此言?”
女帝便出蛊惑之言:“当年你得隼州之地,若不是因朕看重你,千里国土,焉能舍弃?如今你羽翼渐丰,那绸朝老头儿当年夺你夔之江山,还不伺机将其颠覆?”
将军却身稳不动:“我青家世代忠良,深得圣上器重,女帝如此出言辱我忠心,实令青某心寒也。”
女帝拂袖,突现娇嗲之色,假以委屈道:“朕好心劝说你,你却这般藏掖,才真是伤朕之心,辱朕之情!本以为二人携手,他日若得天下,江山可共享也!”
将军昂头,看女帝之神淡漠:“青某哪里来的妄想?女帝若得江山,也非青某能享之福。”
女帝伤心道:“青将军先前还说莫要生分,可如今却是先拒朕于千里之外。想当年你攻入焚城,杀朕百姓,伤闇少主,与之结杀父之仇。朕也莫怪过你,反倒多年来劝少主与你消怨和睦。朕何时如此真心对过除你之外第二人?”
将军一笑,咋暖还寒:“排除异己,借刀杀人。女帝得江山安稳,青某得隼州之地,不过是各取所需。”
话已到此,女帝撕下面具,勃然大怒道:“莫要不知好歹!朕真心待你,你却愈加轻狂!”
将军并未有丝毫收敛,反问道:“悦儿,你我相识多年,还不知我秉性?原以为天下独你知吾,心中甚安。哪怕人前为敌,私下也不舍离弃。为何今夜还要出言相逼?”
女帝一怔,随即黯然:“是啊,儿时战场相识,还道是青梅竹马心心相印。原也以为天下独朕知你心比天高,现如今你心中还有半寸地留与朕么?”
将军伸臂,握住女帝之手:“既然留之,哪会失之?”
恬甜在密道里看到这一幕,突然间恍然大悟。先前还以为这男人不过是女帝后宫一男妃而已,现在看来啊,原来是其它地方冒出来的老情人呢!
女帝啊女帝,你坐享后宫三千绝色,还要一竿扫尽天下美男。你怎么不想想我们这些爹不疼妈不爱的孩子们心里有多苦?好歹还是给我们留一两个过得去的啊!
再瞄向孔外,只见女帝已经倾身倒在那将军怀中。恬甜一抹口水,女帝和这将军都还算养眼,现场版效果应该不错。
于是乎占着这绝好的沙发,左等右等却等了半天都不见那二人动静。只见女帝先于那将军按捺不住,仰脖便将唇贴上去。二人之面相连不过两秒,那将军却一转头,用衣袖之袍悄悄拭去嘴角香津。女帝随之又去扳将军之头,身子也坐到那将军腿上。将军却将女帝一推,将身起来。
女帝被掀于榻上,却见那将军已经转身欲离,突然间尖利而叫:“赜猊!今夜你若离去,明日就可让你见其尸首!”
将军冷冷回头:“不明女帝所言。”
女帝起身,微整华袍,恢复庄严之色,冷傲而言:“莫以为朕不知你今夜为何造访。自从去年一役,你得那女子,恐是早将过往情义抛于脑后。朕与你之间其实也无需甚客套虚假之辞,哪奈你遮遮掩掩,怎变得这般无用!”
将军愈加色寒:“青某就算从未与女帝相识,身边女人也似繁花几度。哪里什么女子,女帝愿怎么处置,高兴便是。何以做威胁之言?”
女帝冷笑道:“莫要以为朕怕了你,不敢动手。”
将军回身一步,声低色阴:“女帝哪里怕过什么人,更别说青某这样的无名小卒。不过若是小卒动怒,也可断汝之皇室江山!”
说罢身未再动,可气势偏压得这寝宫微摇,灯盏似灭幔纱也退,女帝痴然复坐于榻上,全然不知反击。就连密道之内的恬甜,也觉得那冰寒杀气要把这厚墙掀翻。
不过这局面只是瞬间,将军立即转身离去。女帝呆愣片刻,随即惊呼。有侍卫宫女慌忙而入,随后宫中大乱,只是那将军早已不知身往何方。
满宫深疑
恬甜被密道之门打开的声音惊醒之时,已不知到了哪个时辰。
从挡面的手指缝里眯眼看着突然照射入房的光线,还有,光线中女帝的身影……
女帝不知用手触摸到哪里的机关,密道之内突然灯火通明,两壁之上有怪兽之小头,往上口喷明焰。恬甜缩了缩,往门旁的角落里躲。幸而女帝并未视发现其躲藏与此,她手叩一旁内壁三声,墙往两面而裂,伸手入内,取得一物,细看之后又塞回原处。
之后又摸到一旁壁上一按,密道之门重开,遂出门离去。
恬甜从小孔内窥得女帝已经离开寝宫,便去摸女帝刚才按过的地方,半天寻得光滑内壁上一个凸出纹路,使劲一按,密道之门顿开。恬甜心急火燎的钻出去,回头之时,突然瞥见方才按过的那纹路,似乎有些眼熟,再想仔细瞅瞅,无奈那门已经迅速关闭。
偷偷摸摸的爬出寝宫,刚到走廊之上,就听得有人在厉声喝问:“寻到娘娘了么?”
“属下无能……”
“继续寻!”
“是。”
恬甜忙到一根大圆柱后面躲起来,瞅见大批宫廷护卫鱼贯而行。不多时,那方才问话之人途经寝宫,正遇女帝归来。便问:“皇姐可确知那将军是独身一人而离?”
女帝未作答,反问:“朕交与你之事完成如何?”
“还未……”
“那你做你的事,关心哪里什么将军之事?”
“可是皇姐,那恬甜至今未寻得踪迹。”
女帝似乎情绪不佳,语气颇不耐烦:“你后宫之人,自己未管好,难不成反倒给朕要人来了?!”
皇子似乎有些唯诺,可依旧说道:“可无痕听宫人皆传昨夜刺客入宫,疑是那绸朝将军,莫不是……”
“你听何人说的无稽之谈!”女帝突然大怒,打断其喝道,“饶舌之人当交与大牢酷刑侯之!近日朕国事繁重,你身为皇子不寻思为朕分忧,偏只想着你那无用宫妃,非比庶民,何不知耻!”
无痕立即下跪请罪:“无痕无用,未能为皇姐分忧,还请皇姐息怒。”
女帝一挥手:“退下吧。”
恬甜待到众人皆离才得以脱身。幸而她平日里没事到处乱窜,居然也误打误撞寻回了自己的寝宫。入房,无宫女内侍,便去柜中寻完好衣物,正急急换衣,突然有手拍其后背,吓得恬甜惊叫。
“哎呀我的娘娘,”身后的玲儿也被吓一跳,“您在叫个什么呀,这一夜躲到哪儿去了,皇子都快急死了,差点没把这宫里翻个底朝天。”
恬甜拍着心口:“我……我不就在隔壁不知哪个小屋子里躲了一夜吗?”
玲儿问:“好好的为什么要躲。”
于是恬甜吞吞吐吐起来,结巴半天,想到玲儿也不是外人,便把皇子用少主之香以及后来发生的事情说了个遍,只是不知为何,对密道之事不大想说起。
玲儿听完便怒:“死人渣,居然敢对我说谎!看我呆会儿不好好收拾他!”说完片刻,却又扑哧一笑:“我的好恬甜,你这下可把皇子给戏弄惨了。”
恬甜斜眼滴汗:“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开我玩笑,咱们关系这么铁,想办法帮我糊弄糊弄怎么样?”
玲儿摇头:“这事情啊,我们旁人哪好插言,呆会儿你见了皇子,千万要低眉顺眼温柔可人,说不定皇子见你楚楚可怜,心就软了呢。”
恬甜大汗:“还要楚楚可怜……我怎么听你这么一说,像是凶多吉少呢?”
玲儿帮她把衣服系好,就带她到镜边涂脂抹粉梳妆打扮,恬甜有些害怕,哪里有心思化妆,可玲儿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