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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咬住其舌,使劲吸吮。恬甜被这力道吸得舌尖痛麻,正要大叫,突然觉得手心之中那物跳动异常,便有熔岩样滚烫液体喷至手腕。惊得想将手抽回,皇子偏又将其手按住,要她继续紧握。
片刻,松开口唇,恬甜舌头被咬来僵麻得话都说不出,立即推开上面的人,翻身下床裹上红绫跑去洗手,回来之时皇子仿佛早已入睡。磨蹭半天,只有将就和着一起睡下。
到了半夜,突然又被谁人压醒,睁眼见皇子又爬上其身。
恬甜无语:“不是之前才有做过吗?”
皇子笑答:“那哪里算是?被你捡了便宜,现在才该是你正经伺候的时候。”
恬甜凌乱:“可是很疼啊,我不干!”
皇子说:“是女人都有那么一遭,我临幸你你该是磕头谢恩,这么不痛快?难不成想要打入冷宫?”
恬甜想不明白:“无痕殿下啊,为什么你之前正眼也不瞅我,突然之间就觉得我顺眼了呢?这后宫里没有其他女人吗?你要想解决问题,找她们不行吗?话说冷宫的话,也不过就是我之前的那种状态吧?恩,其实挺好的。”
皇子听这话,顿时也无言以对。其实这热情来得没有缘由,他自己也不大搞得清楚。这女子从第一次见到,就没什么感觉。那时她疯疯癫癫的叫自己什么别的名字,还妄图抢走染丹。后来隼州劫人,不过是皇姐与少主商量之计,旨在激怒那将军,为他日攻占中原走下第一步棋。
没成想劫人回来皇姐便要赐她为妃,还美其名曰“厚礼一份”。
无痕不甚喜爱女色,前段时间大病过一场,之后皇姐赐他众多美人也无兴趣相对。总觉得应有何事让他性情如此冷淡,可不知为何,童年记忆总有些模糊。皇姐命少主为他配药多付,言词间总有不满轻怨之意。少主每每也显得颇为自责,却总叹自己虽自诩神医,但对皇子这冷色之病也是回天乏力之状。
而皇姐不知为何,多年来竟无生育。继承皇室之脉的重担自然是落在了无痕肩上。无痕也想做这传宗接代的美事,不过那只是想而已。一面对女人,先不说身体如何反应,那心里就先厌恶了千百遍。冥冥之中仿有无形屏障挡于之前,阻止他接受他人。
这恬甜刚来时,对于他来说也与其他女人无异。可那日见她坐在画廊发呆,正巧挡住一副美人图,好似就从画上下来一般,心中突然就有异样之感,蓦地有莫名冲动要上前将其揽入怀中,翌日竟然忍不住要去窥探其行踪,见她隐没于湖边,心中却也担心了一把。
于是想着这难得有点感觉,皇姐赐妃也许并不是心血来潮。当夜就点了她来伺候,哪知她又百般不从。想到这里,心头难免有些不满。低头视这通体白玉般透彻肌肤,一览无余,让人心头燥热。再抬头看那颇无良无心的表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顿时又热情打折。
少主不知用药为何,为她疗毒之时竟然挖去她关于那将军的记忆,但潜意识里或许还有为那将军守身的暗示。无痕想到这种原因,热情几乎全无。或许她原本已不是处子之身,既然是那将军宠爱之人,哪里有可能还留着份清白?但就算已是残花败柳,也不愿与他做鱼水之欢。无痕就这么顺着想,最后从其身上翻下,心中重归于一片死静。
恬甜原本是被骗喝了中药的小孩,现在若要她挨一下苦汤都会誓死不从,本来做好准备冷宫坐穿。没想到皇子又自动下去了。
想想觉得应该是自己的拒绝伤了皇子的心,于是翻身拍其肩:“乖乖哦,别生气了哦。”此话一出,顿时觉得相当顺口,好像过去常这样唤过某人。
皇子听到这暖暖话语,心中也是莫名一热,当即转身,面对那端正无辜面容, 禁不住又想去亲吻。两人于是忽远忽近的缠绵一阵子,皇子决心屈尊降位,便软下口气,央求恬甜用手或用嘴。恬甜一想到那满手的滚烫液体,心头一打冒,头晚上吃的饭都差点吐出来……
结果是,最后两人再次闹翻,背靠而眠不再理睬。
密道奇闻
无痕皇子在欣赏邻邦小国进贡的珍宝,研究上古玩物奇珍异品,那是他闲暇之余的一大爱好。
恬甜坐在一旁欣赏皇子的身姿,顺带自我催眠说服自己下次皇子若有床第之求一定要大大方方的接受。
正此时女帝驾到,众人下跪请安。女帝问过皇子近日状况,便又意外问恬甜可好。恬甜低头谢女帝,说自己完好。女帝便与皇子相互拉些平常之事,不多时便离去。
恬甜见女帝气度非凡大方优雅,便由衷赞叹其美貌智慧气质能力的同时,也颂扬这文明的封建社会男女平等。
无痕却答道:“皇姐也是身不由己,想当年我刚出世父皇母后便战亡沙场,皇姐临危即位。女人本是柔弱之辈,赖何皇姐要强硬出势。现如今我已成人,也期盼我能早日成长,为其解忧。”
恬甜便冒小小八卦心一下:“为什么父母会双双战亡啊,女人也去征战吗?”
无痕解释:“是随军,二十年前中原局势动荡混乱。母后长年随军,那一年大营却被绸朝大将反攻,母后刚生下我不久,身体虚弱尚未恢复,惊闻父皇战亡,悲伤过度而去。皇姐便一人拉扯我长大,一面要铲除国内各种异势力,一面还要与绸朝对抗。二十年来幸苦操劳不可言喻。可恨那绸朝大将军还要乘我国防备虚弱之时入侵,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那就别忍了呗!”恬甜摊手,“那将军也活得真长,害死你父母,还又活了二十年。”
无痕一抹汗:“不是同一个人。”少主的药果真猛啊,什么都不记得了。
恬甜却上前安慰皇子:“无痕啊,你姐姐对于来说,除了是世上唯一的亲人,还像家长一样关爱你吧?所以你健康快乐,对她来说是最大的欣慰哦。”
无痕见恬甜的温和样,心头一暖,又被感动了。
这几日就是如此,每每皇子谈到什么伤感往事,恬甜就要上前大放圣母光辉。皇子于是就要被感动,感动了就难免放下冰冷外罩要和恬甜依偎一番,依偎了就难免动手动脚,动手动脚就难免……咳咳!
……只见皇子此时又与其卿卿我我温存相拥,不多一会儿便要解其衣衫与之行房。恬甜自我催眠的时候很畅快,一旦关键时刻诸多问题就蹭蹭冒。
便说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很害臊。
皇子不理,兴头之上那顾得上什么脸面,再说这本是他的后宫,想何时做事都由他高兴。虽说起先也不明了这热情从何而来,现如今也不想多去研究,只是与其相黏便欲火焚身得神魂颠倒,只求销 魂一刻别无旁顾。仿佛闇少主那日所说预言之话突然实现,现也只差一步就要死去活来了。
偏偏恬甜脑子一抽,突然一道惊雷辟入天灵盖,长臂一舒:“哇!外面有只鸟好像飞碟!”
皇子一愣,本来激动万分却突遭天雷来袭,定格半响不能动弹。
良久起身,气得甩袖大吼:“速传闇少主入宫!”
闇少主屁滚尿流的跌撞而来,连女帝都被惊动,且免不了又被玲儿洗刷嗤笑一番。为恬甜摸脉,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最后沉思而言:“娘娘这病与皇子的冷病有相似之处。”
玲儿接嘴嘲讽:“哟,怎么被你看病之人都得的什么冷病,这以后谁还敢服闇神医的药。”
少主尴尬万分,答:“可能与用染丹为药有关,神草虽有起死回生之效,但难免会有其他副作用。待臣回去之后细细研究方可把解药拿出。”
恬甜问:“什么是染丹?”
少主答:“长株草本,多年方可成型,世间稀有,有起死还魂之力。不过制药之方颇为复杂,且用量需谨慎,稍不注意弄巧成拙,可积毒而毁人性命。之前娘娘跌倒摔到头部,一时间性命垂危,所以不得不用染丹制药。皇子前些日子大病,也曾用此草为药。虽各有病症制药配方不同,不过难免落下相似之病。”
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听得恬甜一愣一愣的。其实在场众人都知,说穿了就是恬甜不肯与皇子行房,找点冠冕堂皇的理由为借口而已。
女帝扶额头痛。无痕大病而变性情,本就意外。闇少主本是忠良,用药治疗也已经尽力,不可多责罚。现好不容易对这恬甜有点兴趣,这恬甜又打死不从。关键是这女人也不好处置,你说打入冷宫,她也不怎么在乎,而且无痕现只对她有爱;你说将其处死,又是杀鸡给哪只猴看呢?况且若杀她,恐会引起绸朝大举进兵,现在交战却还不是时候。
最后女帝心烦拂袖:“难得管你们的破事儿!少主,此事就托付于你,限你近月内将皇子与皇妃之病治好,可大赏。”
待女帝一走,少主栽倒在玲儿怀里,被一巴掌打回去。冷言:“不是也没说治不好怎样罚吗?”
少主于是栽倒在地上。
皇子还有点兄弟仁义,安慰少主:“少主不必纠结,我也是一时心烦,无需太过痛苦。”
少主起身点头,无限感慨:“男人嘛,为女人心烦不是丢脸事。不过娘娘确实比我家这个还难对付。”
话刚说完,啪的一声算盘落地,玲儿铁青个脸:“三个时辰!”
恬甜急忙拉皇子走,想给少主留点面子。皇子却命人倒茶:“已是常事,权当没看见得了。”
不料少主跪了算盘有几秒,突然拍手道有了,一跃而起,拉起玲儿,贼呼呼的就退下去了……
当日傍晚,玲儿突然来找恬甜谈心,一入房便唤宫女们全都退下,继而神秘兮兮的对恬甜说道:“过会儿夜里,皇子给你喝什么吃什么,千万别吞下去!”
恬甜问为何,玲儿便在其耳边小声说了缘由,听得恬甜一身囧汗。
想了半天,又问玲儿:“我是不是不正常?”
玲儿“啊”了一声。
恬甜就叹道:“其实这世界上,哪里有老公要上老婆还用什么药来迷的?不过你也怪,不想着怎么帮皇子,倒跑过来提醒我。”
玲儿脸红:“我也是看你不太愿意,才想帮你的。”
恬甜很感激的握着玲儿的手:“其实我也不是不愿意,但是一到关键时刻,就总觉得自己再做下去就会酿成大错。所以我一直怀疑摔跤把脑子真摔坏了。”
玲儿见恬甜这般说,便正色道:“恬甜你若真觉得会酿成大错,那未必是你的问题。就坚持自身想法不要动摇吧。”
入夜,皇子果然唤人将恬甜请去。
恬甜一路上想得很清楚了,自己现在穿越过来,在人家地盘上,当人家的妃子。就算在现世,和人结婚做那事也是常理,更别说现在自己身处皇宫之中。所以最后,痛就痛那一下,别矫情什么所谓贞洁吧,又没许诺过要嫁给别人。
等到了皇子寝宫,恬甜显得落落大方,上床后也颇为主动,倒搞得皇子有些无所适从。前奏过后,皇子便问恬甜:“还怕痛否?”
恬甜烈士就义一般:“怕,不过要勇敢面对!”
皇子轻抚其面,温柔道:“今夜大可不怕,闇少主有药为你解痛。”
恬甜汗:“不吃行不行。”
皇子笑:“这药不是吃的。”
“那是喝的?”
正说着,居然觉得有异香扑鼻,深吸一口:“什么味道?”
话语刚落,突然觉得手脚酥麻无力,下腹却有暗潮涌动,再看皇子,笑声渐远:“这香便是药。”
恬甜大惊,没想到少主对玲儿也是留了一手。
只见皇子此时也嗅过此香,便也神情迷醉,脸色潮红,口唇紊乱亲吻恬甜,那相触之感竟然也与往日大不相同。恬甜妄图推开皇子,却听得呢喃之声,仿佛不可抑制从自己口中传出。皇子吻她也是急喘如流,声跌如浪。仿似从未如此放得开一般,两人此刻完全瘫软只想交融。
恬甜心想这药好厉害,那腻香闻过之后便让人身轻如云,神迷意乱,好似化水一般,竟有淫 意顿生。皇子抱她竟让她有欲求不满之心,反手将其抱住,见其双目之光醉而淫 逸,抚摸亲吻也大猛于往日,似有粗暴混乱之嫌,但也只是更将她的情 欲挑逗到极致。
两人于床上翻滚,全然不顾声浪如潮,阵阵回响于这空旷开阔卧房之内。
片刻皇子坐起,一边扶其腰身,一边要将那处递与其内,摸得其外水汪长涟,便忍不住兴奋而语:“今夜方见你如此妩媚,真教人领会何为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