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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大人贵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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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甜连着两天夜里没睡好,总是做上气不接下气的噩梦。千篇一律的梦见将军的背影,她怎么追也追不上。

第三天,醒过来的时候,房中没有丫鬟,起床洗漱好,便条件反射的对着外面问话顺带亮嗓子。

“大人回来了吗?”

问完这话,突然看见门口闪过一个高大的人影。恬甜一愣,马上跑过去开门。

“是大人吗?”她有些欣喜的问道

可是屋外无人,连平日里亦步亦趋的丫鬟们也都不知道哪儿去了。

恬甜呆了片刻,突然就撒开蹄子狂奔起来。

“大人等等,大人等等我!”

她着了魔似的叫着,往将军院落的方向跑去。

一路上积雪卷上裙角,融化浸湿裙边。遇见下人,抬手就指前方:“是大人回来了吗?”

下人还未转身去指,恬甜就又跑了起来。

她最终还是未能追上将军大人。

倘若他想躲着她,就算两人同处一屋檐之下,也未必就能相见。倘若他不想让她追赶,她就算把足心锥血,也未必就能赶上。

但恬甜知道之前在屋外的人是将军大人,不是幻觉。她嗅得到那气味,从他离开行径的地方,犹如一根丝线留下淡淡的痕迹。

她边跑边喊着,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脸面。

“大人等等我吧,大人别躲我了。”

一直奔到将军的院落里,径直往书房跑去。刚刚冲到屋前,正欲推开那或许刚刚紧闭的房门,屋门突然至里而开……

…………

一半是自投罗网,另一半是惯性作用……

那门内突然张开的双臂,将恬甜死死的抱住。

恬甜一把反抱住那魁梧的身躯。她剧烈的心跳并未遂着脚步的停止而缓解,反而因这满身所带的异样的气息而更加的急剧。

“大人……大人……”她的嗓音止不住的抖颤,“大人……”

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将军紧紧的抱着她,突然之间什么样的言语都是多余。

是啊,其实他们之间不需要语言来沟通,也可以明了对方心中的想法,只要她或者他愿意。拥抱只为表达一个收到相互信息的肢体句号。

可是恬甜还是忍不住扑簌簌的掉下眼泪,也许只因为满足了她触摸到他的心意。

“大人为什么要瞒着我呢?”她嘤嘤的问,“大人为什么要让我,在这么长的时间里都怨恨着你呢?是因为觉得我有人厌恶着心里好受吗?可是……可是……”

她放开了将军,从他的怀抱里脱离出来,转身背对着他,捂住嘴。她觉得眼泪是很丢脸的事情,越是想嚎啕大哭越觉得自己的矫情和虚伪,她因想止住抽泣而不得不住了嘴。

将军从后面按住她的肩,力道沉稳而温柔。他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低头注视着她,头一次,目光里褪去冰冷的寒意,唯有满是怜爱的神情。他用手心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拭去她的泪水,继而转身,提笔在纸上书上:

【不多日即可恢复】

恬甜捧着那张纸,羞愧的蒙住脸,自我忏悔中。

将军却把那纸拂了下来,继续注视她。

恬甜又举起来挡面。

将军又伸手把纸拨下。

恬甜又挡……

将军又拨……

恬甜(怒):“讨厌!”

将军淡淡一笑,把纸拨下。

恬甜恼羞成怒,从案上猛的抓了一大把宣纸,跑到角落的小圆凳上坐下,挡住脸。

“现在不许看我!”

千年来难得忏悔一次,拜托多给点时间多给点机会!

过来一会儿,听得周遭寂静,忍不住悄悄把纸拿开,四下瞅瞅,书房里早已无人。恬甜缓口气,正准备起身把纸放好,突觉得头顶上方凉风习习。抬头一看,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将军大人正悠然自得的倒挂房梁,那饶有兴趣盯着她看的脑袋,离她头顶不过五厘米。见被发现,缓缓下坠,移到水平视角。

恬甜一抖,鬼片现场宣纸一地飘零。

“赜将军,贵庚?”

恬甜不是第一次被将军调戏,这位外表冰雕的大人内心是怎样的恶趣味,也早已领教得来耳熟能详。

可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救哈哈…………命”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要笑死在别人的面前。

好不容易止住笑,把眼泪鼻涕都抹干净,然后心有余悸的看着眼前斜靠在太师椅里一副云淡风轻表情的将军大人。

举手:“不玩了可以不?”

闭眼缓慢摇头。

再举手:“输了的话罚其它的可以不?”

再闭眼,再缓慢摇头。

恬甜怒:“霸王条款!我不玩了。难不成你今晚不许我吃饭!”

将军拿起一旁的笔,纸上书几个字,递到恬甜眼前:【玩不起】

然后,面对又囧又恼的恬甜,他无责任感的耸耸肩,观景品茗。

恬甜黑皮般的甩甩刘海,人生何处不凌乱!早知道就别自不量力的和这BT玩什么猜铜钱左右手的游戏。玩玩也就算了,最可恶的是这家伙提出的赌博条件居然是,谁输了谁就笑半柱香的时间!

不用说,田小妹完全没有一丁点胜算的可能性,就算把眼睛都挖下来放在将军的手上,也看不清楚那扔上天后降落的铜钱到底是落在了将军的哪只手里。

一开始她还很有人品的开怀大笑,后来就是皮笑肉不笑,再后来就开始腮帮子抽搐,再也笑不起来了。最后干脆耍赖想溜掉赖账。

可是将军哪里许她中途退场,一指穴道点过来……恬甜差点没笑断气。

现如今她可怜兮兮的望着无情无义的将军大人,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只见将军捏着那枚该死的铜钱,放在桌面上一拧,那硬币就咕噜噜的溜溜自转起来。

啪!突然间将军双手都拍上桌面,铜钱已经不知去向。他先是盯着自己的双手一秒,然后抬头向恬甜恶梦般的一点,示意恬甜猜铜钱的所在。

恬甜吓得直哆嗦,摸着刚才笑得酸痛的肋骨直摇头。

“我不猜我不猜!我猜不出来!”

将军取起左手,食指中指并拢伸直,左右偏头看看,再看恬甜:想直接被点笑穴?

恬甜先是慌忙摆头,突然间又恍然大悟。

“铜钱在你右手!”

将军猛然定格,瞳孔放大,瞪着恬甜,然后嘴角开始不可思议的上扬。

恬甜立刻翻身农奴做主人般的跳起来,指着将军大声嚷嚷:“笑半柱香时间!不许停顿!我把香点上,不许停,不许偷懒!”

正欢快的蹦着,将军却缓缓的举起了那压在桌面上的右手,恬甜挥舞的双臂顿时卡在半空中……

将军的手下,根本就没有铜钱!

恬甜呆,几乎要哭起来:“怎么可能?你会变魔术?铜钱去哪儿了?”

将军叹了口气,把先前举着的左手放下,摊开那捏着的余下三根手指……手心里赫然摆着那枚丧尽天良的臭铜钱。

恬甜大闹大哭,捶桌顿足,打滚不依:“你作弊,你无耻,我不管,打死我也不笑了,再笑我要死了。”

将军见恬甜撒泼,便又提笔在纸上书:【不笑算了,本就是玩笑而已】

恬甜见达到目的,立马停止哭闹,只是鼻子一哼,不想再理睬将军。枉自我见你无聊才来陪你解闷,又不是下贱到专拿给你戏弄。

将军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提笔又唰唰写了起来,不多时把纸递到恬甜眼前:

【恬甜,你知为何我总是获胜?】

恬甜茫然摇头:“不知道,你武功高手脚快?我眼神不好,脑子不灵光?为什么啊?”

将军又唰唰唰的埋头写,恬甜想扭头去看,他却偏偏用衣袖把纸都挡起来,抬头皱眉,不许恬甜事先偷看。恬甜见他那表情,很像是小学时候考试不给同桌看卷子的小男生,不由就笑起来。

“过会儿还不是要给我看的,装什么神秘啊。话说你什么时候才开金口,搞得好像以前中学时候上课递纸条一样。”

将军只顾一边推开恬甜,一边写着。

写完,突然把笔一放,没头没脑的就往屋子外跑去,好像闪电般飞速。

恬甜被他这一惊一乍的突然举动搞得摸不着头脑,只是疑问着去拿桌上的纸张看,只见纸上用斗大的字密密麻麻清清楚楚的写着:

【其实,恬甜,我之所以会取胜,是因为——我有两枚铜钱,都藏在袖子里。你猜左边,我把左边的藏进去,拿右边的给你看,你猜右边的话……】

恬甜猛的把纸一扔,提着裙子就赶出去,一边徒劳的追着鬼影子都跑来没有了的将军大人,一边拉着嗓子破口大骂:

“青骇骄你个变态!有种你别跑!给我滚回来!你个坑蒙拐骗的小人!你给我滚回来!”

其实若要惩罚敌人,最大的办法不是去伤害对方,而是,折磨自己。

恬甜据说是被气到了,因为羞愤难当而拒绝进食。独自呆在房里生闷气抹眼泪。

消失的将军大人很快就出现了,他看着被恬甜晾在一旁的满桌饭菜,颇有些讨好的乘了些给恬甜端过去。

恬甜推开,恨他一眼。

“想得美,我吃得胖胖的好好的,又拿给你折腾。”

将军估摸也想说点油腔滑调的甜言蜜语来哄美人儿开心。不过他就算想开口也发不出声音来,只有重新去研墨书写。

一张纸条递到恬甜面前。恬甜本想拂开,可是意外的瞥见了上面的字:

【恬甜,你可知猪怎样养肥?】

恬甜脑子一抽,被抽离轨道:“不知道,为什么?”

第二张纸条事先有备而来:【先饿几顿,再吃一顿】

恬甜奇怪:“为什么啊?”

第三张纸条墨迹已干:【饥不择食,食量大增】

恬甜摸下巴,若有所思:“是这样啊……你什么意思!”

最后一张纸条塞到手里:【想胖,尽量饿】

恬甜头挂黑线栽倒。

“大人……”良久发音,“你真是又贱又讨打!”

将军隐着笑,把恬甜往怀里一拉,反抱她在心口,埋头手执碗筷,喂她吃饭。恬甜当时很想一脚把他踹开,不过好逸恶劳的劣根性还是战胜了自尊心,最终她一边流着自怨自艾的眼泪一边心满意足的吃到盘光碗净。

认识将军那么长时间以来,恬甜总是习惯性的把他想象得很老。总觉得那么严肃那么位高权重的男人,和年轻青春是扯不上任何关系的。可在这么些被他又戏又宠的天来,恬甜才第一次意识到,将军只是比她大五、六岁而已。

一个这么大点年纪的男人,就是在现世,那也不过是个还未真正懂事的愣头愤青。

“你生下来就那么老的吗?”有一天恬甜突然调侃似的问将军

将军回:【当然不是,生来更老,我的年轮倒长】

恬甜觉得这些回答都很有趣,将军从来不按理出牌,给人很多期待很多新奇。于是她也问许多旁人都不敢提及的问题,比如说:

“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将军很坦然的回:【当然】

“和谁啊?”八卦旺旺涨

【和你】

“啊!我问正经的呢,别东拉西扯的。”

【是,谈了二十六年独角戏。现如今,唯独等你了。】

“好吧,当我什么也没问= =”反正一问这些你就打太极,再恶心的话也写得出来,寒啊~~

于是又准备问点严肃沉重的问题。

“当时你是怎么救我回来的呢?小璨那时候在哪儿呢?”

将军沉思片刻,回:【你一人在江边,二弟不知所踪】

恬甜急:“那闇墨音呢?是他陷害我们的呢!”

将军回,一个字:

【死——】

恬甜看着那个满溢恨意的绝字,突然就住了嘴。

“大人啊,”一想到过去的事情她就止不住心酸,“我过去老是想,如果那时你没来救我,我就和小璨一起死了。那样也许更好,因为那样我就不会这样痛苦的继续一个人活下去。可是现在啊大人,我觉得不负责任的去死,很对不起你。”

她的手摸到他的咽喉:“如果不把我身体里的毒吸下去,就不知道到底用什么样的药更有效又安全吧?可是大人,为什么我现在都活得好好的了,你却再也不能说话了呢?”

将军抱她在怀,握住她的手,安慰般点了点她的手背,带着一点淡淡的微笑,吻了吻她的面颊。

无名之毒,不知何为解也。只得先备万药,后吸其体内之毒入口,然一一尝药寻解。待保命之药寻得,声已失不可复矣……

哪怕他总说他很快就可以恢复,但是似乎再发声的那一天也不可再来了。恬甜抱紧了这个男人,这个她现在唯一可以依偎的人。哪怕这样做内心有愧于骅骄,可是她也控制不住的要往他怀里倒。

她那迟钝的感官也可以感觉到自己从头至尾对他的依赖和那种道不明的向往。她几乎不用怀疑的知道自己一直都莫名其妙的喜欢着他,也几乎毫不担心他那与外表极端不符的内心是怎么样关心着她。

他知道她最近总是压抑的活着,所以尽量的逗她闹逗她跳。他知道她什么时候需要他的怀抱,什么时候需要他的安慰,但同时尊重着自己逝去的弟弟,从未对她染指。

恬甜那时候开始在患得患失的恐惧中生活。

再也,再也不敢说什么就这样没心没肺的生活下去,再也不敢期望就这样平淡无奇的过日子……什么也不敢奢望,什么也不期待保持,并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可是什么都害怕失去。

每天,能欢笑的时候尽量的笑,能生气的时候尽量的怒,能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刻,绝对不会把自己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之中……

在骅骄去世后的第四个月,最寒冷的冬天,总算要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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