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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人证物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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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甜没想到和骅骄第二次到晋州知府大堂,居然是背着一个叛国通敌的罪名。

骅骄依旧扇摇如翩,神色镇定,且高贵傲气令那十几名捕快也莫敢上前贸然私扣,只敢跟在后面假作押解。恬甜挽着骅骄的手腕,依着他走,心里也没什么惊慌。只是没想到第一次走得如此亲热,居然是因被诬告而送到衙门。

骅骄不时低头微笑看着恬甜,心中俨然已经把她当做妻来看待。

待到府衙大堂,知府大人半夜升堂审案,拍案厉声吆喝骅骄下跪报上姓名。

骅骄冷然一笑,不做理示。恬甜知道骅骄从小在京城权贵之家长大,结识的都是皇亲国戚,难免不把知府这么大点官放在眼里,但现在好歹你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太嚣张也是会吃亏的。所以举手:“大人,我先说可以吗?”

“大胆刁妇,”知府大喝,“我未曾问你,何时容你先开口。”

恬甜这下不高兴了,这古代就是这点恶心,一点文明执法的精神理念都没有。

骅骄见恬甜被喝,心中顿时不快,忙握握恬甜的手以示安慰,开口问道:“这位知府大人,深更半夜,你无缘无故将我带至衙门,可说得清这其中缘由?”

知府又拍案:“大胆刁民,我问你的话未回答,反倒质问起本官来,现有人告发你私通敌国,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骅骄又问:“何人状告?可有人证物证?”

知府又又拍案:“好一个油嘴滑舌的奸细!等到人证物证上来,我叫你无话可辨。”

骅骄摇扇:“那是说,如今是无凭无据便想逮我归案?我大绸居然有尔等荒谬为官之人,可笑可悲也。别无他事,青某先行告退。”

“大胆!”知府大人的案板要拍穿,“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放肆,污蔑朝廷命官,理应大刑伺候!来人啊!”

骅骄冷笑道:“知府大人如此暴躁就要用刑,那也休怪青某不给留情面。”

知府气得胡子抖,案板拍得蹦蹦响:“上刑!上刑!”

几名捕快正要拿点什么刑具上来,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大人。”来人是捕快一名,“下属搜查了嫌犯奸细的宅院,找到告发之人所述的腰带。”

骅骄和恬甜同时惊,转身看那捕快从怀中把关公子表姐赠予的那无价之宝摸了出来,呈递上去。

知府面露得意之色:“来人啊,传人证!”

不多时,人证被带上来,恬甜一看,这不还是那日的那名小偷孩子吗?难不成他被关押到现在?

只见那孩子形容憔悴不少,不过也看不出受过什么“大刑”,他冷漠的看了看恬甜和骅骄,便一直盯着案板上那腰带不动。

知府命人强行按小孩跪下,问他可知这腰带是何物。

那孩子拖着声调,懒懒的回答:“此乃我国秘信之用,带纹如雪豹,内有机关暗格可藏密文。”

此话令在场人士皆惊,尤以骅骄恬甜为最。

知府便拎起那腰带左右看看,不解问:“此物何以纹如雪豹,何处有机关?“

此问也是骅骄恬甜心中疑惑。

小孩便比划了一下,要得腰带。把每处饰物相扣之处扭转相套,那纯属手法下相继错落的腰带不由让恬甜想起了九连环这种益智游戏。不多时,竟然完全改变腰带外观,拼套出一只雪豹头像,栩栩如生犹如原本打造。

那小孩展示般的把头像铺在地上,珠光宝气下雪豹之眼异常凶狠夺目。在场众人皆大震,恬甜握紧了骅骄的手。

骅骄正用指尖摩挲着恬甜的手心,安慰她莫过于紧张,突见小孩扑在地上,双手按住雪豹之眼用力一扣,只听哐当一声碎响,雪豹头像碎裂。

骅骄随即惊呼“不好”,正想上前去阻止小孩,那孩子已经从地上碎裂之物中摸了一根半截小指长般的细棍纸卷,吞到口里。

公堂之上立即乱作一团。

知府忙命众捕快按住小孩,要从其口中抢出纸卷,可奈何那孩子咬紧牙关,任人棍棒踢打都不肯松口。

不多时,那孩子便被打晕过去,捕快上前扳开其口,摇头禀报大人:“纸卷已被吞入腹中。”

知府见状勃然大怒:“可恶卿国恶贼,居然串通一气,乱我公堂。来人啊,全都给我拖下去大打八十大板!”

骅骄却收扇击掌:“且慢!此事如此蹊跷,还请大人详查!”

这场以骅骄和恬甜为视角的诬告案,此刻进入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境地。

按理说那孩子既然顺从的要去腰带解开,也就应顺理成章的把其中秘密都告与众人,以求自保。可他要得腰带并解开之后,却慌忙吞下内里的密信。这贸然之举不由把局势搅得混乱不堪,且极其不利于骅骄一方。

现如今,骅骄可借口无人能知密信内容而把此事推得一干二净毫不关己,因知府并说不清到底何人告密,物证已毁,而人证如今誓死保护密信,也应当会否认与骅骄相识。

但一切乐观推理的前提是——骅骄他就是敌国奸细。

可问题在于,骅骄他非但不是帝国密探,反而是忠心耿耿国之栋梁。莫要说真和敌国扯得上什么关系,那也是其大哥曾经多次在战场杀得对方片甲不留。

若是在从前,骅骄只可表明身份,便可吓得知府屁滚尿流,可自他与恬甜离家出走那日,便暗暗发誓,此生再也不能依靠大哥和家族而活。

事到如今,骅骄心中早已对此事的来龙去脉有了个明白,可把一切说出来,哪里会有人相信。就算此刻知府手里也没什么确切的物证,人证也是死口不开。但那雪豹纹腰带,确是从他宅院里搜出来的,而那孩子也亲口说出那是卿国密信所用。

一切的一切,都于骅骄不利!

恬甜默不作声,大概也对事情的真相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只不过心中黯然,关公子,若只从表面而看,哪里像是险恶之人?

晋州城地处边界,山高皇帝远。大小事务基本都由知府大人一人裁定,如今虽无确凿证据可说明骅骄既是奸细,但边疆局势紧张,也有先斩后奏之特权。哪里听得进去骅骄的辩解,于是拍案,命手下先行押骅骄等人入大牢,重刑伺候再说。

不料骅骄铁扇一挥:“此乃青某一人之事,与内人无关。若要关押用刑,只需我一人入牢即可。请大人放我内子归家。“

知府得意冷笑:“你当我心智未全,放你妻归家,岂不是给敌国通风报信去了。既然你为奸细,你妻也未必能脱干系,来人,全都给押下去!“

骅骄听这说法,不由单手把恬甜一搂,扇锋一转,指向前来捉人之捕快:“尔等若敢碰我恬甜一分一毫,休怪我铁扇无情!”

“放肆!”知府怒然拍案,“大胆奸细公堂之上撒野,威胁本官,速速拿下!

众捕快立即拔刀上前,只是未靠近骅骄半米,突听哐然巨响,铁扇脱手,飞旋而至,众捕快手中官刀竟然一击即碎。

翩然回手,骅骄又指众人:“下次可碎汝头,重话不说二次。”

知府又气又怕,抖抖指骅骄二人:“快快、快拿下!拿下!”

可满堂捕快只敢拔刀不敢上前,呈圈状围住骅骄。

骅骄蔑而笑,要抱恬甜离去。恬甜却突然拉住了骅骄的手,定在原地。骅骄低头,不知恬甜如此为何。

“小璨,我们就这样走的话,按你们这儿的法律,算什么罪?”她仰头问他

骅骄一愣,叹气:“若你我不走,岂不任这群无聊无理之徒羞辱?”

“没有能证明你无罪的东西吗?”

“有……我的身份。”

“要怎么证明?”

“这个……”

恬甜脱离了骅骄的怀抱,把手伸到腰带里,悉悉索索的摸了半天,这才摸出一张金灿灿的绢帛来,递给骅骄。

“据说,这个东西带在身上,只要是绸朝的国土之内,除了皇上,没人能动你吧?”

骅骄接过金帛一看,只见其上绣龙刺凤,写着肃然之言:

【本朝初立,天赐青家贤臣相助,世代忠良不改,理当高官慰之金银犒之,不可薄之轻之,若弃此道,天子也可覆而毁】

此书之下,赫然印有当朝圣上的玉玺大印。

骅骄猛然抬头视恬甜,目带惊疑。

恬甜坦然解释:“这个好像是说你们家连皇帝都不敢动呢。”

骅骄当然知道这金帛的含义。绸朝初立之时,国之局势不稳,圣上为稳定朝中人心,也为奖赏劳苦功高之臣下,便命工匠打造九张金帛,分别赐予当朝九位重臣,许九代高官之位,永不背弃之信。而青府现有两件此物,一件是先父所留,一件是外舅所留。

骅骄长大至今,对于此宝只是耳闻,从未亲眼所见,如今却见恬甜取出,心中可谓五味交织。

虽然也明了知此物是如何而到恬甜手中,但还是禁不住想亲耳听见恬甜详细告之。恬甜见骅骄的表情,难得的认真严肃,知道敷衍不过去,垂目:“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反正要出京城的时候,检查身上的盘缠,意外发现了这东西,我也学习了很久才把上面的意思弄明白,猜吧,应该是你大哥悄悄放在我身上的。”

骅骄听恬甜如此说来,心中却更不是滋味,他把金帛塞入袖中,没给恬甜疑问的机会,就把她往怀中紧紧一抱,突然飞身而起,跳出包围之圈,径直往大堂之外奔去,沿途所挡之人,铁扇皆是无情出手,一片血肉横飞,吓得恬甜闭目惊叫。

行至府外,正有之前捕头所乘马匹停于跟前,骅骄抱恬甜上马,疾奔回宅,放下茫然失措的恬甜,就开始胡乱收拾行李。

“小璨,”恬甜拂了拂散乱的发,上前去,“我们这样走的话,那就是畏罪潜逃。我们没做错什么,也不是没有机会申辩说明,为什么要跑呢?”

骅骄不理她,只是把一些随身衣物往包袱布里裹。

恬甜见状,急得跺脚:“小璨你干什么啊,就是要走,也没你这么乱收拾的,该拿的衣服你一件不拿,全塞些没用的布料干什么?”

骅骄还是填鸭式的塞东西,不看恬甜,倒好像是在发泄些什么。

恬甜一下子按住了骅骄的手。

“你停一停好不好!”

话语未完,手被反扣,恬甜被抓住手腕一把推出去,径直扔在了椅子里,差点倒翻过去。正大叫着,骅骄突然扑上前来,又把她迅速拉起来。

“你发疯啦!”她有些生气的叫嚷道

骅骄却从袖中扯出金帛,唰的一声展开铁扇,嘶嘶几秒,犹如毒蛇吐蕊一般,那金帛就在半空被斩成碎布。

“你怎么啦小璨?“恬甜不解的叫道,“这是你大哥给我们的护身符,你不好好利用它来帮我们洗清罪名,反倒把它给毁了,我一个文盲都知道这东西都多宝贵!”

“以后都莫在我面前提到大哥!!”骅骄突然凭空爆吼,铁扇往地上一扔,砸得石砖破裂,震得屋脊都在抖

……

恬甜完全被吓到了。

过了有一秒,她看着眼前喘息而难以平静的骅骄,突然醒悟似的扑上去,一把抱住了那起伏的身躯。

“小璨乖,小璨别生气,”她一边抱着他一边抚摸着他的后背,“我们走,我们远走高飞,我们到一个永远也不会有人找到我们的地方去。”

说罢她抬头,用指尖去抹他那湿润的眼角和睫毛,柔声的安慰道:“我们以后永远都在一起,不会分开,也不会有其他人来打扰我们。”

她用一种几乎哽咽的语气说道:“过去的一切我们全都忘了吧……”

骅骄被恬甜这般抱着,看着她焦急而又温柔的眼神,手脚渐渐恢复了知觉,思维也渐渐清晰起来。他也抱住了她,把头埋在了她的肩里。

“对不起恬甜,真的对不起,”他几乎要哭起来,“我总对自己说不要在意那些事情,可是如果生活中会有大哥的影子出现,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好像噩梦缠绕一般,那晚上在八皇子那里的感觉就会重新回来。恬甜不要离开我,不要让我失去你。”

“不会的不会的,”恬甜轻柔的抚摸着骅骄的发,“我就要嫁给你了,不会改变的,现在我已经把你当成我相公来看了。除了你不会嫁给其他人,也不会去爱其他人。小璨别担心,我们马上走吧。”

骅骄抱着恬甜,醉了似的不肯松手。

“不走,哪儿也不去。”他说道,“我本就没有犯法,为何要逃?”

恬甜笑起来:“你啊,小孩子一样任性。不走是对的,我们回去说清楚吧。”

骅骄不满直起身子:“不要说我小。”

恬甜摊手,无奈:“没法啊,哪叫你比我小几个月。现如今姐弟恋是王道,你忍了吧。”

两人立刻又变得和睦融洽,喜气洋洋,回衙门去说清楚的问题暂时放在了一边,倒是又说了许多肉麻的情话,许了数不清的山盟海誓。抱在一起吻了又吻,蹭了又蹭,技巧进步不少,感情也增进了许多,缠绵了大半天,差点又睡到床上去。

骅骄若不是顾忌之前的冰雹突降事件,倒真想和恬甜赖在这被他先前抓狂搅得狗窝一样的屋子里春宵一刻。

等两人磨叽够了,一同出去,见外面严阵以待的场景不由同囧。真不知这群官兵是畏惧骅骄的铁扇而不敢入宅,还是借机在外偷听情戏。见骅骄摇扇拥恬甜而出不由纷纷后退,紧张不已。

骅骄从袖中摸出一份牒书:“我乃开国丞相青杉之子,现京城青将军府二公子青骅骄是也,速速通告你们大人,以后莫再听信谣言胡乱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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