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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讨伐法华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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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的形势最近是变幻莫测,由于刘娥一意孤行要灭佛,朝臣和刘娥之间的对立更加严重。皇上依旧没有露面,他被囚禁这个事实已是人人心照不宣,每天只有太后一人唱独角戏的朝堂沉浸在一种诡异的氛围里。虽然刘娥仍旧坐在珠帘后面,但是空着的龙椅似乎在召唤着她,人人心中都有些恐惧,但又似乎有些隐隐的期待。每一次朝廷的动荡都会让人心中有些莫名的兴奋,也许人人心里都潜藏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念头,而不爱折腾的人是很容易在权力的游戏里出局的。

经过刘娥不断打压,不管是寇准那帮子人,还是台谏院那些火药桶,最近都消停多了,刘娥对这个安静的朝堂非常满意,她朗声问道:“都说说吧,最近天下的事都顺不顺利?”

“禀太后,”兵部尚书上前报道,“江南一带饥民暴口乱已经得到镇压,至于商丘的□□,臣已按太后吩咐派呼延瓒前去平乱,呼延瓒乃是老将,区区土匪想必不在话下,必定马到成功。”

“很好,”刘娥满意的说道,“看来这天下的麻烦事少了一桩。”

“但。。。。。。”兵部尚书欲言又止。

“讲。”刘娥命令道。

兵部尚书继续说道:“扬州粮价现在仍未趋于平稳,所以江南的形势并未变,一方面农户卖不出粮,另一方面官府收不上税,再加上饥民迟迟得不到救济,如今暴口乱虽得到一时镇压,但如果粮价一日不平的话,迟早还是会乱啊,臣恳请太后对扬州粮价一事早做决定。”

“此事邢尚书不必担心,”刘娥得意的说道,“平定扬州粮价一事我已心中有数,最近汴梁灭佛进行的颇为顺利,将各佛寺收上来的铜像法器拿去铸钱的话足以上抬扬州的粮价,丁谓,你来说说最近灭佛之事吧。”

“回禀太后,”丁谓站了出来,“臣自从接到太后旨意开始灭佛以来,不敢稍有怠慢,立刻紧锣密鼓的组织人手进行此事,目前汴梁禅林之首大相国寺已经结束清查,此次清查共收缴铜近十万斤,田产若干,僧众也都陆续还俗。其他寺庙的清查也进行的颇为顺利,如今汴梁城内各寺庙的清查可谓并行不悖有条不紊,众僧尼未敢有抵抗者,除了有一处。。。。。。”他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刘娥喝道:“除了哪一处?难道还有人敢抗旨!”

丁谓踌躇了片刻后说道:“是法华寺。”

“什么!”刘娥勃然大怒,“竟又是法华寺!他们窝藏赛金枝一事我还未治他们的罪,如今他们竟然又敢抗旨不遵!真是好大的胆子!传我的旨意,立刻杖毙法华寺所有人,再将寺院夷为平地!”

“臣有一事启禀太后,”范仲淹站了出来,“以窝藏赛金枝的名义铲除法华寺恐怕并不妥,赛金枝已于昨日清晨到开封府投案自首了。”

“哦?”刘娥惊讶的说道,“当真?”

“千真万确,昨日开封府刚开门,衙役便发现一尼姑打扮的女子出现在开封府门口,女子自称是赛金枝,长相也与通缉令上所画十分相似。臣将此女拘于开封府内严加审问,目前没有证人能明确指认她到底是谁,臣便先将她关押在牢里,等事情调查清楚了再做禀报。”

“那她有没有将扰乱扬州粮价一事从实招来?”

“她说自己这五年避世独处,潜心向佛,赛家的家产已经被查抄,她手里一分钱也没有,根本不可能扰乱扬州粮价,她不知道汴梁关于她的谣言到底从何而起,此番投案自首她的目的便是终止谣言,还自身一个清白,至于五年前逃脱朝廷满门抄斩之罪,她愿听从发落。虽然她身份上疑点颇多,但臣以为她不像是在撒谎。”

“一派胡言!”丁谓突然跳了出来,“这次扬州物价之乱一定是赛金枝在背后捣乱,此事铁证如山,怎能听信一个妖女的胡言乱语!太后,逮捕赛金枝乃臣之职责,恳请太后将那妖女移交于臣,臣必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丁大人,”范仲淹说道,“你说赛金枝扰乱扬州粮价铁证如山,可是证据到底何在?其实仔细想想此事疑点颇多,五年前查抄赛家,共查抄出价值白银一亿的财产,但经我查证,大多都是田产、商铺、货物、古玩珍宝,现钱只占一小部分,赛家并不经营钱庄生意,从来没有囤积大量现金的习惯。故以当年的赛家都不一定能在扬州造成如此大的混乱,更别提是被抄家五年后的赛金枝了,如今这位自称赛金枝的女子出现,让流言变得更不可信。丁大人你一直坚持的证据不过是一些民间的谣言,在朝堂上也是你一直执此一面之词,此次你将矛头指向赛金枝,跟上次将矛头指向名不见经传的西域刺客天上红莲的做法何其相似,丁大人你一再施此故技,是不是在掩盖什么真相呢?”

“范仲淹你血口喷人!”丁谓登时就急了,“赛金枝参与此事已经传的天下皆知,我不过将此事禀明朝廷,怎到了你口中就成了别有用心之人?赛家虽已被抄家,但他们的财力着实深不可测,有谁能证明当年一定查抄彻底了?当年查抄赛家一事是吕夷简经办的,如今吕夷简已由交大理寺查办,查抄赛家不力正是他的一条罪状,范仲淹你重提此事是想公然为吕夷简喊冤吗?”

范仲淹义正言辞的说道:“丁大人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范仲淹是不是吕夷简的党羽,天地可鉴,无须辩解,我只是认为凡事应讲证据,不可听信任何人的一面之词。”

丁谓冷笑一声说道:“捉拿赛金枝是太后亲下的诏书,范大人是要质疑太后的旨意吗?”

“丁大人何必动不动就搬出太后来压人?”范仲淹冷冷的说道,“扬州物价之乱一日不平,天下之心一日不定,所以调查此事应以天下为重,慎之又慎,此事我必会详加调查,让事情水落石出!”

丁谓听了这话心中万分焦虑,让赛金枝当替罪羊本是他设想的一步妙棋,如此一来一方面可以狠狠的报复法华寺,一方面可以转移朝廷的视线,推卸自己身上的责任,至于赛金枝到底是不是幕后主使根本无关紧要。他本以为赛金枝必然会落入自己手中,到时候屈打成招即可,谁料如今赛金枝竟然落入了寇准的党羽范仲淹手中!这范仲淹是出了名的耿直一根筋,若是让他从那女人身上查下去,只怕自己早晚会露出马脚。

“太后!”丁谓焦急的恳求道,“臣以为还是应尽快将那赛金枝移交到臣手中,万一开封府里关的那赛金枝是真赛金枝派来扰乱视线的冒牌货,臣以为凭范大人的查案手段恐怕是问不出真相来的,况且捉拿赛金枝本就是臣的职责!”

“臣拒绝将赛金枝交予丁谓!”范仲淹大声说道,“捉拿赛金枝确实是太后委派给丁大人的任务,但此番赛金枝是到开封府来投案自首的,这件事自然也就成了开封府的案子,没有理由要移交他人!至于审问方式,该量刑时臣自然不会手软,但臣也绝不会随便屈打成招!”

“太后!臣已追捕赛金枝多时,对此事的前因后果清清楚楚,而范大人才刚接手此事,恐怕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审理。况且赛金枝出身商人世家,为人异常狡诈,范大人不通操控市场之术,恐怕会被那妖女蒙骗。”

“臣非第一次办案,对于审案的步骤和方法自然比丁大人熟悉,说起办案,三司使的丁大人才是名副其实的门外汉吧。”

“太后!。。。。。。”

“好了,别吵了,”刘娥打断了他们,“既然人是到开封府投案的,那此事就交给范仲淹办吧,丁谓你就不要争了,专心把灭佛的事做好。”

既然刘娥已下定论,丁谓也不好继续争论,但他憋了一肚子火气,不甘心极了。他脑子里的念头转来转去,不把事情搅浑誓不罢休。

“太后,”丁谓继续说道,“臣之所以不放心将此事交予范大人,还有一个理由就是担心此事背后的真相错综复杂,以范大人对事情的了解只怕难以审理清楚,因为法华寺众人很可能也参与其中。”

刘娥不耐烦的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将法华寺所有人都杖毙吗,她们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太后所言臣当然没有忘,但只怕将法华寺众人杖毙后,反而将她们与赛金枝的关系掩埋了。上次臣到法华寺执行太后灭佛的旨意,住持青峰竟异常嚣张,若不是有什么阴谋,或是背后有人给她撑腰,臣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小小尼姑竟会猖獗到这个地步。她自认诏书给天下佛寺所定之罪乃无稽之谈,天下佛寺未曾有过失,所以不该被灭,灭佛诏书根本不讲道理,不讲道理的诏书就不应被执行。不仅如此,她还公然质疑诏书的权威和太后、皇上的权威,甚至说什么皇权天授只是谎言,还针对太后说了许多大不敬的话,其言语之亵渎臣在朝堂上实在难以启齿。。。。。。”

“好大的胆子!”刘娥一下子掀开珠帘冲了出来,水晶帘被她扯掉了好几根,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那老尼姑是活的不耐烦了!”刘娥怒吼着,愤怒从她的眼中喷出,这一回她是真生气了。现在她最恨的就是有人公开挑战她的权威,她不想当最正确的,只想当最强势的,法华寺的做法触及了她的底线,让她忍无可忍。不管对方的地位多么低微,她都要证明自己的权威,或者正因为对方地位低微,她才更要证明自己的权威,她太急于证明这世上没有她征服不了的人或事,无论是高山还是草芥。

“今天的早朝就先散了吧,”刘娥高声喝道,“来人啊,给我备车,我要亲自去那法华寺,看看那个嚣张的青峰到底是何许人也!”

一转眼如意已经在老赖这里躲了好几日,她日日思考自己的出路,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

“老赖,”如意对老赖说道,“我决定了,我要离开汴梁。”

“也好,”老赖点了点头,“那你打算去哪里?”

“不知道,先到做一个没人抓我的地方再说吧。”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今天就走。”

“有盘缠吗?”

“没有。不过没关系,我饿不死自己的。”

“那你就这么走了,不去跟谁道别吗?”

如意的脑中立刻掠过了一连串的人影,但她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青峰大师那里你也不去吗?”

“大德尼那里。。。。。。”如意犹豫了一下垂头丧气的说道,“不去了,我去了只会给她添麻烦。”

老赖劝道:“青峰大师当年收留了你,你才得以活下来,现在你要离开,还是告诉她一声,让她知道你一切都好。况且现在法华寺处境不妙,你也应该去看看青峰大师好不好。”

如意疑惑的皱起了眉头:“法华寺怎会处境不妙呢?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在这里躲了多日,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朝廷下诏灭佛,整个汴梁的佛寺都被查抄,僧尼全部还俗,大相国寺现在已经被查抄完毕,连一些只有一两个人的小寺院都难逃此劫。听闻此次灭佛是由丁谓主持的,丁谓和法华寺素有积怨,只怕法华寺此次凶多吉少啊。”

如意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自己不过躲起来几日外面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必须得赶紧回去看看,万一法华寺被她连累了,她只有主动到官府投案撇清和法华寺的关系,青峰大师是她的救命恩人,自己决不能害了她。

想到这里,如意顾不上向老赖解释,一阵风般冲了出去,直奔法华寺而去。

如意在大街上跑了半天才突然觉得不对劲,自己现在还在被通缉,尽管她乔装了一番还遮住了光头,但是街上根本就没人注意她,这让如意纳闷极了。她特意拐到贴通缉令的地方看了看,上面只剩上官子兰和天上红莲的通缉令,自己的居然不见了,如意一头雾水,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拦住旁边一个看热闹的男人问道:“劳驾,请问赛金枝的通缉令怎么不见了?朝廷不抓她了吗?”

“姑娘你不知道吗?”那男人诧异的说道,“昨日赛金枝已经到开封府自首了,如今开封府府尹范大人正在审理此案呢。”

如意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自己明明好端端的在外面待着,去开封府自首的那个难道是鬼不成?

“他们。。。。。。确定那是赛金枝?”

“那还有假,”那男人似乎颇喜欢传些新闻,说话的语气兴致勃勃的,“据说是个和通缉令上长得一模一样的尼姑,不然开封府能随随便便就把她关起来?”

“一模一样么。。。。。。”

如意仔细一想突然想到伪装自己的人可能是谁了,她挤出看热闹的人群匆匆向望春楼而去。

大白天的望春楼没客人来,楼下没有招揽生意的妓口女,只站了两个彪形大汉保镖,其中一个看到如意气喘吁吁地要跑进去立刻上前拦住她:“干什么的?”

如意喘匀了气后说道:“这位好汉,请问韩烟翠在不在?”

“韩烟翠?”保镖一挑眉毛喝道,“你找她干什么?”

“我。。。。。。”如意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是她一个熟人。。。。。。”

“韩烟翠跑啦,”保镖恶声恶气的说道,“昨天一大早就不见了,老板现在正满城的找她呢,等找着她,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跑了。。。。。。”如意惊得说不出话来。

“没错,”保镖打量了如意一眼狐疑的说道,“说起来你跟她长得还真像,你到底是她什么人?不会是她的姐妹吧?她是不是逃回家去了,派你来打探消息?”

如意吓得赶紧辩解道:“我跟她也不是很熟,只是找她有点事。。。。。。那什么,她不在我就赶紧走了,不打扰好汉了。”她不敢再和那保镖纠缠,胡言乱语了几句就仓皇而逃。

跑出好远如意才敢停下来,她扶着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现在她可以确定代替自己去投案的人一定是韩烟翠,她明白她做这种事不可能是为了自己,她是为了上官子兰才这么做的。如意欠不起韩烟翠这么大的人情,可是她也没有勇气站出来承认她才是真的赛金枝,整件事她本来就是冤枉的,站出来不过是死路一条,她没有理由白白送死。如意心中再次产生了逃跑的冲动,如果她就此离开汴梁,那么不会有任何人再来抓她,这回赛金枝就真的死了,她可以隐姓埋名过完下半辈子。可是她真的能面对自己良心的谴责吗?上官子兰知道了这件事又会怎么看她?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自己真的跑了,上官子兰心中对她的最后一丝情谊想必也会化为鄙视。如意把手埋在掌心里发出无助的呻口吟,这下她真觉得自己走投无路了。

去法华寺吧,她心里一个声音如是告诉她,青峰大师会告诉她该怎么办,她是这世界上唯一可以开示她的人,想到这里如意站起身拼命向出城的方向跑去。

可是跑到南门的时候她发现出城的路被封了,很多手持□□的卫兵在路边把守。

“劳驾,让我过一下。”

如意好不容易挤到路边就被持枪的卫兵拦了下来:“你站住!现在城门禁止通行!”

如意恳求道:“军爷,我有急事,求你通融下先让我出城吧。”

“太后的车队马上要从这里出城,岂有让你先走的道理?车队过去后城门便会恢复通行,你就先稍安勿躁吧。”

“太后要出城?”如意莫名其妙的问道,“今天是什么节庆吗?”

“法华寺公然反抗太后旨意,太后此番是亲自出城讨伐法华寺。”

“讨伐法华寺?!”

不过躲了几天的如意今天几度被震惊,然而这次是最厉害的一次,她的脑海中变得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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