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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二十章:一时不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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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骨公子就像是妖怪一般,身体已经变得枯瘦的不成样子,指甲变得很尖细,已经穿透了芙蕖的双肩,他蹲下身凝望她的视线,好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他微眯起眼睛,转身大步的走了。

直到他走了许久,芙蕖才一脸惨白的坐在地上,汗已经湿透了衣服,双肩上也正有大量的血渗出。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再见到骨公子,但是每天却有了更多的人把守,虽然都是女子,却都是深藏不漏。每次她想出逃的时候,却都被轻而易举的给抓了回来。

成亲的日子在一天一天的接近,竟是不知已经煎熬的过了多少个日夜。芙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勉强试着想要摇动一下自己的右臂,一股难以忍受的钝痛迅速袭来。

明天就要成亲了,可是她现在连基本的逃跑都做不到,要嫁给那个可怕的人,还不如死了!芙蕖想想,她顺手拔下头顶的簪子,当空一举,对着自己的脖子狠狠的刺去。

一只胖乎乎的肉手阻止了她,她睁眼,只见那人满脸的络腮胡子,胖胖的肚皮,皮肤白白嫩嫩的,显得整个人的气色极好,额···可是变得更胖了。

“师叔···”芙蕖还没来得及说话,大胡子便一把捂住她的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边指指外面,憨憨的笑了。

久违了的亲人,他就这样毫无声息的出现了。

“师叔~~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芙蕖扑倒他怀里大哭了起来,大胡子拍着芙蕖的背,一边安抚着她一边微微斥责:“丫头,不是老人家我说你,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做傻事了?师叔前些日子被关着,好不容易逃出来,这不立刻就来救你了?”

然后又骂道:“他大爷的混账东西,我说怎么一直找不到你的行迹呢,原来把你藏这儿了。”

芙蕖揉揉哭红的眼睛:“师叔你的唾沫都喷到我脸上了。”

“呀~~芙蕖丫头嫌弃我老头子了,别哭了,快擦擦眼泪,这小子的势力在这里盘根错节,咱们的时间不多,得尽快逃出去。”

“真巧,师叔想带我的新娘去哪里呀?”不知道什么时候,骨公子已经出现在了门口,看着二人一笑,然后微微拱手行礼道:“晚辈骨玉风见过师叔。”

大胡子面无表情,“不敢当,我们云华派乃是隐居在麒云山的小门小派,你这一句师叔我可愧不敢当。”

骨公子仍然谦谦有礼:“师叔过谦了,家师青木道人也是师承云华派,只是家师早亡,所以玉青独身流落在外。”

“这青木道人心术不正,练邪门功夫,早些年就已被逐出师门,虽然那时我还年少,但是见如今骨公子你这幅样子,倒也了然当年师父为何如此了。”

“青木道人?”芙蕖疑惑,“我听说以前每年都有个道士找师父比武的,好像就是叫青木道人,难道···”

骨公子笑笑,“正是,原来娘子你知道。”

色胚,芙蕖在心里怒骂,深深的鄙视不言而喻。骨公子微微怅惘,又说:“家师一生心愿便是重归云华派,可惜到死也没有如愿,所以···”

“你想回云华派?”芙蕖轻蔑的看着他。

骨公子闭着眼摇摇头,周围有一瞬间的静默,静的仿佛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每个人的心里都擂着鼓,静谧下他重新睁开眼睛,眼珠变得幽绿,瞳孔中闪着诡异的亮光。他的声音也变得粗糙,皮肤迅速的紧缩,他说:“我要荡平云华派。”

大胡子一把将芙蕖推到一边,堪堪躲过了骨公子喷出的戾气,绿油油的戾气越过所有人洒在了桌子上,上好的檀木迅速的被腐蚀掉了一角。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杀气,芙蕖躲在一旁,大胡子一个翻转就跃到骨公子的身前,手里的刀柄灵活的翻飞着,一边躲闪一边进攻。左手一收,几个九纹钉便将变了身的骨公子牢牢的盯在了地上,骨公子跪倒。

“耶!师叔好棒!”芙蕖大叫着蹦了出来。

大胡子抹了抹汗,“差点就治不了这小子了,他可比他师傅可是青出于蓝了,”然后又转身对不能动弹的骨公子说:“小子你这功夫俊是俊,就是太过阴毒,时间久了怕是会腐蚀心智,我们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骨公子却忽然笑了,声音低低的却异常的清晰:“你真的确定你走的了吗?”

咯吱咯吱——剧烈的属于血和肉的摩擦声折磨着所有人的耳膜,原本钉在地上十分牢固的九纹钉在血与肉的撕裂声中开始变得漆黑,最后融化在了一片绿色中。

骨公子慢慢的站了起来,带着浑身黑绿色的粘稠血液和凶残的眼神,空气里到处都是刺鼻的血腥味,他摊开手,手心里是一枚乌的发黑的被腐蚀了的九纹钉,“这样你还走的了吗?”

胸口的呼吸开始越来越困难,大胡子大口的喘着粗气,额上渗着细密的汗,他快速的封住自己的六大穴脉,进行调息,嘴唇紧抿看着骨公子。

“芙蕖到底在哪里?”

骨公子轻蔑的一笑,望向大胡子身边的女子,那女子心意相通般的同时望过来,她的嘴角噙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缓步走到人前,与大胡子擦身而过,然后在他凌厉的目光下缓缓与骨公子的身影重合。

大胡子深吸口气,鼻子开始流出血来,“你真卑鄙,竟然假扮芙蕖对我下毒,我···”他的耳朵开始流血,双眼血红,呼吸凝滞,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整个人缓缓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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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与白的混合,是天边夕阳的杰作,傍晚的空气依然清新怡人,一切都变得静谧安详,就连吱吱的鸟叫声都变得聒噪。大胡子迷蒙转醒,身旁大片的嫩绿下是一个俊俏的身影,精致的脸孔掩在紫色的额发下,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硬生生能让人想到两个字,琉璃,易碎的琉璃,夺目的琉璃,冷漠疏离的琉璃。

他静坐在树下,神情很专注,手里的刻刀流利的划动。大胡子眨眨眼,然后给了自己一巴掌,自言自语道:“莫不成是老人家我升天了?不然怎么神仙都来接我了?”

琉璃少年闻声抬头,眼神开始慢慢有了焦距,如水般纯净的眸子在一瞬间看透他心中所想,说:“你没有死,我救了你。”

“那···”

“我能救你,自然也会救她。”他看向大胡子的身后,那里芙蕖捧着一个竹篮正蹦蹦跳跳的走来。

“师叔师叔,你快坐下,你的毒还没有完全清掉呢,来把药吃了。”说着一篮子绿油油的东西就摆在了大胡子眼前。大胡子死死瞪着,咽了咽唾沫说:“这是啥?”

“哦,这是我特地给你采的草药呀,南舜说的,你吃了这些毒会排的很快的。”

“排,排毒?是打算让我泻肚子吗?我觉得我泻肚子可能更排毒。”大胡子吞了吞口水。

“哎呀~~师叔,你看你说的,芙蕖怎么会喂你吃泻肚子的药呢,你放心好了,南舜说啦,这个草药生吃一样奏效,是吧,南舜?”说着她拍了拍南舜的肩膀,南舜微微偏头看着她,她讪讪的拿下搭着他肩膀的手。

“南舜?原来是恩人的名讳,失敬失敬。救命之恩大过天,你今日的恩德,大胡子我心里记下了。”

“不用谢我,”一双眸仍旧淡漠着,“我也是受人之托。”说着他又再次低头细心的雕刻起来。

“额···”大胡子脸上闪过尴尬,嘴巴微张,却被人一把塞了一大口的草药。草药的味道极其辛辣,大胡子抹了抹被呛出来的眼泪问:“咳咳~~你个死丫头,就不安好心眼!这么对待老人家···”

芙蕖一把攀上他的肩膀敲敲他的大脑袋说:“怎么就不能这么对待你了?还知道自己是老人家呀?老人家有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的吗?逞什么英雄呀,这下倒好,被那个暴露男给暗算了,要不是救得及时你这回是真的要去西天请如来喝酒了!!”芙蕖说着又好似不解气似的重重敲了几下大胡子光秃秃的圆顶脑袋。“你看你,本来头发就少,就剩那么一个小辫子了,再中毒你真的要光头了你!”

“哎~~年纪大了,不中用了,要是给陵越那个臭小子知道指不定怎么笑话我呢。”大胡子大口的嚼着草药,脑袋被敲的钝痛感突然消失,空气里一阵压抑的沉默。大胡子后知后觉的去看芙蕖,她头偏到另一侧没有声音,大胡子心里莫名其妙,“怎么了?”

“没什么。”芙蕖扭捏着不肯多说一句话。

大胡子抓住她的胳膊迫使她对视自己,“不对,肯定是有事儿,怎么了?”

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还是莫名其妙!他最讨厌人有话不说有屁不放吞吞吐吐的了,现在的情形着实有点让他火大。

芙蕖双肩一颤,哽咽道:“师叔,师哥他···死了。”

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一般,雷的大胡子的双眼发直,他的嘴巴张合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芙蕖看着大胡子如此反应,怕他承受不了这种打击,立马擦干眼泪,安慰道:“师叔你不要太伤心,师哥不在了我也会尽全力孝顺你和师父的。”

“等师父出关了我们先不要告诉他师哥死了,你想啊,师父年岁都那么大了,我怕他受刺激,我可不想师哥给刚死又给师父···又给师父···”什么呀乱七八糟的,芙蕖在心里大叫,明明是安慰师叔的,可是脑子里一想到师哥的死就止不住的开始胡说八道起来,现在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说回去了。

她的脑袋正胡思乱想呢,一记巨大的爆栗敲在了芙蕖的脑门上,敲得她眼冒金星,小泪花止不住的奔流。好似不解恨似的,大胡子又拧起了芙蕖的耳朵,吹胡子瞪眼睛的开训:“你个小丫头哈,平常看你挺精明的呀,怎么这么糊涂呢?我告诉你陵越那个臭小子精着呢,跟个猴似的,谁死他都死不了,你呀你,咒你师哥死就算了,还敢把掌门师兄都带上,信不信我今天就替他清理了你!”

“可是···”

“什么可是?可是什么可是?”

芙蕖被拧的嗷嗷直叫,“哎呀!没死就没死嘛!你不说他没死我怎么知道他没死,你说了他没死我不就知道了嘛!!再说我都多大了干嘛拧我耳朵,丢死人了。”

叽里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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