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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第 3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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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战不负钧乾所托将消息假装无意的说给了几名将士。一传十,十传百,军营上下都知道了魏豹盗卖军棉被捕之事,也知道了魏豹受尽酷刑,快要招供的事。

霍子牙闻得此消息,在营帐中不停地踱步,算计着。

他很清楚,魏豹一旦招供,他必死无疑,况且这次,大将军根本就不见他,可见了有什么用,薄之敬是秦州刺史,秦州的父母官,况且他的女儿是贵妃,他的外孙是皇子,钧千正怎么可能为了自己与薄之敬撕破脸皮呢。

他很害怕,越害怕就越慌,越慌就越容易出错。终于,他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利剑,“杀了魏豹,死无对证。”

霍子牙心知肚明这个举动很冒险,一旦出了差错,就相当于不打自招,但把命放在自己手里,总比交到他人手里要好得多。

将军府中,钧千正呆在自己的卧房,愁眉不展。将军夫人看似不谙世事,但对秦州的大小事却是了如指掌,当然,除了钧乾是洛英堂堂主的事。

“夫君是为霍将军的事担忧吧。”

“子牙是我多年的兄弟,万一魏豹招供,他是死路一条啊,我岂能不担忧。”

“那夫君想怎么做?”

“依夫人看呢?”

“依妾身看,杀了魏豹,死无对证是最好的,可是官府岂容旁人随意进入,何况是戒备森严的牢房,想杀魏豹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看夫人这般,是有什么好主意。”

“于霍将军而言倒还真不是什么好主意,但于夫君而言,很重要。”

“说来听听。”

“夫君旧疾发作,无法见客,军中事物暂时交于澜儿负责。”

“你是让我置之不理,那不是看着子牙送死吗?”

“他不该死吗?”

将军凝视着夫人,心有所思。

“夫君,漠北是整个西晋最不太平的地方,相对于南边的鲜卑,西边的羌,匈奴的兵力可是最盛的,并不亚于我西晋,只是他们的国土过于苦寒。常言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匈奴不与我军大战,并非他们怕,只是他们的粮草并不充足,所以往常一些小的部落来犯也不过是些小的冲突,他们也就是想抢些粮草罢了,若无十足把握,不会贸然大举进攻。其实秦州城也是一样,秦州城是西晋最北边的国土,我们的境遇比匈奴好不了许多,冬日于他们还好,于我们是最难熬的,御冬的粮食与棉花,是秦州百姓和漠北将士保命的,他打这个主意,莫说百姓将士不容,老天都不会容他的。夫君不必自责,他犯过一次错,你救了他,也劝过他,可是他不知悔改变本加厉,这是他自取灭亡,夫君于他并无亏欠。”

“夫人说的我明白,可这心里终归不忍。”

“所以交给澜儿吧,眼不见为净。”

“也罢,听天由命吧。”

“夫君,你去床上躺着,我去找澜儿。”

钧千正点了点头。

夫人去了钧澜的院子,还好钧澜在府中。

“澜儿在吗?”

钧澜听到是夫人的声音,便立即出了屋,“母亲怎么来了,快进屋吧。”

“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看……书。”

“在看书啊,什么书,让我也瞧瞧。”

“没什么?”钧澜有些慌张。

“你在看《诗经》?这倒不像你。”

“前几日我在钧华那看到他在看这本书,便借来瞧瞧。”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女孩子读些《诗经》、《论语》也是好的,你要是有不懂的也可去问问华儿。”

钧澜有些尴尬,“不必了。我读不懂这些,也不是很喜欢,再说打仗用不上的,我还是看兵书吧。”

“也好,你喜欢就好。”

“母亲是有什么事吗?派个下人告知我一声就是,这天寒地冻的,母亲的身子别冻坏了。”

“我哪有那么娇惯,我来漠北也有些年头了,哪里是那么怕冻的人?不过,说到年头倒真是,刚刚想着告诉你的事,一进门就给忘了,看来是老了。”

“母亲说笑了。”

“我想起来了,今日一早夫君旧疾发作,难受的厉害,这军中的大小事便交由你费心了。”

“父帅病了?可看了大夫?”

“家中有顾大夫,不碍的。再说是老毛病了,只不过是年纪大了,身子肯定不如从前,养些日子也就是了。”

钧澜点了点头“我去看看父帅吧。”

“改日吧,夫君难受了一早上,刚睡,我这不才过来。”

“也好,请母亲转告父帅,澜儿一定不负重托。”

“那是自然,交给你,他是放心的。好了,我也不扰你看书了,先走了。”

“澜儿恭送母亲。”

夫人走后,钧澜回到桌前,看着那本《诗经》,“‘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偏你是君子,偏我不是淑女。”钧澜合上了《诗经》直奔军中。

钧澜刚到军中,便被军中传的洋洋洒洒的关于魏豹的事给弄糊涂了。钧澜派人去找向战,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澜姐找我?”

“你可算来了?我刚到军中就听闻魏豹被抓,到底怎么回事?”

“澜姐还不知道?我今儿个一早就听说了,魏豹私盗军棉被秦州刺史薄之敬给抓了,说是有幕后主使,被严刑拷问了,听说是快受不住了,要招了。澜姐,你说幕后主使是谁啊?难不成是霍将军,他之前不就干过这个是吗?”

“除了他,怕也不会有别人了。”

钧澜定睛一想,父帅病了?这病来的还真是巧,军中刚传魏豹被抓,父帅就病了,莫不是此事与父亲有关?或者父帅是故意称病,躲着霍子牙,难不成,父帅是要放弃霍将军了。

“澜姐,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在想军中的棉花怎么运出去的?”

“我也觉得很奇怪,没见魏豹往外运东西啊。”

“算了,等到他招了,自然就知道了。”

“澜姐,万一真是霍将军做的,会怎样?”

“私盗军棉是死罪。”

“他可是立了战功的。”

“军中将士哪个没有战功,哪个不是同他一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他好歹得了个将军之位,过的日子比其他士兵不知好多少,可却利用职位之便,以权谋私,陛下岂会放过他。”

“澜姐说的是,只是此事毕竟出自咱们漠北军,陛下会处置大将军吗?”

“你说呢?”

“陛下向来忌惮大将军,不过朝中既懂用兵,又打过仗,了解匈奴还不怕严寒的倒还真是没有,既然暂时无人能取代大将军,陛下自然不会严惩大将军,依我看,也就是个失察之罪,痛斥一番也就是了。”

“你这不是明白嘛。”

“我不是怕说错了,让澜姐笑话嘛?”

“你呀,鬼心眼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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