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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涧迷山弯扎营歇,剑须有格鸢方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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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他们三个就拜别卢光派掌门,启程往南方去。他们自然是希望尽快到达南海之滨的,但这一趟大抵并不会太平静。盖因项问非的大名已经传扬了一些出去了。

尽管找到风甫凌之后,项融已经不需要大张旗鼓地行事,也同卢光派掌门达成了一致意见,不在外头泄露他已到修士这边来的事,但这毕竟不是卢光派完全能掌握的事,当日还有诸多散修和百姓,已将此事散播了一些出去了。

如此,他们三人的行踪也无法彻底避开旁人的视线了。而且项融虽是人,所修却是与魔族同出一理的术法,遇了哨卡同样不好过关,也就不再能用飞的。

换了陆行,即便他们仍能在地面用些加快速度的术法,路还是难走了许多。他们走了整三天,感觉上还没有离开重黎镇太远。又因迷路半天一直在山里打转,最后走到一片山绝涧穷的凹地,无路可以前行,只好收拾收拾在涧旁歇息一晚,待月光出了再寻出路。

这里虽然无路,矮松倒有不少,每一株都曲弯盘错,苍劲有力地立着,放眼望去密密麻麻望不到尽头,倒显得他们三人渺小了。松枝易燃,宜点篝火,他们三人也只是走得累了,并无困意,风甫凌便道:“我去捡柴火。”他说了一声,就转身要走。

夏荆歌忙道:“我跟你一块去。”

“不用了。”风甫凌一句话回了他,也不回头,就丢下夏荆歌,径自往林子深处走去。

夏荆歌才踏出半步的那只脚只好又恹恹地收了回来,眼睁睁看着风甫凌走远了。过了一会,他才找了块稍大的石头气馁地坐了下来。自那日他说了那番话后,风甫凌就不爱理他了。便是要理,也只是问一句:“想通没?”

夏荆歌倒是想和好的,自是绞尽脑汁回答了好些话,风甫凌却并不认可,仍旧不怎理他。夏荆歌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是想不明白了。这种情况实在少见,他以为这世上,原该鲜有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才对。

三天了,他都不明白到底是哪里的问题,让风甫凌反应这么大。且至今不搭理自己。

他郁郁寡欢的时候,项融已在溪涧洗净了手,又找了个地方坐下。他往怀中一探,便自空间包中摸出来一个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来。至少夏荆歌看不出来那是什么。那东西看起来像是某种坚韧植物的枝节打磨组装起来的,并未做完,还是个半成品的模样。

夏荆歌认不出,不免要多看几眼,这许是被项融余光瞥见了,就听项融边削边随意地问了一句:“跟甫凌吵架了?”

“……没。”夏荆歌短暂地回了一句,他觉得应该也不能叫吵架了,只是有些问题,他想不通,甫凌又非要他自己想罢了。

项融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却也没多说什么了。倒是既起了话头,夏荆歌不免显露出自己对他手上那古怪架子的好奇来,因问:“你做的什么?”

“纸鸢。”项融简单地回了一句,手中不停,头也没抬。

“纸鸢是什么?”听起来仿佛有点耳熟。但夏荆歌确信他肯定没见过。

项融又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丝兴味来,笑着反问:“你不知道纸鸢是什么?”夏荆歌老实地摇摇头,项融见了,就回道,“是一种能借风力在天上飞的小孩玩具……咳,我妹妹喜欢。”

“哦!”夏荆歌又看了看那怪架子,怎么也看不出它如何能靠风力飞起来,嘴上却问道,“这么大,应该快做好了吧?”

“还差点竹子。”项融仍在削那根不是很长的长条,也不是大削,只在边缘熟练地来回,更像是打磨。夏荆歌看不太清,起身走到项融身边看,才看出这些架子果然是竹子做的。项融身边已经没有多余的竹条了,因问:“很难弄?”

“恩。竹子是依靠灵气而生的,如今已濒临绝种,仅剩的几片竹林都在修界重点保护中,等闲不得接近,我们在魔域要弄到很不容易。”

夏荆歌便问:“那修士有办法弄到吗?”

项融看了他一眼,摇头:“不清楚。”

“哦……”夏荆歌干脆就坐在了项融身边,又问,“那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做好呢?”

项融停了一下手里的动作,才回道:“……我也不知道。其实这个风筝我做了快三年了,一直缺材料。明明早就答应了小萸给她做……”他攥紧了刻刀。

夏荆歌便道:“那我们顺道去找有竹林的地方想办法弄点竹子来吧。你知道哪有竹林吗?”

项融回头看了看他,好似有点愣怔,过了片刻才说:“太危险了。竹林只在云剑派、青云派有,且都处掌门居所附近。你们去太冒险了。”

“额……”竟在黎掌门附近,那还真的很危险,能不能写信给师兄,叫黎掌门给他们送一棵竹子来呢……他摸着下巴想了想,突然有了主意:听说驱邪榜能兑很多稀罕东西,不知道能不能兑棵竹子……

想归想,到底这两个办法都还不确定能不能成行,夏荆歌也就没有说什么,项融倒是根本不指望他的,也不在意,自顾自磨平润了那根竹节,将它曲了扎在主干上。扎牢靠了,又给收回空间袋去了。然后他甩了甩手,侧头看了看夏荆歌,忽道:“能不能借我看看你那把剑?”

“啊?哦,自然可以。”夏荆歌从怀中取出剑柄,递给了他。

项融双手接过去,前后左右看了看,就握着剑柄一抖,抖出了金属性剑来。他将这把削铁如泥的剑举到眼前仔细端详了一番,才道:“果然缺了剑格。”

“剑格?”夏荆歌有些意外,“你说的剑格是指?”

项融正要回答,就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便转过头去看向风甫凌离去的方向,果见他已抱了一堆柴火回来。项融像是想到什么,顿时笑起来:“还是你这眼睛好使。”

“……”风甫凌瞄他一眼,把柴火放在了离溪涧丈远的地方,又随便分了一拨堆成一个锥形,便使了个火术,燃起来。火堆开始发出噼里啪啦被燃烧的声音,火光映得每个人的脸都澄黄澄黄的,还有些泛红。风甫凌才转过头去也问项融,“什么剑格?”说着又看向仍在项融手中的那把夏荆歌的五行剑。

项融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抚过锃亮的剑身,回道:“有了剑格的剑,才是一把有主之剑,才能发挥出一把剑十成、甚至十几成的威力,没有剑格,就像一把无主之剑,谁都能用,但谁都发挥不了它五成的威力……”项融说着,看着眼前这把剑的神色竟有些复杂起来。

夏荆歌却听懂了,问他:“你所说的剑格,是不是须用生灵铸剑?”

项融不免看了看他,回道:“……差不多吧。”

“果然如此。”夏荆歌立刻撅了撅嘴,“那我可不要剑格,现在这样用着也挺好的。”

项融听了,竟盯着夏荆歌沉默了半晌,盯得夏荆歌都有些莫名,尔后他才忽然笑道:“万一这把剑命中注定就得有一个剑格呢?你要,还是不要?”

夏荆歌愣了一愣,“剑哪有什么命中注定,就算真有,那也不要。我的剑用起来不需要牺牲其他生灵。”

项融伸手捡起身边一根松枝拨拉了几下火堆,不说话了。夏荆歌也自觉这话题没什么好再谈的,便又锲而不舍地看向了风甫凌,也不说话,只直勾勾地、可怜兮兮地盯着他。

风甫凌只瞥了他一眼,就转头看向了项融,与项融说起话来:“明天应能到宛平。”

夏荆歌那张求原谅的脸顿时一垮,他想了想,反正也没脸了,再耍点赖也没差,正好他现在坐在项融身边,便挪了挪身子,正正好又对在风甫凌的视线上,继续隔着一个项融锲而不舍地、可怜兮兮地看向了他。

“……”风甫凌自然立刻看到了,若非他基本是面无表情的,该叫人看出来面色僵了一僵了。

项融这时也接了话:“只要不接着迷路的话。”他是个很实诚的人。至少说话是这样。

“……”风甫凌把留在项融和夏荆歌面上的视线收回,也不知是不是为了不再见着夏荆歌那张可怜兮兮的脸,这回落在了火光上。可还没眨两下眼,他就又看到了夏荆歌那张不能更可怜的脸。须知夏荆歌惯来是时时刻刻带笑的,他这个模样就跟风甫凌露出笑容一样也是难得出一回。

风甫凌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

“我和荆歌说几句话。”风甫凌对面露疑惑的项融交待了一句,就朝夏荆歌招了招手,然后一句话也没有地径自朝身后的松树林走去。

夏荆歌自然心花怒放地立刻跟上。

项融又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柴,摸着下巴饶有兴味地望着他俩越走越远的背影。半晌自语:“我是不是碍着他们两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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