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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请雕玉簪且保密,坐困栈中望长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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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倏光与他一道御剑回了客栈,她的心情显然不错,路上还与夏荆歌言道:若非他回来得及时,这次九华派要撇清自己怕不是那么容易。因为最新的两名死亡修士身上甚至留有九华派独有术法的痕迹。毋庸置疑,留下这痕迹的只能是九华派的记名弟子,但到底是谁,却不是一时能够查清的。余倏光和夏荆歌那么一说,倒不是需要他帮忙,而是提醒他即便在客栈中也要留心,被骗事小,被害就事大了。

夏荆歌离开已久,对九华派如今的内部情形只能说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清楚。他应了下来,也知自己除了小心一点,基本是帮不上什么忙的。稍微多问几句便知,余倏光已有了一套防止那人继续作乱的防范措施,他也不必太过担心。

这家客栈虽不是里三层外三层地叫记名弟子包起来,驻扎此处的也很不少,原本在安全防护措施上是有点漏洞的,他和风甫凌走那么一回,如今再回来,这漏洞也已经给填补上了。只怕再想蒙混出去,已是很难。更何况经此一事,得知管羿窥伺在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现给人一鞭,取人性命,更无人敢疏忽怠慢。夏荆歌已领教过管羿的能耐,又琢磨不透他做那些事的想法动机,也基本没了那心思给自家师兄添乱。

他把余倏光的些许安排建议与风甫凌说了,风甫凌就皱起了眉,说道:“我还要出去一趟。”

“去做什么?”

“……秘密。”风甫凌犹豫了一阵,吐出那么一个词。

“什么秘密?”夏荆歌瞧着,竟隐约瞧见他脸上有那么一丝笑意。又听风甫凌理所当然地来了一句,“秘密自然不能告知你。

夏荆歌顿感气闷,撇嘴道:“哦,这才从结界出来没几日,就有不能告诉我的秘密了?到底什么事?”

“现在不能告诉你。”风甫凌站起身来,掸掸衣袍上根本不存在的尘灰,“你师兄该回来了,你不去找他?”

“不去。”夏荆歌大马金刀地牢牢坐在椅子上,抄着手斜看风甫凌,“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出这道门。你看着办吧。”

“你不用出,我出。”风甫凌轻描淡写地留下一句,就在夏荆歌瞪大的双眼下,吃惊的神色中潇潇洒洒地出门了,连带看着风甫凌的那两个门神一块,三人很快就消失在了夏荆歌的视野里,只留了一扇四仰八叉大开的客栈房门。夜色中的凉风悠悠吹进来,吹得夏荆歌发梢一荡一荡地飞起。

他既然就这么被风甫凌毫不留情地甩下,自不会厚着脸皮起身追过去,只好依然抄着手大马金刀般地坐着,对着一扇时不时被风吹得吱呀吱呀乱响的门,自个生自个的闷气。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哪来的闷气,如何会产生的心绪波动。

风甫凌走到拐角楼梯口的时候就停下了。夏荆歌一如他所料并未跟来,便转身问身后那两条尾巴:“我要出江云城一趟,你们也要跟来?”

那两名弟子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劝道:“掌门有令,还望阁下莫要乱跑。”

“我去安章村找一个人。你们要跟来我不拦着。”风甫凌见他们两个不回答,又道,“荆歌又不出客栈。只我出去。”这两人毕竟只是记名弟子,哪里就能轻易答应他,当下就说要去请示。风甫凌心中闪过一丝不耐,很快按捺下了,压着声音道:“我去找你们余师叔。”

这倒是没什么好阻拦的,他二人俱松一口气,就领了风甫凌过去。余倏光亦在房中,也不知道风甫凌进去和她说了些什么,不多久两人便一道出门来,余倏光吩咐那两名弟子只要跟着风甫凌便可,不要打扰他,就让他直接出客栈,出江云城去了。

这两名弟子跟在风甫凌后头,互相咬了一会耳朵,却也猜不出他这大晚上的,出城去干嘛,只好兢兢业业地跟着。不多时,却见风甫凌是落在了一个偏僻小山村之中。附近都是黄土坯的矮房,偏僻也就罢了,也不是什么修炼的好地方,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他两眉来眼去了半天,也没眉出个清晰眉目来。倒是见风甫凌熟练地左拐右拐,不多时就拐到了一个小院中,敲响了那已然熄了灯的房门。

应门的是个中年人,见了风甫凌便露出讶色来,问道:“这么晚了,道长这是……”

风甫凌便自怀中摸出一块狭长的玉璞来,说道:“想请你雕根簪子。”

这便是那有些玉器雕刻手艺的杨大叔了。他也是识货人,接过玉璞摩挲一番,便赞叹道:“好玉。”

风甫凌道:“若是样式我定,能雕出来么?”

杨大叔抬起头来,也没托大,边将风甫凌请进房中,边问:“风道长想要什么样式?”

“要有荆枝缠簪,有繁叶,叶上需有风吹拂动之感。”风甫凌说完,见杨大叔神色呆滞,又微微露出丝忐忑来,问道:“太难了?”他自拿到这块玉璞起,就开始想把它弄成什么样,才有意义。倘若杨大叔做不出来,为免叫人失望。

“能雕!”杨大叔回过神来,立刻笑眯眯道,“保管给您雕得栩栩如生,只是需要半月方可成,风道长可等得?”

“没问题。”风甫凌立刻道,“半月后我来取。这是定金。”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银锭,却被杨大叔按了回去。“这哪能收啊,道长您可别拿出来,您要是非得给我老杨,可就是信不过我老杨的手艺了。”

风甫凌见状,也不勉强他,收了银锭回去,打定主意到时来取时再留下。杨大叔又笑眯眯地打量几下风甫凌那张端肃脸,问道:“这簪子是赠夏道长的吧?”

风甫凌清咳一声,没有直接回答道。如此明显的寓意,他便是否认旁人也不会信,再说也没那个必要。他要雕这么一根簪子,就是要别人一看便知。无论修士也好,还是那些该认识他不该认识他的魔族也罢。叫他们知晓,谁也拆不得他和夏荆歌。

杨大叔见状,哪里还不懂得,乐呵呵道:“前些日子我便觉出些不同来……果然啊,果然,道长且放心,我这刀虽然许久不用了,这手可是没生过,定叫夏道长满意。咦?外面还有两位道长?”

他这时才看到远远站在院中的那两九华派弟子,正想邀他们一同进来坐坐,叫风甫凌拦了。“如此便劳烦大叔了。我该回去了。”杨大叔听了,自不会像留普通客人那般使劲留他,赶忙送出来,又拍着胸脯跟风甫凌保证质量,才将他们三人送上天去了。

风甫凌回去后,夏荆歌自是要想方设法问一问,却无论如何也问不出个寅卯辛丑来,便是那两个尾随风甫凌而去的弟子那,他都问不出因由来,不知道风甫凌是用的什么法子收买人心。

如此,他气了几日,又在客栈中闷了几日,终于还是抛开那因由跟风甫凌妥协了。不说就不说,不就是个秘密嘛,他自己也有好多。

不去想这一茬,夏荆歌和风甫凌这两个唯二的闲人每日打打坐,聊聊天,喝喝茶,剩下这半月倒是过得飞快,还没反应过来,似乎就已经过完了。九华派却不能如期回去。由于管羿的设计,五大据点在梳理案情、查出内奸等这些事上都颇费了些功夫,最后抓出三个平日不受器重的弟子,这一次险些内讧的事件才勉强落幕,平息了下来。

但也因此耽搁了不少时日。推选盟首的章程顺延了半个月。

江云城在短暂的戒严过后,又恢复了夏荆歌初见它时的那股喧哗热闹劲。当然,夏荆歌已不能置身其间,他站在窗口,站在院中,远远地看到人们频繁往来于灯笼密布红光筹筹的街道。偶尔也能听其他出入的九华派弟子提及只言片语,毕竟非是亲临,这样的凝望和聆听,也只能拼凑出一个个无头无尾的热闹断象。

他才从结界中逃出不到一月,此时此刻,恍然竟觉自己又像是被关了起来。

这一次关他的。却是一片赤诚关切之情。

叫人无法拒绝,亦不能断然抛下,远走高飞。

他想,也许活着,就是从一个陈旧的笼子换到另一个新鲜的笼子,等到它不再新鲜,便理所当然地生出了破败与厌倦之感。

夏荆歌又想离开客栈了。然而他师兄还没回来。他忙得脚不沾地,夏荆歌一天只见得到他一面,说得上一两句话,更别提能让他抽时间出来陪着一块上江云城逛逛了。

这是夏荆歌给过保证的,若无师兄陪着,绝不擅自出门。他很是理解师兄不想再在这剩下的短暂时日里横生枝节的愿望,现下心里纵有些许不愿滋生,却还得守着诺言不破誓。

最可恨的是,他不能出门,风甫凌却能大摇大摆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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