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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回客栈知计谋生,往云剑悉有可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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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龙骨车上乘奔御风,于夏荆歌而言,也有些别样难言的滋味。星星的闪烁变得特别明亮可辨,像是一种无声的注视。注视着他们从魔族腹地奔出一条烁银明光的长线来。

特别是魔族这边的天空里充斥着魔气的时候。原本夏荆歌和风甫凌的打算,是一路上他给自己输真气,以避免释放出太过清明的灵气。上了天才发现,这样的天空对夏荆歌而言便是谈不上如鱼得水,也该是海绵入大海了。他根本用不上风甫凌,四面八方时时刻刻都充斥着各种各样的魔气,吸收也来不及,更别说有机会放出灵气了。

这倒是也给他们省下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这一路上,能够被探测出来的灵气只有本该“被押解”的方向礼一个。他们担忧的还是管羿追过来,这骨龙车虽可空行,相比修士御剑和风甫凌自己飞而言,还是慢了许多,一天只能走个三百里左右,也就是说他们要安全抵达江云城,至少得三天。这期间所有用灵力的术法都不能用,还是风甫凌给柳向尘那边传的信。当然,也因为他们不能收取柳向尘递过来的传信符,具体的只有等见到人再说了。

骨龙车呼哧呼哧地在空中奔驰前见,因着那道手续完备的通行符的缘故,他们一路上都不曾遭到阻拦或刁难,直到真的越过了魔族控制的空域,他们四人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夏荆歌等人并没有直接回江云城,而是先去了流水镇。李员外一家抱着那小孩又是痛哭流涕,又是千恩万谢,弄得夏荆歌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接这些委托,可使人心中感慨开怀的并不是将木牌交予管理人的时刻,而是那些委托人心愿达成的时刻。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让夏荆歌感到,自己做了些有意义的事。正是有甫凌愿意配合自己,他们才能使得离散的家人团聚,这一段小孩被劫走的故事,才不会成为他们往后的人生中一道需艰难跨越的坎道。很多时候,这样失而复得的机会却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遇到,正是有了这机缘巧合的委托和接手,才铸造出了这样的机会。

夏荆歌因此而感到开心。比他这三天饱吸魔气修为大涨还要开心许多。

他见这一家人情绪稍稍得控,便叮嘱道:“我和甫凌曾听闻那魔族捉走他原是要造什么器,这和他生辰命格有关,只怕你们若再在此地住下,那魔仍会卷土重来。你们最好搬离此地,隐匿行踪,也莫要再泄露生辰八字与旁人。”

“多谢道长指点,我与拙荆今日就带着彤儿离去。”李员外长拜伏地,须臾方才借着夏荆歌伸去的双手起了身,又道,“家中财物尽已收拾妥当,虽不比道长们所用之天材地宝,也是我等一番心意,还请几位道长莫要嫌弃。”

家财一事,夏荆歌原也不打算要。便道:“你们此去,路上也要许多开销,自己拿着便是。我们拿来也带不动的,我们九华派只在这江云城待上半月,便要走了。”

李员外闻言,眼眶微微一红,感激涕零道:“道长恩悯!”又要再度拜下,叫风甫凌拦了,李员外直起了身,又对风甫凌道:“道长既不收我家中黄白俗物,还请一定收下另一物,如此我与拙荆心中也好受些。劳烦几位道长稍待片刻。”说罢,也不等他二人拒绝,径自转身亲离大厅,去书房取物了。

夏荆歌与风甫凌对视一眼,心知此时离去反而是对人家的不尊重,便留了下来。过了好一阵,那李员外方又跨进厅门来,手中捧着一个狭长的陈旧木盒子。他双手抱着盒子走到他三人身前,珍而重之地打开了盒子,众人方才见着里头端端正正躺着一枚直径约莫只有三四寸,长度一尺半的圆柱形玉璞来。

李员外将盒子递到风甫凌身前,恭敬道:“此玉乃是家传之宝,历贡千年,于我等寻常之辈只能是作灵通之用,诸位道长拿着才有大用,还请道长收下。”这玉是一定要收的,风甫凌也不与他虚套,便接过那玉璞,看了一眼。

“咦,这是……”夏荆歌从他手里拿过那玉璞,依着此前在幻境中一样,往玉中输了一段灵力。紧接着,就看着它们分毫未减、丝毫未变地出来了。“泑山玉!”他对李员外一笑,“多谢老丈,这玉也是可遇不可求了。”

李员外一听,便笑了:“道长不嫌弃就好,不嫌弃就好。”

夏荆歌又朝他一笑,就把那泑山玉璞放回了木盒中,对风甫凌道:“我已有一块玉佩了,这块你拿着吧。”风甫凌想了想,连玉带盒子一块收了起来。

辞别李员外,他们三个才一道回了江云城。落定尚不足几息,柳向尘就已气势如虹地一剑飞了回来。夏荆歌从未见过师兄发火的样子,对他自谈不上有什么畏惧之心,柳向尘甫一落定,他就笑嘻嘻迎了上去。“师兄,我回来了!”

柳向尘瞪夏荆歌一眼,“还知道回来?胆大妄为!”方向礼闻言默默往角落里倒退数步,心道掌门师兄这是要施放怒气大招了,只差把自己想象成一朵毫不引人注目的壁花,却见掌门师兄下一刻又看着夏师兄脸上的包扎,放缓了语气问,“伤得可重?”

“皮肉小伤而已,师兄不必担心。”

“以后还独自跑出去?”

“我没有独自啊……”夏荆歌瞧了瞧柳向尘铁青的脸色,犹豫了一下,方才半道上转了口,老老实实保证道,“师兄放心,接下来这半个月我一定乖乖地留在客栈里不出门,再也不添乱了。”

柳向尘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又对夏荆歌道:“师兄先走了,外面不太平,你留在客栈中,不要乱跑。”

“外面出什么事了?”

“死了几个弟子,正在理论,就你师妹和你师侄两个留在那。”柳向尘随口回了一句,又对装壁花的方向礼道,“向礼你也留下,好好休息。”说完也不等他们回答,又匆匆御剑飞走了。

夏荆歌和方向礼面面相觑了一阵,方向礼又找了人来问,才知道五大据点都有弟子死了,最初是他们九华派的两名站岗弟子,接着是其他四个据点陆续有在九华派客栈外徘徊的弟子死亡,现场没有丝毫魔气残留,看起来完全是修士内部作案。如果不是夏荆歌早几天就已经传信给了柳向尘,告知他附近有一个能完全掩盖魔气,甚至在打斗中也没有立刻使出魔气的魔,只怕九华派上下都要以为那两名惨死的弟子是被其他修士杀害的了。

只不过派中可信弟子统一思想容易,其他四大据点之间的互相怀疑和猜忌就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了。尤其是已经有传言四大据点暗中联合,想把九华派收拾了。九华派在夏荆歌还没回来的当口,也不好直言有六部上魔来了。旁人若是问起,就势必要暴露夏荆歌的行踪,反而徒生枝节。如今夏荆歌回来了,这事也就好办了许多。

夏荆歌得了这些消息,心里已经有几分明白,自去沐浴更衣休息,不等多久,果然余倏光就回来了,说是带他去云剑派中,口述他遇到六部上魔的经过。到得云剑派大厅前,自有弟子进去通报,夏荆歌和余倏光便等在了门外。这里与十二年前相比,已然完全不是一样的风貌,气派巍峨不在话下,更添了渺渺仙音,使人心情豁朗。

夏荆歌见道上往来之人不少,就拉了余倏光站在了道边上,以免他二人扰了别个。余倏光便含笑看着他:“十二年不见,夏师兄真是吓我一跳,师妹我都差点怀疑你被夺舍了。”

夏荆歌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有那么大的变化?我觉得自己还是原来那样啊。”

“有,绝对有。”余倏光笑得开心,“不过现下我又觉得夏师兄还是原来那个夏师兄了。”夏荆歌正想问为什么,余倏光见门口已往这边出来了云剑派的修士,又低声叮嘱道,“时下且先莫要戳穿黎掌门。”

“我省得的。”夏荆歌应了一声,两人便不再说话,等着那名修士过来将他二人引了进去。五大据点的实际执掌人在大厅之中列位而坐,黎玉冲因是东道主,便坐在了上首之位。夏荆歌见他木着脸假装不认识自己的模样,当下便觉好笑。心知黎玉冲心里必定紧张得很。

夏荆歌瞧他两眼,方才行了礼,规规矩矩地报了自家名姓,抬眼果见黎掌门暗松了一口小气。柳向尘又领着他与其他掌门挨个见过了,夏荆歌才把自己遇到管羿的事说了。只不过略过了阵法和风甫凌的身份等重要信息,他们三人入了魔域又回来的事也没有提及。后者是为保护风甫凌的身份,前者则是此事他尚未与师兄商议过,不知是否该透露给这大厅里的许多修士,且先按下再说。

他既略去了这许多重要信息,难免有人问起,夏荆歌便只道是运气好,在魔族和修士控制区域的边界一带找个地方躲了起来,管羿不知何故又走了,他们才得以离开。他便道现在想来,管羿必定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回来杀了几条人命,要挑拨五大据点的关系。

话音才落,那位吴英灵吴掌门便冷冷道:“如今我四大据点死的人比九华派多了许多,焉知不是你九华派为了洗脱罪名而编造的?你说你这些天接了驱邪榜任务,可有人证?”一般修士尚且懒怠去接驱邪榜的任务,夏荆歌这等情况,差点能引起五大据点内讧的一个特殊存在,竟然能心大到和他的魔族友人跑去做驱邪榜的委托,难免叫人心生狐疑。他这一说,倒也有些旁听的修士点了点头,状似认可。

夏荆歌也不恼,只是朝那吴掌门行了一礼,方才笑道:“仙长若是不信,可找管理处的苏道长来与我对证,他是见过我的,委托也是他给我的。”

吴英灵瞄夏荆歌一眼,转身对黎玉冲道:“麻烦黎掌门将人请来。”

“吴掌门不必客气。”黎玉冲又叫人去传苏无垢。这倒是不慢,苏无垢很快就来了,夏荆歌估摸是那边压根就没人,闲着也是闲着。他一进来,行完礼,就笑哈哈地道:“此事苏某可以担保,夏道长那天确是来接了委托,他离开时,还是我与师弟亲自送出门的。我就说夏道长怎的一去好几日,原是遇上了管羿。我听闻管羿喜怒无常、杀人如麻,这都能活着回来,命大啊。”说罢,心悦诚服旁若无人地朝夏荆歌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夏荆歌又有点不好意思了,朝他抱拳一笑,“过奖过奖,运气好罢了。”

吴英灵重重清咳一声,仍道:“口说无凭,方才夏荆歌说到委托之时语焉不详,你既愿为他作证,也要将什么委托、在何处完成一一道来,如此方可证之。”

夏荆歌尚不明他此言用意,柳向尘已很是明白了。他看了吴英灵一眼,心里已知吴英灵这么死抓着不放,是为了套出夏荆歌接委托时用的名姓信息了。他怕是还打着一些旁门主意。柳向尘正要起身拒绝,却听苏无垢先开口了。

苏无垢袖手笔挺挺站着,笑得有些无赖:“吴掌门,这却有些为难贫道了。管理处的委托信息绝不外露,这是十几年下来都不曾变过的规矩,贫道在这管理处一日,就算身死也绝不会坏了自家规矩。实不相瞒,便是贫道派中黎掌门亲来,贫道都不曾将任务信息透给他一个字过。”苏无垢这么一个看起来满脑肥肠、浑身横肉的人这一口一个贫道的自称,夏荆歌看在眼里,听在耳中,总觉得有些不协调,不适应。

显然感到不适应的不止夏荆歌一个,在场诸人都或多或少被苏无垢这无赖又凛然的模样冲击到了,这偌大的大厅中,拥挤的人群中一度只有寂静。打破这寂静的,是素有美称的黎玉冲黎掌门。还不等吴英灵问询证实,他已经率先反应过来,寒着脸重重哼了一声,“没错,本座前几日已'亲自'找他问过了,一个字都未问出来。”黎玉冲刻意加重了亲自二字,在场众人都听出他心中必定也是十分不满,倒是觉得苏无垢的话又可信了几分。

众人暗自咂舌,对苏无垢不免高看了一二分。驱邪榜管理处的规矩大家都知道,也知所选管理之人都是相对公正之辈,况且人家连自己掌门的账都不买,更别提会与九华派有什么苟且了。剩下两个据点的掌门在心里过了一圈,基本已然信了苏无垢所言。看他的目光也不免和蔼慈祥了一些。

一个硬骨头,总是比一个软骨头更容易叫人记住,叫人欣赏。

虽则真论起来,苏无垢混身上下都该是软的。

吴英灵好赖是一个据点之首,虽有私心,却不能更苏无垢一样无赖起来,便只忿忿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柳向尘见吴英灵不再追问夏荆歌和风甫凌的驱邪榜信息,便道:“此事已十分明白,乃是魔族意图挑拨我五大据点关系,阻挠我等联合起来共抗魔族。还望几位莫要中计,以大局为重,如期推行盟首遴选一事。”

黎玉冲担心旁人再生枝节,要夏荆歌在这指认他,连忙附和道:“正该如此!诸位掌门,此时我们更该众人一心,商定出联合巡逻计划,确保魔族无从下手才是。”另外两个据点的执掌人也点头称是,吴英杰盯了夏荆歌和苏无垢各一下,也应道,“甚是。不过我们不能再叫魔族牵着鼻子走,还需商议个万全之策出来。”

黎玉冲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诸位随我到后堂来。”

接下来的内容就不是夏荆歌和苏无垢能旁听的了,他俩自然不在受邀之列,等掌门们和他们最信任的门人都离开大厅转向了后堂,就一道出去了。他二人一道走至广场一处人少之地,夏荆歌笑道:“方才多谢苏道长了。”

苏无垢摆摆手:“老苏我说的是实话,有啥好谢的?夏道长你要真感谢啊,不如多去我老苏那光顾光顾,”说到这,他压低了声音道,“你也知道,我们那儿啊,去的人太少!正需要夏道长你这样的有为青年鼎力支持!”

夏荆歌憋着笑应了,又从怀中掏出李员外那木牌递与他,“这些天我怕是过不去了,现在就给你,成么?”

“这哪能不成啊,没问题!我给你录上,也省得你多跑一趟。”苏无垢爽快地接过了木牌揣怀里。夏荆歌又道了声谢,就见余倏光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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