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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画地为牢(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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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瑟收拾好脸上的表情,她程式化地回答:“史书上都说了是因为费诺的诅咒。”

贝琳达猛地跳起来抓住她椅子的扶手,盯着她:“是吗?众所周知,人鱼的灵力随王室血脉的进化而进化,每一个新生的继承人都将赐福于所有刚出生的人鱼婴儿。所谓赐福就是当王室新生儿进化出新的能力时,所有之后出生的婴儿同样会获得此能力。而且在赐福的同时剔除了血脉中所有不良的变化,只继承好的部分,这也就意味着只要王室血脉不出现根本性的病变就不会影响到人鱼的进化,所以与第一代女王同时或之后出生的人鱼都有了在陆地上行走的能力。”

“可是作为长老后代,我们一起长大,我清楚地记得第一代女王明明是在你进宫后才出生的,为什么我们也能在陆地上行走?为什么你要改变史书,抹掉一切真实的历史痕迹?还有你为什么要改变初代女王的生辰还要编造出所谓的费诺诅咒之类的屁话?为什么自从女王出生后就再也没人能生出儿子?她出生之前那段日子里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歇斯底里地吼着,目眦尽裂,此刻的她活像一只发怒的野兽。

而奥瑟的气势全变了,她平静地看着气急败坏的贝琳达,眼神就像看一只可怜虫。看着她们俩,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人人都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俗称精分。

半晌奥瑟终于开口,她冷静地说:“你记错了,自从你丈夫死于战争后,你受的打击太大,以至甚至失常,认知错乱,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面对这样的结论,贝琳达愣住,她直起身来像个神经病一样哈哈大笑,笑到最后我看见有什么东西从她脸上滑落。她好不容易才止住笑:“你还是要保护王室对吗?即使你知道放纵她们为所欲为迟早会毁了这个国家?”

奥瑟看了她半天问道:“你当初到底为什么会答应女王进入议会的?”

贝琳达登时被哽住,她垂下头低沉地说:“女王邀请我加入的,她对我说让我们一起为这个国家带来希望,我信了。”

奥瑟说:“那就再信一次。”

贝琳达悲怆地跌坐在椅子上:“信你们不会毁了这个国家吗?还是相信这个被你们玩弄于手心的幼稚女孩儿能拯救国家于崩溃边缘?”奥瑟摇头,她起身半跪在贝琳达面前,诚恳地说:“是信茉莉的血脉可以终结人鱼的悲剧,她跟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她是唯一一个可以忍受极端气候可以在地面畅行无阻的人鱼。我相信她会生出一个强大的孩子,可以帮助整个种族脱离这种被诅咒的命运。”

贝琳达低着头冷笑道:“脱离发疯至死的命运吗?”奥瑟的脸瞬间变了,她接着嘲讽道:“你以为你把王宫看得滴水不漏我就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了?女王现在变成什么样你心里清楚。这些年你任由国王挟持公主签订了多少不平等条约?!曾经我相信女王可以带我们脱离困境,但是现在你觉得我还会纵容你不断出卖国家利益,只为保全王室那群疯子和那个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孩子?!”

我将拳头捏得咔嚓作响,咬紧牙关才没让自己叫出来。听着她们冷酷的话语,我觉得自己马上要窒息了。再也听不下去,我转身想走,谁知头一晕就倒了下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还是那片漆黑的水域,冷漠无情,就像我此刻的心情。我心灰意冷地坐在水底,任由时间慢慢流过。不知过了多久,一点亮光在黑暗中亮起,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发光的小鱼。

小鱼通体晶莹,圆圆的脸上一双大眼睛圆溜溜的,似乎在打量着我。我苦笑道:“你还挺可爱的。”

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我的话,小鱼身上的光似乎亮了些,它欢快地绕了两圈,似是在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

我不禁伸出手想要去摸它,小鱼瑟缩了一下,却还是任我轻轻抚摸着它的背:“你给我的感觉好熟悉,就像他一样。”小鱼在我手心拱了拱,我忽然想起在林谷的那段日子,我还是条鱼的时候,不由感慨道:“都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我好羡慕你,希望下辈子我能真的变成一条鱼,没有忧愁,没有顾虑,自由自在,哪怕下一秒就死去也不会感觉到痛苦。”

小鱼游到我锁骨的位置停留了下来,我轻轻摸着它,它乖巧地蹭蹭,感觉好像是在安慰我一样,心情一时好了很多。我苦笑:“关键时刻,我居然要靠一条鱼来安慰自己,真跟我亲妈说的一样,我就是个废物,永远幻想着别人来拯救我。以前阿罗是这样,曾经那个人也是,这是我的报应吗?”

我坐在高高的钟楼上,看着下面的万家灯火,城市的夜景是那么迷人,所有人都与家人在一起,而我却被隔离在这寒冷的地方,遥望着那可望而不可及的幸福。

“你在这里干什么?”熟悉的声音响起,我一动不动地坐着,直到一双手从身后抱住我,亲吻着我的发丝:“我找了你半天,为什么不在房间里待着?”

我笑道:“只有在这里才能看得更远,更清楚。”

瑟兰迪尔抬头看着天空,夜空中那两颗巨大的心依旧在闪耀,原本转瞬即逝的焰火因着魔法的作用久久不散。他侧身倚在围栏上探究地看着我:“你不喜欢吗?”

我扭头看着他,他的眼睛依旧那么美丽,眸中似有星光流转,这让他的眼睛看起来恍若星空般灿烂。我不禁伸出手去摸着他的脸,发自真心地说:“我喜欢,我很喜欢。”

他眼中的光更亮了,握着我的手:“那我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我就这么看着他没有说话,少顷瑟兰迪尔终于发现不对,收起脸上的笑容:“你怎么了?”

我抱着他,克制着想哭的冲动:“我们分手吧。”他浑身一僵,半晌拍拍我的头:“你开什么玩笑?别闹小孩子脾气。”

泪珠止不住地掉下来,我说:“那我们生个孩子吧?”他的手猛然收紧,抓住我的肩膀让我面对他。瑟兰迪尔紧盯着我:“你又想干什么?”

我笑着说:“你不是想生个孩子好控制我吗?怎么现在又不愿意了?”

他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解释:“我承认我这么想让你生孩子是为了留住你,但是绝不是为了控制,难道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心意你还是感觉不出来吗?”

我平静地说:“那好,说你爱我。”

他愣了一下,皱起眉:“就算我现在说了你就信了?”

我冷笑:“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信不信?”

他强压着怒气道:“你不信说了有什么用?”

“你连试都不试怎么知道没用?”

“试了没用说出来还有什么意义?”

“......”

钟楼上就这样爆发了千年罕见的争吵,两人互不相让,吵到最后我嗓子都哑了,口干舌燥地说不出话来。而瑟兰迪尔也厌倦了这种复读机式的对话,直接吼了句:“为什么不是你先说?!”

此言一出,两个人都怔住了。我看着他,终于绝望地明白了一件事,原来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都不曾信任过彼此,更不曾走进对方的心。

瑟兰迪尔平静下来,他放缓了语气搂着我哄道:“是我不对,我不该跟你吵,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吗?乖乖跟我回去,我还有礼物要送给你呢,你不是还要准备我们的婚房吗?”

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长发,我深吸一口他身上的气息,温暖甘甜,让人沉醉。我喃喃道:“就是这样,用你最温柔,最完美的一面蒙蔽了我的双眼,用最体贴的语言迷惑了我的心智。你把我变成了你的战利品,让我沉沦于你温柔的陷井里,无法自拔,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他的手停了下来,空气陷入凝滞,周围的一切都很安静,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我抬起头来看他,他的眼中有不明的情愫,我看不懂。渐渐地他的眼神变得冰冷,一如他的手。

我平静地看着他嘴边的弧度在扩大,瑟兰迪尔笑了,眼神中却没有任何笑意,他抬起我的下巴:“那又怎样?难道现在你还以为你可以从我身边逃走吗?”

听了这话我拉开他的手,抚上他的面庞,笑着说:“我知道我不可以,所以......”我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三个字:“我爱你。”然后在他惊愕的眼神中猛地推开他,身体后仰,从钟楼上直直掉了下去。

风呼呼地吹过耳边,我觉得自己仿佛化成了一只鸟,身心从未有过如此轻松舒畅的时候。周围的景色飞速划过,最后都化作流星消失在天边。

意识消失前我隐约看见瑟兰迪尔跳下钟楼向我追来,他震惊地望着我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么,我听不见。只看见他努力向我伸出手,我费力地抬起手想去拉他,却是徒劳。他还是离我越来越远,最终一切都化作虚无。

黑暗中,眼前的光点似乎变亮了,从一点变为一团,一个发光的影子从光中走出来。好温暖,好熟悉的感觉,我以为是小受,便迷迷糊糊地问:“是你吗?”光影越走越近,脸也越来越清楚,是他却又不是他。我看着那张脸不断变换,有我的,奥瑟的,瑟兰迪尔的,还有曾经伤害过的那个人的,最终定格在一张偏女性的脸上。

我不由问道:“你到底是谁?”

“她”摸着自己的脸郁闷地说:“我是你的小受。”

我奇怪地看着“她”:“你怎么睡了一觉变成女的了?”“她”很无奈:“喂,这个问题很傻好吗,我只是一块石头,能有什么性别?我的脸只不过是你内心渴望的映射而已。”

果然,我无力地躺在水底:“是吗,那你来干什么?嘲笑我?”

“她”蹲下身来:“我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这么想死。”我幽幽地吐了个泡泡:“那现在你满意了?”

“她”歪了歪头,似乎不太理解我的话:“有这么自卑吗?别人看不起你就要去死?”

我闭上眼睛:“你不懂,当你发现你所依仗的一切都是一厢情愿,你不过是所有人利用的工具,往日的情义都化作利刃,割得你遍体鳞伤,你会怎么样?”

“她”抬头望天:“我什么时候不是了?”

......我自嘲道:“我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会遇上你了。”

“她”问:“真的决定放弃了?可是我感觉他还是爱你的,不然也不会跟你一起跳下钟楼,更不会答应放你走了,不试着再去争取一下?”

我说:“爱我又怎样?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废物,傀儡,甚至利益工具,这样我还争取什么?争取给他们机会利用我吗?”

“她”摇头晃脑地一脸可惜样:“哎,咱俩还真是难兄难弟啊,既然他们都不怀好意,那就不要他们了。不如咱俩一起携手打天下吧,打出个江山来让他们看看你不是废物。”“她”跃跃欲试地看着我。

你做梦呢,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她”伸出手捧着我的脑袋打量了我半天,啧啧道:“已经失去求生意志了吗?看来我还真是押错注了呢,他们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个癞疙宝,提不起来的废物,永远依赖别人,非要人踢着打着才能前进。”

我心中一动,耳边响起阿罗说过的话:“你龟儿子就是癞疙宝,掇一哈跳一哈,非要人踢你才走。男人不要你了就去死,老子恨不得戳死你□□滴,让你要死要活!”

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意识回到脑中,我瞪大眼震惊地看着“她”:“阿罗,是你吗?”“阿罗”伸出手大力地拍着我的脸:“说吧,你想怎么死?老娘免费送你一程。”

“她”的手是那样真实,我忍不住流下泪来:“阿罗,对不起。”“她”邪邪一笑,一巴掌拍得我脸歪倒一边:“知道对不起还不起来?”

感觉脸上生疼,我龇牙咧嘴道:“起不来,好疼。”

“她”又是一巴掌,扇得我眼冒金星:“我看你是懒筋犯了,老子给你松松皮!”

我忍不住哀嚎:“大姐,你够了,我就想休息一会儿。”

“她”一巴掌过来,打得我天旋地转:“休息你姥姥!老子这条命就是换你躺这儿等死的?给老子爬到!”

我终于受不了大叫道:“够了!”坐了起来,所有的光影同时消失,眼前只剩下黑暗。没有阿罗,也没有什么会发光的鱼,除了我自己身上发出的光。

刚刚都是在做梦吗?我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脸,什么异样的感觉也没有,不是阿罗,难道是小受?我又摸向自己腰间,却什么也没摸到。我这才反应过来当初急着离开,连石头都没带出来。我无奈的靠在石壁上,撞了下脑袋,骂道:“你果然是个白痴。”

我试着召唤小受,却没有任何回应,孤独感涌上心头,我又想哭了。不行,不能哭,我对自己说,比这再重的伤我都受过,这算什么,别让任何人看不起你。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感觉身上的伤似乎好了好多。于是我强忍着疼痛,四下摸了一遍,还是没找到出路。

我沮丧地靠在墙壁上,看着自己金色与银白色交织的鱼尾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嗤笑道:“你除了好看有什么用?只会横冲直撞,鲁莽冲动,让所有人为你擦屁股,活该一个人死在这儿。”

余光中一点白光亮起,我扭头一看,是那条会发光的小鱼。它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游到我跟前欢快地围着我转。

我伸出手去,它停在了我的手心,柔软的尾巴扫过皮肤,痒痒的,触感是那么真实。心中一时有所触动,我忍不住笑:“原来你是真的。”

它在我手心游了两圈,吐了个泡泡,便向右边某个角落游了过去,消失在黑暗中。我跟着游过去一看,发现这个角落里巨大的石块与石壁间刚好形成了一个三角区,巨石下方有很多碎石,小鱼就在这些碎石间游来游去,我看见有微弱的光从石缝间透出来。

我忍着疼痛将这些碎石搬开,果然后边是一片较为宽阔的水道,所谓的光不过是一些会发光的水藻,我隐隐看见水道的尽头还是一片漆黑。

根据我的经验这儿应该是常年地质运动时形成的裂缝,因为与地下河相连而形成了一条水路,通常某些山的下方总会有庞大的地下水网。由于这水是流动着的,如果我没猜错,这条路的尽头应该就是一条地下河交汇处,只要我跟着水流走,就可以找到出去的路。

这里就是出路吗?

我有些犹豫,小鱼游到我跟前,轻轻碰碰我的鼻子。我回过神来笑笑:“你会带我出去吗?”

它身上的光闪了闪,原地绕了两圈,于是我明白了,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黑暗,终于下定了决心对它说:“那就带我离开这里吧。”

我跟在小鱼后面飞快地游,周围的一切飞快地向后退去。我什么也不管,只管跟着眼前的一点光向前游去,将所有的黑暗、牢笼与不安都丢在了后方。

“幺妹儿,加油,我等你出来。”妈妈在手术室前为我鼓劲。

“傻妞,还不快跑。”阿罗笑着说。

“笨蛋,走到哪里都要给家里打电话,你想让妈妈急死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你以后哪里都不用去了,就给我老实在家待着!”总是嘴硬心软的姐姐骂道。

我想起了很多曾经的人和事,想起那些励志的,悲伤的,开心的,最后瑟兰迪尔的脸浮现在眼前:“你真的这么不想留在我身边?”

这时我终于游出了那条狭长的水道,来到了一片较为开阔的水域。我看见上方出现了一团朦胧的白光,那光纯净而微弱,就像萤火虫一样吸引着我。那里就是出口了,我一鼓作气游了过去。记忆中精灵背对着我,他高大的背影看起来孤独而哀伤:“既然你不想留在这里,我放你走。”

我闭上眼睛向着光明冲去,终于在黎明的微光中,我划破黑暗的束缚,冲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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