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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这店铺我承包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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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姐螓首微垂,面上含羞带笑。

丫鬟拉着小姐的手道:“小姐小姐,家里那件鹅黄凤仙的团花缎子裙,和这步摇也正配。后天越王爷不是就要为西梁质子择妻了嘛。我听西苑的姑娘们说,她们主子见过那质子一面,真真是风度翩翩,未尝不是良人。虽是质子,但回西梁就成了王。反正老爷已经为您向越王爷传达了意图,何不打扮妥帖些,衬衬我家小姐闭月羞花如花似玉的脸儿,让那质子选去。择了良胥,老爷定是欢喜的。”

身旁的书生听到“如花”二字,抖肩瘪笑。抬头瞄了那小姐一眼,长的果真有几分姿色。但在书生眼中,这十七青春的茵茵少女,嫁人,早了些。

这书生走进一家“缥缈”首饰店,各色贝壳、珍珠项链陈列在货柜,正午日光射向多宝阁,棕红楠木放置的琳琅珠宝,散发柔和的光晕。目光所及,圆门内的庭院满是青草和香樟。妇人小姐们三三两两,在香樟下围坐成几桌,人手一块布满细小孔洞的白布,渐变的三十几捆线团,由圆桌上分三排排开,似截断了雨后的天虹。

店小二迎来,道:“敢问这位客官,您是选首饰,还是要挑十字绣?”

书生对他勾嘴一笑,摇头,清冽的嗓音缓缓道:“首饰、十字绣买不起,不过这店铺,小生银两,倒是绰绰有余。”

小二被他的话弄得先是鄙夷再是嘲讽,收回微笑,眼中却对这白面书并非轻蔑,却是生有了几分警惕。这书生虽衣着简朴,但气质似是不凡,不像玩笑。心想,莫不是越王爷幕僚,来此地考察民生?又或为其主置办产业?思索过后,沉声道:“客官瞧不上小店的首饰就请回吧。”

书生没听到一般,对小二的笑容更深。手摸脖颈,将脸上一层薄皮缓缓揭下,露出黄面,笑问:“那小生不买店,住店可好?”

小二啊地一声,眼底欣喜迸现,赶忙将黄面书生请到楼上,书生笑着颔首道谢,熟门熟路上了二楼。小二急急忙忙下楼对女掌柜高声叫:“夫人快去看看,老板娘娘进货回来啦!”

——

阁楼上,吴微颜坐在靠窗户的茶几处,向花夫人问了店里的状况,同她商量会员制和给她分红的想法。她在吴微颜的再三劝说下,欣喜而感动地接受了她的分红,暗中对这位仁厚老板的好感益添了几分,后就差人搬来吴微颜寄放逆旅的几筐纸玫瑰。当看到筐中能以假乱真的红玫瑰时,花夫人惊讶不已,虚心请教吴微颜这纸玫瑰的折叠技巧,被她调笑:“夫人莫不是花仙降世,爱花爱到姓里去了?”而关于为何要制这么多花,吴微颜仅答道:“不过是接华家十五的单子罢了。”

当掌柜小二们退下,吴微颜这才扶着额,靠着窗框,难掩疲态。

十几日里,先是翁几许断了联系,陆渊后又失踪,冬青门虽稳定,但风信子的离去着实给了它一记重创,来聘雇佣兵的财主也渐少。吴微颜下山将要事处理完,便马不停蹄去了奉定城进首饰店的货。她自诩胆子不小,近来却频频从梦中惊醒。而梦,不再是雪夜情人,却是被殷红鲜血溅了半身的自己,和血泊中青衣白发的男子。

她苦思冥想,却始终想不通那个暴脾气残废是如何取下武功高强的风信子一节喉骨,让他在濒死之时仅能勉力沾血写字。她不懂为何风信子会对那人的身份缄口不言,不让报仇。她不明白若是有心置风信子于死地,为何偏偏在那日下手,又不去谨慎探明风信子死活。莫不是风信子知道了什么被他灭口?莫不是他武功已经恢复?

手中玫瑰不知何时已被揉的变形,全然没有像真玫瑰般的娇嫩,反而生出一种邪佞的美。似是那日风信子口中凝血,又似是猛兽张开血红色的大口去舔舐食物。

她理着思绪,总觉着事发蹊跷,猛然想到或许,不,必是冬青门出了内奸!

——

南郭城华员外府邸,两名小厮带着一个书生打扮的翩翩少年,抱着十几捆玫瑰从侧门进入。

置身在这世家门庭,吴微颜突然有了一种点秋香的冲动。虽然这里不一定会有叫秋香的丫头,但至少有位华家二小姐。

随行的两名小厮,与吴微颜热络的交谈,迅速建立起了革命友谊。

路过华府厅堂,她隐约听到一位豪迈大笑的人说道:“原老先生见外了,明日越王爷接小女进京,你我几代世交,小女大婚和中秋游园可莫要推脱啊!”

她一时摸不清华府的中秋联欢活动。用胳膊肘戳了戳瘦高个的华全,状似随口地问:“中秋不过小节,为何要办的隆重?”

瘦高个的华全却底气十足地仰头,嘿嘿一笑道:“吴小弟有所不知,往年中秋,不过是我们这些下人放几日假,办个赏月会。今年啊,可真真不同。”

吴微颜问道:“哦?还有更喜庆的事?”

华全反问她道:“吴兄弟可知这人生四大喜事?”

吴微颜思索些许,据说这华员外是著名的妻管严,没纳小妾。就连子嗣,也仅先后一儿一女,独子年幼夭折,遂对女儿的管教与疼爱不下男子。思索后,道:“便是言知晓,那今年也未有大旱,你家就一位小姐,非中状元,娶妻妾。莫不是刚才那位原老先生游访?但这儿也并非他乡啊。”

旁边矮个的华福笑道:“哈哈,华全你这弯子绕的大了些啊,哪是娶人之妻,分明是嫁己之女。”

华全继续笑道:“咱家二小姐被选去做西梁质子的妻室,越王爷亲自接人。越王爷!那可是王爷啊!不说咱华府得弄得多隆重,至少也得体面些,万不能丢了我家老爷面子。再者说,要不是越王爷,吴小弟你这花得卖到明年去了。”

吴微颜点头称是,又向他俩恭喜了几句。

一日下来,吴微颜借着华全的关系,在下人中选了几人,将滴了玫瑰香精的纸花,一个个插在正门前的两片空地和后院里。省了洗去一身汗的工夫,向出来观赏这秋日玫瑰奇景的华员外、华夫人、华二小姐解说玫瑰的寓意,附赠吉祥话一箩筐。

玫瑰的芳香沁满整个华府。华二小姐对纸玫瑰喜欢的紧,当即取了两支放在香闺之中。吴微颜本在想,方才听到的原老先生未出现,随后注意到花丛边罗裙女子,这才认出,她就是前几日在小摊上买步摇的那位美女。

“好好好,做的不错!领赏去吧。”华员外见到这新奇事物,想那越王爷明日定会称奇,便高兴地唤了华福带吴微颜去领赏银。

——

踏出华府,已到日沉时分。

吴微颜本着勤俭节约的美德,去附近小巷子里的路边摊随便填填肚子。时不时有乞丐一瘸一拐地跑来行乞,又被摊主一个个赶走。她只觉乞丐数量颇多了些。

忽而脑中灵光一现,一个主意在脑海中勾勒成型。

半碗面下肚,就已饱了七分,她被这实诚摊主弄得有些噎,赶忙喝了口面汤。

这时,一主一仆两名男子走来,那主子在阴暗的巷里行走,看不清面孔,只觉他走路轻飘飘若无骨,十分柔媚的样子。那仆人侧立在光线较明的地方,仅瞧衣着,便知不是普通人家。

打量完二人,吴微颜埋首专心吃面。这面条劲道有韧性却不失滑嫩,想必摊主揉面醒面用了心,花一番功夫,手法老道,看来也并非临时做这一行。第一口面香清淡,第二口麦香冲击,第三口肉香交杂,第四口回味无穷。这般技艺,就是吴微颜考了厨师执照的妈妈,也难与之相比。

摊上的人渐渐少了,就连反应迟钝的面摊摊主也发现,这往日的饭点,自从那二人来了之后,就只有出的客,没有进的人了。

吴微颜发觉不对,果断放弃留在碗底的大块牛肉,在桌上撂下几文钱,笑着对那面摊摊主说道:“老板,您这手艺可真是一绝。不知道有没有兴趣,以后到小生我新开的店里,指导指导厨子,放心,酬金您定。”面摊摊主对他哈哈一笑,停下手中的活儿,道:“这位公子真会说笑,我自知几斤几两,这等好事,交给我市井粗鄙之人,只怕枉费公子一片心意。”

书生亦是笑了笑:“我乃飘渺店中短工,寻个掌勺师傅,乃是掌柜夫人之意,此言非虚!”面摊摊主一听这话,见这书生果真不像在开玩笑,便挤着没多少肉的脸笑,连声道好。他在这小地方摆路边摊,来吃的人不少,说他面好的人也不少,可从来没有请他去做人师傅而且“酬金自定”的贵人。且不说运气好了才勉强找个阴凉地摆摊,就是三天两头的小混混收取“孝敬”也让他吃不消,或许这白面书生能庇护他好好做生意。

服饰华丽的一主一仆,正优雅地挑着面吃,状似并不在意周身人的行事。一人路过那桌,玫瑰花参杂淡淡兰花的香气,随那人愈近、愈远。那主子停住筷子,原本柔和的嗓音突然喝道:“站住。”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凝滞。

那人在昏暗的巷道中转身,问道:“公子,何事?”

------题外话------

存稿快用完了,空腹得专心码码文惹……

预告:微颜耍帅,亮瞎钛合金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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