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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一往情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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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华贵的办公桌,上面摆放的整整齐齐,全是办公用品,严肃单调,书柜上满满的文件,层层叠叠,红色绿的蓝的黄色。卡其色舒服松软的真皮沙发,宽大却透露着高贵。夕阳西下,散射着最后一点温度。苏特助推门而进时,看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自家高大俊朗的老板,一身西装笔挺的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城市的的百态,显得很孤独。

苏特助酝酿了一会,缓缓上前,步子走的很轻,“总裁,这是新到审核好的文件。”

祁薄言侧过身子,眼睛没有焦距,神色疲倦不已,从衬衣胸前口袋利落的拿出一直金色的钢笔,快速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打印纸上大气稳重的字迹力透纸背。

看着自家老板的神色,苏特助很关心的问候了句“总裁我看你很疲惫,多休息休息啊”。

“你可曾爱过什么人?”声音不徐不缓,神色难辨,没有回应苏特助的关心,却发起问。

“嗯,我老婆,”苏特助忐忑的看了几眼不苟言笑的老板,继续回答“很喜欢,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苏特助老实回答,一提到老婆,心也柔软了几分,眼睛是溢出来的深情。

和自己从前一样呢,虽然后来出国分手了,可在异国求学风流倜傥的欧洲同学问他有没有女朋友时,却毫不犹豫的说有,底气很足,可惜异国他乡哪里有她,偶尔受好友之邀参加聚会时,总是会看到对方女伴在餐桌上吃的很温文尔雅,典型的淑女教育出来的,以前还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吃相很优雅,不像她那几个朋友碰见好吃的完全没有形象可言,讲究细嚼慢咽,偏偏有些挑食,碰见不喜欢的食物也不直说,偷偷的夹在饭桌上,要是碰上别人硬塞给她,也会很有礼貌的硬吞下去,然后难受的喝好几杯水才能稍微缓解,自己是看得出她的尴尬的,总是在她不注意时夹过她不喜欢的食物放在自己碗里,神色如常的吃,她时常害羞的低下头努力扒饭。

苏特助看着眼前这个金光闪闪能力超群的老板露出一副温柔如水的表情,分明是看上了哪家姑娘,也不知是哪家千金露的了这样优秀男人的眼,真是祖宗八代前世修了福。“总裁你是看上了哪家姑娘,你那么优秀,可不会像我感情之路漫浩浩,谁会不喜欢你。”办公室里可是一堆铁杆粉丝花痴自家总裁常常巴结自己打听情况,苏特助很狗腿的安慰自家老板。

祁薄言无视苏特助的安慰,继续发问“那她,我是说你老婆和你分开过吗。”21楼的总裁办公室静悄悄的,苏特助整理了思绪开始答老板问“我们之前从没在一起过,我看着她从小丫头变成大姑娘,路过她的人生却从没参与,她也不知道有我这个人,后来相亲她才认识我,觉得我还合适,就结婚了。”苏特助的眼神飘得很远很远。

“那她知道你这么付出过吗。”祁薄言目光深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应该是不知道吧,不过也没关系,以前我都不在乎,至少我们现在在一起,当下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缺失的那些年总会弥补回来,我们还有一生。”

“你下去忙吧”他淡淡的。

苏特助轻轻的退了出去,就如同推门而进一样,没有半分打扰,却搅乱了办公室里祁薄言的心绪。

今年的冬天似乎并不冷,没有大雪纷飞,候鸟也没有全部南飞,有一只棕褐色的小鸟还停在玻璃窗的檐边,安静的观望。

错过的那几年真的可以用一生去弥补吗,不知道两个人还能不能如初见。

风吹呀吹,从远处吹来。有人心被搅乱的一塌糊涂一下午工作效率等于零,心事重重;有人不知所措的在家里温暖的大床上辗转反侧,眉头紧锁。

黑色的宝马平稳的停在安静的高档小区,熄了火,下车,高大的身子靠在车子前面拿着手机,低头按着。

“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守候她身旁”。顾澹如在笔记本电脑上敲完最后一个字,熟悉的铃声响起。很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显示的却是本地。

“喂,你好。请问你是?”声音听起来冷冷静静,没有不耐烦也没有惊喜,

“是我。”祁薄言调转身子,抬头看了看顾澹如家的楼层。顾澹如拿着手机的手有些僵硬,眼睛垂了下来。

“祁先生有什么事吗?”这样生疏客气的称呼祁先生恍恍惚惚间好像彼此就是公事公办的陌生人。以他的能力查到自己的号码,自然是轻而易举,只是为什么心里还是有点小期待,就像高中坐公交时刻意的拖延时间只为了拉近与他的距离。

祁先生,确实是先生了,自己也不是当年冷冷清清桀骜不驯的毛头小子。不过,缺失的这些年,有大把大把时间却填补,声音也温柔了几分“请你吃饭,澹如。”

声音很温柔,不同于上午见面时生硬的“顾小姐”,一声“澹如”,就像两个人从来没有隔阂分离只是恋人久别重逢后熟悉的呢喃。

侧着身子看了看电脑右下角显示的北京时间五点,顾澹如还是违心的说了句“我吃过了”,那么低小的声音,一看就是瞎编乱造、胡说八道。

祁薄言笑出了声,“我在你家楼下,十分钟,不下来我找门卫了”。

一句话将顾澹如所有的借口堵得死死的,只有硬着头皮尴尬的收拾收拾出去见那个从来都是威胁她的男人。

就像当年表白时,某人和她一起参加完辩论赛后,身为学长的祁薄言被带队老师交代务必送同路的女同学安全到家,在长长巷子里走着,昏暗的灯光没有一点作用,四周都阴森的可怕突然冷不丁的来一句“澹如,不如我们交往吧。”

一直对祁薄言抱有非分之想的在辩论赛里咄咄逼人冷静理智的顾澹如娇羞激动地抬起来头,瞬间说不出一句话来,口若悬河的最佳辩手成为了一言不发的小女人。还没等顾澹如答应,高大俊朗的祁薄言就掐断了她所有的退路“不然,我就送到这了。”

就 。送 。到 。这 。了。那么冷清无人的巷子,灯光还忽明忽暗,旁边是些老旧的空空无一物的路边摊子,风刮的呼呼作响,他对自己说“就送到这儿了”。任是自己平时再理智冷清,淡如菊花,也不过是成长所需的自作坚强,内心从来都是战战兢兢,胆小害怕,这种威逼利诱的霸气表白真是丧心病狂,心里虽然这样想着,眼睛里却是一片明亮。还不等顾澹如答应,那修长有力的大手就牵着她朝前走。一点也不问问自己的意见吗,顾澹如眉脚皱的像一条钻出土的蚯蚓,心却在狭长的看不见外墙的巷子飞向了高高的月光摇荡着跳着平常最爱的圆舞曲。

顾澹如收拾一番,看了看手机,刚好十分钟,换好高跟靴子,急忙向电梯赶。

祁薄言掐灭了夹在指尖的烟,星火瞬间熄灭。顾澹如从十六楼到达一楼,依据物理原理,电梯向下做加速度运动为失重状态,顾澹如觉得此刻的自己也是失重的轻飘飘的,完全凌乱的找不到方向,没有任何头绪。

远远的望见祁薄言倚在车旁,还是那么气宇轩昂高大俊朗。理了理头发,顾澹如硬着头皮走向祁薄言,“祁先生”,祁薄言应声转过头来,皱着眉头,轻笑了一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从前都叫我薄言的。”

“如果我没记错,是祁先生先称呼我为顾小姐,我只是最为基本的礼尚往来。”顾澹如冷静客气的仿佛两个人从来都不曾有那些陈年旧事匆匆旧时光。若是不细听,哪里会听得到里面暗藏的小报复。

“谭老师那里你想我怎么解释?嗯?告诉他我们从前的过去?”祁薄言挑了挑眉,看得出心情似是极好,还带着调侃。

“不必,谭老师是局外人,现在你我不过是陌生人。”顾澹如硬硬的说,穿着靴子的脚在往外移,不知道眼前这个忽而冷漠客气忽而调侃的男人在打什么算盘。

“陌生人,呵,几年不见,越发能言善道。”祁薄言看着顾澹如,眼神没有一点游弋,紧紧的盯着。

“人总该长大”顾澹如轻轻地开口。眼睛低头看着鞋子。

“上车。”祁薄言替顾澹如打开车门,随后自己绕过去走到前门,发动车,车开的很平稳。

顾澹如一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祁薄言将车窗摇了上来。“中餐还是西餐”。祁薄言开口,眼睛看着后视镜,某人又在低着头,鞋子就那么好看吗。

“我吃过了”又是拒绝的语气。

“那看我吃”。语气不容一丝商量。

拐过几个弯,到了一家风格雅致菜馆门口停车。

顾澹如心乱如麻,好不容易自己鼓起勇气在他面前冷静客气了一把,还要继续陪吃饭。拒绝,没用。继续陪着,怕自己心把持不住,又沉沦进去,不能自己。

环境很雅致,整个菜馆都是一片橙色,透沙的窗帘随微风摇摆,桌椅很精致,旁边还留了半面墙专门供人贴装满自己心愿的便利贴,虽然和饭店高档的格局和服务生礼貌的鞠躬显得有那么一点格格不入,却是增添了意想不到的好情趣。

穿着黑色制服的服务生礼貌的拿着菜单放在还插着郁金香花的透明花瓶旁边桌上,祁薄言瞥了一眼,便伸手将菜单递给顾澹如,顾澹如摇摇头:“我随意,你决定吧。”祁薄言拿回菜单一言不发,仔细的看菜单,修长的双手依旧那么好看。点完菜后服务生恭敬的鞠了个躬,礼貌的说一声“稍等片刻”不见人影。

祁薄言抬起眼看向顾澹如,眼里平静如井水。“教书辛苦吗?”

只是平常寒暄吗。“也还好,校园总是单纯些。”也许刚开始只是想一直留在一起长大的校园守住那片青春的独家记忆,但后来是真的喜欢上了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算计阴谋的校园,很静,颇有种岁月静好的味道。

祁薄言就像没听到她的回答一样“那样大的孩子,任性不懂事,需要操的心可不少。”眼睛如墨水一般黑。

桌子顶上有盏灯垂下来,很亮,水晶灯精致耀眼,顾澹如看向了邻桌空空如也“比不上祁先生您,商场如战场,定然难事重重,操心不少,辛苦万分。”很平常的语气,还带着点开玩笑的调侃,没有半分不妥,却是最完美的回击。

“不必称我祁先生”。明明只是一个称呼而已,祁薄言却分外介意,扬起的眉毛,皱了皱,纠正了好几次。

“哦”。

两个人在桌子的这头和那头。一个别扭纠结,一个也别扭纠结。

服务生将菜摆了上菜,全是素菜,却没有丝毫简陋,铁板茄子镶嵌着竹笋和番茄,颜色搭配的很好,麻婆豆腐也是一清二白,看色泽也知口感鲜嫩,清炒山药,凉拌海带腐竹,紫菜蛋花汤,酸溜土豆丝。

一道一道,都足以让平时控制饭量的顾澹如冒着发胖的危险干掉两碗饭,但顶着这么耀眼的灯光,突然有些没有胃口。

对面的祁薄言却是二话不说,拿起筷子,盛了碗饭递给自己后也开始吃,看来是真的没有吃完饭。祁薄言吃相也是相当赏心悦目,没有大老板在吃喝时常有的狼吞虎咽,很优雅,有种一尘不染的气质。顾澹如偷偷的看着祁薄言。

“吃饭”。头也没抬,简短有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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