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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2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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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擎苍将人跟丢了。

他将临近的几条街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陆翎舟的踪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刻回王府报信求援。

此时此刻,陆翎舟正被捆在椅子上沉思,她方才和冯连云过了几十招,到底差着一层境界,打不过被绑了。冯连云在屋子外面吩咐了属下些事情,进来在她对面坐下,脸色苍白得可怕。

他一直是这种脸色,陆翎舟看得出来,他是走火入魔到了极其严重的地步,恐怕平日里所受的痛苦非常人所能及,能达到第五层的境界已是很不容易,却只怕熬不到第六层。

据闻燕国世子冯连云少年时便有惊人韬略,深沉城府,有些说话不忌讳的人常将他与江觉并提,可随着时间慢慢过去,江觉一年强似一年,冯连云性情却越来越凶残暴戾,不可理喻。

这和断雪功绝对脱不开关系。

断雪功是救命的功法,并非人人都能练,资质好的人练它要受无尽痛苦,资质差的人达到了第二第三层便再难往前,若初学时身体与功法不能相合,又或是进阶时心神稍有动荡紊乱,便会受身心的无尽折磨,再难解脱。

若非濒临绝境,常人是断不会贸然修炼断雪功的,毕竟少有人能在此道上有所成就,折进去后半生的倒是不少。

陆翎舟眯眼看着冯连云,陆华言说得对,冤冤相报何时了。当年有人为了她去报复燕国,害惨了世子,如今这世子得了失心疯,把她抓住,果报终于又回到了她身上。

陆翎舟被捆得结实,冯连云悠然坐在对面,瞅着她道:“你可知道,孤请你来是何事?”

此人真是专爱说废话,冯连云必是冲着她来的,因此冠薇得了些消息后才让她亲自过来看一眼,但冠薇的消息没传达清楚,她现在也不敢断定什么,只是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陆翎舟勉强一笑,没答话。

“上次刺你那一剑,可大好了?”冯连云起身,绕着她坐的椅子转了一圈。

“好了。”陆翎舟简短答道。

冯连云点点头,在她椅背后面立住,俯下身笑道:“真的不考虑放弃江玄,来为孤效力?”

他就连吐出来的气都是冰凉的,像是病入膏肓,陆翎舟艰难侧身躲了躲,无奈道:“世子应该已经知道我是前宰臣陆华言的女儿,陆氏一向为江氏效力,怎可能倒向燕国?”

冯连云挑了挑眉,直起身子,“这倒也是。”转到她面前,盯着她道:“陆翎舟,裁雪堂的令牌是不是在你手里?”

陆翎舟怔了怔,讶然道:“裁雪堂令牌?”

冯连云看了她片刻,笑道:“反应倒是没什么破绽,但休想骗过孤。”

陆翎舟心里早将他撕扯了千百遍,面上还是只能淡笑道:“世子特意来京城找我,想是已有了确凿证据,我狡辩也没有什么用。”

“正是如此,我早听说前任堂主与陆华言有些渊源,你们陆家的那个门客颜沐,貌似就是裁雪堂的人。”冯连云来回踱着步子道,“可陆华言不会武功,颜沐内功尚未突破第三层,令牌若交给他们二人保管,只怕轻易就被抢了去。”

“裁雪堂主已故,令牌失踪多年,没有令牌,就算找到了裁雪堂,以万金为酬,也难以号令堂众。”冯连云停下脚步,看她,

“我想令牌多半在你们陆氏手中,虽然你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武功却高得出乎我意料,令牌……也只能是在你手中了吧?”

陆翎舟假笑着看他。

这时,门外有护卫来报,说是晋王府的人搜查街道,快查到这一带来了。

“这个江玄,真是麻烦。”冯连云冷哼一声,回头将捆着陆翎舟的绳子割断了几条,将她从椅子上提起来扛在肩膀上,蹿出了房门,借着暗夜遮掩飞檐走壁地跑起路来。

陆翎舟手脚仍被绑着,被他抗在肩上跑,头晕眼花不说,连晚上吃的饭都险些被他晃荡出来,叹了口气道:“麻烦世子跑慢些,他们没这么快追上来。”

王府的侍卫分成几队,顺着几条街道巡查,已过了二更,许多人家都熄灭了灯火,因不可随意扰民,侍卫未能搜查民宅,只是询问客栈、彻查空宅而已。

漆黑街道上,王府侍卫举着火把形成的几道火龙分外显眼,冯连云站在墙头上远远看了几眼,唇角微微勾起。

他来到京城,所能利用的也只是空宅,能栖身的宅子统共只有三所,这一处离着方才的地方还远,那些侍卫七拐八绕,估计至少要半个时辰才能找到这里来。

陆翎舟又被放在了一把椅子上,冯连云点上一根蜡烛,看着她道:“没什么时间了,劝你快点说出令牌在何处,你应该也对孤的性情有所耳闻,孤现在能保持冷静已属勉强,若逼急了孤,休怪孤对你用刑。”

再过不久便是关城门的时间,冯连云大约是想赶在那之前离开京城,陆翎舟露出些为难的神情,问道:“世子招揽裁雪堂是为了对付我朝?”

“自然,裁雪堂高手众多,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能人,无论暗中做刺客还是明里上战场,都是再好不过的人选。”冯连云眯眼看她,“令牌在你们手里,你们却迟迟不动用裁雪堂的力量,是否有什么原因?”

“只因未能找到裁雪堂踪迹。”陆翎舟苦笑,“世子也是近来才寻着的吧?”

“不错。”冯连云轻笑一声,“快说吧,令牌在哪儿。”

陆翎舟叹了口气,“出南城门十五里,有一个杏花镇,小镇后面是一座无名山,山上有一处宅院,位置有些隐蔽,世子只管令人往上找。偏厅矮柜的第三个抽屉后面有暗格,用力即可扳开,令牌就在那里面。”

冯连云狐疑道:“这么痛快就告诉了我?”

“我可不想受刑,再说是世子先找到裁雪堂,这样也算公平。”陆翎舟道,“你若不放心,大可以将我劫出城,等拿到令牌再放了我。”

“已惊动了晋王府,带你出城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了。”冯连云笑笑,“罢了,若没能找到令牌,明日我再来也是一样,反正你们昆京的这帮草包侍卫捉不到我,你也打不过我。”

他起身抖一抖衣袍,再看了她一眼,“若敢骗孤,明日便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了。”陆翎舟道。

冯连云有点琢磨不透这个家伙,不过这才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上次又被他灌注真气的一剑所伤,想必此时已吓破了胆子,是在强自镇定罢了。

世子殿下自我感觉良好,点一点头,迈出了门槛,远远丢下一句话:“半个时辰后晋王府自会找到这里,你等着便是。”

说罢便潇洒地蹿上墙头跑了。

陆翎舟一边在心里给他扎小人,一边起身,艰难蹭到桌边,将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凑到蜡烛上,借烛火烧断了绳子,袖子也被烧焦了一块,余火很快被她扑灭,而后再举起蜡烛烧断捆住双腿的绳子,重获自由,活动了一下筋骨,迈出屋子看了看月色,朝着晋王府的方向去了。

——

自那日之后,冯连云再没了消息,想必是拿到令牌,回燕国去了。

陆翎舟被冠薇蒙在鼓里诓了一回,冠薇对此却没什么表示,既没有到王府来拜访,也没有约她出去吃顿饭,陆翎舟便更加可以肯定,这次的事是皇帝的意思,陆华言的谋划。

他们知道冯连云来了京城,却没有下令全城搜捕,反而通过她将令牌交了出去,再由着冯连云离开。这样做也情有可原,冯连云武功高强滑不留手,不一定能被禁军捉住,再者他身为执政地位虽重,却也并非抓了他一人就能了却燕国事。国主庸碌,令燕国瑟缩了数年,但冯连云执政这几年已经提拔了不少出类拔萃的文臣武将,重整了朝纲,少了他,燕国朝政照样运转,因此他才敢随意离开国土。皇帝若在京城围捕逼死了他,做得过了火,说不定反而激起燕人敌意斗志,不如放他归去,将来战场上见。

至于那令牌,自然另有些文章,少有人知。

只不过,江玄自那日之后心情一直不大好。

他后来也晓得了事情始末,不敢说皇帝和陆华言不顾陆翎舟安危,毕竟皇帝不是这种人,陆华言也向来疼爱女儿,此事他们必然考量周详之后才引陆翎舟过去,说不定也派了宫中高手暗中相护。江玄面上不怪罪谁,心里到底有些别扭,只得加倍努力练功,让自己更强大起来。

皇帝给他找来的内功高手和外功师父都早入了府,江玄从早到晚都忙得很,早晨和傍晚忙着练功,上午时不时进宫找皇帝,下午小憩一会儿,有空时去请教那些个内功高手,只是请教了好几天,得到的答案都令人失望,过了不久便给了些酬谢送他们离去了,自此之后一心精进外功,武功造诣一日胜似一日。

到了盛夏,傍晚的天气仍然蒸得人难受,夕阳还落了些余晖在天边,江玄随师父练完功,又出了一身汗,回房去洗浴后用了些晚饭,穿了件素净轻薄的白袍子出来,外面天色已暗,有了几丝凉爽,他摇着折扇在府中散步,散着散着便散到了陆翎舟房门前。

江玄在院子里来回踱了几圈步子,终于上前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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