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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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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午沿着蚯蚓一般细长扭曲的小巷急匆匆地走着。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躲避什么。

有什么事,不能两个人面对面地,好好说清楚呢?

当午在脑海中描画除菏的脸,一开始的时候,对方还带着和煦的笑容,可随着那些被极力隐瞒的背景一一展开,那份笑容渐渐淡了,最后竟化作了七分怒意,三分失落。

李当午,滚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你不肯走?好,我走!

当午咬住手背,极力抑制哭泣的冲动。

为了不被丢下,宁愿自己离去,那里说得通?!

可是当下,除了逃避,当午再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口袋里的手机发出细微的震动,当午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他也不敢接,只是加快了步伐,希望逃离这条梦魇一般的窄巷。

奇怪的是,这条特别的小巷并没有向之前那样联通着其他通道,却也没有把当午带向原本期盼的大马路。当午发现,随着行进越深,路旁的房檐越低矮,房檐间留出的缝隙越细,之前缠绕在空中的烟火气和人声都渐渐消散。

当午迟疑着停下了脚步。

该不该往前走?

身后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把当午吓了一跳。他缓缓转过身来,一眼就看到,除菏站在十步远的地方,手插在兜里,微微笑着。不知怎么的,之前萦绕在当午心头的恐惧感慢慢消散了。

他瘦了。当午想。

除菏向当午伸出手,柔声道:“过来。”

当午口袋里的手机又开始震动,他回过神来,迟疑着退了一步。

除菏脸上的笑淡了些,手还是执拗地伸着,“跟我回去,把事情说清楚。”

当午掉头就跑。

这都叫什么事。除菏慢悠悠地跟在后面,看着当午转过巷尾的一道弯。

要冷静,要好好说话,不能再犯浑……除菏默念,但看着站在一堵围墙前,明明无处可逃,却仍是一脸抗拒的当午,心里那把熄灭的火又有死灰复燃的趋势。被“遗弃”的屈辱感令他失去了好好说话的兴趣,他拽起当午的围巾,把人拉到离自己只有一寸的位置,“玩够了?”

当午小小地挣扎着,急促的喘息间,贪婪地呼吸着除菏周身萦绕的淡淡薄荷烟的味道。

除菏的声音低至耳语,“你为什么要跑?嗯?说话。”

当午破碎的声线中仍带着近似抽噎的停顿,苍白冰冷的手虚虚地抓着除菏的大衣,“对不起,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你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当午眼巴巴地看着不明喜怒的室友,欲言又止,小幅度地摇头。

除菏猛地把当午推到围墙上,手却下意识地抵在当午和墙面之间。当午被撞得晕乎乎的,想望向除菏,却被他抵在自己胸前。“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你做过的事,都忘了?”除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犹不解愤,咬住当午的耳垂细细啮咬。

当午攥紧了除菏的前襟,“疼……”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醉话和真心话的分别你都听不出来吗?”

当午疑惑地抬起头,除菏被他湿漉漉的眼神一戳,忍不住又低头咬了一口,“你一句话也没留,把我一个人丢在帝都,这笔帐怎么算?”他无力地垂下头,把脸埋在当午肩上,声音闷闷的,“你把我一个人丢下了……哪儿都找不到你……”

当午拖长音说了句“哦……”,又小心翼翼地捋顺除菏的头发,“可是我留条了。”

除菏:?!

“我走得急,你心情又不好,没来得及和你说,只好写了张纸条,放在书桌上……你没看到?”

除菏想到了那天早上打翻的黑色耐水性漫画墨水,以及那叠被污染的稿纸。TNND。

当午拽拽除菏的外套下摆,“我换了本市的卡,在纸上给你留了新号码。我,我不敢给你打电话,一直在等你打过来,”他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结果……原来你没看到啊。”

除菏宁愿一辈子都埋在当午肩上,压根不想抬起头来。

“除菏……我真的不是故意……唔!”

当午被吻住了。

除菏准备了许多的话,设想了许多种场景,可当事情的原貌终于在他眼前展开时,他却深觉语言的苍白无力。还是用行动来证明吧。

当午被除菏突如其来的攻势逗得脸上发烫,弱弱地推阻着,“不要在外面……”

除菏喉咙发干,“没人会看见的……哪有人来?站直了,别动。”

当午抓着除菏袖子的手紧了紧,听话地松开了。除菏长驱直入,瞬间夺去了唇齿间的主导权。感到手中的腰肉软得像没骨头似的,除菏又开始念叨,“李当午,你说你贱不贱……”

当午内心哀叹,果然,消停了不过一会儿就故态复萌。但他还是轻声应了。

“贱你个大头鬼啊!”除菏给了当午一爆栗,虽说不疼,但当午还是下意识地捂着头顶,鼻尖发酸。

除菏继续碎碎念,“你个傻缺,别人说你贱你就应啊,说你浪你还喘呢吧?李当午你给我听好了,以后谁再说你贱,你就给他一撩阴脚,踢得他房`事不能自理……”

当午吸吸鼻子,竭力抑制上涌至眼角的酸意,“……也包括你?”

除菏咬牙切齿地答道:“废话!”

“我可舍不得。”当午抬起头,唇边的一抹笑在看到除菏泛红的眼圈时骤然消退,化作一声叹息。

除菏的气势一下颓了,肩膀也垮了,和当午额头抵着额头,闷闷地说,“别再玩消失了,好吗?”

“……本来就是误会。”

“跟我走吧。”

当午把“天亮就出发”那句歌词咽了下去,含糊回道:“我还没原谅你呢……”

“对不起。”除菏轻声道,在当午眼睑上印下一吻。又觉得有哪里不对,“你眼镜呢?”

“那天被你踩碎了,换了隐形。”

“……对不起。”

“……我能相信你吗?”

除菏怔愣片刻,缓缓答道:“我不知道……”

当午笑了,牵起除菏的手荡了荡,“没关系。”这样就好。

两人牵着手,再次沿着蚯蚓一般细长扭曲的小巷缓缓而行。说实话,除菏的手攥得过紧,像个不知轻重的毛头小子,但当午并没有挣开。

经过在巷口坐着的老太太时,当午放轻了脚步,从除菏身侧探出头,不料对方猛然睁开双眼,蕴含精光的眸子锁在当午身上,惊得他差点甩开掌中的手。

除菏把手指又收紧了些,微笑地挡住了老太太的视线。

老妪转向刚刚和她抬杠的小子,语带挑衅:“说了没路吧,还是得回头。”

“浪子回头金不换。”当午笑着回道。

“年轻人,旁观者清,你以为回头,其实不过是走进另一条死胡同。”老太太瞥了眼两人相连的手,瓮声瓮气地说。

除菏忽然拔高声音,“不劳您费心,这片我熟,有我带着,总会走出去的。”说完,牵着当午,快步走出了窄巷。

当午觉得,今天的天气,真是太奇怪了。刚刚还下雪呢,现在就出太阳了,晃得人眼疼。

“这有个水坑。”除菏轻声说。

“嗯。”当午飞快地眨眨眼,驱走眼角泛出的湿意,朝着除菏微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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