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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 写着牙琉二字的铁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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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看了一眼短消息,将手机丢给雾人,然后便起身,十分严肃的看着王泥喜。

“不可能。”

连雾人都一脸震惊。

“王泥喜律师,你剪去的外套的袖子上的血迹,经测定是被害人葵大地的,且有很严重的清洗痕迹。要不是用了点非常规方法几乎都要无法鉴定了。请你好好解释一下好吗?UR-1的被告夕神迅检事现在还受着牢狱之灾,而你这个凶手却逍遥法外?”

“不……不是我。我没有杀他。”

“不是的。不是这件事!”

御剑“哦?”了一下:“不是这件事?那还有别的什么事情是牵扯到他的?”

响也打开了门:“大哥,住手。虽然可以理解你想保护大脑门的心情,但再这样下去你也会背上包庇犯人的罪的。请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可以当作是大脑门的自首的。这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你好。”

狩魔双手抱胸倚靠在墙上。王泥喜没有撒谎,但衣服上的血迹又是铁打的证物。

“雾人,汝可知袖上血迹所属何人?”

他摇摇头:“并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和王泥喜君是在大街上相遇的,他很虚弱。带回事务所之后帮他换下衣服,袖子上的血迹因为怎么也洗不掉所以就剪了索性变成马甲了。我一直以为血迹是袭击王泥喜君的人留下的,如果那样的话还是保存下来的好,如若哪一天王泥喜君遇到不测也有个证物,有个方向。”

“大脑门,为什么被学院追杀要投靠大哥?原来是这回事。学员间禁止互相残杀,而你却杀了葵大地,对吧?”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狩魔思考了一下:“怜侍,汝与王泥喜律师同处一室,将其关入杂物间,不得让其逃脱。其余众人休息,所有决策一小时后再议。再次期间不得起干戈,须冷静思考可有任何遗漏,不可草率判断。雾人,汝与吾来书房。”

和狩魔两人让他有种莫名的恐惧。这位爷爷的确有原则,但正因为有原则才更可怕。今天庭审姑且心惊胆战,但昨天的一顿毒打更是让雾人没齿难忘。

冻了两天,总算是将雾人脑子给冻清醒了。

“汝可有何要说?”

“对不起。虽然我并不是怀着要杀人的心情下毒的,但邮票的确是我准备的,毒也的确是我涂上去的。对于真琴来说,邮票上的毒害死了自己的父亲,这就是全部。而杀害或真敷扎克一案,我手中的酒瓶夺走了他的性命,使奈奈伏美贯永远失去了父亲,这也是无可辩驳的事实。所以,与我的动机无关,我的确就是夺走他们亲人的人,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全部,就是足以恨我的理由。同样,与有罪无罪无关,我实质上就是这两个案子的凶手。我选择认罪。”

草太挠挠头:“这下可麻烦了呢。要在认罪的情况下做无罪辩护,这难度可是很大的呢。”

狩魔对于这个答案似乎很满意。并不是对方认罪所带来的成就感,而是作为孙子的雾人终于明白了自己所犯下的错误的含义,愿意端正认错的态度。

“汝必须受到惩罚。”

“是。”

狩魔从御剑这里拿出根鞭子,连响也都叫了起来。

“狩魔检事,这完全不是大哥可以成熟的程度!会出人命的!”

“老师!这鞭子上的牙琉这个姓指代的是牙琉检事可不是牙琉律师!”

就连法学院学生都闻风丧胆的铁鞭现在就在狩魔手里。

“汝自己说,几鞭?”

御剑看狩魔似乎铁了心要用这东西惩罚他:“老师,绝对不能多于3鞭。连法学院的我们都受不了,3鞭对于牙琉律师来说堪比极刑了。”

“…………4鞭……”

御剑倒吸了口凉气。开什么玩笑!说不能超过3鞭他居然说4鞭,天底下有这么作死的吗?不会还没上法庭就死家里吧?就连响也也脸色发青。

“大哥……这真不是闹着玩的。这一下可比被咬一下还要严重。”

“老师,若您执意这样请允许我在行刑前喂牙琉律师一点水。这是为了不出意外。”

狩魔点头同意,御剑便拿进来5瓶矿泉水。

御剑蹲了下来:“每一鞭间隔喝掉一瓶。喝不下也要喝下去,否则会对你的内脏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的。”

狩魔手里拿着鞭子,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那一天,御剑被他如此凌虐可有人喂过他半口水?可有人替他求过情?如果当初雾人替他求情当初又怎会如此?其实雾人又何尝不想轻松些?天底下没有人是喜欢疼的,但这份疼痛他必须咬着牙齿坚持。御剑见狩魔将鞭子折了360度,他并没有想到其实自己对雾人的关心才是狩魔决定下重手的原因。本来只要教育为主,稍加惩罚便可,但看到此情此景又怎能叫他不难过?至于为何难过,各种感情混杂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他知道不该将气撒在雾人头上,但这股气不出他实在心里难受。如此程度的弯曲只是贴身弹一下都能皮开肉绽,更何况是挥鞭打!他想趁机救下雾人,再不中用哪怕自己被打也好,但却被水镜拉住了。就在他想辩解时第一鞭已经落下,刚才的水果然全数吐了出来。可想而知如果刚才没喂水搞的不好能炸肺产生生命危险。雾人想说对不起三个字,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哪怕嘴巴都闭不上。背上这一条伤口恐怕是终生难以去除了,不是皮开肉绽简直都见骨了。但这又何尝不是一次有意义的教训?叫他永生难忘,只有这样下次才不会再犯。

“今日便到此为止,穿上衣服吧。下不为例。”

“是……是……”

断断续续发出“ha”的音节,响也赶快拿来伤药替他敷上,御剑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身体将他头抬起,细心又快速的不断灌水让他肺部和胃部都得到缓解,王泥喜帮老师穿上衣服,狩魔看着又是一阵揪心。当初御剑遭惨打除了那刑警买过些药水外又何曾有人如此关心过?不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就不心疼吗?或者说,不是自己的血脉就不难过吗?他试问自己当时真的是理智的吗?当时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如果这个孩子一开始就将铁鞭交给自己,如果那次是用这鞭子打的话,结果会怎样呢?会不会像那场梦一样御剑在自己面前成为一滩血水呢?

“怜侍,若真为雾人着想汝便该去准备明日庭审之资料。”

“是。弟子明白。”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雾人抬上沙发后御剑便回到位子上准备资料。对手是老师,这场官司可是硬碰硬的。

坐下后,狩魔忽然问出一句:“汝……可还疼?”

“老师指什么?”

“无妨。忘了吧。”

“是。”

怎么可能忘的了?就算御剑不介意他本人又怎么可能不介意?一如现在门外的争吵。

“真是的!都是大脑门你的判断错误才导致了那么严重的后果,真想给你背也来这么一下。”

“还好意思说。当时不是你也同意的吗?就像击鼓传花一样拖时间,轮到谁将老师叫上来就变成谁指证老师。当时你不也答应的吗?好意思都推给我。”

雾人趴在沙发上叹了口气:“响也,王泥喜君,你们能不能考虑一下听到这些话后我的感受?我一开始就是被你们联合坑了对吗?”

“老师,这都怪牙琉检事。都是他不肯动脑子按着我的思路走才会这样的!”

“王泥喜君,我更介意的时为什么仅凭一瓶有钱就可以买到的指甲油就可以断定是我送的是我下的毒?你不觉得这逻辑太诡异了吗?”

“那个……是成步堂先生让我看了段录像,他录下的,真琴说指甲油是您送的,也说了邮票的事,还说了那个……的事。”

响也双手叉腰:“原来我们的大脑门那么喜欢被那律师当枪使啊。”

“不是的!我也很震惊!那个……所以真琴昏倒时才会自然而然的想到指甲油,然后才会……”

雾人推了推重新回到鼻梁上的眼镜:“原来如此。并非故意,但的确是被那家伙的逻辑带着跑了。这的确不怪王泥喜君,连那二流检事也经常被他带的满嘴跑火车呢。而且,真的要怪的话,没有坚持立场临阵倒戈的响也才真有过错呢。为了有罪不择手段的检事居然会带出临阵倒戈的弟子,我还真是大开眼界了。”

“大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偏心大脑门!我可是你弟弟!”

“我也是你哥哥。”

有弟弟就必然有哥哥,这完全是天经地义的事。但这句话在这时却成了比什么都锋利的利刃刺穿响也的内心。

“对不起,响也,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

“…………………………”

“你先去睡觉吧。如果明天能无罪的话,余下的话,明天再说。”

“大哥,能不能告诉我,那天你在法庭上想说的话?您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想说的对吗?只是我和大脑门都没让你开口。”

“响也,我已经是被告了,而非站在证人台上的证人。你是那个案子的责任检事,是不该串通的。”

“大哥!”

“到了案子那天,我相信我的律师通过提问会让你想起来的。答应我,成为辩方证人,好吗?”

他点了点头:“明白了。重审的检事一定不可能是我,我答应您,一定成为您的证人为您脱罪。”

“那我就放心了。到时候你一定会想起来的。”

雾人久违的漏出了欣慰的笑容。

“还有……还有一件事……”

“响也!王泥喜君!你们这是……”

“对不起!大哥/老师。我们错了。请惩罚我们。”

草太静静的走过来,将两根鞭子交到了雾人手里。一根写着王泥喜,一根写着牙琉。两个人都是这世上他最真爱最不想伤害的人。

“抬起头吧。鞭子先存放在我这里。等我身体好了,等这几场官司都过去了,请你们俩接受惩罚。”

“是”X2

雾人伸出手,象征性的将两人扶了起来。如果这种情况下顺着自己的感情走,不顾是非就对他们动手,那和他们头脑发热将自己指证为犯人又有何区别?有和那些只顾自己感情的普通民众所组成的陪审团有何区别?

“怜侍,雾人并非罪人即等同于陪审团试验失败。汝改革失败虽不至于被追究过错,反省却少不了。”

“弟子明白。”

就算失败,这也是老师期望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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