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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逆转小夜曲(1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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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魔虽然有一大堆问题想问,比如赤手空拳到底是怎么砍伐森林的?两人来之前这里的树木是否真的完好无损?到底进行的多激烈的砍伐大赛才能把一向冷静的雾人吓的魂不附体。

“老师,怎么了?好狼狈。”

王泥喜眨巴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雾人可是吓的暂时不想再看到他了。

"我自己也想知道怎么了。"

谁来告诉他怎么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御剑说的是王泥喜离家出走,躲起来了。所以他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指路。到了这里自家孩子怎么成了杀人犯了?而且……或真敷优海的出现会是偶然吗?为什么这个档案上已死的人还活蹦乱跳的?而且七七八八的也听大庵说了不少情况,比如此人是歌手,是被响也邀请来的。好吧,那也就是说响也知道此人真实身份咯?或者说被找到了更恰当?那如果是被找到的话为什么以近乎绑架的身份被带到这种深山老林里来?母亲的忽然出现和杀人又有什么关系?如果是预谋绑架,或者想到最坏的结局为了绑架而杀了谁,那响也是同谋吗?自己这个哥哥已经进去了,弟子和弟弟也成杀人罪的罪犯和同谋的话……那还真是万劫不复!明明两人都如此优秀,真是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啊!

“汝可是醒了?”

睡在狩魔腿上的御剑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虽然我不是检事,但我先确认一下,律师也是有质问权和知情权的吧?你个二流检事到底对我撒了多少谎,王泥喜君和响也到底犯了什么事能请你一五一十全部说出来吗?”

“涉及在查案件,细节无法透露。而且你也无权过问他们。”

雾人嘴角抽了一下:“因为你的谎话我差点送命。作为一个差点成为被害人,被你牵连的国民,作为检事你有义务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大庵看了看洛米亚,又看了看响也:“喂!牙琉!这人居然是这律师的妈?!还是档案上已死的人?!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你请来的歌手吗?而且也的确是货真价实的歌手本人。就是为了劫走母亲而杀人的吗?”

响也反唇相讥:“别忘了,法律上的杀人犯是你,大庵。”

“你说什么?!法律上的杀人犯是我?!案情重申后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法律上我没杀过一个人!”

“法律上……呢……”

接口的却是御剑。

“你……你想说什么……”

他站了起来:“人是不是你杀得?”

“不是。”

“我是说司法长官。”

“你有什么证据?”

“现场你的手机。”

“手机能杀人?听说被害人是被勒死的,手机能勒死人?我倒还真想见识见识呢。案发时我和牙琉在一起,有不在场证明。勒死这种事没办法远程操作吧?”

“没办法……远程操作……请你再说一遍……”

雾人眨了眨眼睛:“勒死?我刚才听说的是国际刑警被枪杀……”

“这是两个案件。只是都与前几天牙琉检事的演唱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因走私而杀人,杀一个还是两个都和我没任何关系。我先前并不知道大庵走私。”

“谁又能确定你不是事先知道他有走私而利用这做障眼法为王泥喜杀害国际刑警提供便利?只是眉月刑警不知道你已经知道罢了。”

“愿来是这么回事你早就知道!你就是为了给我下套让我给别人当替罪羊!”

雾人连连摇头:“响也你真是干了什么糊涂事?”

“老哥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为了请来了这位母亲大人?”

“那只是凑巧。”

“真是好凑巧的凑巧呢。”

他依旧不依不挠:“我主张我是请来客人后才想起来她的身份的。毕竟或真敷马戏团一案我是责任检事,而且是我的出道战。老哥本来也是要作为辩护律师出场的。我们俩认出她都比奇怪。而且因为档案上已死,当时关于死因只是听说是事故,并没详查,所以一下子没想起来也很正常。以上有何异议吗,老师。”

这好像开了新缺口似的王泥喜也站了起来:“我因为没任何接触,甚至没任何印象,为了一次有印象是老师给我见过一张照片。当初还是老师告诉我她是我母亲我才知道的,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儿。当时成步堂律师也在场,他可以作证。庭审结束后我才察觉,又因为好像立刻受到了追击,我就带着母亲逃到了这里。后来才知道她失忆了。这就是全部。”

“所以这次的案件和她是不是大脑门的母亲无关,倒是大庵的走私是铁证。证物还在我这里呢。”

大庵笑笑:“就是那塑料球?”

“那是茧。国际刑警的一级通缉物品。”

“一个用塑料仿制的茧罢了。为了这东西我杀人?三岁小孩都骗不过吧?”

响也“诶”了一下:“这的确是仿制品没错……但真的应该已经脱手了吧?”

“脱手到哪里去了?司法长官儿子的肚里可没那东西。这次运送来的,就是这东西而已。你吉他里面发现其他物品了吗?我连这个都没办法取出,更别说真正的茧啊。既然所谓的走私只是在吉他里藏了个塑料球,走私的前提都不存在了,我杀人的前提还存在吗?为了玩具球杀人吗?真正的动机当然是这家伙为了绑架母亲而杀人!御剑哥你可别听他信口胡诌啊。他明明就知道一切,人也是他请来的,我们整个乐团都可以作证。场所也是他提供的。就算没杀人他也算是共犯了。”

冥甩了甩手上的鞭子:“看样子爸爸还可以再休息一会了。律师,检事,刑警都和你对着干,御剑怜侍你平时干了多大的缺德事啊?”

“事到如今居然全部翻供!”

草太在一边说了句“真傻呢”惹得大家都投去了目光。

“明明可以一起脱险又何必狗咬狗呢?”

响也想了想:“是的呢。首先大脑门杀人也没证据,走私也不存在的话……动机也不存在了。而且本来就是将走私作为动机勉强定罪的,实际证据一开始就没找到。这下还真是连间接动机都没了呢。”

大庵“哼”了一声:“还算说了句人话呢。”

“草太你什么意思!”

御剑差点脸都绿了。

“虽然是暂时寄养过来的,但这小不点好歹也算我弟子吧。在寄养期内被关进去我可没法向委托人交代啊。帮助犯人脱罪本来就是律师的本职,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罢了。”

狩魔“哼”了一声:“与律师为友便是如此下场。”

雾人推推眼镜:“我倒是很想知道如何用手机作为媒介远程勒死被害者的呢。闻所未闻。”

“这可不是我想出来的办法。是御剑哥教的。”

众人愣了一下,随即都笑了出来。

“呵呵,这不是窝里斗,而是被告人指证责任检事教唆杀人了。真是精彩。”

响也在一旁看笑话,笑的一脸灿烂。但御剑却一下子阴了下来,根本笑不出来。忽然间看着周围温度骤降,察觉到不对的狩魔趁还没出事前连忙开口:“怜侍,冷静。”

“当初……当初可不是为了教你们杀人而给的!”

众人倒吸了口凉气。这下真的是怒了。

“你想说什么。”

大庵居然也不甘示弱。

“那是……只是为了让你们能看见爸爸妈妈才教你们召唤悟君的!根本不是为了让你们学习利用悟君杀人的!”

他已经气的气息不稳了。

“所以我说,你想说什么。”他深深吸了口气,“你……你有什么权利这么教训我们!你教育什么!是的!你猜的没错。我就是用你当初教的方法召唤悟君杀了他!反正在法庭外以外的地方承认也不能作为证词。我就是用这方法杀人的,法律上我杀人了吗?我犯法了吗?灵媒的存在性得到认可了吗?如果得到认可的话DL-6高根早就被判刑了,不会十多年了还是未结案!个中细节你比我清楚!所以我问你……我杀人了吗?御剑怜侍检事!请你作为一名检事将我定罪!而非灵媒师!”

“为了防止悟君被随意召唤弄出认命,附在纸上给你们的灵力及其有限。要召唤成功,必须52张纸全部集齐!大家都已经去世了,你却利用我给大家的灵力干出这种事!”

“因为这是所有人的心愿!真傻!你以为杀总统的最终目的就是杀总统吗?你以为杀总统的就是那一柳吗?你以为一柳就是食物链的顶层吗?开什么玩笑!他是被授权的执行者!他是食物链的底层罢了!你以为那么多年我什么都没查到吗?你以为我是为了混口饭吃干刑警的吗?你以为我为了好玩进乐团的吗?我一直在追查!我知道的比你多的多!你只能证明一柳有罪,还是靠抖动的很厉害的视频,而我是人证!活生生的人证!而且我还追查到了上级给他的指示!”

狩魔皱了皱眉头。当时的预感完全没错!不可能为了杀总统而杀总统,假冒一定有更深的动机,而他自己也是为了彻底解决这个案件而选择收养御剑,选择蛰伏。

“大家的心愿?!你干的事是在玷污他们每一个人!包括小芭比!美和庵!”

“玷污芭比……那什么才不是玷污呢?相信庭审说的芭比眼睛没问题?是啊!芭比眼睛的确没问题!有问题的是我眼睛!”

没想到他居然一直带着美瞳。美瞳下隐藏的,是一对湛蓝湛蓝的眼睛。这不是他原本的眼睛。美和庵的瞳色是黑色,御剑很清楚。这是芭比的眼睛!

“你以为逃出升天的我们真的毫发无伤吗?错了!我们是从刚熄灭的壁炉里逃出来的!利用壁炉墙壁的反转!当时天色很黑,房屋也烧得差不多了。当时能逃出来的只有个字最小的我和年龄最小的芭比。我用毛毯将芭比包的严严实实,嘱咐他抓紧我,不要睁开眼睛,背着他逃出来,其他人都被活活烧死了!逃出前,明知会死的大家将纸都找出来,交给我,我允诺过如果可以接触到那人一定会报仇!但我出来后才发现,双眼被烟熏瞎了,不过没全瞎,眼前胡成一团,而且畏光,看到光就会流泪。法庭记录上写因为手电筒照了瞳孔有收缩而且流泪了就判定芭比眼睛没问题?开玩笑!天大的玩笑!当时芭比还小,对我说无论如何要将眼睛给我,因为相比年幼的他,我活下来的概率更大。我们讨饭到一家麦面前,一家麦面大叔说自己是才被辞退的外科医生,帮助我们做了移植。因为条件有限,我们全程连麻醉都没!生生挖出眼睛再装上!”

大庵一口气说出那么多话,倒是御剑被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是说证据吗?有啊。”他拿出一叠包扎的很好的小纸片,“因为灵媒过,灵力消失,成了黑色。但你无法证明这些纸一开始就不是黑色的吧?现场我的手机?我的手机留在那里又如何呢?他拿着我手机,手机已经挂失,但那只有却有怪号码发进短信,然后他被杀。要怀疑也该怀疑运营商,从那边下手吧?我也可以一口咬定是他偷了我手机啊。”

“你到底……知道什么!”

说是迟那是快,一阵青烟飘过,一团白乎乎的东西落在了地上。细看之下才发现有手有鼻子,是小孩子的人型。

“你是个好孩子,那是该死之人。请你回去,好吗?你做的事是对的。”

那孩子点点头,绳子忽然松开,那孩子就回去了。

“若不是此时此刻我在你身边,他早已从你身后攻击取你性命!我说过,诅咒之人必受诅咒之害,灵媒不得用于作恶!”

“如果我真以同样的方法被杀,也只能证明我的确就是犯人罢了,但不仅法律无法制裁我,你也一定会找芭比问个明白吧?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也绝对要报仇!大家的血,绝不会白流!大家被烧死时是抱作一团的,我躲在树上有看到最后一刻。大家最终的悲鸣,一刻都不曾忘却。杀了他!杀了所有涉案者!血债血还!这是所有人的心愿!我没有玷污辜负任何一个人!”

水镜双手放在胸前:“真没办法呢。虽然他的确杀人了,但法律上,他的确是无罪的。而王泥喜因为证据不足也很难被判有罪,既然无法被判刑,牙琉检事作为共犯就不成立。那么大的两个案件,都只能作为未结案了。”

“我说水镜阿姨,为什么不将责任都推给那一柳呢?因为他从中作梗演唱会才提前了,他算准来这么以出演唱会就会提前也说不定哦。接着他策划了一系列案件,因为不能排除他没踩点的可能性。数万人中能排除没其他法学院的人吗?虽然暂时依旧是未结案,但这个可能性也无法排除。至于司法长官被杀,应该将第四法庭裁判长逮捕。当时除了被害人,病人,只有他在现场。法律上来说只有他有犯案可能。”

“可明知道……”

他对此嗤之以鼻:“哎哟哎哟!不择手段也要将被告治罪的恶德检事什么时候从良啦?”

“从……从良……”

狩魔摇摇头:“司法长官被杀一案算作一柳作案较为合适。裁判长年事已高,目及之处兴许有死角。”

“老师……您是说……稍稍改动下尸检报告……”

狩魔点点头:“不排除被丝线所杀可能性。如此便可人在暗处远程操作,趁裁判长慌乱之时趁乱离去。法学院学生应可做到。”

“至少,如果是我的话是可以做到的。”

“那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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