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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御剑最糗之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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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不怕死的弓彦一句“既然我们被欺负的那么惨那也要告诉我们一件御剑检事的尴尬事才公平”让一边的响也差点拍案而起。

“你就光吃饭别说话可不可以?要不是你答应要体验老师那一天的尴尬我也不会这么倒霉。这下再出什么乱子可别扯上我。”

雾人显然也很有兴趣:“我也想知道呢。天才御剑检事有过什么尴尬事。”

“哥,那接下来被扒光了丢河里也是你自己的事。”

他说的胸有成竹:“我相信不会,除非这二流检事不想要徽章了。”

“这时候身份就是保命绳,既可以欺负别人,又可以保护自己,太好用了。”

王泥喜显然胃口也被调起来了:“老师,通过律师审查委员会的资料能查到什么吗?”

“就是查不到我才问。资料查不到可不代表没发生过。爷爷一定知道。”

王泥喜“嘻嘻嘻嘻”的笑了出来:“据我刚才观察,御剑检事在听到爷爷一定知道这句话时咽食物慢了半拍。狩魔检事您就说说吧~”

御剑还是“哼”了一下:“我除了成人礼那一天和你们经历了同样的惨剧外哪里还会有见不得人的糗事?”

“太好玩了太好玩了!我也要知道!”

众人一致吐槽这不就是你这家伙引起来的话题吗?御剑又吃了口食物:“决定了呢。看样子一柳检事在学习检举能力前还有许多别的需要学习呢。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弟子,这次回去得好好教教呢。”

他“诶?”了一声:“是说教我吗?好啊好啊,我学。”

“哈哈,老师打算把弓彦打的几天下不了床啊?”

一听到这句话某人一个机灵,指挥棒弯到了前所未有的弯度,又借助反弹力狠狠的抽了自己:“诶?是要打我吗?为什么啊!不是说教我吗?”

“弓彦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是一般的傻啊!”

“响也你救救我~”

他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水:“你求错人了。”

“怎么这样~~~~~~”

“能不被坑还能听到老师以前的糗事我可真是赚大了。多谢你了弓彦马前卒。”

“妈前足吗?妈妈的前足就得挨打吗?可前足挨打了的下不了床了后足怎么办啊?只有一只脚不是要变成跛子了吗?而且我是儿子不是妈,也当不了妈啊。”

众人一致滴汗。连狩魔也难得一见的发表了评论:“唔,虽早已料到,却不想……。”

省略的部分其实谁都猜的到。

“恭喜怜侍收了个天下第一的弟子呢。父亲没收真是太可惜了。”

御剑面无表情嘴角抽搐,不知是为自己还是因为冥的话:“你是想一柳检事天天被打到断气吗?”

王泥喜摸了摸手镯:“御剑前辈说谎!明明想说的是狩魔检事通过天天打一柳检事不出几个月练出一身肌肉的话自己被打的时候只会更遭罪。”

众人“哦~~~”的恍然大悟,当事人一脸淡定:“话说,我们在座的,谁工资最高呢?难道不该谁最富有谁最有出息谁买单吗?”

被这么一说众人齐刷刷的看向雾人,说白了他只好自认倒霉为弟子的失言而买单。

“既然早晚要打的,那还不如把这白痴的第一糗事说出来,这样一柳检事也不亏了。”

冥在一旁挑衅御剑却不打算理会:“我根本就没什么糗事。”

“汝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被狩魔这么一说他果真触动了神经:“老师,那事只有您,我,糸锯知道的事。您应该会给我留点面子吧?”

“吾从未答应汝收了徒弟便不揭汝之短。”

一柳更加兴奋了:“什么什么?狩魔检事说出来吧!是小时候的事吗?”

响也吃着食物耳朵却竖的直直的,生怕漏了一个字。反正有弓彦这马前卒自己根本不用出马。一桌子的人包括冥都一脸期待的表情,御剑从没觉得那么不自在过。

“发生之时怜侍已成为检事。”

“那就更要听了。老师成为检事后有过什么糗事?”

狩魔缓缓开了口,御剑一头栽桌子上:“地上哪里有缝可以让我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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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正好开庭,御剑想省麻烦就搭乘糸锯的车回来了,同行的自然还有狩魔。本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但车开到一半忽然熄火不动了。糸锯下车,横搞竖搞搞了好一会,不时挠挠头:“御剑检事,狩魔检事,不要紧的说。车一会就能发动的说。”其实这所谓的“一会”已经耽误了半个多小时了。

御剑首先按耐不住,走下车,双手抱胸手指不停弹着手臂:“真是的。我真是太蠢了居然相信糸锯刑警!我可是拜托你送我和老师会检事局的,到底为什么会被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中动弹不得?!”

狩魔坐在车里淡淡的开口:“汝居然敢用破车载吾。下个月之工资评定汝给吾看场大好戏!”

“那个……那个……自己只是稍微记错了点路的说。”

“你到底记错了多少个弯口才会将车开到这种深山老林里来!”

狩魔“唔”了一声:“找马堂来该是另一番光景。”

他拿出手机,却显示是圈外。不耐烦的他也走出了车外:“不想吾竟如此被动。”

“怎么会这样的说!再不发动的话自己就连素面都没的吃了的说!”

狩魔还没下车他就不停的踢打车子,却不想刚踢了没几下他刚下车车子就慢慢的向前滚了。车子并未启动,只是借着下坡的惯性。该说这刑警四肢太发达吗?车子向前开去,越开越快。众人速跑了一段后车随即跌下了悬崖。

“老师,若您晚下车一分钟的话……”

狩魔冷汗狂飙。自己这一生怎么这么倒霉!好好走在路上会被枪击,坐在车里车抛锚差点随着车跌落悬崖!到底还有多少攸关生命的试炼在等着他!

“刑警……我想至少可以起诉你谋杀未遂吧?”

“自己不是故意的说~”

狩魔也插了一角:“过失杀人未遂。”

“不是的说~自己绝对没这么想的说~”

御剑狠狠叹了一口气:“老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先找住宿的地方吧。”

“那里的说!那里的说!”

糸锯指着一个地方,高兴的简直像小孩子,也不想想落到这种地步究竟拜谁所赐。

“那里不是寺院吗?”

狩魔“唔”了一句:“寺院?无妨?今晚便在那露宿,借用公用电话通知马堂。”

“怎么感觉……像野营……老师您小心……别摔跤了……”

那寺院看着近其实很远。三人还在山上森林,御剑忽然大喊了一声“出~~~~现~~~啦~~~”吓的一下子跳起来骑在狩魔脖子上,紧紧抱着老师的头身体一直发抖。狩魔心想自己没坠崖而死难道要随弟子滚下山坡而死吗?要不是手正好拉住树木脚站稳了这突然一下还真够把他拽下悬崖了。先前还在叫自己小心别摔的呢。

“御剑大人,那只是尊雕像的说~”

糸锯指着那鬼。御剑吓的慢慢回过头去,看清楚了,那的确只是尊雕像。

“未曾想到汝竟如此胆小。”

站稳后忍着子弹痛伸手像抱婴儿似的将自家徒弟抱着放下来,御剑强装镇定“哼”了一下:“只是不小心看错罢了。”而狩魔却已十分疲惫:“天已快黑,快些办入住手续。”

千辛万苦跋山涉水来到旅馆,真是屋漏偏缝下雨,居然被告知已经客满。

“刑警,外面已经天黑了。你说怎么办吧。”

“自己也不知道的说……”

店员好像十分为难:“那个……如果不介意的话……旁边的别馆的话……就是……有点不好的传闻……说会闹鬼……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当然可以不收钱!”

狩魔叹了口气:“无妨。只需提供被褥,纯当野营。”

“那里还是正常经营的旅馆的。所以干净的被子什么的那里还是有的。”

原来旅馆的3楼与别馆的3楼相连。一到那里才知道,哪里是传言,简直就是超级危险的地方。上个星期四楼忽然着火,这个星期忽然一楼和七楼同时着火!天知道这幢楼的其他楼层会不会着火!而且还住着一群怪人,装神弄鬼的奇装异服。嘛,狩魔还有御剑这身衣服和这些怪人倒也般配。当然糸锯只是在心里腹诽并没说出来。

“六楼。早些入住。”

糸锯按了下电梯,很重的哐当一声,那电梯简直可以说是掉下来的。

“不……不会有问题吧?”御剑脸都黑了,“老师,我们走楼梯吧。会被锁住的。”

“那是没办法的。因为发生火灾,安全楼的门卡住坏掉了,打不开啊。”

前台一位在喝酒的不知是店员还是顾客的男性重重的将瓶子放在了桌上:“公子哥还真是挑剔啊!”

“那万一再发生火灾呢!火灾没法用电梯!”

“那也没办法。所以其实在暂停营业中。”

这样就别无他法了。狩魔将御剑拉近了电梯:“并无问题。汝亦该锻炼锻炼。”但进了电梯后他却死死抓住狩魔的手。

“关门的说。”

糸锯的这声“关门”对御剑来说就如同死刑判决一般沉重,当然那时的他还没被判决过死刑。他紧紧抓住狩魔的手臂脸仅仅贴着他肩膀:“要……要做就爽快点……别磨蹭。”

“自己又不敢对御剑大人做什么的说~”

吐槽了一句门就关上了。咣当一声御剑吓的腿都抖了。

“到……到没到……”

这电梯真的该说是年久失修到可恶了。这一格一格跳着上去的感觉好似什么时候出故障被关里面都不奇怪似的。

“电梯刚启动。吾等必将平安到达。”

“快……点……到……”

这边御剑好像已经极限了。

狩魔真觉得好笑。自己这弟子居然胆小到这种地步。

“有吾陪着,不会有事。”

电梯一停下来御剑立刻往外面冲。到了外面他手扶住墙壁喘了好几口气。

“并不是每部电梯必会出事。”

他回头看看那可恶的电梯:“明天还得用这东西下去……”但现在怎么办老师?漆黑一片。

糸锯挠挠头:“该不会是因为发生过火灾所以停电的说。”

“既已打算即可入睡停电亦无妨。好在有信号,通知马堂明日来接便是。”

“老师您不打算洗澡吗?”

他当然知道狩魔有每天洗澡的习惯,刚何况刚刚才爬过山,大家都是满身臭汗。

“此旅馆既年久失修必使用浴缸,兴许有不如无。此处洗澡兴许洗不如不洗。”

他想真是委屈老师了,心中更坚定了要扣糸锯工资的想法。走在漆黑的路上,电梯又嘎吱嘎吱的响了。响了一会就停了,停了一会又响了,最终“叮”的一声开门,是在他们这一楼。

“是不是又有人来住宿的说。”

电梯门打开,御剑听到了轮椅的声音。

“轮椅……谁!”

慌忙之中拿出手机一照,是一名白衣女子。

“那个……对不起……我腿脚不便。丈夫一周前入住这个旅馆的401,后来通过手机也定位丈夫手机还在这个旅馆。前面虽然去过4楼也打过手机但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人。已经失踪一星期了,我十分着急。”

糸锯挠挠头:“一周前这里的4楼听说发生过火灾的说。要不直接去看看的说。睡觉好像还太早的说。”

“啊~对方是美女就是赚啊。至少这边的刑警很乐意加班。”

御剑毫不吝啬嘲讽之辞,察觉到自己失态的糸锯也只好挠挠头:“对不起的说。自己不该自作主张的说。”

“我们还是去睡觉吧。”

这边刚拒绝刚要走开话他忽然紧紧抱着狩魔头贴在他胸口。

“怜侍?”

出声询问,他却抱的更紧。

“发生何事?吾等已出电梯。”

他却很奇怪。自己紧紧抱着老师却对老师说:“滚……滚开……不要……纠缠……”

“怜侍!汝究竟……”

“老……老师……下面……有……什么……”

那力道简直不是抱简直可以用勒来形容了。听到这句话那位女士忽然激动起来:“果然是我丈夫吧!我丈夫还在4楼吧!他们一定做了什么吧!帮帮我好吗!这位是刑警吧!”

“这边两位还是检事的说。”

“那就更应该帮我了!好不好!报案要什么手续我现在立刻就办!”

狩魔觉得这也不是个办法,御剑紧紧抱着他嘴里还不断重复“滚开”这个词。虽然不知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想法,但这样下去别提睡觉了,一晚上能把他吓出神经来。

“怜侍,吾陪汝一同处理完毕便睡觉。如何?”

“老师……那不是活的……是死了……他说……他说……快来找到我……墙……墙壁……地板……整个旅馆的墙壁……地板,他到处乱窜……发觉我能感觉到……就因为他在我脚底时我挪动了位置让开了……他知道我能感觉到他……所以现在他就死死的黏着我在我脚底的位置……4楼墙壁……手机……一起……”

“你……说……什么……”那位女士眼泪扑簌扑簌留个不停,“我丈夫……居然……”

“御剑大人难道是说被杀后尸体被放在墙壁里了吗?”

“就……就是这样……。”

“吾欲携汝之妻一同前往。汝切莫纠缠吾之弟子。”

过了一会他吓的整个人都坐在了地上,身体抱的紧紧的。若光线充足一定可以察觉到他脸色铁青铁青。

“可走开否?”

他点了点头。

“可还能站起来?”

见他摇摇头糸锯便将御剑背了起来。

“糸锯刑警,一直背怜侍直到案件解决。不可使其双脚着地或被靠墙。”

他重重“是”了一声,“知道的说!自己一定保护好御剑大人的说!”

向前台借了手电筒再次乘坐电梯来到4楼,那位女士拨打手机,却没任何响铃。由于一片漆黑,靠着手电筒的微弱光线来到了该是401的房间,她不甘心的再次拨打手机,还是没任何声音。

“不是……这房间……只是普通的房间……什么都没。那个……他没等在这房间。”

狩魔拍拍他背:“汝可是能感觉到?”

“嗯。不着地感觉好多了,至少不会有那东西在脚底那种脚底发凉的感觉。但基本还是能近距离感觉到的。他不在这房间。刚才他明明说要回401等的。”

“会不会是还没来得及回到这房间的说……要不要等等的说。说不定一会就回来的说。”

背着御剑的糸锯来到窗口:“真是奇怪的说。窗口被封住了的说。”

从缝隙向外望去,两人看见了最可怕的一幕——一副鬼脸!名副其实的鬼脸!凶恶的眼神,上翘的嘴巴,根本就是只能用鬼来形容的脸。

“出现啦~~~~”

这次是糸锯吓的要死直接在后退过程中摔在地上,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将御剑当作垫背压在了可怜的他身上。

“这……一定只是面具的说!”

他首先说出自以为说得通的理由,惊魂未定的忘了有位可怜的检事后脑着地已经有了将他解雇的想法。

“但就算是面具,面具后面的可是人。这里可是4楼。”御剑大脑还没恢复过来也没法解释这一奇怪现象,“4楼,不借助任何物品,到底怎么做到出现在阳台上的?外面没有任何可攀爬的绳索。”

御剑觉得自己站起来被那鬼侵扰也好过被这不靠谱的刑警背着。

检查下来并没什么发现。就在他还没缓过神来时,听到了一声巨响和一声惨叫。透过窗户才发现刚才还在喝酒的那个人坠楼死了。头向上看,上面7层非常出入口的门还开着。

“这到底是怎么了!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御剑觉得揪准检事和刑警到访的日子活鬼死鬼一起活动了。

“既有案件,晚些睡亦无妨。刑警,现场处理。”

糸锯“是”了一声便同两位检事返回三楼,再由旅馆的大门赶往一楼后方1楼草地。尸体除了坠楼之外并无外伤,可说是再明显不过的自杀。

“是自杀吗?”

“看上去的确是自杀的说~但不对劲的说~”

御剑“哦?”了一声:“刑警,哪里不对劲了?”

“……的说。是从七楼坠楼的说。为什么手上拿着1楼安全口出口钥匙的说。既要去1楼为何又去七楼的说。应该不是不认识数字的说。到底为什么的说。”

“明明要去1楼,却去了7楼,而且打开安全口自杀了?”

狩魔“哼”了一声:“1楼钥匙怎可能打开7楼安全口?”

“可7楼的确安全口的门敞开着的说。”

御剑睁大了眼睛:“难道,是因为1楼安全口的钥匙打不开7楼安全口的门,他认为是1楼没关系所以撞门然后变成自杀了?!”

“无第二种解释。”

“故意使人混淆。也就是说,是伪装成自杀的他杀也是有可能的。”

“1与7楼均于几日前发生火灾。墙壁漆黑,故使人深信不疑。以此混淆视听迷惑人心诱使他人自杀亦不无可能。”

“那快些去7楼看看的说!”

众人一起走向屋内,狩魔却笑了笑。

“老师,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怜侍,那位女子可在屋内?”

“是的。在。”

“请其随吾等一同乘坐电梯,送其休息后赶赴7楼。”

他不明所以“是”了一声便叫上了那女子。乘上电梯时他才明白老师的用意。那女子坐在轮椅上,却怎么也够不着电梯。

“那个……对不起……可以帮我按一下吗?”

御剑“诶”了一声:“奇怪。刚才上6楼,你的确是一个人上来的。够不到,你是怎么上来的?”

看到狩魔嘴角笑笑却不言语御剑知道一定是这个点出问题了:“这个电梯有玄机。对了,难道是楼层的排列?”

他试着拿出一个楼层的旋钮,居然可以拿出来。

“汝试着将一楼变为7楼试试?”

经过一番排列,的确可以变成这样。4楼变成了1楼,1楼变成了1楼。

“1,4,7,老师,难道这就是火灾的真相!或者说有人放火的动机!”

他“唔”了一声:“早一刻发觉本可减少一名伤亡。汝不觉自己太过散漫?”

“对……对不起……”

盯着电梯旋钮他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老师真是处处都留神,一点都不怠慢。要是自己,也许一定可以解开这个玄机,但一定要话更多的时间。

“会做这种事的,只有店老板吧?反正这种事,只要尸体发现后查一下手机指纹就知道了。”

“吾随身携带便携式指纹液,可随时查验。”

“真不愧是老师。”

糸锯摸着头笑笑:“那也就是说御剑检事没带。”

“刑警,下个月的工资评定……”

狩魔接着说完:“刑警下个月工资将为F评定。”

“不及格评定啊。那也就是说刑警下个月不用拿工资了。”

换楼层按钮时没注意,电梯真的动起来时他又两腿发软了,还好有狩魔从身后抱着。他害羞的说了声“老师,谢谢”便安心的将身体靠在对方身上。一出电梯口御剑果然又不对劲了:“你先回房!我将你妻子带来了!别缠着我!”之后直到来到房间他一直没松手,狩魔也就任由他拉着。

“打电话吧,应该就是这个房间。”

她拨通了手机,空空如也的房间里果然想起了铃声。

“我丈夫他……”

“你丈夫他被杀后被埋在墙壁里了。这里才是真正的4楼。”

糸锯挠了挠头:“那先前我们去的6楼也不是真正六楼的说?”

狩魔手抓了抓衣服:“怜侍不知尚情有可原,刑警怎连电梯上行下行亦不知晓?所谓六楼便是2楼!”

“老师,难道您一踏入电梯便已知晓?”

他“哼”了一声:“怎能如汝这般迟钝!”

最后果然在墙内挖出了一具尸体和一部手机,正是那位女士的丈夫。老板终于承认了事实。火灾并非无人伤亡。那丈夫的尸体还带着恶鬼的面具,所以面具也这么原封不动的带在脸上被埋入墙内。后来这位女士来寻丈夫,老板便想出了楼层替换的方法,又因为替换必要在1和7楼纵火。这便是后一起火灾的真正原因。此时时钟指针已走向10点,不知不觉已花费4小时。狩魔说了声“无聊”后便拉着御剑和糸锯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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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到这里就完了,第二天马堂来了我们就回归正常生活了。”

王泥喜摸了摸手镯:“不对。御剑前辈还有隐瞒的。故事还没完。您说故事完的时候咽口水了,这是大多数人说谎时的小动作。”

“那你倒是说说后续还有什么呢?”

“虽然不知道但一定是比先前更糗的糗事!”

他双手抱胸点着手指:“看样子今晚大餐有着落了。”

“请最富的人付款是吧?这里不是有一位父亲坐上最高位的年数比我还长的官二代吗?一柳君,你的父亲很了不起吧?”

他点点头:“是啊!父亲是我最敬佩的人!是检事审查委员会委员长,可了不起了。就没他解决不了的案子的。我也要成为父亲那样了不起的检事!”

响也吃了口肉:“哥哥,你也太狡猾了。”

“律师不狡猾又怎么战胜你们检事呢?”

“那个……你们在说什么吗?”

他头上的刘海变成了个问号。

“我们在说你父亲真的是世上最了不起的人。你家房子也很大吧?”

“那是当然!我家车库都有法庭那么大。”

冥哼了一声:“我美国的家走廊都比法庭宽。”

“冥,你难道不觉得自己不该说这句话吗?现在在讨论的主题是什么?”

一柳“诶”了一声:“现在在讨论的主题是什么?”

狩魔腹诽还好这小子笨到一定程度了,脑子也够慢竟没跟上思路。

“现在在讨论晚上的大餐谁买单。”御剑好心提醒,“你爸爸是检事审查委员会委员长,是不是该你来买单?你最富。”

“哦。好像是哦。”他拍拍脑袋,“的确是爸爸最厉害。”

然后,他好不容易脑子转过了弯:“诶~~~~~~是在讨论这件事吗????!!!!!!!”

大家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再次被整的他。响也觉得这同学简直就是上天送给自己的大礼物。有他的话自己被坑的几率一定可以大大减少,顺带大大增加知道老师秘密的几率,毕竟有这么个马前卒,换句话说,炮灰。

“怜侍,汝可是欲扯开话题?”

他脸瞬间黑了:“老师,故事的确已经完了。您答应的是说故事。”

“吾答应之事乃是说出汝之糗事。”

“那个……那您已经说完了,不是吗?”

冥手撑着头摇摇手指:“完了?好像父亲认为还没完呢。”

“老师,您不会真打算接下去说吧?对不起。我错了。您能不能别说。”

一柳歪着脑袋:“难道是不小的糗事?说嘛说嘛。故事听完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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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天夜里或者说临晨的事。说是夜里因为当时没有光源,房间就像黑夜一样。凌晨4点左右,狩魔由于生物钟已经起床,御剑因为睡前喝了很多水压惊便提前醒了来上厕所。打开厕所的门用手电筒迷迷糊糊的照,兴许是前一天被吓过了头,他吓的直接扔了手电筒大喊“鬼~~~~~”又快速钻进了被子里,还将糸锯的被子也给卷了。狩魔真是说多无奈就有多无奈。自己这张脸,虽然的确算不上和善,也经常在法庭上被律师骂成是鬼,但被自己弟子,还是同为检事的养子指着骂这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汝尚未睡醒。吾去对面旅馆订些早饭,汝再睡一会罢。”

察觉到是怎么回事他慢慢的伸出头,说了声“对不起。”

一觉睡到了早上7点御剑才醒。醒来后他便发现自己做了件绝对难以对老师启齿的事——他被吓的尿床了。狩魔看着被褥上一滩水和就算被单手捂着也无法隐藏的已经红到脖子的脸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今日汝之庭审为第二场?”

他点点头。

“吾代汝出庭便是。到达法院后马堂便会将汝送回家,汝好好休息。”

他“是”了一声:“那个……老师辛苦了。刑警别给老师添太多麻烦。”

“穿上外裤并不明显,汝无需介意,马堂不会得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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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笑趴在桌子上,御剑趴在桌子上,脸通红通红,不比那时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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