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苏民祭(1 / 1)
(日本真有苏民祭,以下所有风俗,包括摸人下面的风俗都是日本真实苏民祭的节日写照。)
“让开啊,不要啊!我要那个……检……检举你们!人身侵犯!”
响也一边想着对策一边提醒弓彦:“这已经不是人身侵犯的级别了。这是【强】【奸】!”
御剑喝了一口红茶:“一柳检事,你不是说想成为老师的弟子吗?那就该听话才对。智力发育是否成熟已经通过司法考试考核过,你完成的很好,但身体发育是否成熟也是一项很重要的指标。要好好检查后才能制定日后学习方针。今天就是你真正作为检事工作的第一天,难道不觉这才是最该做的事吗?”
说罢他又想想起什么似的眼神瞟向了雾人:“说起来,这里还有一位算得上是狩魔流的新徒弟的人呢,虽然是名律师。今年可真是大丰收啊。怎么办呢?人手不够了。”
雾人看着眼前的情景心里滴下一滴一吨的冷汗。要是把他这样,他宁可撞墙跳楼。但一想到自己爷爷又在这里,如果爷爷真的要求的话……虽然是个二流检事,但做这么过分的事爷爷也没阻止,说不定真的是规矩是考核呢?说不定徒弟少就是因为自尊心太强呢?
“吾从未定下如此规矩。”
响也遭殃狩魔还能忍受,但和御剑不同,他偏爱雾人,雾人被欺负至如此田地他可是无法忍受的。至于那一柳弓彦,遭殃不遭殃与他何干?
“但是,老师,当初这可是您亲口说的。”
“皆因汝隐瞒在前。”
“好吧,也算了。”他耸耸肩,“王泥喜律师,你该知道怎么做的吧?麻烦你压制一下你老师吧?我亲自动手,作为前辈。”
雾人心里直打鼓,脸上不得不保持笑容:“你确定要这么做?我可是律师,也是懂法的。不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吗?”
“我……我做不到啊!请另请高明!”
雾人摇了摇头:“王泥喜君。”
“是!是!没问题没问题的!”
他叹了口气:“你当然没问题。有问题的可是我。更何况你在这种时机说没问题是想做这二流检事的帮凶将你老师我扒的精光吗?”
他头上的触角耷拉了下来:“是……是……”
“这时候该说无论怎样都会保护我不是吗?对方可是检事,我们的敌人。”
王泥喜手指着脑门想了想:“那个……既然长的一样扒一个不就够了?没必要两个不是吗?”
“大脑门你这话什么意思??????”
响也在笑,但谁都看得出是气疯了的笑。
“我从来没那么庆幸自己有个亲弟弟呢。”
安全上垒的雾人这时也顾不上手足情谊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自己乱插手说不定不仅救不出弟弟,自己反而遭殃。
“怜侍,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闹成这样不会认为父亲看不出你企图吧?”
冥走到他旁边说这句话,眼睛还瞟了一眼弓彦。
“若受不了他跑出去便是,也好断了他的念头。”
“若是他忍下来了呢?我可不认为父亲会因为你的小动作而改变心意。”
“若是不收,冥,你能帮忙一下吗?”
“那可是一柳家的孩子!”
“就因为是他家的孩子。接下来他的家会被摧毁的永远也无法恢复,会无家可归。我所做的事和老师之于DL-6所做事性质一样,只是我的行为披着合法的外衣罢了。我虽然不后悔,但孩子是无辜的。我想仿效老师那样至少做些力所能及的补偿。至少给他个归宿,至于日后如何发展何去何从就看他自己了。老师有我和牙琉律师,不能再增加负担了,我有牙琉检事,只有你那里名额还空着了。”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你一开始瞄准的就是我?”
他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也只能利用你了。当然带我会尽量自己带,不会给国际组的你添太多麻烦的,尽量吧。”
冥一脸高傲:“既然高傲的你肯求人,那我卖你个人情便是。但若不想这小子一天掉一层皮的话,你就给我自己带。”
“这点你放心。给你带是掉层皮,给我带是每天多长一道疤。我已经摸透了,这孩子的成绩说不定是假的,他自己还没察觉到吧?老师也许也知道,所以拒绝了,因为按照规定雾人不占用名额,响也又是挂在我名下的,老师那里是空出一个名额的。一定是察觉到了其中的水分吧?反正日后他自己也会察觉到的,到时候再说。”
冥绷紧了鞭子:“你给我好好教!他若败诉可是给我抹黑!要是你敢敷衍我立刻踢了他!”
御剑耸耸肩:“那是当然。”
“话说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恶德检事居然会善心大发收养孤儿?”
“善心大发……吗?因为他……徘徊在阶梯前啊。”
“那个我们一起走上来的很长的阶梯吗?”
御剑点点头:“是的。那个阶梯……是有些含义的。”
“什么含义?我不是这个学校的人所以不知道呢。”
“什么含义……吗?”
同时,王泥喜也在对老师雾人解释阶梯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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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御剑怜侍17岁。第二天便是自己的成人式,躺在床上的他用手臂拼命捂住眼睛却仍止不住泪水。崭新的服装就放在床边,和道叶老师的谈话仍历历在目。
“御剑君,你是认真的吗?”
他头撇向一边:“是的。老师他,一定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改了规矩的。所以……我就作为普通参与人员吧。”
“小事……那可是你的成人仪式,错过了这次可就没第二次了。狩魔检事作为你的家长兼老师是很注重礼仪的,而且你是首席绝对是给他争光的事。他应该会高兴。要不,你回去和他说说,别想当然,如何?”
“那……好吧。我明天给您答复。”
事实摆在眼前,他又怎么可能告诉老师这件事。自己的学籍和成绩都是假的,老师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所法学院的学生。若被老师知道岂不遭殃?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第二天他来到办公室,装作已经说过那样来到办公室:“老师,对不起让您失望了。老师他……一点也不在乎。没空。”
“是吗……那也没办法……我明白了。”
走出办公室,他心里止不住的失落。重要的成人礼,谁不希望自己亲人和老师来陪?但事到如今他实在没勇气再去坦白了。这份孤单,这份寂寞,就当作送给自己的成人礼礼物好了。反正自己成为检事这件事老师不屑也的确没撒谎不是吗?当自己将通过司法考试的事告诉老师时,自己虽然是强忍住心中的兴奋,一脸假正经,期待着老师的表扬的,但老师是真的心中没半点兴奋,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冷冷的说了句“勿骄勿躁。汝应知晓自己已踏上征途,不到终点不得松懈。汝今日起便正式成为吾之弟子。需竭尽全力。若败诉,后果如何,无需吾提醒。”这一番话如一盆凉水将他从头浇到底,心中的喜悦荡然无存。考不出铁定一顿打,考出就是理所当然,已经作为新人检事非正式的出过一次庭,胜诉理所当然,不,是最低要求,败诉便是逐出师门,对自己来说更是逐出家门的惨痛后果。步步为营丝毫不敢怠慢。他好羡慕老师冥。老师在得知冥考出司法考试时满脸的惊讶。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但自己始终只是仇人的儿子罢了,这些东西想想就好,根本不配得到。
他所不知道的是,道叶和狩魔豪两人乃故交。能和狩魔攀上关系的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问了下学校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笑笑:“原来是这么回事。”
成人仪式前一天,狩魔在办公室接到了一个电话。
“狩魔君,许久不见。”
他嘴边笑笑:“吾才是,久疏问候。”
狩魔司法研修时来过法学院,受到了道叶不少照顾,当然语气很客气。通话时御剑也在办公室,在看卷宗。看到一向高傲的老师居然如此谦虚不禁觉得有些好奇。
“你就回答我是或否就好,别多回答可以吗?”
“可。”
“你明天有空吗?”
“无。”
“有庭审?”
“有。”
“第几场?”
“一。”
“庭审结束后呢?”
“无。”
“带着你的小弟子,啊,是叫御剑怜侍对吧,今年司法考试的最高分。你该不会是想带他来参观吧?”
“正是。”
“那正好。其实我也正想说这件事呢。我想见见他。不要藏着掖着了,如何?”
“可。”
“那明日说好了。对了,为了给他个惊喜,明天再告诉他好吗?清晨不要带他去法院,他会出现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哦。没有老师的管教会怎么安排自己的一天呢?窥探一下你弟子的真心作为老师没坏处。”
“可。”
“那我明天等你们。一起吃午饭。可别让我等太久。”
“可。”
御剑丝毫没怀疑电话的内容,更没怀疑打电话的人是谁。的确是在看卷宗,但其实心早已飘向了远方。一页纸看了半小时了还没看完。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今天任务要完不成了,便督促自己集中注意力。
第二天的太阳升的没半分延迟。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时御剑坐了起来。庆典是在晚上,现在还是白天,需要去吗?好多都是一对一对的,就算没老师也有家人的陪伴,而自己孤单一人,去了也只会难受。是不是睡一整天比较好呢?看看枕头旁崭新的衣服,他自虐的觉得当作对社会的初次认识也好。反正已经很难受了,也不怕再难受一些,光明正大的一个人去吧。
一个人出门,坐上校车来到学校,但由于自己毕业生中的优秀生,衣服虽然没穿,但塑料袋是透明的。崭新的服装,和往日不同的白色的校服和红色的披肩惹得车上学弟学妹们一阵眼红。那是类似于法官的服装,长摆几乎及地。而这也是有含义的,及地是取了及第的谐音。比平时早一站下车,那是因为最后这一站路有另一条道,平时大家都不太走,但今天很多人会走的一条道。一条笔直的,寓意通向光明的长长的3公里的阶梯。上坡500个台阶,下坡500个台阶,直通学校后山,中间平坦的大道满是景观,是休闲拍照的好去处。从进这所学校懂得台阶的意义后大家讨论的最多的便是什么时候自己能穿着漂亮的毕业服从台阶的另一头由老师牵着走过来。在这一天,许多学生会自发的在另一边欢迎,祝福,洒花,驻足观望,虽然腼腆却也十分幸福。一直一直梦寐以求的场景,还差一步就可以达成了却……
“为什么早一站下来了呢?我还真是傻瓜呢。明明……等不到人的,不是吗?我还真是傻瓜。”看着长长的阶梯,看着身边一个个孩子牵着父母或者老师的手走上去,他心里一阵酸过一阵,“反正老师也不会来的。得不到祝福。就算不走上去……也没关系吧?走大路,从正门进去吧?”
刚想离开手机铃声把他吓了一大跳。一看来电,是老师的!
“老师,怎么了?”
“汝现在何处?”
“那个……庭审结束了?应该才开庭5分钟吧?还是说延迟了?”
“已结束。汝在何处。”
“这个……那个……怎么说呢……”
他一下子慌了神。老师这么问显然是发现自己不在家要来找自己吗?可袋子里的服装……谁来告诉他这衣服怎么办!
“汝现在何处?”
狩魔加重了语气。
一想到身边反正很吵杂:“我……我和同学们在一起。”
“在何处?吾立刻来接。昨日来电,有一立法专家方面教授中意汝,欲见汝。并无比此更重要之事。汝现在何处?吾驱车前往。”
他看看衣服,又看看电话,一个头几个大。这下彻底完蛋了。
“那个……我在离私立泰美斯法学院还有一站的长长的阶梯旁。”
“正好。欲见汝之人乃私立泰美斯法学院之教授。吾15分钟后便到。汝别走开。”
御剑看着袋子衣服,连哭出来的心都有了。这天杀的到底是哪个老师和自己过不去啊!学校的教授没人提到过认识老师啊!早知道有人认识老师的话自己倒去打招呼了。自己连个可以装衣服的背包都没带,这怎么办啊!
“唉~早知道就实话实说了……哦,不,实话实说的话更糟……不对,现在这种情况才糟呢。在老师赶到前得想好对策怎么蒙混过关……要是当初一下子全说出来就不会更麻烦了……不对,要是当初全说出来绝对会被打到断气的,还是不说出来的好……不说出来的话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解释……”
他坐在旁边的花坛边,整整15分钟,他的思绪一直在该说和不该说之间纠结,丝毫没想出好对策。
“怜侍,汝手中之服装?”
果然第一个问题就让他想自杀。言不由衷的撒了谎:“那个,昨天有人邮寄到家里来的。里面附着小纸条,叫我今天穿着来这里的。不知道是谁。”
“原来如此。该是道叶。听说汝亦通过考试,昨日通知吾随汝一同前来,该是想邀请汝一同参与此次盛典。汝乃司法考试最高分获得者,故将象征首席只红披肩一同寄来。”
他心里暗自庆幸老师脑补能力够强,算是帮自己圆了这个临时编出的谎。但心中也不由的气到极点。道叶老师明明是要拆自己的台坏自己的事!
“您说要见的老师是?”
“便是那道叶正世。吾尚未成为检事,研修访学之时受其多方照顾。此人之于司法界举足轻重,能中意汝乃汝之福气。今日需好好表现,切不可有半分礼数不周。”
他心中暗念“果然如此”表现上却十分谦逊:“真没想到能受此高人垂青。弟子定当好好表现。”
“但汝既受邀请,便将自己当作法学院学生,好好享受成人仪式便可。”
“是……是……”
他头上不自觉的冒出冷汗。千万千万别穿帮啊!不过,不穿帮果然是不可能的吧?自己真的被暗算了!没想到牵着老师手踏上阶梯的自己无暇享受这份荣誉,心情竟如此复杂,这真是当初做梦也想不到的。这一级级的台阶简直通向地狱!每走一步心情就沉重一分。来到学院后山,自己手里的衣服和老师的威望引来了前所未有的多的学生和媒体。
“啊~~~御剑前辈好帅啊~~~~”
帅?进检事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张娃娃脸能叫帅?算了,既然都是高中生,大家都是娃娃脸,就当作他们的评判标准和社会人不一样吧。
“居然是败在狩魔检事门下~~~~好羡慕啊~~~~~~”
“果然成绩好就是幸福啊~~~~~~”
“首席诶首席诶!好厉害啊~~~~”
一阵阵的尖叫,人群中他还看到了一个异常安静的身影,比他大了几级的绪屋敷司。她也是今年才考出司法考试的。如愿以偿成为了裁判长,发誓要让所有好人平安,不再有一件冤假错案。她的话应该可以的吧?
来到办公室门前,他早已精疲力竭。媒体无数的闪光灯,排山倒海的女生的尖叫,还有昨晚因为伤心哭到很晚才睡。总之各种折腾。而最折腾的便是他本以为老师不会来昨晚才那么伤心的,没想到老师居然来了!想起昨晚的伤心,真的跟白痴一样。一想起白痴这个词就想起妹妹狩魔冥。若是她在场一定会边抽自己边嘲笑的吧?
“道叶。久疏问候。”
听到声音道叶回过头:“狩魔君啊。真是好久不见了。”他故意装作不认识御剑:“哦~这位想必就是你的高徒吧?说是天才真是名不虚传呢,真年轻。还顶着娃娃脸就能通过司法考试,通过研修成为检事,不容易不容易啊。”
御剑由于被暗算,正怄气:“道叶老师好。我就是御剑怜侍。初次见面,承蒙垂青,请多关照。”
一个不大折扣的绅士礼。平时在学校他可没这样过,毕竟绝大多数人都是平民而非贵族。
“礼数还真是到家呢。和狩魔真像。听说其实是你养子?”
他“唔”了一下:“正是。DL-6,御剑信之子。那之后便由吾抚养。”
“是那位律师的……你还真好心呢。正好茶泡好了,我们坐下慢慢说吧。”
御剑不知道是选择不出去好还是选择出去好。如果出去,不知道道叶老师会对自己说什么,如若不出去,露馅怎么办?最终他还是觉得出办公室比较好:“道叶老师,我可否去一下厕所,一会便回来。”
“去厕所啊。”
老头子笑的让御剑觉得毛骨悚然。后来他才知道,自己的直觉并没有错。之间老头子走到门前,开门,然后大喊了声“御剑怜侍没换衣服来咯”便进来了好几个学生。
“御剑,这样拘谨可不行啊。”
内藤熟练的耍着枪。
“狩魔检事,好久不见。”
“汝乃那天海之?”
“是。小女子绪屋敷司。”
他们的身后还有个眯眯眼,便是草太。
“那个……你们想干什么?”
司动作夸张的像男性求婚:“外面天气如此之好你难道不想穿着毕业服出去和老师留念吗?”
狩魔“唔”了一声:“吾的确准备好了照相机。”
内藤双手一张一合逐渐靠近:“来吧,别客气。我们来帮你换吧。早点换好早点出去摄影哦。”
“不……不要靠近我……老师……救救我……”
狩魔却没半分动作:“吾隐隐有察觉。汝可曾参加过此校之法律补习班?”
内藤说谎简直不打草稿:“就是就是,参加过的哦。我们可是同班同学呢。”
“好了,怜侍,你要知道苏民祭的含义。”
绪屋敷司笑的一脸灿烂。
“你难道是要我连白天的都参加吗?”
“那是当然的吧哈哈。白天的是自愿原则,你就好好参加吧?有很多人都参加,不难为情的哦。”
“现在可是寒冬!”
“就因为是寒冬嘛。”
狩魔适时让开,谁知御剑被泼了一身水!
“这才有节日气氛!”
“草太!你怎么!”
“苏民祭不就是白天光着身子往身上泼水,拿着苏民袋装着糖果等人来抢,或者光着身子让人家来摸,抢的人越多摸的人越多代表人气越是旺祝福的人越多,最后连麻袋也被撕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然后跳进溪水中用水净身,再洒上盐和芝麻洗澡吗?”
“很冷的!”
“不冷。没关系。首席的袋子应该很多人都愿意来抢吧?”
内藤也拍着手:“对。既然是首席那就应该以身作则!”
“不要!绝对不要!我最起码也要围上兜裆布!”
狩魔已经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了。接下去的事他好像能预料到了。
“不行哦!可是首席哦!”
道叶也在一旁边喝茶边笑,真亏他有本事茶叶没喷出来:“你们就在这里好好商量吧。”
“老师!救救我!您不能看着您心爱的弟子被他们如此欺负吧!”
“又有何妨?”狩魔也在喝茶,“通过司法考试可知汝大脑已成熟,身体是否成熟亦为重要标志之一。身心俱健全者才可胜任检事一职。”
“对不起。对不起,以后再也不隐瞒了。对不起。老师,求您救救我。我不想被他们扒的精光!”
“汝隐瞒在先应当受罚。况且衣服已湿,若不脱汝便会感冒。”
御剑已经被三个人逼到了墙角:“是啊是啊。我们可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快点脱了吧。”
“不!不要!出去啊!不要!”
狩魔听到惨叫也不由得转过身来,看到三人合力,不一会便将自己徒弟变的光条条的。
“你……你们干什么!”
御剑觉得好像有手在不停的摸他。
“有这种传统的哦。你该知道的。如果能摸着【全】【裸】的那位便会带来好运。尤其摸到的地方越是隐秘的话。屁股和前面相传可是最佳位置呢。”
他想起身,却受到压制根本没办法起来:“不……不要啊!住手啊!不行啊!”
狩魔右手紧紧抓住衣服,久久无法松开。这出闹剧还真是过分了,不过他瞒着自己参加补习班,通过司法考试,也必须惩罚一下。
“首席裸啦!”
不知谁在门口这么叫了一声,结果众多女孩子都在外面看,而男孩子都进来争相摸。
“哇!这可比抢到袋子里的东西还要幸运啊!”
道叶的办公室不一会就人满为患,大家都争相摸他下面,压制他的绪屋敷司,内藤马乃介和猿袋草太甚至维持起了秩序:“摸到了就离手让下一个摸。不要着急,不要着急,人人有份。”
“你们三个!哪一天绕到我手里我一定都要让你们获得有罪判决!”
狩魔滴汗的是还有好几个女的,简直面无愧色,往好听的地方说,这摸的是文化,是很高尚的;往坏的地方说,这些女的简直太开放,真不愧是学法律的,日后也许是要做律师的,脸皮就是厚。
“狩魔君,照几张相如何?”
他点点头:“今日乃怜侍成人仪式,确该照相。”
“老师请不要在这种时候照相啊!请不要!”
狩魔自己也被气氛感染的玩心大起,照了很多M字开腿的相片,且是用单反照的高清。有几张将女孩子的手也照进去了。为了不侵犯人权脸一律没照。
“狩魔检事不来玩?御剑一定不会反抗的。”
他“唔”了一声:“吾不用。看着就好。”
被多少人看过,被多少人摸过他自己都数不清了。直到摸到那里都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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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奇惨无比的经历。”
狩魔冥光听就觉得御剑好惨。
一柳弓彦和响也已经被扒光,御剑走到门前,冲着外面大喊了声:“首席和第二名都已经脱光了!”
狩魔滴下一滴冷汗,从包里拿出了相机。看样子又要重演了。
“不~~~~~是~~~~~~~~吧~~~~~~”X2
雾人怀着默哀的心情看着自己心爱的弟弟被一个又一个人摸,心里有一丝庆幸自己没着了那二流检事的道变成这样。
“老师~~~~~救救我~~~~”
响也简直在哀号。
“当初老师也没救我,所以我也不会救你。规矩就是规矩。”
狩魔只想说这可真是报应,现世报。自己孙子就这么被整了,只因为当初自己没救弟子。
“牙琉律师要不要帮你弟弟分担点?”
“不用。响也受得了的。”
“哥哥~~~~~~”
王泥喜居然说出“响也前辈我可不可以也摸你一下”让响也真的欲哭无泪。
“王泥喜律师。想摸就摸吧,反正现在是谁在摸他们两个已经没能力去分辨了。”
“至少牙琉检事身体发育还是健全的呢。”
透过人群御剑能看到那部位,正雄赳赳气昂昂的呢。
“老师,我这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整个被摸的过程进行了2小时,狩魔拍下了数十张照片。响也待人群散去后瑟缩在角落用餐巾纸擦拭某个部位。有好多白色液体都飞溅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遭这种罪。首席的我。”
一柳弓彦早已哭的都哭不出来了。
“我当时也是首席,还是一个人,被他们压着搞得比你们都惨。你们就当作是传统吧。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有过体验了,已经算真正意义上的成人了不是吗?”
“第一次就那么刺激!老师您不是人!”
“我也是被迫这么刺激的。地上多躺一分钟就多一分尴尬。”
两人只好含着泪水将衣服都穿起来。
“响也,恭喜了,赶在我这个哥哥前面。”
穿好衣服后他瞪着自己弟弟:“哥哥,我真想你也体验体验。”
“我就不用了,没响也那么优秀,名次没那么靠前。”
他瞪着王泥喜:“三年后,你等着。”
“那个……我没参与,没摸啊。”
“不管有没有,你等着。”
一柳立刻来劲了:“就是就是。等着!一定要你加倍偿还。”
王泥喜很想辩驳,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吗?但现在这种情况,辩驳好像已经没用了。他只祈祷这种风气能在3年内消失。
冥来到了弓彦面前,将一张纸交给了他:“明天自己去交掉。若不同意,撕掉去重新领也可以。”
师承表上面赫然签着狩魔冥的大名。
“恭喜,弓彦,天天会被抽的掉层皮。”
“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么!!!!”
冥毫不客气一鞭子过去:“我抽鞭子抽错了吗?”
“看到了吗?这鞭子可不是摆设。”
弓彦更是缩了缩脑袋。冥却摆摆手指:“啊,忘记说了,虽然是挂在我名下的,但其实却是那白痴在带着。实质上的老师是那白痴。你要是不想失宠甚至被逐出师门的话最好勤奋些。”
“老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和他分享您!”
御剑摆摆手:“你该问牙琉律师不是吗?我也和他分享老师。”
“我……我有错吗?”
弓彦这才想起来还有登船这回事:“那这次作为首席登船的到底是谁呢?”
“站在最前面的当然是牙琉检事。但你作为新进弟子,也和大家一起同一艘船。跟着名义上的老师。”
他“哦”了一声,“跟着鞭子姐姐。”
刚说完就一鞭子上去了:“我不是鞭子姐姐!好好叫我狩魔检事!”
这一鞭子抽的他差点又哭出来。
“还有,总有个先来后到。所以牙琉检事就是你的师兄,不得造次,这点必须遵守。如果态度不好不勤奋,或者能力不强,很快就会被逐出师门,你最好小心些。如果不满意的话,去找那些会捧着你的检事就好。”
“那个……跟着狩魔流的人学习一直是我的期望!我会努力的。”
“那就好。我期待你做出些成绩。”
他小声的在响也耳旁:“只因为接下来要处理一柳万才觉得对不起无辜的小孩子才给他安个名分的,不用太过担心。”
他点点头:“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