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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谢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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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狩魔豪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心里的愧疚一阵胜过一阵。

“御剑阁下,就葫芦湖一案的虚假自白,请阁下作证。”

御剑似乎被问傻掉了:“我……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若您执意如此回答,将受到责问的便是狩魔检事。”

“这事和老师无关!”

他急忙否认。老师已经付出那么大的心血了,又怎能让他再承担这莫须有的罪名。

“狩魔老师一直黑色传闻不断,若您不澄清,就算我们不说,外界也会怀疑您是被迫做出虚假自白。”

“和老师无关。”他咬着嘴唇,“提审时和老师约好的,整个庭审不能让我作证。若成步堂占上风,不能拿认罪书来胁迫,但若最后我获得的是有罪判决,我便会连梦的那部分一并认罪。”

“您真的是天天做这噩梦?”

他点点头:“比起百分百谎言的自白,能用真实部分的就用真实部分来替代,半真半假的更难看出漏洞。虽然杀人部分确实是我编出来的,但梦的部分确确实实是真实的。老师没逼我半分,甚至没进行过任何暗示或者诱导性提问,无论是庭审时还是提审时。做出这份自白完全是我不想被判有罪还难看的挣扎给老师添麻烦,顺水推舟做出的决定罢了。”

水镜皱起了眉头:“那DL-6的犯人,确实是御剑阁下您?”

他点了点头。

“怜侍。”

狩魔喊出了声,想阻止他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幼年丧父已经够难受,这15年对他也不好,他该是很想父亲的。如今不仅作为犯人的自己没伏法,受到最大伤害的他还得背上莫须有的罪名被人说一辈子,这是何等残酷的现实。

“老师您不也早知道的吗?事到如今什么都不用说了。”

他是打算将这罪名给做实了。狩魔双手抱胸,左手狠狠捏了捏右臂袖子,眉头也皱了下。好在这时除了御剑谁都会误解他这动作是心疼孩子。

水镜双手交叉扶肩,一脸很受伤的样子:“真是……没想到。”

“这份罪恶感一直折磨了我15年,每日我都会半夜被这梦吓醒。直到庭审时说出来被判有罪后,就不做那了。我想那是父亲的亡灵对我的惩罚吧。”

确实是被判有罪后就不做噩梦了,但实际上并不是因为庭审,而是因为狩魔告诉了他真相。当然他是不会说那么“细节”的事的。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跟着狩魔耳濡目染学会的,就像隐藏证据,操控证言,控制法庭一样都是他的武器。而这武器如今却用在自己证明自己“有罪”,而且还是莫须有的最不想也不该承认的滔天大罪上他确实有了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这些法宝御剑练得炉火纯青,水镜根本看不出他眼前的这位检事在撒弥天大谎,而他自己想说出的话又被堵了回去,况且现在说出来可信度也未必会比御剑的假证词高,只能作罢。最终,御剑作为受害者替自己顶了罪。虽然葫芦湖案件姑且死里逃生等待2天后的重审,却确确实实成了DL-6的凶手再一次被推到风口浪尖上。第二天的报纸会写成如何喜忧参半的报道他甚至都可以预料到。为了减轻那些苛责对他造成的伤害,狩魔也说明了监狱逼他吞头发造成他一个月都无法说话的事。大家又是一阵惋惜。没想到那里居然如此残忍。

来到书房,关上门,坐到书桌前,狩魔拉开了抽屉,拿出了一叠信纸,还有一根牛筋鞭子。说是根鞭子其实比其他鞭子更可怕。它由一个手柄和5根小鞭子共同组成。换句话说这鞭子的威力会是普通牛筋鞭子的5倍。这鞭子狩魔随身带,而挨过这鞭子的也只有御剑。绝大多数是因为偶尔的学习偷懒,当天规定背诵或理解的法律条文错误实在太多或者考试没考好。自从他成了检事后就没打过,直到那次败诉。鞭子该抽的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他想他终于明白了,虽然已经过了那么多年,虽然也许已经晚了。

一件件难以启齿的事他都忍者心中泛起的阵阵羞愧一个一个字的写下来。越是描写的精细,越是反省的深刻,他越是觉得自己的行为令人发指,简直不像是自己会做的。人们说杀人犯回忆过去时总会怀疑这真的是自己做的么?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做这种事?他一度以为那只是美化犯罪罢了。轮到自己静下心来想了才知道,原来真的是这样。

将写好的信回房里,屋里的孩子睡得正香。不知为何御剑居然有些羞愧又有些撒娇似的问能不能和他一起睡,狩魔认为这也许是新的转机,稍加嘲讽的几句掩饰心中的喜悦便欣然同意了。听说昨天一晚他都没睡,从昨天中午开始他就没心情进食了。回到家后特地做了他最爱吃的菜,冥也难得的终于肯回家了,虽然还是不满自己那么晚才愿意回心转意。吃好晚饭后御剑经过连续两天的折腾真的是累了,早早的洗澡好便睡了。他真觉得好笑。明明答应自辩的居然还这么安心睡大觉,他当真以为自己一旦放水他就能顺顺利利的赢下这场判决让自己无罪么?但能证明他无罪的证据都给他了——当然也包括那封信。一旦出现问题狩魔是打算自己伏法的。御剑当然是极力不赞成,发誓说无论怎样也不会交出那封信的,但他越是这么说,越是说的真诚狩魔心里就越是难过。

站在床边,他将信放在地上,将鞭子放在信上,退后了几步。站了好一会也没动静。他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但身体仿佛不听使唤似的僵住了。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却依旧无济于事。命令他的时候自己没感觉,真的做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竟如此屈辱!

“吾……必须……”

他头微微低下,咬着牙齿,双手紧紧抓住裤子。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催促自己必须这么做,强制自己身体做万分屈辱之事。又咽了好几口唾沫,他的右腿有些弯曲了,随后,弯曲的幅度逐渐加大,慢慢的,像老态龙钟的老年人似的,膝盖离地面越来越低,知道最后也地面亲密接触。真正触地的那刹那他才明白这个动作居然屈辱到将他一辈子建立起来的自尊击的粉碎。然后是右脚,慢慢的移动,慢慢的和地面距离越拉越进,慢慢的弯曲,最后也触地。双膝均触地时他整个身体已经僵了,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或者在想什么了。他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床上依旧睡的可以用不省人事来形容的御剑。但他知道知道这一步完全不够。那一天,败诉的那一天,御剑真的是铁了心来求他的,将自己的尊严放在地上亲自践踏的粉碎,只为能被原谅。

“老师,请听我解释!是因为裁判长要我这么做的!这场庭审败诉真的不能怪我!求您听听里面的录音!求您了!”

既然说的如此斩钉截铁狩魔便听了一遍。御剑本以为老师会理解的,谁知狩魔看到庭审报告后更没原谅他。

“汝若第一天胜诉便不会有此事端!竟想用如此卑劣伎俩欺骗吾!真胆大包天!”

被这么一说御剑真的无话可说了。的确,若糸锯没归还手机,若自己证言教的到位那服务生不供出小中大的存在,根本不会败诉。

“对……对不起!老师……对不起!”

怒不可遏的狩魔拉开抽屉,拿出了鞭子。

“对不起!对不起!弟子知错了!对不起!”

来到他身边,狠狠一鞭子抽下去,御剑除了说“对不起”三个字根本没别的办法。逃不能逃,反抗更不可能,只能任由鞭子抽在自己身上。那之后,狩魔下的命令简直可以用惨无人道来形容,而御剑为了留住老师的心,即使万分羞辱,同意了。直到最后的最后,要拉他游街示众时遭到反抗,而反抗的结果便是被逐出师门。千万次的后悔,若当初不反抗,是不是就能留在老师身边了?白白将老师送给了那牙琉雾人,落得有家不能回的悲惨下场。

狩魔将双手放在了睡衣第一粒纽扣处。那天对御剑下的命令,他自己也必须做到。这孩子为了赎自己所不该承担的罪,日日夜夜进行耶稣式的惩罚。当狩魔看见他全身上下被勒的出血的锁链时,他真不知道自己到底脑子停转到什么程度,或者说倒转更恰当,居然认为他是血气方刚欲求不满。言语的侮辱,鞭子对敏感处的抽打,甚至让鞭子染了血,还逼他做出更羞耻的动作进一步抽打更柔弱的部位。他承认那时的自己是不正常的。但绝不能将不正常当作借口逃避当下的惩罚。

握着睡衣上衣第一粒纽扣的手在发抖,这种颤抖他无法抑制。从有记忆那天开始何曾受过如此屈辱,自己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这孩子没对锁链的事解释一个字难道不是他自己的责任么?但另一种声音又响起,当时的他就算解释了就有用吗?自己就会原谅吗?就会放弃15年的仇恨吗?答案很显然,当时的自己是做不到的。他不停的做深呼吸,不停的尽量抑制抖动的幅度,颤颤巍巍的,解开了那粒纽扣。然后,将领口忽然拉大,让肌肤和冬天的冷空气亲密接触。接着,手慢慢下滑,移到了第二粒的位置。十分机械十分僵硬的解开第二粒,再次拉大衣服的开口。露出的皮肤更多了,身体更敏感了,羞耻感沾满了大脑。第三第四粒解开时他双手回到第二粒纽扣处,缓缓的,缓缓的,几乎是移动几厘米就要停几秒钟的速度将衣服退至手臂。最后,他左手拉住右手袖子,将衣服退了下来。身材姣好的上身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他闭着眼睛将衣服丢的远远的,断绝自己捡了重新穿上的念头。

过了好一会,好似系统确认第一阶段已经完成似的,他将双手移到了腰部,两个手的大拇指伸进裤子内。他仍记得御剑顶着红透的脸强压下那份羞耻执行命令,将上衣全部退去时的那份难堪。当时自己就想要他难堪,要他更难堪,要他难堪到无以复加。所以当他听到接下来更惨无人道的命令时简直哭出来了,过了好一会才从牙缝里挤出“是”这个字。解皮带时,拉拉链时,一条一条退时他的神情如此无辜如此窘迫却又如此麻木,但因为是老师的命令,因为自己对他敬若神明,即使再难堪,他好好的执行了。现在轮到自己了。当时对他命令的多过分,现在自己就必须执行的更进一步。那叫作茧自缚,那叫将自己的脖子越勒越紧。狩魔可以说是用上了吃奶的力让手动起来,机械性的向下伸直,将裤子退了下来。随后,他将膝盖抬起来,一个一个裤脚轮流将裤子退下,眼睛一闭,将裤子也甩到了远方。

确认身上已经没有任何遮盖物后他先是右手着地,然后有事左手。整个身体成弓字型。但他知道光这样还不够,因为双腿还是仅仅并拢的。那天,将他羞辱的体无完肤后狩魔更是命令他双腿分开。御剑像个姑娘似的战战兢兢的分开双腿,一开始角度还很小,后来一次次的被要求加大角度,直到站在身后连前面部分也一览无遗。这有多羞耻狩魔当时就知道,正因为如此他明白自己必须做。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双腿分开了一条缝,羞耻的他觉得挨枪子还比这强。一下……两下……三下……挪动了好几下后他终于将双腿分开了一个足以对自己有所交代的角度。东方的天已经露出了白肚皮,御剑该是快醒了吧。他紧紧握住拳头。

“怜侍……老师……这就……向汝……谢罪……”

他拉出抽屉,拿出项圈和链条,套在脖子上,系上链条。那一天,被打的全身斑斑点点的御剑被要求戴上项圈配合牵出去游街,他拒绝了,哭着说只要是两个人什么样的惩罚他都感觉承受,只求别让他再第三个人面前丢脸。狩魔认为他不够诚心,将他逐出师门。现在,他自己带上了项圈,扣上了锁链。锁链一直垂到地上。他会自己提出愿意出门示众。御剑没做到的那一步,他必须执行,因为他犯的罪孽更深重。

还要在如此寒冷的天气里赤身跪多少小时呢?御剑是不是愿意原谅自己呢?还是会像自己做过的那样肆意羞辱一番却还不原谅呢?他不知道。他和水镜商量隔一天开庭,说开庭前一天就算是作为提审也好好好和御剑交流一下。其实,他并不是想交流,因为该交流的部分早就在那一天以最恶劣的形式告诉他了。他们之间需要做的事只有一件——清算。清算这15年的恩恩怨怨,以及重新踏上起跑线。为此,无论要他尴尬多少次,无论如何羞辱他,无论如何鞭挞他,他都绝不会抱怨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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