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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复苏的逆转~庭审中~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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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第三天。希望双方都能有决定性的证据让这场庭审分出胜负。”

御剑心里负担小了很多:“裁判长,律师检事分站法庭两方不仅仅是为了分出胜负而来,而是为了寻找案件真相而来。”

裁判长“吼吼”笑了一下:“御剑检事口中说出这句话真是稀奇。”

“真是可惜呢小御剑。”严徒海慈忽然闯了进来:“宝月巴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

裁判长“哦?”了一下:“那么,被告,有什么话要说?”

“我承认人是我杀的。同时,我要求解除辩护律师的辩护资格。”

成步堂呆了。虽然想到了也许会利用小茜来威胁宝月巴,但没想到居然能达到那么大的效果。

“确实被告是有权解除辩护律师的辩护权的呢。”

这显然是对控方最有利的形式,成步堂喊了起来:“怜侍,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又冲着宝月巴喊道:“如果你今天解除了的辩护权并且承认杀人,那你和小茜都会有罪!怜侍打算将小茜一起治罪啊!2年前的SL-9案件!”

宝月巴脸色惨白,严徒却高兴的拍起手来:“哈哈!辩护律师真是说出了惊天的秘密呢!”

“这笨蛋!”御剑气得简直想骂人,“裁判长,确实被告有权解除辩护律师的辩护权。但请别忘了,需开庭前一天通知。现在口头解除是无效的。而且,就算解除了,辩护律师仍有提出反证的权利。”

“小御剑啊,你这可是在给自己添堵哦。自从遇到这个律师后你不是一直败诉吗?我可是在帮你胜诉哦。”

他又装无辜的玩起自己头发。

“感谢严徒局长相助。但我已经从父亲那里得到了败诉的许可,只要查出真相,不论胜败诉一律不追究。以后的任何案件都是,除非明显是因为自己渎职引起的败诉。这是父亲父亲刚下的永久有效的命令。但作为条件,尽量杜绝冤案发生,不准隐瞒真相。”

他“呵呵”笑了一声:“一向以胜诉率百分百著称的狩魔检事进过高墙后也变了啊。没想到给自己儿子下了这道命令呢。那你们就尽情去追究真相吧,也包括SL-9的真相呢。要知道,真相可不一定都是好东西呢。”

“那局长可否赏脸逗留片刻?一会也许要请您作证呢。”

他拍了拍手:“好啊。那我就到控方休息室等你传唤咯小御剑。”

“但今天我想指证的被告却被告知不见了。明明昨天还站在助手席的。严徒局长能否快些将她找来呢?”

他的脸色变了一下,说了句“等等”后就将宝月茜押了过来。原来这小姑娘一直被连帽衫遮住脸在旁听席。

“被告,请作证。SL-9案件到底你是目击者,还是嫌疑人。”

“不要这样!小茜是无辜的!没杀人!小茜,检事的询问是违反询问法的,今天审理的不是SL-9案件!不要作证!”

小茜摇摇头:“御剑检事,如果姐姐真的是因为要包庇我而被迫承担杀人罪的话,那你能不能绕了姐姐?”

他摊摊手:“无论是你还是宝月主席,如果都有罪,我会将你们两人都治罪,如果都无罪,我也会让你们都获得无罪判决。这就是我昨天获得的最新指令,还原事实真相。”

她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那天我在姐姐的办公室里等她。一个男人突然跑了进来并挟持了我。是罪门直斗检事救了我。我永远都忘不了我看到的那情形。那个男人高举着手上的刀并刺向了直斗检事……”

“辩护律师大概不知道,所以就由我来询问吧。那天其实因为地震嫌疑人才得以逃跑,同时因为地震还停电了。在漆黑的房间里你是怎么知道那个救你的人是直斗前辈,又怎么看到那个景象的?”

“因为一道闪电。那道闪电,那一刹那我看到的。当时我还画了画给多田敷刑警的,但那张画好像丢失了。我记得,是画在证物清单的反面。”

“原来如此。当时的证物清单现在就在我手里。背后这涂鸦我还以为是哪位刑警的小孩的涂鸦呢,没想到是这个。2年前你早说就好了。”他将清单反了过来,“但是还有个疑问。裁判长,看上去就像是逮捕君的草图。虽然当时我就发觉这件案子证物清单太少,寻常案件再简单清单也会是这的2倍,怀疑过清单不完整,但因为青影丈当时就没留下什么证据,所以才没介意。这个涂鸦应该和案件无关,应该是科长后来打草稿了?”

成步堂“啊”的叫了一声:“我这里也有一份,怜侍你看看是不是缺失的那一半。昨天在局长办公室找到的,后来忘记给你了。”

裁判长笑了一声:“辩方律师居然说昨天忘记给你了。难道庭审结束后你们一起商量过案情吗?”

“他把宝月茜弄丢了结果哭着跑到我家来,让我好一阵困扰。”

“感情似乎很好呢。”

裁判长睁大了眼睛显得很惊讶。

“原来如此,看样子辩方律师手里的那一半才是有意义的呢。”御剑仔细琢磨着,“这幅画是不是就是你当初画的那一幅?”

小茜点点头:“是的。你手里的那半张也是。虽然我知道房间里根本就没逮捕君,但当时我确实是看到了逮捕君。”

“2年前逮捕君还没开始设计。是不是记错了?”

“会不会……是这样……”

御剑觉得如果是这个样子确实很像逮捕君:“你是说,当时这个缺了一片,昨天你在局长办公室找到了最后的碎片的,作为SL-9证物的花瓶?”

他点点头:“如果是一瞬间,会不会就是这个样子呢?”

“按照道理来说,应该就是这个。”

“那就能证明了,果然小茜只是目击而已啊!”

御剑敲着纸:“被告,问你2个问题。首先,上次关于SL-9案件作证时你说你看见直斗前辈快要被刺,心里很慌,就朝着歹徒的身影撞了过去。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还有一点,你这幅图上画的是一把折断的剑,你确定一开始看到的就是折断的剑吗?”

“没错。一开始就是。”

成步堂看着记录:“那就奇怪了。验尸报告上明明说是被剑刺伤,剑还断了,验尸时发现在被害者的身体里的。如果一开始就折断那说不通。”

“那天是直斗前辈获得年度最佳检事的日子。那把折断的剑,我想恐怕就是现在的奖杯上已经消失了的那个折断的长矛。虽然我是第一次获得这个称号,但父亲可是获得过好几次的。我见过以前的奖杯,那上面多了个长矛。而我这里有一张照片,当时直斗前辈获奖时长矛还是有的。”

“那当时小茜撞过去的人难道是?!”

御剑摊摊手:“谢谢辩护律师帮助证明。我昨天不是就说了吗?是错杀。而且,从窗子的位置以及根据合照上这个瓶子所放置的位置,我们可以判断出直斗前辈与青影的搏斗并不是发生在宝月巴的办公室而是发生在严徒办公室那侧。靠近窗子的地方正好有一副手持利刃的盔甲。因为举刀在上的那人正是手持断矛的直斗前辈,小茜刚才在证词中也提到自己推了那人,也就是说被推开的直斗不慎撞在了那盔甲的刀口上。这次我给你的验尸报告可是官方的。上面也显示了并未立即死去,而是用另一种方式留下了表示真凶的证据。也就是这瓶子上的血字。”

成步堂看着那点点滴滴的血:“难道这些血字是有规律的吗?”

“你将笔画连起来看看?”

他将笔划连起来,显然就是一个茜字。

“这!这不可能!不是小茜杀的人!不是的!”

看着这一切严徒开心极了:“小御剑啊,你难道没想过帮着我们搞清楚了当年直斗的真正死因实际上也牵连了你自己吗?你可是当时的责任检事啊。使青影伏法的正是其最后一次杀害直斗时的证据。你现在确定了当年的真凶是小茜,那把断掉的刀是伪证,那也就是说你是使用了伪证让一个在法律上来讲无罪的青影成为了死囚并且已经被执行死刑。这可是极其重大的失误啊!”

“居然让无辜的人背叛死刑!”

“这个检事简直恶劣到家了!”

“搞什么呢还年度最佳检事呢!”

旁听席上的声音尤其刺耳。人们议论纷纷,最终裁判长只能宣布暂时休庭。再次开庭时御剑脸色并不好看。

“裁判长,既然现在大家都怀疑我使用伪证操控证人,那我建议接下来的证人都由辩护律师来安排。首先就回到今天的主题案件,多田敷刑警被杀案吧。昨天就差一步了,我建议今天先结束这个案件。”

为了帮助友人缓和气氛成步堂也愿意这么干:“裁判长,其实刚才的只是开场白而已。现在我希望传唤ID编号是7777777的人,严徒海慈局长。”

严徒海慈站在了证人席上:“我先说明,我的ID编号可不是那么奇怪的数字。”

“那可否请局长立刻出示ID卡呢?”

他“诶”了一声:“我没带在身边。我没将这东西随身带的习惯。”

就在这时马堂闯了进来:“小朋友,翻天覆地的总算找到了!局长的工作证!”

御剑出示了那张工作证,严徒一脸无辜的说着可怕的话:“马堂啊。没想到你也那么无法无天。就不怕我将你解雇吗?”

御剑听到这句话冷笑了声:“慢慢来吧严徒局长。你说不定还是SL-9案件的主谋呢。这2项罪只要证明了一项那你可就没局长权利了,当然,昨天被你就地免职的糸锯也可以回来了。要知道没了搭档我也很困扰的。所以才被逼无奈像父亲借了搭档来用。”

“说我是犯人?简直胡说。正如我回想起的那样,直斗和我那天正在审讯嫌犯。长话短说,因为我们的疏忽才造成了那个意外。当我走进我的办公室时,看到巴正在那里。似乎她已经“处理”好犯罪现场了。正如你们所知道的,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去“捏造”的。”

御剑摊摊手:“没有什么可捏造的?那那个瓶子的碎片和清单怎么解释?我作为责任检事收到的只有半张,还是那被认为是草稿的半张。作为决定性证据的那半张为何没给我呢?”

“我们来看看,这是什么?一块瓶子碎片……和一张清单?就我所了解的,是你是在我的办公室里找到的。不管怎样,你都证明不了这些证据是在“什么时候” 发现的吧。如果这些是在青影死后才找到的话,恐怕是没有价值。所以我就更没有理由去捏造什么了。制造现场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帮助。”

“没有任何帮助?帮助可大着呢。”御剑摊摊手,“因为案件的解决宝月巴成了检事主席,你得以控制检察院。怎么没帮助呢?在小茜误杀直斗前辈后,作为姐姐的巴当然要尽力保护她,知道这一情况的你就更能利用这一点来满足自己的个人利益了,在当时的SL-9号事件解决后,她调到了检察院升任主席检事,这样他就可以像控制傀儡那样命令她去做任何事,而她之所以会屈从于你的使唤这都是为了掩盖小茜当年所误犯的事。不仅如此,你杀害了多田敷刑警而让宝月主席负责处理后面的事。雾之谷响华看到那一幕,以为是她想将尸体塞进我车子,但为什么不想想也许是你将尸体放进了我车子,以让我带回证物为理由将尸体运回检察院,再由宝月主席将尸体拿出来加以处理呢?那把断刀不是杀了直斗前辈的凶器,但的的确确是杀了多田敷刑警的凶器。你的ID是7777777就是最好的证据。ID卡不得外借,所以你们是一起进去的,这就是为什么只留下一条记录。因为当天他的ID卡中午就被罪门恭介偷了。”

“既然说到这份上,御剑检事可有确实指证的证据?”

御剑摇摇头:“我这里倒是没。龙一你这里有吗?看起来可以确实指证的证据。”

他将所有证据一件件都拿给控方看,但最后的结果还是没。

“真是可惜呢。”裁判长摇摇头,“这样就无法指证了。”

离开前严徒朝着宝月巴笑笑:“巴啊,如果你敢说什么多余的话小茜当场就会被紧急逮捕哦。”

“接下来该问谁?”

成步堂这么问御剑也只好苦笑:“别忘了今天可是你来控制节奏。你觉得该问谁呢?谁最了解这件事呢。”

“啊,是宝月主席。”

“我与严徒共事多年了。我们之间没有所谓“威胁”的说法。两年前全都是我一个人在捏造证据。当我发现直斗检事的尸体后,是我重新去制造了现场。我唯一的动机就是为了尽早逮捕青影,而并不是为了小茜去做什么。我看到他是被奖杯上的断矛刺死,而非被盔甲上长矛刺杀。”

御剑“哦”了一声:“那你否认直斗前辈是小茜所杀?那为何又去改动现场?”

“为了让青影认罪。”

“这里就想不通了呢。”他摊摊手,“就算是被断矛所杀,只要能证明人是他杀的,那还不是一样吗?”

她摇摇头:“用那个证据就能让他承认先前的连环杀人案也是他干的。”

“那为什么要移动尸体呢?虽然当时即时移动搞得我没从尸斑上发现异状确实很高明。”

“因为那个破碎的花瓶也许会破坏我制造的现场。”

御剑摇摇手指:“破坏现场?你忘记了那上面是有血迹的吗?”

“我立刻就注意到了瓶子上的血迹。但是房间里实在是太黑了,我没有时间去检查。为了保险,我擦去了血迹。因为碎片都很大,所以我能确定把它们都处理了。我唯一需要去考虑的就是在他们发现之前把碎片都擦干净。”

成步堂也渐渐跟上了逻辑:“宝月主席,你说你确定都处理了。那最重要的那块能确认出茜字拐角的那块却是在局长保险箱里发觉的。这是为什么?前面的庭审你该听了吧?若非那一块我们也没办法拼出茜这个字来。这就说明你并非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人,实际上严徒局长要比你早到,而你却以为是自己的妹妹误杀了人,而这就正中了他的下怀。是他用取走的最大的那块写有小茜名字的碎片来作为日后控制你成为傀儡所要挟的工具。”

她只好供出真相:“当我到那的时候,看到直斗的身体被盔甲上的利刃所刺穿住。青影和小茜都毫无意识地躺在那血泊旁。当我看到现场的景象,我觉得可能是小茜做的。那就是我为什么要去毁掉所有与她杀人相关的证据。幸好有严徒帮我一起把直斗的尸体从盔甲旁搬到另一边。如果那样制造现场的话,那么小茜就将是无罪的。”

就在这时严徒又不顾法庭闯了进来:“法庭是讲证据的地方呢。辩方律师,拿出证据来吧?那块布。”

成步堂摇摇头:“那东西不在我身上。没证据可出示。”

“撒谎可不行哦。明明有的吧?昨天你可是将保险箱翻了个底朝天呢。”

御剑拿出了那块布:“局长是说这块吗?确实不在他身上。昨天我就逼他交给我了。”

“哈哈,原来在小御剑身上啊。”他高兴的拍手,“那你该知道上面的指纹是谁的了吧?”

“我是知道了。宝月茜的。”

“这可是决定性证据哦!顺便再给你一个证据吧,我拍下的照片哦。这下就可以定罪了哈哈!”

“那您才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人吗?”

他点点头:“当然是我啦。是我让宝月巴认为她才是第一个到达的。”

“最后一块拼图也找到了。那这下就可以正式起诉了呢。”

宝月巴叫了起来:“我指证杀了多田敷的是严徒海慈!我有电话证据!就在小茜手里!我电话录音了!御剑怜侍如果你敢起诉小茜我立刻毁了证据!而且我绝对会让狩魔老师背上故意杀人的罪名将他推上绞刑架!”

就算他这么叫御剑还是没住口:“裁判长,作为检事,我现在要指证SL-9一案真正的犯人……”

“御剑怜侍住手!!!!!!!!不要啊!!!!!!!”

法庭响彻宝月巴嘶声力竭的惨叫。

“真正的凶手是……”

“不要啊!!!!!!!!”

“严徒海慈!”

啊声仍在每个人耳旁余音缭绕,报出的名字却让宝月巴甚至来不及改变嘴形。

“喂喂喂,小御剑,法庭上恶作剧可不行哦。”

他摊摊手:“很可惜呢。不是恶作剧。当年查SL-9案件中我曾问过父亲,为什么直斗检事遗体上衣服少了一块。为什么他要穿破的衣服去参加颁奖典礼。父亲的回答是将这个列为疑点,说不定会有用。既然得知现场是被处理过的,那移动尸体是可能的。处理尸体上的衣服就不太可能了。那张照片,大家有没有发觉什么呢?我们假设宝月茜推了直斗前辈,前辈直接撞上了盔甲的剑上的话,那衣服上这块布又是什么时候剪下来的呢?”

严徒哈哈大笑:“那当然是死了之后剪下来的。”

“那这里就有个疑问了呢。我们可以看到照片上死者是肺部刺穿,即刻大量吐血出血。衣服上,甚至露出里面白衬衫的那一块都沾满了血迹。那如果我将这块布放上去的话这块布的位置是不是显得太干净了呢?为什么只有这块布那么干净呢?”

成步堂整个身子都凑了过来:“怜侍,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宝月茜确实推了直斗前辈,卯足全劲。但推和死之间还有个中间环节,就是有人剪下了这块布然后再将他挂到盔甲的长矛上刺死。做这个事的人是谁呢?宝月巴已经说了,自己到达现场时直斗已经死了。她怀疑是妹妹干的,所以帮助搬运尸体。进去时妹妹和青影都已经晕倒了。而严徒海慈局长也说了,自己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那可能干这件事的人……”

成步堂拍了下桌子:“只可能是你!严徒海慈局长!”

一向装无辜玩头发的局长瞬间变的咬牙切齿。

“还要你做一件事,龙一。”

他“诶”了一声:“做什么事?”

“你走到中间来,将那个花瓶尽量举高,然后让花瓶自由落体到地上。”

“这样花瓶会碎掉的。”

“别多问,做。”

待他真做了才发现了其中的矛盾:“写上茜这个字只可能建立在花瓶没碎的前提上!但按照那副画,花瓶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肯定碎了!不可能有这个字。”

御剑摊摊手:“你也终于发觉了呢。花瓶是伪证。那块布确实是决定性证据,只不过,是证明你才是凶手的决定性证据。如何呢?严徒海慈局长?你藏起那块布是为了保险起见,拍下照片是为了要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绳子慢慢勒自己勒的越来越紧最后将自己勒死的感觉。很舒服吧?”

成步堂觉得还有一件事他是永远赶不上御剑的,就是毒舌的本事。有时候这家伙嘴巴真的很毒。

“御!剑!怜!侍!”

他气得咬牙切齿。

“哦,这件案子还有个疑点呢。虽然很容易被遗漏。就是为什么选择被害对象是直斗前辈而不是宝月茜呢?是不是有人命令你这么干的?其实一开始你想除掉的就不是青影丈,而是查了某些案子的直斗前辈吧?你被谁命令杀掉他。对吧?那个人是谁?虽然我不认为你会招就是了。姑且问一下。如果拖到下一场判决,可能你就是无罪了呢。毕竟是杀了直斗前辈的功臣,那个人会保护你的吧。所以现在就得解决呢。”

他拿起枪对着御剑:“重新指证!”

“你要开枪就开啊!”他大方的张开双臂做出拥抱姿势:“我也好,辩方律师也好,都料到有可能会这样。毕竟对方是局长嘛。所以我们都穿了防弹背心了。”

他还是扣动了扳机。后坐力极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子弹打入心脏的瞬间血就流了出来。

成步堂呆住了:“骗……人……防弹背心也……”

他哈哈大笑:“作为局长的我怎么可能那么小气只带.38口径的□□呢!带的当然是.45口径的火力抢咯!防弹背心怎么可能有用!还有啊,小御剑,我就告诉你吧,必须除掉的人的名单里面,也有你呢,虽然我是不知道你到底干了什么得罪了那位大人哦。不知为何,下一场审判这些证物就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呢!只要有那位大人在我做什么都是无罪的哈哈!”

御剑咬牙切齿的小声说了句“大意了”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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