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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逆转大将军~败诉后~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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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接受审查,意料之中。无论再怎么抵触,败诉了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马堂和糸锯打哈哈试图缓解这种气氛,但御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紧张的要命,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不过从面部表情看得出,只是第一次败诉紧张而已,并没如之前那样充满乱七八糟的消极情绪。

同时,那个检事局长办公室里气氛也异常阴暗。

“到底怎么回事!那狼崽不是败诉了吗?怎么和那匹狼关系还那么好?”

“今天是进行审查的日子,说不定审查结束了他们关系就断了。那匹狼和之前的下属不也是这样嘛?才迟了一天而已,不用那么着急的。那狼崽失去了狼的保护就是个废物了。”

一柳万才还是有点着急:“那为什么不是昨天?昨天那匹狼干什么去了?”

“哎呀他毕竟住在那狼崽家,大概是去打包了。”

“不会因为是那狼崽所以破例了吧?”

“如果破例了那狼崽怎么今天还那么紧张?”

“但本来应该是检事审查委员会审查的,那匹狼居然挡了下来。以前他手下败诉了的弟子他不都是一败诉就直接交上来的?就这狼崽例外!”

“毕竟人心肉长,应该是为他做最后一次好事吧。毕竟都养了15年了,是条狗也该有点感情了。下次他败诉的时候我们再好好折腾他让他辞职便可。”

本该是检事审查委员会进行审查的,一柳也想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好好折腾一番御剑,谁知狩魔居然挡了下来,说他先进行审查,如果有必要再交由委员会审查。当然御剑自己却不知道父亲背后做了多少周旋,只是一味的紧张。

“小朋友还真是够紧张的啊。将责任都推给糸锯就没事了哈哈!”

糸锯却在一旁插嘴:“御剑大人,可不可以向您赊账的说。再扣下去自己连素面都吃不起了的说。”

害得自己的搭档检事败诉,他认为一定会被扣的很惨。

来到办公室后他稍作整理便打算处理掉这件事。早晚要面对的。

“御剑检事你也败诉了啊。”

和他搭话的正是亚内检事。他摸着头上稀少的头发。

“啊。正要接受询问去呢。”这为检事已经败诉过几次了,御剑觉得正好可以取经,“对了,你败诉的时候也是老师处理的吧?有什么窍门吗?”

“说到窍门啊。只要将责任都推给刑警说他们办事不利就可以了。每一个检事都是这么干的。你这次听说还有证人撒谎啊。被告撒谎没看出来确实是不可推卸的责任,但证人撒谎就不一样了。检事的起诉不正是建立在相信刑警的物证和证人言辞的基础上的吗?物证出错证人撒谎败诉也理所应当。”

御剑手抱着胸用手指有节奏的点着手臂:“照你说,败诉自己一点责任都没?”

“说自己有责任只是自找麻烦啦。若认定为是检事的责任接下去还要面对检事委员会,可就不只是被狩魔老师训斥那么简单了。若是刑警的责任他最多被扣工资。你可别为了保护搭档而自掘坟墓啊。”

他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就对糸锯说:“这次的审查可能会花很长时间。你将我办公室打扫一下,老师那里我一个人去。你不用去了。”

“御剑大人您这是……”

“因为这次的败诉是我的渎职引起的。你只要打扫卫生便可。”

亚内笑了笑:“御剑检事,可别做傻事。这样会给你引来大麻烦的。”

“我不会将本该我负的责任也推给搭档刑警。”

来到办公室时,狩魔已经等了一会了。

“怜侍,进来吧。”

看到只有他一个人时狩魔稍稍有些惊讶:“糸锯呢?”

“这次之所以败诉完全是我的责任。刑警干的已经出乎意料的好了。”

狩魔顿了一下:“汝真的主张此次败诉乃汝一人之责任?”

他点点头:“是的。若是其他检事碰到同类事件完全可以说自己能力不足,但我不想逃避责任。”

“现在开始审查,汝可准备好?”

“是的。准备好了。”

拿出纸和笔开始记录,御剑简直是坐立不安。

“姓名。”

“狩魔怜侍。”

“性别。”

“男。”

“职务。”

“地方法院所属高级检事。”

“败诉案件名称及代号。”

“衣袋武志杀人案。代号YB-1。”

“败诉类别。”

“抓错嫌疑人。”

“败诉原因。”

他咬了下嘴唇:“责任检事渎职。”

狩魔停了笔:“怜侍,汝当真主张败诉责任乃渎职?”

他点点头:“没错。糸锯真的做的比寻常都要好。败诉原因是因为我的渎职。”

狩魔换了支红色的笔在那一栏上写下了责任检事渎职几个字。

“案件最终可有解决?”

“已解决。”

“罪犯在案件中可有出现。”

“出现。”

“身份。”

“证人。”

“一开始就出现?”

“没有。”

“何时作为证人出现。”

“第三天。”

“为何案件庭审前未将其列为证人。”

“被害人所在单位集体谎称此人当天并未来到案发现场。”

“何时知道证人实际有去过案发现场。”

“第一天庭审结束的最后。”

“先前可有发现此疑点。”

“被害人所在单位门卫有撒谎嫌疑,一开始还想隐瞒导演亦到达过现场的事实。被揭穿后其承认导演当天在。但当问是否还有其他人来过时她谎称没有。”

“汝要主张因证人伪证罪而导致败诉?”

他摇摇头:“不。是我自己渎职引起的。若换作一般检事碰到这种事确实是能力不足,但如若我当时有多长个心眼用逻辑象棋发现小动作进而询问的话这个错是可以避免的。是我自己渎职造成失误。”

马堂用手抵着下巴:“我说老爷子,再怎么说这也是因为证人撒谎在先。上头应该不至于太苛求吧?再说了,这小朋友不是已经发现了谎言了也逼问了一次了,也出结果了。按照普通审查标准这点算不上渎职范畴。”

狩魔点点头表示同意。

“可还有其他引起败诉之原因?”

“有。计算机打印下来的照片背面写着第二个人,我没看照片背面。所以才没发现另一个关键证人,就是导致整个案件被翻盘的那个小学生。”

“何时发现此小学生为重要证人?”

“案件庭审第二天。第一天是由辩方律师发现这小学生的存在的。当时因为他只是小学生,故发现时判定不是凶手。第一天结束时辩方实地取证时发现此小学生。他做出的证词对辩方十分不利而对控方十分有利,辩方想掩盖发现证人之事实。被刑警发现带回询问。”

“证词既然对控方有利为何会导致被翻盘。”

“因为他对刑警撒谎了。由于当天天色已晚,考虑到孩子还小恐有安全问题被投诉刑警问完后就放他回去了。而我轻信了刑警交上来的笔录没再次详细核对,没考虑到一个小孩子也有撒谎可能,所以导致被翻盘。”

“证人所说之证词与询问时证词是否一致。”

御剑点点头:“完全一致。”

“为何会被发现是谎言?”

“辩护律师威慑故而露出破绽。第二天庭审结束时那小学生提交了一张照片,证明了被害者是在第二摄影棚被杀,而非第一摄影棚。尸体被移动过。”

“此前可有对第二摄影棚进行过检查?”

“有。尸体移动只有导演及制片人知道,所以大家都以为是第一摄影棚,第二摄影棚并没有喷化学试剂只是进行粗略检查。这个疏忽导致遗漏了围栏上被害人的血迹。也误认为杀人道具是大将军□□而非围栏。因为发现围栏时□□插在被害者胸口。”

“没有验证是死前或是死后?也没有验证是一次或2次?”

“鉴定科给出的报告是一次,死亡时插入。报上上写明因为伤口吻合,鉴定为凶器是大将军□□。”

马堂认为这次所谓的渎职换作其他任何一个检事根本算不上:“鉴定科的尸检都出错了。那败诉根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这次败诉的原因很复杂呢。至少我认为按照普通标准算不上渎职。”

狩魔心里也明白,这么一份报告上去上头是无法找出真正的点来责怪的。毕竟虽然御剑会逻辑象棋,但谁都没规定按照检事标准得人人掌握。这只是属于精益求精自己训练出来的技能罢了。

“既然第一天庭审时就得知制片人到过单位为何不对其询问?”

“因为当时认定案发现场是第一摄影棚,案发时间为下午2:30,而1:15至4:00由于台风刮断了吉祥物导致第二摄影棚的人被困,故判定他们有不在场证明。糸锯当然也有询问过制片人和导演,但他们串通口供一致否认,故一开始认为他们与本案无关。直到第二天照片出现才重新锁定了案发现场,第三天辩方律师拿到了一张绝密照片才知道真正的凶器,这才知道尸检出了问题。”

马堂拿出了跟棒棒糖含在嘴里:“小朋友,你知不知道渎职两个字怎么写。尸检报告也出错了,证人没一个不撒谎的,作为检事这案件不败诉才奇怪。”

狩魔也觉得这次御剑所谓的渎职根本就是个莫须有的罪名。

“那最终是辩方律师指证成功?”

出乎意料御剑却没回答,手紧紧抓住了裤子。

“怜侍?”

他的表情有点痛苦:“不是的……那个……是我……做了多余的事。”

“详细说来。”

“那个……辩方律师他……绞尽脑汁也只能证明制片人有可能杀人,导演有可能是共犯。他们无法拿出决定性证据,也不知道切入点在哪里怎么引的对方说漏嘴找到决定性的那点。”

“所以汝帮了他们一把?”

“不……不是的。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但辩方律师……读出了表情……引的我说漏了嘴……辩方律师助手……他有类似逻辑象棋一样的技能……我说不知道怎么引出时……她看出我说谎了。后来,她用言语煽动裁判长……我逃出来过一次……想到隔壁法庭找您……但隔壁法庭裁判长说您回家了……我被他们拉回去……那个……只好……”

“也就是说。是小朋友你最后的询问奠定了你自己的败诉咯?”

他点点头:“对不起……真的是我……做了多余的事……对不起……”

该问的都问完了,狩魔停下了笔:“客观评价此次案件,首先鉴定科的尸检报告问题重重,并且所有证人都有不同程度说谎。若换做一般检事,根本无法发现这些谎言。仅因为汝掌握了逻辑象棋却未使用,勉强可算渎职。最后的最后,若非汝为责任检事,甚至无法将罪犯绳之以法。以上所有陈述可是事实?”

他点点头:“是的。都是事实。”

狩魔在御剑签名前又在渎职两个字前又加了两个字——轻微。

“责任检事签名。”

签了名后他带着怜侍来到检事审查委员会。

“那个……您不必特别来的吧?”

狩魔摇摇头:“此次案件败诉定性极为复杂,甚至说超出汝的能力范围亦不为过。作为上司吾应当出面保护下属,防止他们胡乱制裁。”

整个审查几乎都是狩魔在应对,御剑只是乖乖站在身后一言不发。他甚至觉得这次审查给人的感觉是父亲在为自己辩护似的将所有不利的问题都一一挡了回去。

庭审结束后。

“你说那狼不会破例的你看看现在!这匹狼根本就没放弃那狼崽!他已经破例了!”

“您不用着急。DL-6结束前一定可以搞得他俩关系四分五裂的。没事的。”

“真的可以?”

“可以的。已经和那神经病接触过了,放心吧。”

一柳在办公室来回踱步:“真是的这狼崽到底有什么魅力空手套白狼到这地步!”

另一方面,出来时有惊无险时他真觉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走回办公室时糸锯已经焦急的等在那里了。

“御剑大人没事的说。”

他松了口气:“没事。有惊无险。”

“太好了。可以请御剑大人素面庆祝的说。”

御剑认为用来庆祝的居然是素面那自己也太悲催了,就婉言拒绝了。但没想到狩魔居然邀请糸锯和马堂去饭店共进晚餐。看样子是想对这两位帮了自己大忙的刑警好好犒劳一番。晚上,平时见都没见过听都没听过的高级素材堆了满满一桌子,一道菜就可以够得上他们整整一年工资了。居然免费可以吃到那么高级的菜惹的糸锯边吃边夸赞不绝口。

“小孩子看样子还是没恢复呢,脸色还是有点不对。”

酒足饭饱之后马堂说起了胡话,但御剑却很高傲的说了句“这就是我正常的脸色。我岂会被区区一次败诉而打倒?”

“明明昨天还……”

还没等他说完御剑就截断了话头:“刑警,下个月的工资评定,等着看一场好戏。”

那时马堂并没当真,或者说事后他自己就忘了。原因很简单,说话时他其实醉了。但到发工资时他却不得不去找糸锯:“糸锯,哪里的素面量又大又便宜?”工资单完全被清零了,马堂不得不感叹这小检事做事太狠了,但又想不出到底是哪点得罪这小检事了。

“啊!我以前一直光顾的那家有打的说。可以介绍给你的说。”

去吃的时候马堂发现老板口中号称只吃素面的糸锯居然点了荷包蛋。

“那小孩子……给你加工资了?”

他点点头:“嗯!加了不少的说!翻了一倍多的说!”

检事应该是没权利加那么多的。马堂拿着两份那份工资单研究了一番后才发现,原来这小子将自己的工资清零全都加给糸锯了!老爷子居然任由自己儿子干那么任性的事马堂只觉得他宠儿子简直宠到天昏地暗了!而当他知道个中原因时他充分体会到了祸从口出这四个字的分量。果然像糸锯那样只吃不说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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