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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暴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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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丁这次说到做到,第二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坚决不管这次的事,花懒倒也不在意,反正她原本也没打算让丁丁插手。

两天后,浅仓优如期而至。

同来的还有她父亲浅仓家主浅仓旬,以及零零散散大概十余个仆人。

看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举家搬迁来的。

浅仓家家大业大,这点人当然算不了什么。的场静司带着带着浅仓旬走在最前面,花懒和浅仓优在后跟随,余下的人由七濑安排。

“听闻贵府奇花异草很多,小女自小就对这些花花草草的东西感兴趣,故此来叨扰一二。再者……婚约在即,也方便你们交流感情,还望的场家主不要介意。”

花懒听着前面浅仓旬文邹邹的声音不由胃里泛酸,她最受不了这种说一句话拐十八道弯的人,还有那种措辞,之前花开院家的家主也是,当上家主的男人果然都是移动的古董吗?!

这样看来她家小静真是家主中的一朵奇葩了。

“哪里哪里,这也是我的荣幸。”的场静司优雅颔首,面对外人时的从善如流,和昨晚那个时不时抽风最后还亲了她的小静判若两人。

花懒看着二人你来我往寒暄的样子,心中感叹这些家主们果然演技非凡,要不是看到浅仓旬眼中隐含的愁色和冷意,还真要以为他们是来看花看草的。

的场本家的宅邸面积很大,除却主屋,山石园林设计的奇趣迭起,一行人穿过庭院游廊,林林总总的植株随处可见,主屋南面有园池,池边设水榭,即便浅川旬说来参观是假的,但的场本家的景色不错却是真的。

的场静司和浅仓旬一边走,一边说着无关紧要的话,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又状似不经意的移开,仿佛无形中达成了某种协议。

从花懒的角度看去,刚刚好将双方这个举动收入眼底,通透如她,略微思索便明白了浅仓旬此次的来意,恐怕带着女儿来交流感情是假,想借助的场静司之手将浅仓优身上的妖怪拔除是真。

怪不得带那么多人,大概是便于看管和照顾他家小姐,这应该是和的场静司说好的。

浅仓旬终于下定决心要为女儿拔除妖怪了?

就是不知道“浅仓优”知不知道此行的意义。

花懒微微侧目瞥向身旁的女子,浅仓优比她略矮一些,一身浅色印花和服,臻首娥眉,肤白胜雪,姣好的面容似三月春桃般令人怜爱,不得不说,这是个难得的美人。

花懒给人的感觉永远是飘忽不定的风,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妖气,而浅仓优就像是从古代壁画里走出的贵族女子,一颦一笑都恰到好处,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

太过美好,美好的太不真实。

花懒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半晌后准备收回视线,就在这时,白衣的女子偏过头,风起,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轻轻划出柔软的线条,她的嘴角依然保持着精心计算过的弧度,漆黑的双眼直直望过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花懒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

这双眼太过平静,但似乎又包含着许多意义,花懒心中浮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浅仓优,或者说是附身她的那个妖怪,也许是知道的,不管是浅仓旬其实一直清楚他的存在,只是忌惮他伤害自己女儿的身体才迟迟不行动,还是此次来的场家的原因,这个妖怪都一清二楚。

可他还是来了。

花懒所认识的流音,并不是这样一个鲁莽的妖怪,他会为了杀掉她花三百年的时间让她放下心防,又怎么会在明知有危险的情况下,还来的场家做客?

他真的是流音吗?

花懒越发不明白这个妖怪的目的,看着浅仓优波澜沉寂的双眼,忽然低声道:“流音。”

“……”

“诶?”

然而浅仓优的反应让人大失所望,她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偏头疑惑的望着花懒。

“你刚才说了什么吗?”浅仓优轻声询问,声音柔柔的,一张俏脸沐浴在正午明亮的阳光下,仿佛没有任何阴霾可以浸染她的纯真。

“……不,没什么。”花懒收回视线,敛眉掩去眼底的惊疑。

从她身上,花懒几乎看不到一丝流音的影子,甚至连前几次见面那种诡异的熟悉感也消失了。

若不是对方身上那股抑制不住的妖气,花懒都险些把她当成一个正常的人类。

既然他不打算承认,花懒也不想拆穿,总归要看看她想做什么。

想到的场静司对流音的态度,花懒暂时决定不告诉他自己对浅仓优的猜测,如果让小静知道她有可能是流音,事情只会变得更加麻烦。

然而五六天过去,浅仓优没有任何行动,每天只是在庭院里散步,偶尔叫上花懒陪同,和的场静司的交谈也只是浅尝辄止,晚上天气好时,还会坐在回廊上赏月。

几天下来,她已经把的场家的宅邸逛了个遍。

一切自然的好像她真是来的场家看风景度假的。

不管她是真风雅还是假正经,花懒跟的场静司都无法采取行动,因为这次的任务不仅仅是除妖,更是一桩生意。

根据的场静司和浅仓旬的交易,要在不伤害她女儿的前提下将妖怪拔除,所以纵使的场静司有一百个能强行除妖的方法,也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寻找时机,趁其不备将之弄晕再作打算。

但浅仓优戒心很重,和的场静司还有花懒在一起时,总要那些人类仆人跟着,便是晚上休息也不曾放松片刻,花懒有次半夜摸过去,发现浅仓优根本没睡。

不能伤害她的身体,又怕她拿其他普通人类当人质,即便对方现在就承认她是妖怪,只要不主动做什么,的场静司还是无法驱逐这个妖怪。

浅仓旬提的要求实在太难为除妖师了。

“花懒在想些什么呢?”

自身旁传来的柔和女声将花懒拉回现实,这才想起自己又在陪浅仓优逛园子,两人并排走在青石铺就的路面上,身后还跟着几个仆人,都是没有妖力的普通人。

“我在想一会晚饭要吃什么。”花懒皮笑肉不笑的说,其实她现在就能把这妖怪从浅仓优身体里揪出来,但对方肯定会拿浅仓优的身体做要挟,顾虑到的场静司的交易,她只能继续陪着这位“大小姐”散步。

两人绕过假山,走到园池边停下,池水清澈见底,枝叶间漏下的光线投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的煞是好看,几尾游鱼在池底游来游去,见人来了也不怕,反而都向岸边聚集过来。

浅仓优只是看了看,立马有仆人不知从哪弄来鱼食递上,花懒百无聊赖的蹲在岸边的岩石上,支着下巴看人家大小姐……喂鱼。

“花懒也会像普通人那样,每天为一日三餐苦恼吗?”

这话问的似乎别有深意,花懒仰起头,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瞧着她:“浅仓小姐为什么这样说呢?”

浅仓优优雅的笑了笑,手里撒下一把鱼食:“我是觉得,像花懒这么特别的……应该不会为这种琐事烦恼才是。”

“你想多了,”花懒摆摆手,“我就是俗人一个。”俗妖一个。

“是么……”浅仓优撒鱼食的手停在半空,斑驳树影混杂着日光落在她白皙的手腕上,有种糜烂的意味。

伴随着流水潺潺的转动声,她恍惚的声音飘来:“我还以为,花懒你不是人呢。”

那一刻,连盛夏聒噪的蝉鸣声都戛然而止。

花懒猛地看向她,目光冷冽凌厉如刀,而被审视的人仿佛毫无所觉的站在那里,泰然自若的对上花懒的眼睛。

花懒注视了她片刻,突然道:“喂喂好好说话别骂人啊!说谁不是人呢,你才不是人!”

说完状似不满的抓了一把鱼食抛进池子里,鱼群蜂拥而上,将平静的水面搅得一片混乱。见状她又将手伸进水里拨了拨,受到惊吓的鱼群四散奔逃,花懒玩的不亦乐乎,仿佛根本没介意那些奇怪的话。

浅仓优似乎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眼底闪过一抹黯然,面上的笑意也淡下来,一字一句道:“我的确不是人。”

花懒蹲在池边,把手放在冰凉的池水里,没有说话。

“浅仓优”被几度无视,终于有些控制不住,身体周围渐渐升腾起一层诡异的黑雾。分明是盛夏,毒辣的阳光炙烤着每一寸地面,连路面都是滚烫的,然而见方之内的温度却冷如冰窟。

跟随而来的那些仆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个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氛将人包裹的严丝合缝,空气仿佛凝滞成浓稠的胶状物,他们惊恐的发现自己已经被固定在原地,一动都不能动,连声音都发不出,几秒钟后,全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浅仓优”的眼瞳越发幽深,纯白衣摆无风自起,衬着她惨白的脸色仿若恶鬼一般骇人。

她死死盯着绿衣少女的发顶,声音再也不似之前那般温柔似水,反而变得寒冷彻骨:“花懒,你就不好奇我到底是谁吗?”

“……”

花懒收回手,慢慢在衣服上蹭了蹭水迹,然后才站起身,及腰的长发随着她这个动作如流水般自肩头倾泻而下,她回头看着“浅仓优”,面色一片淡然,好像在她面前的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陌生人。

“你就是附在浅仓优身上的妖怪吧。”花懒微微翘起嘴角,看着面容扭曲的“浅仓优”,露出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笑容。

“你堕落了,流音。”

这个堕落就是字面意思,流音周身的氛围告诉花懒,他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纯洁无垢的小猫妖,他正在堕落,只是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再差一步就会成为恶灵。

难怪第一次见到浅仓优的时候,她会有种违和感,认为对方既不像普通会附身的妖怪,也不像恶灵。

流音堕落的并不完整,花懒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还能控制自己的怨气,直到刚才因为气息不稳才爆发出来。

而花懒等的就是这一刻,她最不耐烦与人虚与委蛇的玩文字游戏,她需要一场开诚布公的对决。既然不能主动出击,那就只能引对方自己暴露了。

可是……原来真的是流音啊。

她可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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