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夏目]无法安宁 > 59 真幼稚

59 真幼稚(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边城那边 仵作先生 何当白首待别离 爱妻入骨:独占第一冷少 爱上另外的你 藏在影子下的情话 诡闻!灵异事件簿 极品狂少的异国情人 御香行/此香不为王者折 重生巨星归来

的场静司当然不是狗,他只是纯粹在花懒说完那句“小静乖”后,想要咬她一下罢了。

没人知道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将花懒弄坏的欲望,他不想伤害她,甚至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但这些都没法否认他在想起流音时的阴暗心理。

这样看来,他也是个混蛋呢。

的场静司从花懒的颈间抬起头,手臂仍旧圈着她,少女细白的颈项边一片血肉模糊,他极力控制了自己咬的力度,但还是让她受了伤。

轻柔的将血迹抹去,指尖慢慢摩挲着那个牙印,的场静司的眸色加深:“这个伤口不许治。”

“不治?”花懒一听就怒了,一掌拍开他,“不治你想让我得破伤风还是狂犬病啊?!”

的场静司这次倒是由着她推开了,但两人挨得依旧很近,闻言似笑非笑道:“你一个妖怪哪来这么多病?”

“允许你犯病就不许我犯病?”这人也太霸道!

花懒气的瞪他一眼,被的场静司这么折腾一通,放松下来后感觉全身都痛,也不知他刚才用了多大力气,脖子那里都要烂了。

的场静司也知道自己咬的有些狠,便说:“伤可以治,但牙印要留下。”

这不就等于狗跑了还要留下狗屎吗?!

似乎觉得这个比喻有点恶心,花懒撇了撇嘴,很快自己丢了个治愈术,伤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唯独牙印清晰可见。

“满意了?”花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饶是这样没形象的动作,在她做来也有股慵懒的味道,“满意了就说吧,你到底是怎么了?”

的场静司眯起眼睛,勾唇轻笑,低沉磁性的声音充满危险:“你刚才叫我不要闹,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了吗……姐姐?”

花懒被这一声缠绵悱恻的“姐姐”弄得毛骨悚然,抖了抖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干笑道:“毕竟你是我——呃,我和小时候的你相处时间比较长嘛,一不小心就……”

声音到最后越来越小,花懒干脆噤了声。

她原本想说,毕竟你是我带大的,但看到的场静司愈发加深的笑容,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抱歉。”

微不可闻的两个字音,很快便淹没在深重的夜色里。

花懒微怔,便看见黑发青年转过头去,她看不到他的脸,顿时心里有种很神奇的感觉,像被小猫爪子轻挠了两下,痒痒的,有点想笑。

的场静司这个人很矛盾,在别人面前,例如夏目和名取他们,他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明明言辞很刻薄,故意做坏事,却能面不改色的说出非常抱歉,即使脸上却没有一丝歉意。

而在花懒面前,他每次做了不好的事,道歉都很艰难。

花懒有时候觉得,人类真是一种不可理喻的生物,越是亲近的人,反而越是容易伤害,对陌生人可以轻易诉诸于口的话,对身边人却羞于启齿。

所幸她也不在乎这些,只是觉得他这幅样子莫名好笑,那点本就不多的怒火也没有了。

“被咬一下倒没什么。”花懒无奈道,伸手把他的脸掰正,让他面对自己,四目相对的时候,偏又有些不自在,她讪讪收回手,“但有些话你不说,我是不会明白的。”

的场静司默了默,抓住花懒正要移开的手,低声情绪莫测道:“流音还活着?”

说到流音那俩字时,的场静司眼中划过一道暗色,花懒见他这样,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通后又更是啼笑皆非,原来真是吃流音的醋了?

“我本也以为他死了,但仔细想想流音当时并没有灰飞烟灭。流音是猫妖,猫有九命,这事我也说不准。”

花懒面上故作轻松,心里却隐隐有股不安,哥哥大人没有细说,但他开口必定是有一定根据。流音若没死应当会来找她,这么多年杳无音讯,恐怕只有一种可能。

不知为何,花懒脑中忽然闪过一道身影。

“小静,我听七濑说这几天浅仓家会来人?”花懒忽然道。

的场静司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个,却还是答道:“三天前浅仓家家主打来电话说有要事相商,估计也就是这两天。”

花懒闻言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恐怕有事是假,带着浅仓优来见你是真吧?那可是你的小未婚妻呢。”

少女那一眼颇有些惑人的味道,的场静司一滞,深深看了她半晌,蓦然倾身靠近她,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浅笑:“姐姐这是在嫉妒?”

花懒将人推开,她嫉妒个头,这场联姻一开始就是场交易,浅仓优一开始说想嫁给的场静司,浅仓家家主还很奇怪,后来才发现女儿是被妖怪附了身,于是和的场静司达成交易,表面上答应“浅仓优”的一切要求,实际上是为了不引起妖怪怀疑伤害到浅仓优的肉身,等的场静司将妖怪拔除,婚约便作废。

先前每次见到浅仓优,花懒都有种奇怪的感觉,浅仓优对她没有敌意,相比于的场静司,她更愿意亲近自己。那种感觉说不上来,有点怀念,但是又有点陌生,和记忆中的并不一样。

花懒垂眸看向地面上的影子,先前不明白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从何而来,现在倒有些眉目了。

流音没有死。

附身浅仓优的妖怪,很可能是流音。

没有莫名其妙的一见如故,她会对浅仓优感到亲切,是因为她身上有流音的气息。

“小静,你见到浅仓优,要小心些。”花懒收起笑容,眉心微折,她心中隐隐有些猜测,现在不好对的场静司说,但提醒他注意总是没错的。

的场静司不动声色的将一切收进眼底,漫不经心道:“你以为我是谁?”

花懒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厉害,可是流音他……我说不上来。”

流音不强,的场静司对付他绰绰有余,可从某种意义上说,流音也是个疯子,当初为了杀她隐忍了三百年取得她的信任,他有孤注一掷的勇气,万一他想和的场静司来个同归于尽,花懒没那个自信能够制止。

的场静司不知她心中担心,见花懒又陷入沉思对他置之不理,脸上的笑轻飘飘的怎么也落不下来:“还在想流音的事?”

可能是错觉,花懒总觉着他这话阴阳怪气的,但的场静司这种时刻端着优雅的人怎么可能这样?

花懒叹了口气,有些话她本不想提,不过事到如今也无所谓了。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隐约感到……流音对我有种莫名的敌意。我最初以为他只是不习惯陌生环境,再加上自由受限制,心里怨恨是难免的。”

花懒抿了抿唇,靠着栏杆坐下来,绿色的裙摆铺了一地,看着很是好看:“后来他掩饰的太好,我也渐渐忘了这事,现在想想,也许我潜意识里是知道的,流音在我面前总是隔着一层什么,他恨我。”

“我明明知道,却没有在意,归根究底,还是没有真正的把他放到心里去。”花懒自嘲般的勾了勾嘴角,“就连他杀我的那一刻,刀子刻进我身体里,我也没有太惊讶……大概我早就预感到会有这么一天。”

对于流音,花懒的感观很复杂。

她自知不是圣人,对方想杀了自己,还能站在彼此的角度考虑问题,简直是找虐。

但这件事给她造成的打击不小,因而她才会逃出春木之里,不想再被外婆像玩具一样摆布。

“小静。”花懒没有焦距的目光投向天空,眼中映出的冷白月光寂寥而疏离。

“我恐怕……真的很凉薄。”

“……”

“你……很好。”

大概是不习惯说这样的话,的场静司一开始的声音很低,但说完后,他好像突然放开了什么,叹了口气,缓缓撩起花懒头发的一缕,低声道:“这样的你已经很好了。”

他挨着少女坐下,指尖抚过她冰凉的眼角,虽然不乐意见到花懒消沉,但他心里那点无端的躁动却彻底平息下来。凉薄也好,无情也罢,他不在乎。

她只要看着他一个人就够了,这样就很好。

花懒怔怔的,好一会反应过来,笑道:“小静长大了,这样的话以前从来不会对我说。”

“……”

“恩……看来这次是束樱输了”花懒伸了个懒腰,身体向后仰去,脑袋抵在栏杆上仰头看向深蓝静谧的夜空,“我一点也不后悔遇到小静……与其这样说,不如说,能和你相遇真是太好了。”

说完她侧过头朝的场静司吐了吐舌头:“啊啊,漫画里的台词说出来果然很奇怪。”

的场静司的眸子动了动,静默良久,忽然道:“花懒。”

“恩?”

“假如……我想杀了束樱呢?”

折磨花懒的束樱,剥夺她一切的束樱,他一定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她。

然而他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少女在听到这句话时,身体有一瞬的僵硬。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花懒垂眸浅笑,风掠过她淡绿色的裙摆,掀起柔软的波澜,“我会帮你的。”

不论结局如何,她总会帮他的。

……

影宿和夕凉很快便走了,走之前,夕凉把的场静司叫到房间里说了会话,具体内容不得而知。

自从怀疑流音附身的是浅仓优,花懒看待这个人的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了。

她思考过流音的动机,细细回想过与之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奈何本就对不相干的人从来不上心,这几个月偶尔遇见浅仓优,对方也是匆匆打过招呼便走,不曾泄露半分端倪,反复思考,花懒最终只能得出一个答案。

如果浅仓优真是流音,那对方应该是得知了当年的真相,故而没有向自己再次下手,可他又为何要附身人类,明明忌惮,还故意接近的场静司呢?只是单纯想接近她的话,根本无需如此麻烦。

所以说,流音的目标,难道是的场静司吗?

可他们之间好像也没什么深仇大恨。

多年未见,花懒不知道流音这些年过着怎样的生活,更不知道对方如今是何种想法,种种猜测毫无根据,一时也不好轻举妄动。

时过境迁,今非昔比,世人都在变,妖怪也不外如是,谁能保证曾经亲密无间无话不说的挚友,多年后不会变成刀刃相向不共戴天的仇敌?

花懒不敢保证,更何况,流音本就想要杀她。

他若是知道了真相还好,若是不知道,还想继续报复,那可就麻烦了。

不论如何,花懒并不怕流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论实力,十个他也不一定是她和小静的对手,这样一想,索性该做什么做什么,静观其变是最好的选择,再说,万一浅仓优不是流音呢?

只是闭关要暂时推迟。

“闭关的事不着急。”丁丁听后,沉吟道,“流音吗……发生那事的时候我只顾着照顾你了,想不到他竟然活了下来。”

“我也没想到,”花懒头疼的坐在地上,戳着小鸟胖胖的肚子边说道,“哥哥说前不久在街上感受到了流音的气息,虽然是一闪而过,但哥哥大人向来不会出错的。”

“别戳我美丽的肚子!”丁丁一翅膀拍开她的手,边整理自己被戳乱的羽毛,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少女,“我当初跟你说过多少遍,流音的心思没那么单纯,偏偏你就是不听,的场静司也是流音也是,全都是心怀不轨的,没一个好东西!”

这么说来,的场静司跟流音还真是出奇的像,当初他就不喜欢流音,那小子懵懂天真的外表下总是藏着一层雾蒙蒙的东西,让人很不舒服。

他不喜欢的场静司,也是因为这个,只不过的场静司不是装柔弱,而是斯文败类!也好不到哪去!

丁丁越想心越塞,身体自然而然做出了符合心情的举动,一爪踩在花懒脸上:“当初是流音,现在是的场,你眼睛里是糊了鸟屎吗眼光这么差!”

花懒掀开他的鸟爪,一脸嫌弃:“你好恶心,居然想在我眼睛里拉屎。”

“……”

小胖鸟圆滚滚的身子颤了颤,一口血哽在喉头,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

“我不管了!”丁丁像被叛逆期女儿气疯的家长,抖抖腿拂翅而去,“这次的事你自己解决!我要罢工!罢工!”

“咚!”

花懒看着飞的太猛一头撞在玻璃上的丁丁,走过去将摔得两脚朝天的小胖鸟捧起来,木然的叹了口气。

是时候让丁丁换回原本的身体了,鸟做久了,真的会影响智商啊。

目 录
新书推荐: 直播被毛茸茸托梦后,我火了 柔情人生 禁欲大佬诱她缠吻,装穷前夫悔哭了 陆总别作了,你前妻嫁大佬怀二胎了 三岁萌娃下山寻亲,全世界争着宠 仙女姐姐赖上我 星海于你 死对头霸总重生后,对她低声诱哄 重返1992:从菜市场开始 我的符箓能高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