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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吃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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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花懒!!起床了!!”

花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巨大的鸟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还没等她回过神,又感到两只鸟爪踩在脸上对她的鼻子不停□□,鸟毛扫在鼻子上有些痒,花懒张了张嘴。

“阿嚏————!”

一个喷嚏打的她彻底清醒,某个圆形物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砸在地上,花懒坐起身,看着不远处摔得肚皮朝天的丁丁,一脸木然。

“大清早的把我叫起来,就是为了让我欣赏你的菊花吗?”

“好看,色泽鲜艳,形状优美,张弛有度——满意了吗,我继续睡了。”花懒面无表情的说完,又仰头倒下闭上眼睛。

大概是鸟的智商有限,丁丁呆呆望着天花板回味半晌,好一会才明白花懒说的那几个词是形容什么的。

小胖鸟气的浑身抽搐,好容易从地上翻过身,扑棱着翅膀冲向蒙头大睡的少女,一翅膀招呼在她的面门上:“睡你个大头鬼啊!!你真把自己当成人类了啊!快点起来!影宿和夕凉来了!”

小鸟叽叽喳喳吵个不停,花懒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抓住在脸上作怪的某只,直接压在身子底下。

啪叽一声,世界安静了。

花懒满意的继续睡,片刻后,猛地睁开眼睛:“你说什么?!哥哥大人和嫂子来了?”

没有人回答,花懒左右看看,发现屋里除了自己再没其他物种,莫名其妙:“丁丁?”

奇怪了,刚才不是还在这里吗。

“咳咳咳……你给老子起来……”

花懒诡异的沉默了一下,慢慢坐起身,回头看向自己的床铺,上面趴着一只勉强能看出形状的鸟,眼睛已经变成了蚊香状。

花懒嘴角抽搐两下,很快调整好表情,语气柔和了几个八度:“你刚才说什么?”

丁丁:“……”老子已死,有事烧纸。

看丁丁不省人事的躺在那里,花懒心里有些愧疚,她在总和人类一起呆久了,渐渐也染上睡觉休息的习惯,早上起来时甚至有点起床气,还好丁丁肉厚,没有什么大碍。

给小胖鸟施了个简单的治愈术,花懒把他放在枕头上,又难得贴心的为他盖上被子,然后便整理好仪容出门去了。

被留在床上的丁丁:“……”好闷,有人会把被子盖住脸上的吗?!快给老子掀开啊喂!

再说花懒这边,她原以为哥哥大人和夕凉已经回去了,却没想到两妖在现世游玩了一圈,现在准备回家,这才来跟花懒道别。

自从花懒成为的场静司的式神后,丁丁就很少跟在她身边了,他封印已除,又是丹良一族的首领,自然不会跟的场静司这个除妖师走太近。

花懒见到丁丁还是很开心的,虽然他们是天敌的种族,现在又因为身份缘故不能像以前一样形影不离,但彼此的关系并没有变淡,基本上有空的时候,丁丁就会来看她。

不过的场静司的脸色的确不太好就是了,想来也是因为当初丁丁擅自将他带回本家的缘故。

的场静司已经为她准备好闭关的地方,花懒想着等告别了影宿与夕凉,就和丁丁商量闭关的事,妖怪修炼的方面,丁丁懂得比较多。

“哥哥大人,嫂子,久等了。”

花懒拉开门,影宿和夕凉已经落座,夕凉一如既往的腻在影宿身上,的场静司也在,坐在离另外二人稍远的地方旁若无人的喝茶。

不算和谐,也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剑拔弩张,花懒暗暗松了口气,打了招呼便到影宿面前坐下,路过的场静司时,朝他眨了眨眼睛。

的场静司对花懒的各种小动作习以为常,见正主已到,便起身离开要把空间留给他们三个。

夕凉趴在影宿肩膀上,看见这一幕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换做之前,那除妖师可没这么体贴。

花懒却把的场静司一把拉住,强行把他按下来坐在自己身边。

“让小静留下来没问题吧?”花懒抱着的场静司的胳膊笑眯眯说道。

影宿不置可否,夕凉则翘起嘴角,暗含深意的眼神扫过的场静司,后者自然是岿然不动的淡定,甚至还冲夕凉笑了笑。

这个人类倒是很有胆量。

夕凉心里有了计较,便不再关注的场静司,转而同花懒说起话来。

如花懒所想,影宿和夕凉的确是来道别的,主要还是夕凉在走之前想来见见她,花懒以前在春木之里时便和这个嫂子关系很好,夕凉体弱,因她也懂治愈术,偶尔还会为夕凉治病。

影宿的话不多,基本都是夕凉在说一些近年来的琐事,花懒一直笑着听她说,偶尔插上两句,夕凉的声音很好听,是那种偏中性的,极富韵味的嗓音。

“对了,我们此次前来,还有一件事。”夕凉稍微坐直了一点,但还是靠在影宿身上,神情变得有些迟疑。

“是流音的事。”影宿接过话头,面上仍是万年不变的淡漠,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夕凉的头发,“我们怀疑,流音并没有死。而且,他可能一直在现世。”

夏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响起,屋内一片死寂,窗外聒噪的蝉鸣声便显得尤其刺耳。

的场静司不知道流音是谁,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但他一直关注着花懒,并看到少女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变了脸色,她面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冷的可怕。

的场静司下意识的握住花懒的手,她的手犹如寒冰,却毫无所觉似的盯着影宿,半晌后,才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被握住的手,开口时声音古井无波,丁点情绪也溢不出。

“为什么这样说?”花懒毫无起伏的说道,额前的碎发在眼角投下一片晦暗不明的阴影,看起来说不出的沉冷,“流音当时死在面前,外婆打散了他的元神,整个过程是我亲眼所见。”

影宿对花懒的表现倒是有些意外,他以为对方会更震惊或者着急一点,毕竟流音是花懒在春木之里关系最好的妖怪,不过所幸与他无关就是了。

伸手为自己倒了杯茶,水流撞击杯底的声音异常清脆冰冷,他稍稍抿了一口,似是对味道不太满意,眉心微折。

“流音是猫妖,而且我说的是没死,没死不代表还活着。”

在花懒耐心快要告罄的时候,影宿才慢条斯理的说道。说完便搁下茶杯,杯底碰在木质桌面上的声音很轻,却仿佛按下了花懒的某种异样。

她冲眼含担忧的夕凉笑了笑,又和影宿了解了大致情况,整个过程平静的不可思议,好像刚才那点失态从未出现过。

没有说多久,夕凉的咳嗽又犯了,影宿要为她治疗,花懒和的场静司便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走时的场静司还吩咐属下不许靠近这个房间,神色自若,丝毫没有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待二人回到平时工作的书房后,的场静司才放开花懒的手。

“流音是谁?”

对于对方开门见山的问题,花懒已经有所准备,最初的惊讶过后,留下的只有一种意料之中的倦怠感。隐瞒没有任何意义,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

“还记得你小时候想要杀我的那次吗。”花懒轻轻叹息一声,嘴角的弧度略微放下几分,“那时你问我介不介意,我是怎么回答的?”

的场静司一顿,他没有想到花懒会忽然提起这件事,那时他刚认识她不久的时候,因为惧怕自己的变化,不想沉溺在妖怪的温柔之中,所以想要杀了她。

他怎么会不记得,他当然记得,因为她不在的那些年里,午夜梦回时,他总会一次又一次的回忆起与她共度的时光,反复咀嚼那些过去,季节更迭也不曾褪色,反而愈发深刻,每每触及都痛不欲生。

黑发青年的表情有些凝滞,但因事关他想知道的秘密,不得不回到:“你当时说,你介不介意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在最后一刻收了手。”

说完这句,的场静司便沉默下来,他想起来了,少女接下来的话是,他应该为自己的理智感到庆幸,因为她以前也有个弟弟,大概也是在他这么大的时候,想要杀了他,最后却死于非命。

那时她站在门口的身影落寞萧瑟,眼睛明明看着他,却又仿佛穿过他,在看其他什么人,这种情况在的场静司年幼时出现过几次,虽然随着他长大逐渐消失,但他永远忘不了每当她露出那种眼神时,自己心中几乎肆虐而生烦躁。

原来花懒真正的弟弟,她曾经透过他看到的……是那个叫什么流音的吗?

的场静司面色森然的盯着眼前的桌面,仿佛那桌面跟自己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手指却轻轻摩挲着桌角,像是在抚摸自己的情人。

花懒从不知道的场静司还是个精分,看着面前人诡异的表现,她竟然奇迹般的明白了他的心思,心中略有些不可思议。

花懒哭笑不得,又像发现新大陆般的,怀着莫名的新奇感试探道:“小静你该不会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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