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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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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那人是名取周一,花懒反而不想走得这么干脆了,自从成为式神,她就再也没见过小白,据说对方已经被名取收作式神,她倒想看看,这个名取周一到底怎么样,能让小白对他念念不忘这么多年。

“小静,他们能应付的了吗?”花懒偏了偏头问道,虽说夏目少年妖力不错,但终归是个普通人类,名取周一好像也不是非常强大。

“那个妖怪妖力很强,想封印可能要费些功夫。”的场静司看着花懒兴致勃勃的样子,眯起眼睛笑道,“你问起名取……你对他很感兴趣?”

的场静司眼神微寒,花懒该不会是对除妖师这个职业有天生的偏好吧?

“想什么呢?”绿衣少女翻了个白眼,“我认识一个妖怪,被苍月的式神追捕时她帮过我,听说她现在成了名取的式神,我就有点好奇罢了。”

的场静司这才收起一身低气压,他原本也打算进去看看,凭名取和夏目两个,又没有式神在身边,估计很难解决。

花懒知道的场静司嘴上说的冷漠,但不会真的放下名取和夏目不管,满脸笑容的跟上去。

走回洞内,情况果然不太妙,名取周一在地上画了封印之阵,夏目拿自己当饵想将妖怪引到阵中,但就在他快要跑到阵法中时,却被妖怪抓住了,大妖怪张开满是毒气的嘴,眼看就要将夏目吞入腹中——

“喂喂,你妈妈没教你吃饭前要刷牙啊!”

电光石火之间,花懒一把抓过的场手中的弓,弯弓拉弦,箭矢带着符纸破空而出,正好命中妖怪的眼睛。

这一箭射中,大妖怪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抓着夏目一动不动。

的场静司双手合十,低沉神秘的声音蕴含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力量:“长眠于地,锁之持有者,应召唤而来,毁岩间之彼物,乃非人之物,回归尘土哉——”

花懒一怔,便见那大妖怪被射中的地方爆发出一阵强光,大妖怪的身体自那光开始逐渐分崩离析,很快化作一片白色尘埃,消散在空气中。

的场静司使用的不是封印之咒,而是毁灭。

“何必对没用的妖怪费工夫,直接消灭就好了。”的场静司站在高处,笑容凉薄到了极致,“虽然妖怪和那个女人都无所谓,但让你们死在这里,还是很麻烦。”

的场静司的毒舌病又犯了,没看夏目和名取的眼神都快冷的掉渣了吗?

花懒对自家首领拉仇恨的本领又有了新的认知,明明救人的是他,又非要说招人恨的话。

花懒对他的为所欲为见怪不怪,转而想起自己的目的。

“名取周一?”

花懒扬起标志性的笑脸来,轻轻一跃跳下高台,落在名取和夏目面前,动作潇洒轻盈。

被点名的名取莫名感到一股寒意,来自……在场的另一位除妖师。

努力忽视掉某道犹如实质的锋利视线,名取周一定定神,心中对这个让的场重视的妖怪又好奇又戒备,面上却不显,只不解的看着她。

花懒不知他心中所想,露出她那一脸人畜无害的笑来,亲切的打招呼:“你好,我是小白的朋友,小白最近还好吗?”

“小白?”

“嗯……就是你新收的式神,戴个白色面具,这里有只角。”花懒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她表现的自然大方,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连名取周一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少女就算作为人类也一定很受欢迎。

“你说的是柊?”名取周一终于明白她说的是谁,可柊刚来的时候就说已经忘记了名字,从未提过小白这两个字,再说这名字也太过随便了吧?

花懒听了挑挑眉,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哦?她现在叫柊啊……今天怎么没见她?这么危险的工作,没有式神在身边可不好呢。”

对方面对自己这个除妖师也神色自若,言辞间又好像对自家式神很亲切,名取周一也不好表现的太过疏离,只好道:“柊之前受了伤,刚恢复不久,我还有别的事交给她。”

花懒明目张胆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他长得很俊俏,和的场静司邪气四溢的感觉不同,名取周一的形象很具亲和力,怪不得能一边做除妖师一边在演艺圈混的如鱼得水。

虽然花懒不觉得他有哪里很好,长得也没自家小静好看,但这个人看上去也不是全然不关心柊,顶多是和的场一样有点口是心非罢了。

秉着对柊的那点好感,花懒不由多看了名取周一两眼,后者一开始还比较淡定,过了一会实在顶不住了,那边的场静司凉飕飕的目光已经在向他扫射了好吗。

名取周一满脸黑线,身为的场一门的首领不要随便就迁怒人啊,不是他想被花懒盯着看的啊!

就在名取如坐针毡的时候,断断续续传来女咒术师颤抖低弱的声音:“不可原谅……不可原谅!的场……不可原谅!”

她趴伏在地,不停的用胳膊去揽地上灰白色的尘土,那是之前大妖怪死后留下的碎屑。

“变成那样,也没有什么办法了。”的场静司叹息道,大概也是觉得女咒术师的样子很可悲,劝慰道,“还是把一切都忘记吧。”

女咒术师双手撑着地面,痛苦的蜷起身体,声音扭曲带着哭腔:“你们能忘记吗……能忘得了吗?”

那些和鸦羽在一起的时光,那些被小心翼翼呵护,与之为伴的温柔岁月,她怎么能够忘记?

阴冷的山洞里不知从哪送来一阵风,扬起灰白的尘埃,女咒术师跪在地上,向上伸着双手,不断想去抓住那些随风飘散的碎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最终什么也没有抓住。

花懒平静的看着这一幕,面上笑意半点未变,心中有一角却如坠冰窟。

女咒术师的伸手想去抓的,不是那个大妖怪,而是她死去的式神,可再多的挽留也只是徒劳。

花懒在想,她知不知道呢,妖怪和人类不同,妖怪没有灵魂,也没有转生,死了就是死了,随着时间流逝,不会留下任何东西。

花懒能体会到她的绝望,却始终无法生出一丝同情和怜悯,说到底,她是个妖怪啊。

她做不到感同身受,顶多是有些物伤其类罢了……自己和小静的结局,又会怎样呢?

她不是鸦羽那样弱小卑微的妖怪,的场静司也不是普通的除妖师,纵然妖怪与人类的羁绊从来没有好结果,但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她就不会回头。

此次事件让花懒意识到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实力,唯有实力高人一等才可以不受世间规则的束缚,倘若女咒术师和鸦羽足够强,他们便不需要被人逼迫,任人宰割。

花懒低眉沉思,她要变强,强到足以能够决定自己的命运。

七濑很快来接他们,回去的路上,花懒罕见的沉默,连七濑旁敲侧击的打听情况都没有搭理,女咒术师的事,让她意识到不能再这样悠哉度日,自己的时间并不多了。

一到家,花懒就把的场静司拉进房间,面色较往常来说严肃许多,的场静司知道她有话要说,便按着她在小茶几边坐下。

然而花懒的第一句话就让他愣住了。

“小静,我要闭关。”

“……”

的场静司嘴角笑意稍淡,抬手提起茶壶,茶水还是温热的,他慢慢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流声清晰可闻,散在空气中有种难耐的压抑。

“这是什么意思,能和我说说么?”

相处久了,花懒对的场静司的心情变化也有一定了解,看他这样,当下明白过来对方有些误会,赶忙道:“我不是要离开,只是闭关,你帮我找个安静的地方别让人来打扰就可以。”

的场静司指尖一顿,闻言面色稍缓,眼里渐渐有了温度:“怎么这么突然?”

花懒坐在原地,低头斟酌片刻,抿了抿嘴角,想起哥哥大人说的那些话,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小静,算一算已经两年了,束樱上次被你打伤后就再没出现,但这不代表她放过了你。”

“束樱的妖力很强,能跟她抗衡的恐怕只有哥哥大人,但哥哥大人不会出手。”花懒轻声叹息,“他此次前来,就是给我一个警示,束樱快出关了,我们随时要做好战斗的准备。你之前与她两败俱伤,我不能再允许这种事发生。”

少女话语中满是对他的维护,的场静司心中微暖,刚才还以为她又要离开自己,差点就要控制不住,片刻间脑中已形成好几个将她禁锢起来的方法。

便是思虑百般变幻,面上却不显分毫,他放下茶杯慢慢道:“束樱上次伤的不轻,我知道她一心想取我右眼,特意在右眼的地方做了些手脚,因而还略胜一筹。”

现在眼睛上这个咒符,也不单单是为了遮挡伤痕。

“所以这次她定会有所防备。”花懒笃定开口,沉吟道,“束樱性格相当偏执,要做什么便不会轻易放弃,虽说她想利用我来对付你,但我迟迟不动手,她一定会再来找你,这次我会和你一起面对,所以在束樱来之前,我要变强。”

“还有……”花懒舒了口气,视线缓缓落在的场静司的右眼上,或许是气质使然,符纸遮在那里并没有影响的场静司的容貌,但只有花懒知道,那下面留下了多么狰狞可怖的伤疤,她也曾想为他治疗,但的场静司拒绝了。

“花懒。”

低沉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的场静司笑意稍显,少见的,是那种不带任何虚假意味,让人无端安定下来的笑容。

稀疏月光落在他的眼角眉梢,渡上一层柔和的银白,流转的浅光照亮了青年俊美的脸庞。

“有我在,你怕什么?”

有些人,天生就与温柔无关。的场静司的语气算不上柔和,甚至仍旧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花懒却不免沉浸在这难得的温情当中,只因她懂得他的认真。

她放松身体趴在桌面上,下巴挨着手背偏头看他,声音懒洋洋的:“有小静在,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少女兀自笑的灿烂,漫天星辉落入她眼中,溢出璀璨明艳的光,她虽然总在笑,但唯有这样发自内心的快乐,会让的场静司不想移开目光。

真正动心是什么时候,他不知道,但等发觉时,他已甘愿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的场静司放在桌下的手动了动,最终还是没忍住,微微倾身,他捏起她的下巴,然后在少女淡色的唇瓣上,落下一个轻盈如蝶的吻。

明明灭灭的光影矜持摇曳,散落了一室旖旎。

唇齿勾缠间,花懒隐约听到青年轻声说了什么。

“我不会放手的。”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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