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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一次愉快的相亲(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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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听到一阵脚步声从门口传来,明诚以为是阿香,说:“你进来,帮我看看,哪套朴素一点。”哪知道他转过身见来人竟是桂姨,明诚强压住心中的厌恶,柔声问:“什么事?”

“大小姐说,你估计在选衣服,叫我过来看看。”

明诚伸出手,说:“我选好了,怎么样?”

对于明诚对自己缓和的态度,桂姨还是有些不习惯的,她不安地捏着围裙,小声说:“这衣服的样式三四年之前的款式,放在衣柜里久了,难免有些褶皱,你去相亲穿成这样不好吧。”

也不管桂姨说什么,明诚倒是很高兴,“这样刚刚好!”他调皮地说。

明诚故意两点多钟才出门,开着车去外滩转了一圈,到了三点才踩着点到圣地咖啡馆。

“哎哟,对不起。”明诚一头撞进咖啡馆,扑倒程锦云对面的位子上,“对不起啊程小姐,我在加班,又走错路了,现在才到。”

程锦云本来想第一次相亲见面要客气一下的,两点过就到了咖啡馆。哪知咖啡已经喝了两杯了,明诚才来。

“不会,现在刚刚三点。”程锦云说。

明诚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表,“是哦,那是程小姐到早了。”

程锦云心中不悦,也有些不耐烦,“明先生要咖啡吗?”

一声明先生叫出来,背对着大门口坐在吧台上的一个女人闻声转过头,她带着帽子,从墨镜里和明诚四目相对。

明诚嘴巴张的老大,眼睁睁地看着邹玉城就坐在吧台那儿端着一杯白兰地望着自己。

“明先生,”程锦云又喊了一声,明诚赶紧把目光从邹玉城的身上收回来,笑着说:“我点咖啡就好。”

邹玉城本来这一周都在家里养伤,要不容易天放晴了,她想出来放放风,哪知刚进圣地咖啡馆就碰到了明诚。

她似笑非笑地端着酒,走到明诚身边的那张座位坐下,摘下帽子但仍旧带着墨镜,只听程锦云说:“明先生工作很忙吗?”

“明长官要求很严格,我人笨,很多文件不得不加班处理”明诚说着还用手拉拉领口,活脱脱一个市井小男人。

“这样啊,那休息的时候一般做什么呢?”程锦云又问。

“我啊”明诚摸摸头,不好意思地说:“平常喜欢打打麻将的呀。”

邹玉城噗呲一下,嘴里酒差点喷出来:这个阿诚,伪装的也太好了吧。邹玉城的动作明诚都看在眼里,他趁喝咖啡的时候瞪了邹玉城一眼。

程锦云倒是没注意,她不停地望向窗外,手轻轻敲着桌面,心不在焉地说:“我平时都看看书什么的。”

明诚观察她的动作,没有接她的话,“程小姐在等人吗?”

“什么?”程锦云被撞破心事,有些慌张,连忙否认:“没有啊。”

明诚转头看着落地窗户外面车水马龙,行人如织,“我看程小姐一直在看着窗外,还以为你在等人。”

程锦云低着头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明诚刚刚拿起咖啡杯,她忽然说:“对不起,明先生,我有喜欢的人了!”

这次明诚差点口吐莲花,他不想在邹玉城面前失态,赶紧擦擦嘴巴,“什么?!”

“我有喜欢的人了,我表姐,也就是苏太太一直劝我来,我才来的。真是对不起”程锦云抱歉地说。

“那个,”明诚忍住心中的狂喜,“没事,没事。程小姐对我如此坦诚,我其实挺感动的。”

程锦云羞红了脸,“那明先生,我不打扰你了。我还有事,到时候我会跟表姐说我们不合适,把这事推过去。”

明诚冲她点头,“我那边也会说清楚的。”

程锦云高兴地站起身,愉快的冲出咖啡馆,明诚见她轻快地穿过马路和对面一个有些胖胖的男人抱在一起,而后手牵手拐过街角。

邹玉城坐到明诚对面,伸手在明诚面前晃了晃,“看没看够!”

明诚收回眼神,没好气地说:“怎么!你腿好了,到处乱跑。”

邹玉城没搭理明诚,她憋着笑脸憋得通红,“阿诚,明家是破产了吗,相亲你穿成这样!”

明诚脸色铁青,他都盘算好了,本想给程锦云一个坏印象,相亲的事就不了了之最好。没想到话还没说到两句,程锦云倒是先出手,把自己给踹了。最坏最坏的是,好死不死碰到了邹玉城,让她看了笑话。明诚心里觉得,这件事邹玉城能笑他一年。

“噗哈哈哈哈”邹玉城挽着明诚的手在街上漫步,笑地直不起腰来。

“你差不多了哈”明诚说。

“不行,不行,你太可爱了,我实在忍不住......”

邹玉城笑得太夸张,明诚见行人都侧目,他抱住邹玉城将她拉进一家百货大楼,“你小声些,大家都看着呢!”

邹玉城抚了抚墨镜,做了个OK的手势,在明诚耳边说:“阿诚啊,我给你买一件衬衫吧,明家破产了。我,我还是可以养你的。”说着捂嘴偷笑着往百货的二楼走去,留着明诚在原地咬牙切齿。

那天邹玉城拖着一条不太方便的腿,要明诚陪着她逛了三家百货公司,吃了晚饭两人才回到邹玉城家。

“哎呀!累死我了。”邹玉城踢掉高跟鞋倒在床上,又坐起来,“阿诚,你渴吗?我给你倒水?”

“不渴。”明诚将大包小包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坐在床边,“伤还没好,就穿高跟鞋,不要命了。”

“我好了,谁说我没好。”邹玉城凑到明诚身边,说:“倒是你,你的肩膀好了吗?”

“差不多了”

“什么叫差不多了”邹玉城坐直身子,“那就是还没好!”明诚斜着眼睛看着邹玉城,“也不知道是谁下得狠手。”

“嘿嘿......”邹玉城尴尬地摸摸鼻子,“阿诚喝酒吗?”

“你受伤了不能喝酒,会刺激伤口的。”明诚皱着眉。

邹玉城拿酒的动作僵在半空中,嘟着转过身,冲明诚撒娇:“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那我能干什么?”

看到邹玉城蹲在自己面前,可怜巴巴的样子,明诚摸着她的头,温柔地说:“乖,等你伤好了再喝,你先去洗个澡”

“好吧,我听你的。”

明诚见邹玉城穿过客厅走进浴室,水声哗啦啦的传来,搅得他心神不宁。他脱下外套,解开衬衫的扣子,打开唱片机,周旋的声音又唱起来,还是那首《月圆花好》。

想到上一次在邹玉城的卧室听到这首歌,他面对是还是北川玉子,是个日本女人,当时他内心很挣扎。特别是邹玉城靠在他的胸口,喃喃地说:“如果我不是北川玉子就好了”。每每回想起这句话,想到邹玉城流泪的眼睛,他心都快碎了。原来以为邹玉城是说:我不是日本人就好了,只到现在明诚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靠在窗边,望着挂在天上的月亮,当周旋唱道:“这园风儿向着好花吹,柔情蜜意满人间”时,邹玉城穿着一件白色家居旗袍回到卧室,是今天下午刚买的。

“好看吗?”邹玉城伸开手臂,笑着转了个圈。

“好看”明诚说,“你头发还湿着”,他拿了一块毛巾冲邹玉城招手,“来,我给你擦擦。”

邹玉城乖乖听话,背对着明诚靠在窗边,让他细细擦头。邹玉城头发湿漉漉,散发着玫瑰的香味。她低着头露出脖颈后面白白的一块,看着明诚心跳加速,手中的力气不自觉加大了。

“嘶”邹玉城倒吸一口气,明诚赶紧停下来,“弄疼了?”

邹玉城摇头,明诚又轻轻擦起来,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悠扬的歌声和清朗的月光。

终于,邹玉城打破平静,她说:“藤田芳正在拉拢我”

“什么?”明诚没有听清。

邹玉城转过身子,面对明诚,一字一句地说:“第一矿区爆炸后,日方资源紧张,藤田芳正这周连续请我吃了两顿饭,席间全都是打听明家矿场的事。”

“他要染指明家的矿场?”明诚一惊。

“估计有这个打算”邹玉城说,“我在公司听说你明堂大哥又开了好多矿。”

明诚点点头,“明堂大哥最近确实倒腾起了钢铁矿产,明家香也不好好卖了。”

“你跟眼镜蛇”邹玉城顿了顿见明诚表情严肃,她笑了,“就是你大哥,跟他透透风。”

“我晓得。”明诚说,“藤田还向你打听其他情报吗?”

“还问一些明镜的事。”

“你怎么说?”

“我说,我和明董事长不对付,拢共没见过几面,不了解。”

“藤田是盯上明家了。”

“藤田芳正很敏感,刺杀南田洋子的事情没有过去,他哪怕只有一点点线索,也会查下去。不过没关心,”邹玉城不想明诚担心,她又补充道:“他那边我会盯着。”

明诚看着邹玉城俏生生地站在在月光下,卸下浓妆的脸上带着几分稚嫩,仿佛看到了当年在巴黎那个小红帽的影子。

“你怎么盯?”他问,“你太积极的话,不会暴露吗?”

“正好藤田也想从我这里探听消息,我们各取所需。而且我有最完美的伪装身份”

“你到底怎么会变成日本人的?”

听到明诚问到关键,邹玉城下意识咬了咬嘴唇,“我不能说。”

明诚靠近一步,“藤田是老特务了,北川玉子这个身份经得起查吗?”

邹玉城拍拍明诚的手,“放心,阿诚,你放心。我是安全的,是绝对安全的。”

“安全?”明诚有些痛苦地摇头,“你多大了?”

邹玉城一愣,没想到明诚会问这个问题,她想了想,“虚岁有24了。”

“24岁都不到。”明诚握住她的肩膀,“你只比明台大两岁不到。明台身边尚有大哥,大姐。你呢,你身边有谁?你伪装成一个日本人,交不到朋友,没有亲人。你困惑谁来开解你,你痛苦谁来安慰你,你受伤谁来照顾你......”

邹玉城抬头对明诚笑,“阿诚,我这不是有你吗?我有你啊。”

明诚盯着邹玉城的眼睛,手伸到她的脑后,将她拉近吻上她的唇,低声说:“玉城,我这时不想看到你笑,我想你累了能安稳的睡,痛了能放肆的哭.......”

邹玉城听到明诚在唤她的名字,前尘往事纷纷涌上心头。她想到很多,想到他和明诚浪漫的初遇,想到她的不告而别,想到她背井离乡一人去大阪,想到来刚上海做演员时人见人嫌,想到董先生跟她说:你要有耐心,要静默,等待眼镜蛇来启用你。

而今,她能和明诚重聚,想来之前的种种都是值得的,她与明诚的分分合合,抵得过她看过的所有爱情电影。

明诚的手慢慢往下滑,她浑身一颤,眼角不知道何时挂上了泪珠。明诚托住邹玉城的腰,让她坐在窗台上,手轻轻解开旗袍扣子。

邹玉城脖子往后仰去,明诚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下巴上,脖子上,轻轻啄到她的胸口。她的头抵在玻璃窗户上,面色酡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头偏向一边时看到马路边路灯下,有两个行人路过。

“阿诚...会..会被看到......”

明诚含糊地嗯了一声,退去自己的衬衫,托起邹玉城将她放倒在床上,嘴还在轻啄着邹玉城的脸颊和耳朵,手从下面滑进邹玉城的裙子里。

邹玉城头发散乱着,明诚支起身子看着黑发衬得邹玉城的脸更加白皙莹润,他手下一重,邹玉城拱起身子:“哎...轻点.....”

明诚吻着她的耳朵,细细地问:“喜欢吗?”

邹玉城双手交叉放在明诚的脑后,昏黄的灯光中她的眼中含泪闪闪发亮,“喜欢啊”

“......你能不能矜持一些。”

邹玉城笑了,抬头轻咬一口明诚的下巴,“你情我愿,干嘛要装矜持,假不假。”

明诚噗呲一笑,低头加重了亲吻,不似之前的挑逗,明诚明显加重了力道,弄得邹玉城低喘连连。他埋在她的颈,低声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直到半夜,两人才沉沉睡过去,唱片机放完歌曲只是空转,沙沙的声音在房间里不停歇。天将明时,邹玉城醒来,明诚搂住她的身子,“怎么了?”

“上厕所。”

明诚坐起来,拿自己的衬衫给邹玉城套上,“我抱你去。”

“我自己能去啊”邹玉城说着话刚要起身,下身一痛,又倒在床上。

明诚轻笑着将她横抱起来,“我就说我抱起去吧。”

邹玉城搂着明诚脖子,说:“阿诚先生就知道欺负我”

“这叫欺负你吗?”明诚一挑眉,“昨天谁还说不要停的?”

邹玉城脸一红,趴在明诚的肩上咬了一口,明诚呲牙将她抵在厕所的门上,“你属狗的呀。”

“谁叫你打趣我的。”邹玉城仰着头。

明诚的手摸进邹玉城的衬衫,低头咬着她的唇说:“信不信我在这里把你欺负到哭。”

邹玉城终于闭了嘴。

明诚守在门外等她上完厕所,问:“你倒是变了不少,倒不像在巴黎第一次遇到的时候”

邹玉城歪着头说:“当然了,胆小纯真的小姑娘比较不容易让人怀疑。”

明诚本来倚在墙上,听到这句,疑惑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那时本来就在执行任务。”

“那我们的偶遇...”

“阿诚你也应该想到了,我们并不是偶遇啊。我在巴黎街边公园本来就在等接头的人。”

“怎么可能,你除了跟我们在一起,没有接触任何人啊”

邹玉城抱着手臂,说:“真的吗?阿诚,你再想想。”

“难道说......”明诚有点不敢相信。

“是的呀,”邹玉城吃吃地笑,“我那时接头的人就是明楼先生啊。”

明诚觉得,这些年,他真是被大哥坑得不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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