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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武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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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璜与德珏都不是好相与的,如今他们两兄弟都要成亲,这如何不令三界震惊。细想之下,众人又不得不替巫离两兄弟可怜,这好好的怎摊上这两个冷面罗刹。

勾蕴这几日都往巫离这儿跑,连带着将三界众人的议论给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通。璠玙从勾蕴那儿得知了不少的八卦,回头躺在床上又添油加醋地告诉了梵湮。

“湮儿你是不知道,他们觉着我大哥和德珏就合该当个老光棍儿,没的去祸患人好人家的姑娘小子。我可是听勾蕴说了,那帮人又开赌局了,就赌巫离和弦歌会不会逃婚!”

梵湮趴在璠玙身上闻言轻笑出声,他抬头拍了拍璠玙的脸道:“没的像你这般幸灾乐祸的兄弟,你也不怕你大哥一掌劈死你,也好给他的亲事添点喜色。”竟还有脸取笑自己大哥和三弟活该当个老光棍儿,也不想想自己当初也是老光棍儿中的烧火棍。

“怎会,他现在正忙着与巫离蜜里调油,哪里会有空管我。”璠玙毫不在意地摇头。

“湮儿?”

“嗯?”

“我们也办婚礼可好?”先前他为了不露馅儿也就不敢在梵湮面前提婚礼的事,如今两人既已把话说开,他也总算不用再压抑自己的想法。

梵湮支起身子一脸笑意地看着璠玙,璠玙抬起双手搂过梵湮的腰肢,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二太子若是想便去做吧,我总不会落你的面子。”

璠玙拼命点头:“想!我怎会不想!我第一眼见到你便想着你穿着大红的喜袍的模样,想着那一定是三界最美的模样。”

梵湮勾起嘴角在璠玙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这呆子!

夏璜与德珏要成亲几位太子自是要从各方赶来恭贺顺带帮一把手,悬黎一家早早便回到天宫帮忙,连远在蛮荒之地的四太子羽玞与五太子玥玕也在收到消息的三日后回到了天宫。天后将事情都安排妥当后方才发觉一件事,便是她的小儿子武璕怎的还没回来!

武璕虽嗜酒如命,然这是他大哥和三哥的大好日子,他不可能连这个都不放在心上。天后愈想愈不对劲,她趁着得空便扯着璠玙问他可知武璕的下落。

“七弟?”璠玙摇头。

天后见璠玙也不知武璕的下落不免有些上火,这死孩子又跑何处醉生梦死去了。

“玙儿你仔细想想,璕儿可曾说过他会去何处吃酒?你大哥和三弟的婚事将近,他这个做弟弟的竟还在外面快活儿,是生怕你父皇打不死他是不是!”天后这是越想越头疼得紧,她这七个儿子真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璠玙连忙给天后顺气,直说武璕许是有事耽搁住了,定不是故意不回来的。

“母后您先别急,七弟定会赶得及参加大哥与三弟的婚礼。七弟虽是顽劣了些,但并非是个不懂事的,母后您就别气了。”

天后叹了口气,罢了,天帝总归不会打死武璕的。

“玙儿你待会儿去问问你大哥他们几个,看看谁知道璕儿的下落,若是得了璕儿的下落玙儿你便去将他带回来吧。你父皇这几日高兴得紧,就别让璕儿坏了他的心情。”

“儿臣明白,母后您放心吧。”

璠玙将天后送走后便去找悬黎问他可知武璕的下落,悬黎闻言停下手里的活儿摇头说不清楚,悬黎都不清楚羽玞与玥玕就更不清楚了。

“上次我带着璧儿回天宫与你团聚之时见过七弟,但自那次之后我便再也没见过七弟的面儿,如今他何处我是当真不知晓。”

羽玞与玥玕也点头道:“是啊二哥,我们二人也是上次见过七弟一面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七弟,他许是又去哪儿吃酒去了吧。”

璠玙听了三人的话方才想起来那次夏璜与德珏被罚之事,那时自己回天宫就没见着武璕,他还纳闷武璕竟在那个节骨眼儿跑出去也不怕天帝责罚,如今看来武璕怕是早就溜了。

“罢了,我去骊山一趟看看大哥与三弟可知七弟的下落,没准儿大哥会知晓也不一定。”

悬黎三人纷纷点头说好。

梵湮与乐则正在清点聘礼,小碧瑾和宝儿则被天帝带到别处玩去了。梵湮见璠玙急匆匆地飞来飞去不免有些疑惑,乐则见梵湮不解地盯着璠玙离去的背影看,便将方才听到的事告诉了梵湮:“四太子与五太子在蛮荒之地都已赶了回来,而七太子如今竟还不见踪影,母后寻他无果着实是气得上火,这不急忙叫你家的二太子去寻七太子的下落去。”

梵湮闻言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他可算看透了这一家子,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乐则见梵湮这般模样也不由得笑出声来,他先前也担心天帝天后是个狠心的,他做噩梦时还梦到过天帝天后一脸冷酷无情地拆散自己和悬黎,结果……

“你是不知,我先前听我们王上说大太子、三太子、四太子、五太子俱是冷心冷面之人,唬得我做了好几年的噩梦。”乐则已断断续续想起了从前的事,印象最深的便是狐王明与所说的话造成他做了几年噩梦之事。

梵湮扭头看了乐则一眼,颇为感概地说道:“悬黎太子大抵是几兄弟中最平常的好人吧。”稳重,踏实,心善,小心翼翼地维护自己的爱人与儿子。

乐则闻言调皮地冲着梵湮吐了吐舌头:“张玉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天底下再也没有比张玉更好的人了。”

梵湮挑眉,他那呆子虽说蠢了些,但也是顶顶好的人。

璠玙赶到骊山之时夏璜正拉着巫离试新做好的喜袍,夏璜对他贸然前来颇为不满,他方哄好巫离答应在他面前试喜袍璠玙便来了,这不是成心拆他的台不是。

璠玙权当不知自己大哥的龌龊心思,直截了当地问他可知武璕的下落。

“母后担心七弟不懂事赶不及你与三弟的婚礼,这不唤我来寻他的下落,大哥你若知道便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去将他带回来不是。”

夏璜顿了一下,方才冷声道:“我如何得知七弟的下落,你还是去别处寻他吧。”

璠玙见夏璜面色突然冷下来到也没多想,他想许是夏璜也同天后一般气火了吧。

“既然大哥也不知七弟的下落,那我也不多打扰,我再去找三弟问问看吧。”

璠玙说完扭头便去找德珏去了。

夏璜轻咳一声后便也扭头回了房去,巫离见他面色颇有些不自在,不由担忧地看着他说道:“夏璜,二太子来找你可是有要事?”

夏璜面色忽地有些僵硬转瞬却又恢复如常,他将喜袍捧起走到巫离跟前,摇头笑道:“过段时日便是你我大好的日子,能有什么要事需得在这时候商量,璠玙怎会这般没有眼力价。不过是武璕着实顽劣至今还未回天宫,母后着急上火便唤璠玙四处寻他。来,巫离,你来试试这喜袍。”

巫离接过喜袍,颇为不解地说道:“七太子我也熟得很,他并非是不懂事之人,他该不会是被什么烦心事缠上了吧?”

“武璕他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他是天界的七太子,何人敢对他不敬,巫离你多心了。”夏璜是打定主意不认账了。

巫离仔细想了想,夏璜所说的不无道理,许是他真的多心了吧。

夏璜见巫离眉间仍有一丝忧色,思及巫离心思重,他便假装不经意地提了一下喜袍的料子不错。

巫离听了夏璜的话再看看手里的喜袍不免哑然失笑,这喜袍用的是三界最好的料子,夏璜这话当真是敷衍至极。

巫离将喜袍放在桌上,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掉落在地上,在巫离的脚边围了好几圈。巫离抬头冲着夏璜抿着嘴笑道:“就麻烦大太子帮我穿喜袍了。”

夏璜摇头,巫离不免有些失望,不过下一刻他便被夏璜压在了床上。

“如此美景,你却要我遮上?巫离,你真不懂我……”

巫离双手搂紧夏璜的脖子,双眼却不自在地往别处撇去。

夏璜一把撕碎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下一刻舌头便开始在巫离光裸的身子上游移。他的舌头来到巫离的小腹上时便停住了,巫离的肚子有些许凸起,如同平常妇人四个月的身子。

巫离见夏璜盯着自己的肚子看,手急忙遮住夏璜的眼睛,摇头道:“别看……”语气里有一丝的哀求。

夏璜抓住巫离的手在上面落一下一个吻:“别怕,我想看看我们的儿子。”

夏璜说罢低头在巫离的肚子上虔诚地落下一个吻,这便是他的媳妇儿,他的儿子。心之所系,唯二而已。

巫离将头别过一边,夏璜这一年的所做所言,大抵是上天给予他那一百年的回报吧。

“巫离,从今以后,我只允许自己在床上将你弄哭,你信我……”

巫离拼命点头,我信你,我如何能不信你……

没有背水一战的冲刺占有,没有天崩地陷的攻城略地,这一刻,不过是润物细无声的爱与痴缠。唇舌之间,相交之处,极尽温柔与缠绵。

细腻白皙的身子染上了□□的赤红,点点梅花是最深沉的爱恋,只叫一眼便令身上的男人失去分寸,欲罢不能。

“巫离……你真是我的劫……”躲不过,逃不掉,少看一眼都是有负身下之人的韶华。

“……嗯啊……你也是……我的劫……”唯有一死方可抹去身上之人留下的气息。

摇曳的竹床,细碎的□□,直至又一日天明方才云消雨歇。

璠玙离了巫离的住处后便来到了弦歌的卧房,弦歌正坐在德珏腿上吃果子,一见璠玙来了便冲着璠玙甜甜地叫了声璠玙哥哥。

“歌儿乖。”德珏摸了摸弦歌的脑袋,转头看着璠玙道:“二哥你找我是所为何事?”

“也无要事,只是七弟如今迟迟未归母后着实是担忧不已,故而叫我前来寻他罢了。”

德珏听了璠玙的话不免有些不满,这武璕也太不懂事了些,没的两个哥哥同时成亲都不回来看一眼的。

“不气不气……”弦歌赶紧搂紧德珏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个不停。

德珏低头在弦歌发旋上亲了一口,柔声道:“面具哥哥不生气,歌儿乖。”

德珏将弦歌哄得笑开了花后方才抬头对着璠玙道:“七弟的下落我亦不知,你还是去问问大哥吧,想来大哥会知道此事。”

璠玙摇头:“大哥亦不知七弟的下落,也不知七弟到底是在何处。”

德珏方想数落武璕几句,忽地他想起一事来。

“歌儿在房间里好生待着,面具哥哥去和璠玙哥哥说几句话好不好?”

“好!面具哥哥你去吧。”弦歌用力点头道。

德珏说罢便将璠玙拉到一处僻静之处,璠玙颇为不解地看着德珏,这是何故?

“二哥我忽地想起一事来。巫离与弦歌都怀着火凤,弦歌因我定时渡法力与他故而没有半分不适之感,可巫离却没有……”

德珏虽话未尽可璠玙却明白了他的意思,夏璜既不知晓巫离怀孕那便断然不会给巫离渡法力,可巫离自上次岷山有感痛楚难当,之后表面却也并未有太多不适之感。如此,巫离定是用了天池水,可这天池水却是从何而来…….

“巫离这一年多需耗的天池水可不少,况且他何时生产还未可知,这到最后所耗天池水的量可就多了。依我所知,素魄与巫离并无任何交情,断不可能如此大方舍得将那般多的天池水送与巫离。还有,素魄有一女,体弱多病,据传七弟的血可将其彻底根治……”

剩下的话自不必说,他大哥看来是为了那天池水将武璕给卖了。

“难怪我方才问大哥七弟的下落时大哥竟有些不自在,可是大哥并不知巫离怀孕之事,如何会多此一举去要那天池水与巫离……”话虽如此,但武璕被他大哥卖了这事想来不会有假。璠玙都有些心疼他那苦命的七弟,没准儿现在已经被人榨干了……

德珏见璠玙假惺惺地在那儿抹眼泪儿,不免有些气极:“二哥你还愣在这儿作甚,还不快去将七弟领回来,别真让人榨干了!”

“莫慌莫慌!”璠玙毫不在意地摆手道:“据传素魄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七弟他不亏!”

德珏瞥了一眼自家不着调儿的二哥道:“二哥你若是再不去我可就去母后那儿告你的状去了。”

璠玙摸摸鼻子,他这三弟真不禁逗儿。

“行了,我去了,回头我再和你聊聊面具的事儿。”呵,谁怕谁!

璠玙说罢扭头便径直往天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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