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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二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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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和在云南丽江的某个大学有合作,这一届资勘系的几组学生课题的实习报告选择了丽江的地质考察。

摄影系和美术系每年都会选出一批学生外出采风,而今年就借了资勘系的光奔向丽江。

上头的经费有限,只能选择火车,还是红皮火车。

夏寒整理了一些衣服,背了一个登山包,秋季的牛仔裤布料加厚了些,更衬得双腿修长,上面是一件粗线毛衣。

天气已经转凉。

江亦行到了夏寒公寓的楼下去接她。

两个人心照不宣,十分默契。

之前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打过。

江亦行很顺手地接过了夏寒背上的包,背到自己的肩上,两个人一起走出小区门口。

夏寒看他的背影,他今天穿着一件简单的纯色戴帽卫衣,下身也是牛仔裤,一双运动鞋。

男人啊,打扮起来归根结底是要靠身材和脸衬的。

今天小区的门卫值班依旧是那个保安。

看到夏寒和江亦行出来免不了多说几句。

“江先生和夏小姐一起出去玩啊?”目光在夏寒和江亦行之间来回转悠,这两人,怎么看怎么般配。

夏寒太阳穴突突地跳了几下,眉头蹙起,这大叔,怎么看起来跟他更熟一些,好像这里的住户是他而不是她。

“是啊。”江亦行满足地看了一眼夏寒。

“夏小姐福气真是好啊,找了个这么好的男朋友。”

夏寒脸冷语气冷是出了名的,没有回话,也没有什么表情,倒是江亦行说,“我福气才好。”

“是吧?”江亦行又看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夏寒,作出询问的表情。

夏寒别开脸,朝门外走去。

夏寒打开前车门坐进副驾驶,江亦行从另一侧车门上来。

“皮肤变白了。”江亦行上车后没有其他动作,反而只是细细地打量着夏寒,紧盯着她的脸。

夏寒被他看得不自在,避开了他的目光。

“怎么?这么就不好意思了,还想睡我?”江亦行笑了,欺身上前。

夏寒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动作,江亦行的脸寸寸逼近,相互的瞳孔中只容得下对方的眼睛,他出声说,“安全带。”

他的手伸了过来。

座位边上的安全带发出咔嚓一声。

夏寒紧绷着的神经松了下来,周围却还都是他身上的清冽气息,让人喘不过气来。

“想到哪里去了?”江亦行发动车子,眼盯着前方的路,只用余光看她。

“你为什么去丽江?”夏寒没回答之前的那个问题,她总不能说,我想你吻我这样的话。

话锋一转,问出了她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

夏寒以为他是对自己的隐私高度保密的,微博上的那些人连他的照片都搜不到,这一次要跟随大家出去采风,这不就等于暴露自己的,脸?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夏寒听着一头雾水。

等到车子过了两个转弯路口夏寒才反应过来,“你说自己是鸡狗?”

“你承认自己嫁了鸡狗?”

无赖,无耻,混蛋,不要脸。

江亦行手把着方向盘对她偏头一笑,大有祸国殃民的姿态,谁说只有女人才是红颜祸水,男人一样可以。

江亦行戴上蓝牙耳机,拨出去了一个电话,“程天。”

“亦哥,您说。”程天接电话时用的是一种毕恭毕敬的姿势,好像江亦行就在他眼前一样。

“我要出去几天,我们家江寒别忘了。”

还没等程天拒绝,江亦行就飞快地挂断电话,摘下蓝牙耳机。

夏寒看着窗外,江寒?我们家江寒?

江寒是女人名还是男人名?

“想什么呢?”江亦行好像有透视眼,能把她的心思都给揣摩得一清二楚。

“放心,江寒跟你睁不了宠,就是一只猫。”

夏寒转过头看他,“为什么叫江寒?”

“跟父姓,从母名。”

“你每遇到个女人就给你们家猫换个名字?”

“我遇到的每个女人名字里都带寒,所以我们家猫从始至终就只叫江寒。”

无赖,无耻,混蛋,不要脸。

美术系这次出来带队是王老师,当年教夏寒的油画就是她教的,今年已经四十出头。

“夏寒姐。”林棉见到她就热情地跑了上去,一行人已经聚集在火车站候车大厅。

夏寒一身轻装,身上连一只背包都没有。

“夏寒姐你的东西呢?”林棉问完就知道自己多嘴了,江亦行正朝她们走来,背上背着一只包,手上又拿着一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了。

“江老师好。”

“叫名字就可以。”江淮就算穿着一身休闲装却还是有清淡自持的气场在,让林棉不敢不多几分敬重,何况是个摄影大师。

夏寒冷眼瞧他,在他人和她面前完全是两个样子。

“摄影系和我们系的座位是分开的,夏寒姐你要和江老师一块儿吗?”

“我们本来就是一起的。”江亦行揽过夏寒的肩,在一旁找了空位坐下来。

林棉:“......”

夏寒此刻怀疑江淮早有预谋,不然怎么会连在火车上的铺位都是一起的。

她是上铺,他是下铺。

“包还给我,我自己能背。”

“心疼我?”江亦行就是给脸不要脸的主。

“我只是觉得你一手拎着包,很难看。”这句话成功地噎住了江亦行,夏寒也成功地拿回了自己的包。

“我听别的女生说,身份证照片上的都是她们最丑的样子。”江亦行还想接着讲接下去的一句话,我刚刚看了你身份证,挺好看的。

夏寒却发问,“你听多少个女人说过话?”重音落在“多少”这个词上。

江亦行闻言笑了,“江寒妈的醋劲儿可不小。”

夏寒坐过动车,坐过高铁,坐红皮火车却是头一回。

火车票是一起买的,几个系的学生都是在同一个或者邻近的车厢里,车厢里的情况没有其他的车厢那样乱糟糟,过道上全是行李的混乱样。

江淮被摄影系的学生给叫过去聊天了,夏寒坐在床铺上,王老师过来跟她说话。

“夏寒啊。”

“王老师。”

“我听林棉说,你的画廊经营得不错,自己现在还在画的吧。”

“嗯,自己也作一些画。”

“我看得出来啊,你是真有天分,但就是热爱不在这上面,其实艺术啊,只要能有人坚持下来就行了,都是这个道理。”

“嗯。”夏寒不善言辞,能感觉得到老师的善意,只能做出简单的答复。

“我本来还想给你牵根红线,把资勘那个年轻的专业老师介绍给你呢,没想到你已经找了男朋友。”王老师和蔼地笑着,夏寒想着自己的妈妈要是还活着,这样子的笑她也不可能给她。

爱是过分奢侈的东西。

她不知道自己对江淮是不是爱,如果是,那这一场她要用足够的资本去赌。

她玩不起,更输不起。

“他......”一向果断的夏寒此刻却支支吾吾了起来。

“是个不错的男人,喜欢就抓住,千万别让他跑了,长得好看的男人大多是祸害,你可得收了这祸害。”

夏寒讷讷地答应了下来。

长得好看的男人,大多是祸害。

倒还真是。

火车轰隆隆地从铁轨上疾驰而过,齿轮的摩擦声不绝于耳,窗外的风景变了又变,一路向着低纬度方向行驶。

云南,彩云之南。

穿过隧道和山洞,夏寒犯起困意,靠在江亦行的卧铺边上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是靠在江亦行的身上的,半身已经麻了。

一股清冽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了她,“在我床上睡着了,你,是不是在暗示我该做些什么?”

江亦行的话含混不清地问出来,夏寒尚未完全清醒,还有些迷迷糊糊,半边身体正在经历发麻的后遗症,难受得要命,但是动弹不了。

只能任由江亦行为非作歹。

无赖,无耻,混蛋,不要脸。

那个问句根本就是一个摆设,何况,夏寒也思念他。

一个绵长却没有带多少□□的吻。

夏寒身上的麻劲过去了,一只手抬起来酸软无力,虚虚地搭在江亦行的肩上。

“舒服吗?”

江亦行问得露骨。

“不舒服。”

夏寒回答得干脆。

下午出发的火车,要经历一个白天一个黑夜才能抵达丽江火车站。

天色渐渐沉下来,刚刚在隔壁车厢聊天的学生大多已经回来。

林棉问夏寒,“夏寒姐你睡了好久。”

“是么?”夏寒睡着的时候她没看时间,醒来的时候也没看时间。

“是啊,江老师让我们都呆在隔壁车厢,都别来打扰你。”

“......”夏寒只想骂神经病。

“给,中午你也没吃什么。”江亦行端着一碗泡好了的泡面走到夏寒面前。

整节车厢里都是各种口味的方便面的香味。

“谢谢。”夏寒接过,随即吃了起来。

“我发现你真是很能睡的人。”江亦行已经吃完了,百无聊赖地看着夏寒吃面。

“你指哪方面的睡?”夏寒停下吃面的动作。

坐在对面的林棉噗的一身笑了出来,嘴巴里还没咽下去的面喷了不少出来。

林棉把泡面放到一旁,拿了几张纸巾把嘴巴擦干净了又开始整理地面。

“对不起啊,我一时没忍住。”林棉收拾着地面嘴角却还是忍不住地弯了起来。

夏寒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浑身禁欲,没想到这女人遇到了爱情,果然是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的。

江亦行压低了声音,“那方面的睡,我有的是机会检验检验你。”

夏寒拿起叉子,继续吃面,“那要看你行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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