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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心头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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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一醒来,沈顾言就在床头守着,一动不动,衣服都被压出褶皱来,虽然满脸疲惫却依然惊喜。

“清一,你醒了。”短短一句话,他说的极其艰难,尾音甚至有些颤,他多怕啊,怕她不愿醒来,倾身凑过去搂住她。

噗。

背后一阵刺痛,他抿起嘴角,手里却又搂紧了几分。

“清一,对不起。”

对不起,若我这条命能让你忘却过去,抵掉我的过失,那你就再刺的深一点吧。血顺着匕首流,白净的手上温热的触觉。

“啊~”宋清一像被突然惊吓到一样,拨出匕首,失声尖叫,在他怀里不断挣扎。

阿青几人刚从知画房里出来,走到落尘居外就听到宋清一的叫声,对视一眼就冲了进去。

沈顾言背部又一连被宋清一失控刺了几刀,流血不止,他却浑然不觉疼痛,一直抱着怀里不断挣扎的人,轻言细语的哄着,宋清一手里攥着精巧匕首,剑锋还在滴着血,一脸恐惧的大叫着,挣扎着,纤细白净的手上都是鲜红的液体,甚是妖娆,诡异。

阿青急忙上前几步点了她的睡穴,她便软软的倒在沈顾言怀里。

沈顾言一手搂着她一手摸/上她恬静昏迷的面孔顺着额际摩挲着,低下头,将自己的脸也贴上去,手又收紧了几分,背上伤口渗出细细血丝。

宋清一,宋清一,我该拿你怎么办?你是不是不会原谅我了?

手下紧握着怀里的温热,像是怕一不注意,人就会消失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若不是这次宋清一突然大悸,想来沈顾言也不知自己原来已动情那么深。

爱情果真是无法控制无法抗拒的。

阿青暗里叹一口气,拍拍他的肩:“去处理一下伤口吧,这样流下去也不是办法。”沈顾言不理会,径直阖上泛着血丝的凤眸,埋在宋清一颈间,一动不动。

“沈顾言!你是在找死嘛!”阿青毫无预兆的拔高了嗓音,满满当当的愤怒,可是当事人依旧不为所动。

上前,伸手,并拢,起势,落下。

抱琴有些诧异的看着阿青一系列连贯而且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愣了几秒,便沉默着上前帮忙把昏迷的人搬到床上。

阿青给他清理了伤口上了药后仔细包扎,出门后吩咐外面不许打扰楼主休息,有事直接找他。

忘书来到乌竹住处时,被底下人拦住:“对不起少主,护法正在办事。”

忘书冷哼一声,“滚开!”

两个人还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任她多大气场都不理会。

就在忘书忍不住动手时,里面才传出来暗哑的声音:“让她进来。”

忘书心里恨道,总有一天会让乌竹跪在地上,求她!

推开门,一阵腥涩味扑来,忘书忍不住皱着眉。

乌渊四大护法,朱雀护法乌竹,白虎护法乌兰,玄武护法乌梅,青龙护法乌木。

乌兰跟乌木冷冰冰的,对什么都不关心,乌梅性情活泼些,至于乌竹,是四人里最难缠的一个,众人皆道,乌渊乌竹,是玉面罗煞,遇上他,非死即残。

他偏爱亵玩男童,在他手里死去的不知有多少无辜性命。那日忘书命人捉来知画跟小孩,踏出门就看见他靠在那里笑盈盈的看,后来小孩被他带走了。忘书呼吸有些错乱,毕竟小孩是无辜的,可对宋清一的厌恶让她掐着手心平静的默许了。

一手抱着小孩,凑上去自然的抬起忘书的下巴,乌竹轻笑的吻过去:“少主如此通情达理,我都觉得我要爱上你了。”

冰冷的触觉让忘书恶心,她推开乌竹,冷着脸说:“再不走,我要后悔了。”

“呵,那属下告退了。”虽如此说着,抱着人轻佻的点点唇,消失在视线所极处。

回想那日,忘书深吸一口气使自己冷静下来,“你怎么可以把孩子弄死了,你不知道他是谁吗?”

帘幔里头传出一声轻笑,接着整个人就像吃饱喝足的饕餮一样从里面走出来。

赤/裸着身体从床上下来,未觉有何不妥,修长的手指随意拿起件衣服披在身上,唤来人把床上的孩子清理一下,待一切静下来后,他才懒懒散散的坐在那,衣裳大敞,隐约可以看到身上的抓痕,修长有力的双腿叠着,手肘放在桌上支着下颌,无端充满诱惑。

笑眯眯的调笑道:“嗯,少主大半夜的过来,就是为了质问乌竹此事?”

忘书笑:“哼,你觉得此事很无聊?你知不知道轻音楼为了那个小孩现在开始大肆打压乌渊,而且只要遇到一律杀无赦!”

乌竹依旧笑盈盈的,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曼斯条理的喝着,片刻才抬头:“死在我床上的小孩数不胜数,也没见少主你过来鸣不平,而且,我早已想看看轻音楼的实力,这次正是个好机会不是?

还是说,在一起待久了你对那孩子不忍心了。”

“你胡说!”

宋清一病情好时就低低的啜泣,哭不出来就絮絮叨叨的念着小孩,那幅样子让所有人都心酸。偶尔错乱的时候就发了疯的摔东西,瞪着眼睛歇斯底里的叫喊,不让任何人靠近。

直到有次沈顾言在她睡着时进来看她,发现她身上斑斑血迹,趁她熟睡仔细检查了一番,而后沉下脸静默许久,唤人来把宋清一屋里的能伤到人的东西都抬走,最后仅剩下方桌跟大床,又命人把方桌角磨成圆滑的弧线状,这才作罢。

阿青收起一贯的嘻哈,面无表情的看着不远处的前方。

沈顾言抱着奋力挣扎的女人,牢牢的,头埋在女人颈边,看不清他的脸。周边是打翻在地的桌子以及凌乱的碗筷饭菜。

“啊~啊,沈顾言!沈顾言,你帮帮我啊,把我杀了吧。”宋清一瞪大眼睛惊恐的望着空无一人的角落:“你看,小凡在那看我呢,他在怪我为什么没把他保护我,他跟我说他很疼。啊!”

宋清一一个劲的挣扎,嘴里狠狠的咬着嘴边的肩膀,那股狠劲仿佛在宣泄内心的恐惧。

“小凡,对不起,对不起,娘不是故意丢下你的!”

沈顾言只是埋着头,跪在地上死死的抱着怀里的人。

阿青就这样站在树下看着,脸上没有一丝波澜,静静的看了会转身走了。

留下抱琴,簇着眉看着他走远。

赵大夫被阿青提来的时候,宋清一已经睡着了,沈顾言拧着手里的帕子,轻柔的擦拭着她脸上的痕迹。

阿青松开手就站在那不说话,赵大夫仰头长叹一声,也无暇去恼火被阿青带来的方式。

谁人会想自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妖孽楼主竟为了一个女子落魄至,这般,不计生死。

上前几步,俯身问安。

沈顾言专心擦着,抬起左手敷衍的应了下。

抬头认真的说:“楼主,清一小姐这是属于心魔,心病还需心药医,若是她一直忘不了小凡,那么,终其一生,这就这样了。”

撩开附在额上的头发的手微不可见的顿了一下。

“属下或许可以帮清一小姐忘了。”

闻言,沈顾言放下帕子,擦干了手帮她掖好了被角这才起身,看了一眼熟睡中的人转身走了出去。

沿着桌子坐下,手肘支在上面,一脸疲惫的揉着眉心,声音有些空旷的说:

“赵大夫,你在轻音楼也有好些年了,我也一直很尊重你,有话就直说无妨。”

“是,那我就直说了,清一小姐现在虽然精神有些错乱,可就好在她还有清醒的时候,但,若是按照这样下去,想必她的精神很快就会崩溃,而且最严重的是,恐怕再也不会清醒了,我有一方法可以让宋清一忘了,可是此发及其冒险。

而楼主你一直就这样照顾下去身体也会吃不消,虽然那几刀不足以毙命,却也伤及了肺腑,不及时治疗恐对你以后有碍。”

赵大夫话音落,除了细微的呼吸声外,没有任何声音,阿青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月光杯,赵大夫直视沈顾言等待他的决定,而沈顾言,在听到那句“恐怕再也不会清醒”后,心就开始一阵阵的绞疼。

二十四年里,生命除了血就还是血,一片黑暗,触不及一丝温暖,若当初知道自己会爱她那么深,深到刻入骨髓,那么第一次见面肯定会对她好点,好到让她现在离不开自己一步,而不是那么没安全感,恐慌不安,把自己关在门外,徒步不前。

“要怎么做?对她有后遗症吗?”

赵大夫做俯身状,“先前属下的师傅留下一本书,里面有提及到忘尘,属下不才,闲来无事竟也误打误撞的提炼出一瓶,只不过,”说到这找大夫停了一下,似乎觉得接下来的话略有不妥。

沈顾言没听到声音,抬起眼皮,语气有些沉重的问道:“不过什么?”

“这,”赵大夫说到这有些为难:“属下之前并无太多机会去实验忘尘的医效,倘若现在茫然给宋清一服下,我也不知道事后会出现什么状况。”

话毕,空气像凝固了样,宽大袖口搁着的手死死的攥着,本就白皙的肌肤越发苍白,骨节也泛着暗沉的死灰色。

沈顾言涩涩的开口道:“无妨,可以寻个人过来实验一下。”

“可是,我怕清一小姐等不到实验结果。”

“…”

“嘭”,阿青一拳打在墙上,呼吸浓重的看着沈顾言。

沈顾言没有抬头,半晌才轻启干涩的薄唇:“那就劳烦赵大夫了。”

“属下不敢辜负楼主信任。”

赵大夫在给宋清一治疗,除了吃药还要针灸,沈顾言并没有守在宋清一床前,他不忍心,他多怕她醒来时不记得自己,不记得那些悠闲的时光。

阳光大好,不明不媚,倘若宋清一在,定是要感慨一番然后昏昏睡下去了,沈顾言窝在宋清一经常躺着的贵妃椅里如是想着。慢慢的也阖上了眼睛。

第一次见她,以为是旁门的探子,因着奇异的穿着打扮把她提了回去,本就不起眼的小事,若不是阿青提醒,也就把她忘了。

后来,她竟然敢跟自己提条件,虽然有些兴趣却不足以证明什么,再后来慢慢相处中她给了自己太多惊喜,视线也越来越不自主的放在她身上,想了解她更多,可是她对自己除了疏远,就是防备。

她提出离开,愤怒到有些无理智。

不是他骄傲自负,即使没有清音楼楼主这个身份,他那幅好皮相也足以让不少女人对他死心塌地,可是他却偏偏在意这个女人,而她却无动于衷。直到听到那句,他想,这是个好的开始不是吗?

第一次给解药的时候就给了全部,可能真的在意了吧,不舍得,也不忍心。小孩中毒,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可她却像入了魔一样。别人觉得她残忍,可是他却有些心疼,想把她狠狠的抱在怀里。飘忽朦胧的她,让他觉得恐惧。从来没有过的慌乱让他不知如何处理,甚至想,如果她就这样消失了也未尝不可,这样就没有弱点了。

如果她一直在这个世上,那么可能就是他一生的执念了。

而后厚着脸皮跟她回家,连阿青都觉得自己变了,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自己的意思,可是她就是一直装傻充愣,不做任何回应。有意无意的一些动作让周边的人都以为她跟他是一起的,甚至连他自己都快要这么以为了。想着就这样这样也挺好的,她不爱自己,也不爱别人,就这样陪在她身边。

阿青威胁楼里几个老顽固后也下了山,知道他笑的那么奸诈是为什么,可是他的笑话岂是那么容易看的,把小孩扔去给他,刚好两人可以独处。

他突然有些不满足。

假装失忆也是偶然兴起,阿青早已查到忘书有问题,却想着放在身边看着她还能整出什么哟蛾子,终究是大意了,当他看到像个破败娃娃的小孩时,懊恼扑面而来,差点让他窒息,他更没想到她会那么早醒来,看到这一幕。

若他不装傻装失忆,不缠着她,若他明明知道可能会有危险而不出去,或者多带些人,若他不是为了一时儿女情长让知画把小孩带走,那么她是不是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

有人说过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可是为什么会扯上第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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