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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写到一半觉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过渡章~~~~~~我现在开始怀疑我写番外的意义了
12.
有一天我对正准备做饭的优子说,你知道你每次做饭的时候,我心里一直想着什么么。
他认认真真的思考了一下,在我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把衣服都脱下来,整整齐齐叠在一边放好,然后套上围裙,双手撑在台子上扭头看我:“这个?”
我“哎呦喂”了一嗓子,扑上去在他肩膀上咬了个牙印儿:“优子,真善解人意——哥哥今天就是死你身上也不亏。”
他“嗯”了一声,配合我搅了碗里的蛋清做扩张,我在他背上细细密密的落下吻痕,正兴致高涨待提吅枪上阵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俩都愣了一下,优子犹犹豫豫的问我:“......开门去?”
我咬着牙赌气:“不开!”说着就把他身子扳正,自顾自顶吅弄起来,门外那门铃吅声也就“叮咚”“叮咚”一声接着一声,像是和我较劲一样,和我的节奏都快打成拍子了。我本来还想吃顿大餐,被门外的人一搅合硬生生的变成了速食品,没几下就缴了械。优子抽了两张纸随意擦了擦,推了推我意示我去开门,我顺手把案板上的菜刀抄起来了,一脸阴云密布的向那扇还在不停响着门铃的门走去,开门的时候一身的腾挪杀气让站在外面的罪魁祸首吓了一跳。我把菜刀一举:“冯小刚!你今天要是说不清有什么急事儿我就剁了你!”
他除了刚才那一吓,就直接忽视了我手里足以要他命的东西——虽然说我肯定不会真要他命,越过我的肩膀向屋子里看了看,看见了往身上套完裤子还没套上衣的优子,一背的牙印儿都暴露在了他面前:“哟,办事儿呐?对不住对不住。”
他嘴上说着对不住,脸上一点都没有对不住的样子,进了屋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坐,看着面前还没把上衣分出反正的优子调侃:“老道,就是卖猪肉你也用不着盖这么多安检啊?”
我把菜刀往桌子上一拍:“我乐意,有事儿说事儿。”
小刚是来送请柬的,顺带着报个信儿,说金鸡奖优子入围了,估计希望还比较大——这些都是虚的,我觉得他就是单纯的走过路过来蹭个饭罢了。他走后我尤是忿忿的掂着请柬翻来覆去的看,优子走到我身边弯下腰,撑着膝盖看我:“要不......再来一次?”
我把请柬往他怀里一扔:“没心情了。”
优子入围的那部片就是我俩分开那段时间他拍的那部《卡拉是条吅狗》,我看着还不错,觉得这影吅帝也就是锅里的鸭子了。可谁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呢,当结果公布,屏幕上出现的是夏雨的名字的时候,我都觉得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了,不知道优子是什么心情——他特么还是颁奖嘉宾。我对组委会这个安排挺不满意的,替他心里不痛快,趁没人注意把他拉出去,躲到卫生间的隔间里问他:“不高兴了啊?”
他是有点不高兴,估计是刚才在台上被星爷调侃的有点下不来台,但不注意还真看不出来,垂着眼,伸出根手指卷着我的领带玩儿,自己还不承认:“没有,其实也没什么,好歹是当年威尼斯最年轻的影吅帝,给他也不亏。”
我叹了口气,把人搂到怀里揉了揉,然后亲了一口:“没事儿,咱不在乎,哥哥给你颁个奖。”
他“你......”了一声,拧着眉也没把下话说出来。我把他抵在隔间的门上,又把裤子给他拉到膝弯,上身还是衣冠楚楚的,就着他趴在门上的这个姿势从后面缓缓顶了进去。他后面昨晚被我吅干的松软,此时也没费多大劲,我略略动了动腰,然后就听见他小声抱怨:“会被别人听见的。”
我说:“那就小点声。”小心的抽吅插了起来。他不敢放得太开,一直用手捂着嘴,生怕不小心叫出声。我每当看到他这个样子就忍不住想捉弄他,故意加大了点儿幅度,每次都是慢慢的抽吅出来,让顶端在他的穴吅口打个转,再快速的顶吅进去,肉体和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他羞的脸通红,捂着嘴的手也不住的抖,要不是我扶着恐怕早就滑到地上了。我看着好玩儿,一不留神力道大了些,优子没防备,身子一倾额头就撞到了门上,发出很大的声响。正巧这时候有人进来,也被这动静吓了一跳:“谁?!”
我把手垫到他额头底下,趴在优子耳朵边小声说:“是小刚,你说我们要不要吓他一吓?”
他摇头,把食指塞到嘴里咬着,可这个时候连牙关都是酸吅软无力的,只在上面留下了浅浅的牙印。我把他的手指拉过来揉着,然后把他的头扳过来吻了上去:“好,听你的,别咬。”
这场性吅事我做的还算温柔,但也是草草了事。我简单的帮他收拾了一下,推门出去就看见小刚门神一样的立在洗手池旁,仿佛就专门为了等我俩:“果然是你们啊老道。”
我扶着优子,腾出一只手虚点了点他:“八卦,总坏我好事。”
他说:“不是我说你们,这幸亏今天的是我,要不你俩不就被别人逮现行了么——尤其是你老道,该收敛得收敛。”
我把优子的手握在手里,小声的和他犟:“就不收敛。”
其实小刚说的对,也是好心,可是我就不想,我实在是收敛够了——我和优子在华表奖上连红毯都走过了,还有什么好收敛的?可是说老实话,我还是不能,也不敢把我喜欢他这件事情大张旗鼓的公诸于世,这世间太险恶,我们做不成张国荣——就连张国荣,那不也是受了众多非议么?虽然故去之人不宜多说什么,但我有时候私心揣度,觉得他的抑郁症跟这方面压力过大也逃不了那么点关系。于是我这时候也想小心点,优子那脾气受不起非议,我还真怕他出点什么事儿,更何况他本身就有焦虑的倾向,犯不着因为这种事儿在雪上加把霜。我一边毫不掩饰我俩的亲密,破罐子破摔,另一边却又有些忐忑,如果真是被人发现了,我要怎么应对,又该怎样才能护好我身边这只傻兔子。我就在这种极度犹豫的情况下,在偶然的一天打开了电脑,然后就看见了铺天盖地的关于孙海英反同言论的口水仗。
我第一反应就是幸好,优子不怎么关注这些事儿,也不上网,这事儿风头正劲也一时半会儿传不到他的耳朵,之后便略略起了那么些兔死狐悲之意——我就恨这世界上怎么就有管事管的那么宽的人呢,宪法上都没说同性恋是犯罪,怎么你就在这咋呼的像是男人喜欢男人就是反吅人吅类了?我心有不平,随口说了两句,没想到他没过多久就回了一条:“你们这么积极?难道你们是同性恋?”
我毫无征兆的愣住了——我和孙海英算不上熟稔,我和优子的事儿他不应该知道,更何况他这话也没有特指,可是我还是心虚了,仿佛自己最私吅密的心思被别人无所顾忌的窥探了一样,这让我恶心,羞耻,气愤,进而是一种暴躁,像是从心底升腾出来的巨大炸吅药。我握紧了手里的鼠标,想把它摔出去,我的手指还搭在键盘上,我想回骂,用最尖酸刻薄的语言。世上怎么还会有这么恶毒的人,你这样还算是一个基督徒?主说神爱世人,这么有道理的话你怎么一点都不学?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发火,我发火就输了,我一旦被卷入这场无聊的骂战中,还不知道有什么麻烦事儿等着呢——那群娱记顺藤摸瓜把我和优子的事儿真挖出来也说不定。我一直都在逃避把自己归为这样一个人群,所以我一直都很赞赏那句“我不是同性恋,我只是恰巧爱上了一个男人而已”,可是我现在明白了,我无论怎样不承认,在我喜欢上优子那一刻起,烙印就已经打到我身上了,逃都逃不掉。不管外界如何看待,我都只能站在我应该站在的立场上,就像一场比赛,哪怕一方只有我和优子两个人,我们都得彼此搀扶着走下去,别无选择。
我心烦,但更担心的是优子会不会知道这些事——他白天一天都有活动,晚上还有一场《编辑部的故事》剧组的小聚,外面风言风语的,也不知道他能听到多少。我在家里等他一直等到快后半夜,坐在床上看着书习惯性的去揽旁边躺着的人,手落了个空,这让我更心烦,随手把书扔在一旁发呆。优子不是贪杯的人,可是真有人敬酒,他也拉不下脸推脱。我有心让小刚照顾一下他,但是电话在手里打了个转又放下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因为这事儿麻烦小刚还是我亲自去接他一趟,小刚的电话就先我一步打过来了:“喂,老道,优子喝多了,我们把他送到楼底下,他自己上去了,你照应他点儿。”
我意外,并不是意外优子会喝多:“你就让他自己上来了?”
小刚说:“没办法,今天优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跟豹子似的,逮谁咬谁,我们就一个没留神,不知道怎么就和吕丽萍吵起来了,然后就喝酒,谁也拦不住。我们想送他上楼还和我急了,你说谁还敢动他啊?——你俩是不是吵架了?”
我头疼:“你回去随手看看今天的什么娱乐八卦大概就能明白了。”
——我怎么就忘了那剧组里还有个吕丽萍了呢,以她的心直口快,无心的话听着就够伤人,何况今天的事儿足以让优子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时门外有钥匙开吅锁的声音,悉悉索索插了好几回才插到钥匙孔里,然后我就听见优子跌跌撞撞的扶着墙进来,先在客厅转了个圈,把所有能摸吅到的灯全都按亮了,才进了卧室,悄无声息的站在床边,背对着一屋子的灯火通明看着我。
我紧张啊,拍这么多戏都没这么紧张过,醉鬼,不好哄,优子不是没喝醉过,但这么闹腾还是头一次,我一点儿的经验都没有。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他,发现他也就是站在床边看着我,一副等着挨训的样子,和原来差别也不大,才稍稍放心,故意唬着脸问他:“喝酒啦?”
他点点头,我又问他:“喝多啦?”
他比上一次更加用力的点点头,然后甩了鞋,衣服都没换就爬上床来。我嘴上说着“把衣服换了再上床”,手已经伸出去扶住他,让他侧躺在我腿上,他佝偻着身子,嘴里喃喃的喊我:“哥......”
我“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他,他就牵着我的睡衣下摆,声音是似是有委屈:“他们都欺负我......”
我问他:“谁们?你和我说。”他就不说话了,任凭我怎么问都不开口。我把手放在他滚烫的脸颊上,心想着应该给他洗个澡的时候才听见他又说:“其实我都知道了......”
他都知道了,我心酸,他知道什么了?是单单指这件事,还是周围人的态度?是帮着他的多还是帮着吕丽萍的多?我不敢问,我也不想去想,一向以好脾著称的优子究竟是怎样才会和人吵起来。他在我的膝上胃痛般蜷缩起来,我不由得低下头去问:“想吐吗?”
他极其缓慢的把头摇到一边,又摇到另一边:“想,可是我不吐,十三,路易的,八千一瓶,我舍不得......”
我想这不是《没完没了》里傅彪那台词儿么,你到底是多想演这个角色,当时和小刚差点吵起来不说,现在喝多了还念念不忘着。我正想着,结果这小兔崽子两手环住我的脖子,挣扎着要起身的时候动作大了点,脑子一晕,连个喯儿都不打,直接就吐了我一身一床。
“卧吅槽——”我气的脑仁儿一阵发疼,忍不住爆了句粗,拎着他的后领子就想把人扔出去,可这小子还不乐意,就和长我身上了似的,脸还蹭着我的胸口,表情迷茫无辜的仿佛这一床的狼藉不是他干的一样,胃疼的又一抽都不肯把抱着我脖子的手放开。我又气恼又心疼,用力在他屁吅股上打了两下,自认倒霉,咬着牙把人拖去洗澡。等我把他捞起来,裹好扔在沙发上,又把衣服床单这些能洗的东西都洗了晾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快放亮了。优子光着身子在被里呻吅吟了一声,迎着一窗户的鱼肚白眯着眼睛看我,大半张脸缩在被里,我回头看他的时候索性把整个头都蒙了进去,像只缩了壳的乌龟。
我把床单晾在架子上抻开:“是不是觉得你哥做家务的背影特伟岸?”
他闷在被子里“嗯”了一声,还是不肯伸出头来,我走过去把人刨出来,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咬牙切齿的教训他:“下次再喝成这样,你就......”
我想说“你就别回来了”,可又一想,他这个样子,我也不放心他和别人走,自己去哪儿住一晚上我也不放心,话到了嘴边就改口:“你就抓紧回来,谁拉你你都不留,听见没有?”
他点点头,我看着他听话的样子就想到他昨天晚上的样子,赶着情的平时这么乖,体内封印的还是头洪荒怪兽,就等着喝酒才能现形呢,不由得伸手拍了拍他光溜溜的脑袋:“也别和人吵架了,想吵回来和我吵。”
他说:“我不要命了才会想着和你吵。”
这件事说起来心烦,可我们甚至没时间去细细品味我们心里到底留下了多大的伤害,就必须匆匆的赶向下一个站台——当演员就这点好,做到我们这个地步,只要你想,就永远有事做,以至于根本无暇去顾及那些与你擦肩而过的小事。2007年我接了不少的戏,我自己都调侃说,何以解忧,唯有拍戏。在片场我遇到了胡军,他叼着一根烟,向我借火,我掏出打火机扔给他,他单手接住,看了看:“挺好看的,什么牌子的?Zippo?”
我说:“比Zippo贵重多了,天下独一无二。”
其实那就是我拍《中国式离婚》的时候,和优子有一次出去住酒店,人家酒店赠送的,优子顺手给了我,我一直用到现在。胡军一开始还真信了,结果出去转了一圈才识破:“不对吧师哥,我怎么看见贾一平手里也有一个呢?”
我说:“那我的和他的能一样么,我的上面有我和优子的指纹,肯定贵重。”
他也递给我一根烟,在我身旁坐下:“最近师嫂怎么样?”
我皱眉,最近他还真不怎么样,莫名其妙的就被卷入到一桩传销官司里——这事儿说出来还真怪不得别人,谁叫他给人做代言的时候不看准了再接的?出事儿的时候我刚接了《卧薪尝胆》这部戏,也没什么时间多陪他,临走的时候就嘱咐他别老闷在家里,出去找朋友说说话,他拽着我衣袖上的扣子挺舍不得我走的样子,听了这话就说:“不想找,找了他们也是说我——尤其是王朔,我现在见了他都绕道。”
我沉吟了一下,一咬牙:“姜文肯定不骂你,实在闷得慌就去找他解解闷吧——我准了。”
我准了是我准了,可我真放心不下把这么只兔子往狼嘴里送啊。胡军看我愁眉不展,就给我出主意:“不如你把我嫂子叫过来探个班,散散心,也省着你惦记。”
这是个好主意,我也没多想,打了个电话就叫他过来了。当天晚上剧组出去吃饭,胡军拎了瓶白的拿俩杯子又坐在我旁边:“喝一杯呗?”
我说:“你找一平喝去吧,我这辈子只为一个人破过一回例。”
他说:“喝点呗,明天早上估计葛大吅爷就到了,你也高兴高兴。”
我是挺高兴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太过惦念,也就格外想他,对于他的到来也就格外期待。想了想把杯子拿过来,一口喝干净,胡军就笑我:“师哥,你这么喝容易醉的。”
我说:“喝都喝了,不管它。”他就和我一杯一杯的喝,闲聊:“师哥,你和葛大吅爷也在一起不少日子了吧。”
我说:“嗯。”心里边像喝了蜜似的。他又问我:“你还像原先那么喜欢他啊?”
我说:“我给你看个东西”说着就把手机找出来,从相册里翻出个上了锁的,一张一张翻给他看,全都是优子的照片,有他拍戏时候的,有的就是平时生活中的,有他正经的,也有特别傻的,全被我照了下来,锁在一个仅自己可见的相册里,谁也不知道。胡军看了之后感叹:“真好啊。”
我得意洋洋的把手机收起来,自己也特满意这个连优子都不准备让他知道的小浪漫。这时戏里演我的王吅后的左小青坐过来:“陈老师,不是不喝酒吗?”
我说:“我今天特别的高兴。”
她说:“那我能不能敬你呀?”
左小青,我认识这个女孩还是一次拍平面广告中,她是我的女伴,当时我看着她笑的恬静的样子就有些眼熟,后来细想了想,对在一旁看我拍广告的优子小声说,你看她像不像杜宪?优子脸上也看不出来什么情绪,嗯了一声说,杜宪这个年纪的时候我还不认识你们呢,我哪知道像不像。
这有点抬杠,杜宪这个年纪早就是央视的台柱子了,说不认识,我也只好把他这话理解为吃醋了。我一边惊讶于优子也会有“吃醋”这种情绪,一边哄他,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看着像,我要有什么意思,那我回过头去找原装的多好啊,高仿的多没意思。可世间的事就怕移情,我说着没别的意思,但心里还是多少把她当杜宪了,心里想补偿杜宪,也就格外的关注了她一些,有什么戏合适的也多少想着她,对她也比别人好。这时她这么一说,我一下子兴致就上来了,就说:“仅此一天,来者不拒。”
我话放出去了,这小丫头还真就叫来了全剧组的人灌我,胡军帮我挡酒,也摆脱不了我俩最后被灌倒的命运。我迷迷糊糊的被人架回房里,房卡都不是我自己掏的,完全喝懵了,分不清东南西北。我被人扶到床上,嘴里还嘟囔着:“优子,帮我把衣服脱了。”
我也分不清自己在哪儿了,我喊优子,还真就有双手上来帮我脱衣服,脱衣服还不老实,在我身上有意无意的摸来摸去。我心里“嘿”的一声乐了,把那人拽过来,往身子底下一压,隔着衣服在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后头一歪,就失去意识了——或者说对接下来的事儿毫无印象了。我在梦中好像迷迷糊糊看到了杜宪,她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打了我个嘴巴:“陈道明,你混吅蛋!”打完转身就要走。
这是梦里,没疼,所以我追上去拉住她,向她道歉:“杜宪,我知道我对不住你,可是我宁可对不住你也不能对不起优子,他没了我就什么都没了。”
她冷笑:“你怎么不想想我没了你还有什么?”
我语塞,什么也说不出来,然后我又听见她说:“你以为你和葛优能这么长久下去了?”
我说:“我说过让你看见他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做到了。”
她说:“就因为他现在太死心塌地了,所以你肯定留不住他了。”
我还没琢磨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就甩开我,走了。我还想去追,伸手就摸吅到了身旁躺着的一个躯体,没多想,顺手就揽了过来,从腰上摸吅到胸前:“优子我怎么觉得你小了一号呢......”
这时我才发现不对劲,优子再瘦,好歹也是个男人的身板,怎么着这直径也不对,再说,他也没胸啊不是——想到这一层的我在半睡半醒中被惊的冷汗津津,猛地睁开眼,首先看见的便是我的手按在了一个浑吅圆的胸吅部上,一个女人正在笑眯眯的看着我。
左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