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8】(1 / 1)
1.我只是想写一章H而已
2.所以,人物写的有点崩8.
后来小刚特意找我们吃饭,对那天晚上他临阵脱逃的事儿抱以歉意——但那都是很长时间之后,时间长到足够他把徐帆堂堂正正的迎娶过门,然后真正在他家给我们摆一桌酒席的时候了。他苦着一张脸对我说:“对不住哥哥,那天喝断片儿了,起来都忘了先前和你商量什么了——你俩到底是不是那天成的啊?”
我故意做出一副不悦的样子:“不是啊,那天你喝多了,优子就照顾你了,那还顾得上我啊。”
他果然就愧疚到了极点,让我都不好意思再装下去了:“逗你呢,实际情况是我在这,他哪顾得上你啊。”
他听了这话表情才好看点儿,和我一起转了头去看和徐帆在厨房里忙活的优子,一个大男人做这些细碎的事情却完全没有违和感,异常的贤惠,这种居家的气氛甚至超过了他身旁的徐帆。小刚叹了口气,发自内心的说:“优子要是个女人就好了。”
我半开玩笑的说:“他要是个女人,我还看不上他呢。”说实话,女人在我眼再好也好不过杜宪了,更何况我认识他的时候,正是我对这个世界都处于一种扭曲心理的时候,如果他是个女人,又怎么会那么猝不及防的接近我,那么容易的就把自己糅杂在我的生命里,逃都逃不掉。
那夜我们就围在桌子旁喝酒吃菜,酒过三巡,徐帆推了推舌头都有点大了的小刚说:“咱们应该敬两个哥哥一杯。”
优子连忙把筷子放下,跟着他们举起杯:“不不不,应该是我们敬你们才对——小刚。”他的神色突然郑重了起来,“祝你俩百年好合,安下心来过日子,踏踏实实的。”
我在一旁懒洋洋的搭腔:“对,百年好合。”其实我在这个时候心里特别嫉妒小刚,因为他能在离婚后,还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么多好友的祝福——就凭他身旁那个人是个女的,而我们却连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敢留给别人。想到这我在桌下抓起优子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攥着他的手,一个指节一个指节的摩挲,来缓解我心中突然升起的惶恐和痛。小刚一口饮尽了优子敬他的酒,向我晃了晃空杯:“老道。”
我说:“哎,怎么地?”
他说:“你和优子不容易,以前不容易,现在不容易,将来也容易不到哪儿去——所以你要对优子好点儿。”
我在桌子下一下子就握紧了那只细瘦的手:“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我不对他好谁对他好啊?”
他喝的怕是不比过年那时候在我家喝的少,此时毫不觉得不妥的向我挤挤眼睛:“床上也对他好点儿,温柔点儿。”
冯小刚,我暗暗叹气,你还要点儿廉耻么?优子的脸又“刷”一下红了,让我觉得我旁边坐的是一只煮熟的虾。徐帆又一个肘子堵住了小刚的嘴:“就你话多!”
我对优子不好吗?不温柔吗?床上?我仔细的反思了一下,发现比起平平淡淡的鱼水之欢,我更喜欢看他哭出来的,然后一点点把他脸上的泪吻干净,那种心疼的感觉会让我莫名其妙的满足。其实除了我自己本身有些小暴虐之外,我们两个一开始在床上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也很难轻松下来。那时候的中国远比现在闭塞,尽管这种事在历朝历代都不少见,但毕竟隐讳,为人不齿,这使得我们没什么机会去了解我们的感情,同样也就没什么机会去了解,两个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怎样才能把肉体上的伤害减小。我曾经以为男人和女人一样,只是第一次疼就算了,而除了第一次,他疼了也不会和我说,每次都是把脸死死埋在我怀里,说什么都不让我看他的表情。可他哪儿骗得过我啊,我又不瞎,能心安理得的当他抓床单用力到抽搐的手指和疼出来的冷汗不存在了。优子是温顺的,这份温顺让他甚至不会拒绝我,也不会在疼的想发火的时候对我吼一句“有本事你在下面啊”,他只是默默的忍着,就因为他喜欢我,所以哪怕真是地狱他都愿意跟着我跳,这让我心疼——喜欢欺负他是一回事,眼睁睁看着他难受又是另外一回事。后来我无意中和胡军说起这事儿,那小子表情扭曲了半天才忍住了没直接说“陈道明你丫真能糟践人”,而是对我说,师哥,亏得葛大爷身体素质还算过关,要不然就像你那么硬上,早被玩儿死了。
其实优子那身体真不像他以为的那么抗折腾,我拍《我的1919》的时候,住他家对门的黄健中导演闲聊的时候说他小时候三天两头就病一场,长大了也是副北京风大点都能把他刮折的单薄模样,他只是比较能忍而已。时间稍长我也觉得这样实在不靠谱,就私下里弄了点手段,从台湾那边搞了一张片子,G片,自己对自己美其名曰“观摩研究”。那天下午优子刚从外面回来,我趁着他洗澡的时候把碟塞到DVD里放着,挡着窗帘,阳光透过这层帷帐把客厅照的昏暗,也有那么点想入非非的气氛。他洗完澡出来坐在我身边后知后觉的一抬头的时候,电视上正好放到上面那个男人把自己的东西一点点送到他下面那个男孩的身体里,优子就瞟了一眼,拿着杯子往嘴边送的手就顿在了那里。
“第一次看?”我不失时机的凑过去,从背后环住他,在他耳后落下一连串细碎挑逗的吻,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很好闻,牛奶味的,让我觉得我怀里这个人随时都能化成一滩水。他脸很红,神情慌乱,连水都忘了喝,不知所措的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又慌乱无辜的扭过头来看我。我想乐,从他手中把杯子抽走放在茶几上,搂着他就想向沙发上倒去。
“哥......别了......”他轻轻推搡着拒绝我,没用多少力,在我看来就像是害羞的欲拒还迎,“我......有点累。”
我暗笑一声,不好意思就不好意思,说的像是自己下面没精神起来似的。我这样想着,把他的手拉过来,慢慢按到我裤子被顶起来的地方,另一只手扳着他的脸让他看着我的眼睛,放柔了声音哄他:“可是你不要了,我怎么办?”
他果然就犹豫了,我趁着他松动的机会又凑上去吻他,他把头别开,弱弱的对我说:“......我渴。”
我彻底笑了出来,拿起杯子仰头含了一大口水给他渡过去,我喂得急,他被呛了一口,却被我堵着嘴咳不出来,憋的脸通红,挣扎间从我俩嘴角淌下水迹流到锁骨上,聚起了一个浅浅的水窝,又随着他不稳的呼吸滑落下来打湿了衣衫。我一直吻到他的眼神迷离起来,就随着那道水迹一路向下舔去,停在他右胸上的那处突起上,用舌尖绕着圈挑逗挤压,不出意外的听见了他按捺不住的轻哼。
“别害怕啊,别害怕。”我嘴里哄着他,把他的衣服尽数脱下,让他背对着我跪在沙发上,肩膀压的极低,我在他靠近尾椎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又温柔的吮吸,看着那里的皮肤变得鲜红。电视里还放着片子,刺激的我更加兴奋,我现在完全忘了我要这个片子是为了“观摩研究”,一边低头在他背上胡乱的吻着,一边在他身后把自己送了进去。他在我的压制下只是弱弱的挣扎了几下,便至始至终都没再发出半点声息。
我很少莽撞,但我承认我那天的确是莽撞了,这气氛太好,我几乎被身体里的那股火烧晕了头脑,动作间也就忘了优子是否能承受得了。紧致火热的肠道包裹的我很舒服,直到射出来的时候我仍然伏在他身上不愿意起来。这是我俩这么多次唯一一次没有带套子,我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滋味,一边心满意足的把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J液用手指蘸着,在他臀瓣上一圈圈涂开,却在不经意间发现,那白浊里竟有惊心触目的一丝红。
玩儿大了。
我慌忙去扳优子的脸,触手便是一片湿润,更让我心慌,扯着他的胳膊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低头看时才发现他闭着眼,脸上泪痕纵横,也不知干了几次,又哭成现在这副模样。优子顺了顺气,睁开眼看我,语气却是平静异常:“好疼。”
我后悔死了,抱着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我宁愿他骂我混蛋,也不想这样倒让我更加埋怨我自己。我摸了摸他下面,软的,刚刚只管自己疯了,都没顾及得到他的感受。我摇了摇他的肩膀,他也就随着我的动作晃了晃,并没有做更多的反应,于是我彻底慌了,捡了一件不知道是我俩谁的衬衫披在他身上,又重新把人揉到怀里,一声声唤他:“优子,优子......你别不说话,你别不理我......你看看我呀......”
他“嗯”了一声,精疲力尽一般,我听见他这一声回答稍稍安心了些,至少他还是愿意理我的。我抬手用大拇指蹭去他脸上的泪水,心里想着再和他说点什么——我不会哄人,哪怕是哄格格舌头都会打结,今天却愿意绞尽脑汁的想些说辞,只要他不和我生气就好:“优子......其实我没想故意把你弄疼的,我就是......就是......”我低头看见他苍白的几乎透明的脸色,还有被他自己生生咬出血痕的嘴唇,突然就什么辩解的话都想不出了,“我就是混账,你骂我也行,打我也行,别哭了,别哭了......”
电视里两个男人激烈的喘息还在继续,而我却抱着我伤痕累累的爱人,心疼的难以自制。
当天晚上优子就开始发烧,我半夜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在床边把自己蜷成了一个球,烧得烫手却还是忍不住发抖。我心里明白恐怕是感染了,起身找来衣服叫他:“优子,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他反倒把杯子裹得更紧了,死死拽住被角,声音低的近乎自言自语:“陈道明,你要是敢带我去医院我就死给你看。”
他从来不放狠话,破天荒说了一句没人敢把它当假的。我没办法,下楼给他买了退烧药和消炎药,看着他吃下之后就整夜整夜坐在床边守着他,哪儿都不敢去。我不知道他后面到底伤成了什么样子,每次给他上药的时候都觉得他快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烧化了,这让我担心的不行。我摸摸他的额头,还是烫的厉害,你可别烧傻了啊,我想,一个影帝就因为房事处理不当导致高烧留下后遗症,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你但凡有点意识都得和我急。可是我看着他睡梦中都极其不安稳的神情,把他的手拽过来放到我的手心里轻轻拍打哄着他,心里又想,算了真被别人知道又怎么样,那正好,你真要出点什么事儿,大不了我养你一辈子。
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想些什么,这时优子的手在我掌心里动了动,睁开眼看了看我,又阖上了。我心想不能让他再这么睡下去了,于是就试着和他说话:“优子?喝水么?吃点东西然后吃药?”
他摇摇头,迷糊中手指在我掌心里写了个“冷”字。我愣了愣,坐过去把他半抱起来,让他靠在我怀里,双臂从身后紧紧搂着他。我在心里说优子,你快好起来吧,你好起来我什么都依着你,再也不逼你干什么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祈祷起了作用,那天吃了药之后优子真的开始退烧。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开始纠结,虽然说我是这么唯物的一个人,觉得他能好起来其实是得归功于药物作用,但也不敢再造次。我在他养病的时候也看了关于这方面的资料,但自从他病好了就没机会实践,他不提,我也就没再折腾过他,两个人那一段时间相处的纯情的简直不像成年人。就这么散散漫漫的过着日子,到了年底,忽然就接到一份邀请,名头挺大,以北京电视台为首的七家电视台联合邀请,请演艺圈的几个人去曼谷,给亚运会做个主持节目。我掂着那份请柬,问优子:“你行吗?”
他认真思考了半天,仰起头对我一笑:“我想过去玩儿。”
那就去玩儿呗,他不坐飞机,我就陪他坐火车跨越了大半个中国,从北京坐到云南,又从云南去的曼谷,30度高温炙烤的像北京的夏季。优子和我并排坐在来接我们的中巴后座上,手指隔着窗户玻璃划过路旁笑的明媚的芭蕉树,我在这种天气下靠着他昏昏欲睡:“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非得叫咱们来,这要是在北京咱们就能叫上小刚去吃火锅了。是不是?优子?”
他转过头,眼睛亮晶晶的,一脸的期待,根本没听我在说什么:“鳄鱼!我想去看鳄鱼!”
我只好悻悻的把头扭到一旁,不去打扰他的好兴致。可我的另一旁坐着的是小刚和徐帆,两个人仗着后排人少,公然的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徐帆穿着一件绿色的短袖,笑靥如花的被小刚揽着肩,小刚则像是一位重度缺铁患者,如获至宝般抱着怀里的一颗大菠菜。我本能的就对这种其乐融融你侬我侬的恩爱场面产生了排斥心理,恨恨的又把头别过来,小声嘟囔了一句:“有失风化!”
这时我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优子停止了对单子叶植物的观赏,笑眯眯的盯着我看,然后在我看他的时候伸出手指在我额上点了点:“戒嗔念。”
我“哼”了一声:“我不记得我从北京带过来的是个和尚。”
他说:“现在是佛祖的地盘嘛,入乡随俗入乡随俗。”我正想说那泰国禁止在公共场合做亲昵举动,你怎么不把这话说给旁边那两个听的时候,他就用刚才点过我的那只手轻轻握住了我搭在膝上的手,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能旁若无人的安慰着我的火气。我当时就想,入什么乡随什么俗啊,就是真有清规戒律,只要你喜欢,什么在我眼里也是虚设的。
亚运会赛程紧,一连过了几日我和优子也没什么机会出去逛逛,太阳又毒,每次从外面回到宾馆优子都不停的冲澡。我歪在床上,索然无味的换着电视频道,看着人物的表情猜他们在说什么。优子穿着浴袍出来,坐在我身边,把手里的毛巾向我丢来蒙了我一脸:“洗澡去吧。”
天气一热干什么都是懒的,我起身起到一半,就装作支撑不住往他身上倒。他推我推不动,只好伸出双臂抱住我:“行了啊,腻歪一会儿就行了,你不嫌热啊?”
我把头埋在他胸口前哼唧:“热——啊——”可还是不想动,他想了想:“你去洗澡,洗完我给你擦头发好不好。”
我恶意满满的嘲笑他:“那你多亏啊,我又没办法给你擦头发。”然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一溜烟奔进了浴室,手脚相当麻利。洗完之后果然看见他姿势都没变,还是坐在床边等着我,见我过来把毛巾展开等着我俯身让他擦。我没动,任凭发梢还滴着水,两只手指捏住他的领子拉了拉,露出他的锁骨和肩膀:“什么都没穿啊?”
他挑了挑眉,把毛巾揉成一团扔在旁边,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挑起我浴袍的下摆向里面看了看,语气好像是在挑衅:“你不也什么都没穿么。”
这不是在撩火呢么。我这几天一直有一股火烧着,想想全都把原因归结为天气也不是那么回事儿,那就只好从面前这个人身上找解决办法了——毕竟这一段时间我的生活过的着实太清心寡欲了点儿。我抬手把衣服的带子解开,任凭它自动滑落到地上,还没等他表示惊讶就握着半软不硬的东西在他下唇上一蹭,同样笑的挑衅并暧昧:“让你看了么,含着。”
我这是典型的作死,好了伤疤忘了疼,但我就是忍不住想逗他。优子看着眼前的东西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往后躲,被我掐着下巴拽回来:“听话——你不能总让我自己弄吧?”
我也就是真想逗他玩儿玩儿,看看他半生气半害羞的模样也就够了,他不乐意我也不强迫他。谁想到他还真就咬着下唇,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盯着我下面犹豫起来,是不是让我一直与右手作伴这件事真的不太妥,看得我不受控制的又涨大了几分,没等他说个不字我自己到先不好意思了,刚想对他说算了逗你玩儿呢,就听见他闷着声音说:“下不为例。”然后皱着眉头先伸出舌尖试探着舔了一下,再慢慢张嘴,把整根都含进去。
“你——”我真不知道该说他听话还是怎么样好,虽然我真是太喜欢这么听话的时候的优子了。他只是含进去,就完全不知道再怎么做好了,皱着眉抬眼求助般看我,我舒坦的叹了口气,伸手顺着他的后颈滑到衣服里:“动啊,怎么动还要我教你么?”
他艰难的动了动被压着的舌头,随着我小幅度挺腰的动作也活动起来。其实他根本没什么技巧,整个过程我在他眼睛里看到的除了忍耐还是忍耐,这让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没几下就射在了他嘴里。优子呛咳了几下,转头想吐出去,被我压着一抬下巴:“咽下去。”
他知道自己拗不过我,把嘴里的东西勉强咽下去后眼圈红红的看我:“你又欺负我啊。”
我对着他的眼睛看进去,无奈的叹气:“你不喜欢,为什么不肯直接说呢?”
他就有点支吾,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也没什么不喜欢的。”
“你这个样子——”我蹲下身轻轻拉过他的手,“我不放心啊。”
我不理会他的疑惑,自顾自的去吻他还带着我身体里的咸腥味儿的唇,对他说:“以后如果再有什么事,你不愿意,就拒绝,不高兴,就说出来,即使是我,你也要推开。你这个样子,容易吃亏的,我不想让你吃亏,我会心疼的——”
我不知道他听明白了多少,可是我想向他传达的这份心意,是真的。总之他顿了顿,向我回吻:“那你能像刚才那样给我做一次么?”
“宝贝儿,”我笑容可掬的回答他,“你想都别想。”我抬起他的腿弯把他压在床上:“不过我可以用别的方式满足你——”
第二天自然是春宵苦短日高起,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优子背对着我穿衣服,我揉了揉脸使自己清醒点:“不再睡一会儿么?”
他说:“你忘了今天有空要和小刚他们去泰国王宫?”他穿的是一件长袖的衬衫,把扣子一丝不苟的系在最上面一颗,我看着都闷:“你别再中暑了。”
他无奈,又把我的衣服找出来递给我:“那我有什么办法,我只有这一件衣服能遮住脖子。”
于是我就明白了,并且在酷热下觉得十分的对不起他,在车上一路都在帮他扇扇子,就那样他整个人都还跟水洗了一样。小刚看着意味深长的我俩:“老道,转性儿了啊;优子,翻身了啊。”
我俩“嗯嗯”的含混着,不搭话。到了皇宫门口还没进门呢,就看见立了一个硕大的牌子——“短衣短裤不得入内”。一众人面面相觑,小刚忍不住想骂娘:“不是吧,这么热的天儿,谁还能穿着长袖来啊?!”
我说:“还真有。”说着指了指门里,优子早就站在阴凉的地方向我们挥手了。小刚愈发的崩溃,在他逛了一圈儿出来的时候抓住他问:“优子,你未卜先知啊?”
优子总不好说是因为昨天晚上玩儿的疯,脖子不能给别人看,笑了笑说不上是敷衍还是难堪,摸了摸光头,“嗨”了一声:“蒙的,蒙的。”
我在一旁看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晚上的时候他站在洗手台前拿着一块毛巾浸湿,我蹭过去,顺势搂住他的腰,他就在我臂弯里侧过身来替我擦脸。我轻轻咬着他的耳朵:“来一次?”
他说:“我能推开你么?”
我说:“不能。”
他说:“你昨天明明——”可是他的话没说完,我就随手扯了浴巾铺在洗手台上,把他压了上去,然后扯掉他的裤子:“你心里明白就好,其他的,就听听算了。”
我的手掐上他的腰,以一种抚弄般的姿态挑逗着,很快他那片肌肤就染上一层红,我扫了周围一圈,在手上挤了些洗手液当润滑,进去之前尽可能温柔的给了他一个绵长的吻。优子急促的喘息着,内裤还挂在他的足尖,随着我的动作滑落到地上。
“舒服吗?”我问他,他没有说话,一滴汗顺着鼻梁淌下,又被我吻去。窗外曼谷的阳光依旧非常好,30度的阳光把这个城市照耀的异常明朗,我就在这个明朗的城市里仔细观察着我怀里抱着的人的反应,这一次,他终于没再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