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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1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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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杜宪上场。我前两天一直在考虑像文中这种婚外情是否道德,毕竟在现在这个连同性婚姻保护法都没有出台的社会注定是见不得光的,离婚什么都解决不了,所以我们是否能给予他们一定的容忍度。但反过来想,对杜宪之流也未免不公——可谁叫陈葛那边是更大的不公。

2.我发现,我真的不是很会写过渡章啊,所以只能强行进入下一环节了......12.

有一天早晨,陈道明对我说,家里没吃的了。

我在迷迷糊糊中问他,家里没什么吃的了?

他说,家里什么吃的都没了。

我“嗯”了一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企图再次睡过去——昨天晚上实在是太累,累到我全身酸痛,实在是没有什么空闲的精力来听他说什么。可陈道明的声音像一把勺子一样,伸进我的脑海里,就像它们是咖啡一样,搅拌,搅拌,搅拌的我晕晕乎乎,不得安宁。于是我咬咬牙,希望这个动作能使我清醒点:“那你就去买啊——”

他甩手掌柜当惯了,这时倒是理直气壮:“我哪里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

我叹气,在伸手摸索昨天被我俩揉搓成一团的衬衣的时候还悲伤的问自己:在片场能好几个晚上不睡觉的劲头都跑到哪里去了?是不是真的老了?这个想法让我更想一头栽下去就那么不起来了,可是不行,我身旁还坐着一个眼巴巴的陈道明。我换了衣服对他说:“我去洗漱,你把想买什么写下来我带走。”

可等我什么都收拾完了,出来看他还是坐在沙发上转一根笔玩儿,我一边用毛巾擦脸一边问他:“你干嘛呢?单子呢?”

他把我的手拉过来,按下圆珠笔在我手背上写:“苹果,梨,桃子要硬的不要软的......”

自从在我第一次把他电话号码弄丢之后,他似乎就特别信不过用纸制品给我记什么,每次都是写在手背上,还好他说的多,写的简单。去了超市收银员都问我:“葛大爷,您爱人是不放心您这记□□?”

我笑着答非所问:“是啊,我爱人。”

我喜欢这样,在暧昧不清的语句中,成全我俩的小心思。回到家里就听见陈道明在打电话,好像是要接一部戏:“......那不行啊,刘导,我得和我爱人商量一下啊。”

我把购物袋放下,回屋子换衣服,他就在我身旁晃悠:“刘大印把二月河《康熙王朝》的版权买下了,问我去不去演康熙,我想先和你商量一下。”

我反应半天才明白过来他口中那个“爱人”就是我,于是我说:“去不去......我说不好,前两年就有个《雍正王朝》挺火的,也是二月河的。这次要是拍不出来什么新鲜东西,去了也是自毁名声。”我又想起了那次拍《上海人在东京》的惨痛经历,“莫不如你两个剧本都找了对照一下,要是好的话那就去——反正你拍皇帝有经验,这几年小人物演多了,说你只会演小人物的也不少,让他们开开眼。”

于是他还就真收拾收拾东西,当皇帝去了,临走的时候对我说:“朕去给你打天下啦!”

我说:“不用,你别被三宫六院迷了眼就行。”

陈道明就乐的很开心:“那你也要老实点,不要被别人拐走了。”

他走之后小刚就给我来电话,都不客气,直接就说:“老道派我看着你,我觉得吧,看着你的最好方式就是把你栓身边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你再给我弄个笼子塞里边,就留个小窗户天天给我送饭得了——还看着,你当我犯人啊?我也是有人权的行么?他就这么跟你说的啊?”

他说:“意思是这么个意思,话我给简洁了——其实我想再找你拍一部贺岁片,你干不干?”

这部贺岁片就是后来的《大腕》,和我搭戏的是个美女,关之琳,满人。我说这要是再早生个一世纪,您在皇城根儿下还能当个格格,她就笑,挺开朗的,说我哪算什么格格呀,我是镶蓝旗的,瓜尔佳氏。

我“哦”了一声,忽然就想起了陈道明在家翻看的那些清史:“瓜尔佳氏盛产后妃,您说您怎么就没去康熙的剧组呢,那敦怡皇贵妃的人选肯定落不到别人头上——那就是历史的必然呐!”

关之琳抿嘴笑:“葛大爷知道的还不少,我可以当您是在夸我吗?”

冯小刚就过来在我头上“梆“的弹了个脑瓜崩,在我没有头发的脑袋上听起来格外的响:“就这么急着往老道身边送女人?”然后伏在我耳边悄悄说一句:“被老道操傻了吧,都操起后妃之德了。”

我推他:“你一边去,看我和美女聊天,嫉妒。”

和我搭戏的全都是美女,真令人眼红啊,有一天老道这么对我说。我一边想着谁家女主角还能找个歪瓜裂枣的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他:“什么女人在我身边都会差不多好看,所以这也是我能和这么多美女合作的原因。”

他就呵呵的乐:“这也是我选你的原因。”

我说:“老谋深算。”

我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有自知之明,不想传什么绯闻,也觉得没什么绯闻能传到我头上,所以关之琳找我吃饭的时候我也就大大方方的去了。本来我还想带上小刚的,在陈道明拍戏期间他算是我的监护人嘛,是不是。可我到了他房间门口就听见他在和他家徐老师打电话,那亲热劲儿,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对关之琳说,走吧,甭理他。

关之琳就说:“你说,这结了婚就是不自由是不是,冯导一天天都比得上上班打卡了——葛大爷我怎么没听过你早九晚五的报备啊?”

我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上班不打卡啊?你没看见。”

我在拍戏期间跟陈道明通过一次电话,上来他就和我说:“我饿。”

我说:“你饿你吃饭去啊,我还能去横店给你做是怎么着。”

他语气中就带了一种明显的期冀:“导演说,一会儿我会请大臣们吃饺子,很多饺子。”

我说:“那有什么用?你就近买个面包先垫垫才是正经。”

他说话都跟梦游一样:“你说那么多饺子我吃两个不会被发现吧......”

我请关之琳吃饭的时候随口给她讲了这件事,然后看她乐的打跌再陪我摇头叹气:“我们在这里大吃大喝,道明哥一定要嫉妒死了。”

我说:“他那语气弄的我都愧疚了,有那么一瞬间后悔怎么就没跟康熙的剧组去,当个剧务也行,好给他加个餐什么的。”

关之琳好不容易乐完了,慢慢安静下来看着我:“那你不就没机会接这部戏了——哎葛大爷,我发现我现在特喜欢你的眼睛。”

我说:“你还能找着我眼睛啊?”

她说:“比英达的好找——你知道吗,我看你的眼睛,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我说:“嗯——嗯?有安全感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啊?”

她不理我的打趣,继续慢慢的说:“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的这种安全感是一种得天独厚的资本,总能吸引别人,来到你身边?”

我说:“这话倒是有一个人和我说过,陈道明——你不会要和我传绯闻吧?”

她说:“我宁可去找冯小刚。”

我们相视一眼,像一对真正的老友一样大笑。其实我没把我和陈道明全部的谈话内容和她讲,个人隐私,恕不泄密。那天陈道明做梦一样的和我说话,忽然情绪就低落了下来,像一个想家的孩子:“可是就算是有饺子那做的也没你包的好吃,优子,我想回北京。”

我哄他:“戏拍完就回来了,回来我给你包。你想吃什么馅儿的?”

他语气中委屈的不成样子,很难让人把他与皇帝联系起来,也很难同平时在公众面前露面的那个自制清高的陈道明联系起来:“我都后悔了,我还以为演康熙是要在北京拍呢。优子你在北京还好么?”

我说:“我在北京一切都好,我哪儿都不去,就在北京等你。”

这时候北京的天稀稀落落的下起了雨,杂乱无章的敲打着玻璃,在那上面拖出一道道水迹,让我很应景的就想起了一句诗:巴山夜雨涨秋池。

陈道明,你回来吧。

回片场的时候我看见剧组里和我相识的几个人脸色都不是很好,我纳闷,但也没多问。正巧下午有场戏要和小刚商量,和关之琳道了个别就往导演室去了。进了门就看见贺聪坐那哭,小刚在旁边拿包纸巾一脸尴尬的劝:“......嫂子,您也别往心里去......戏嘛,拍戏的谁还没遇到过几回呢......”

我忙问怎么了这是,小刚往旁边的屏幕上努了努嘴,我一看,那画面就定格在我和关之琳接吻的画面上。于是我就顿悟了,从小刚手里抽了张纸巾给贺聪递过去:“擦擦,擦擦,多大个事儿呢——小刚你闲没事儿看这个干吗?”

小刚说:“我这不是看看拍完后怎么剪么,谁知道嫂子这时候过来找你啊,找你就看着这了,然后就不干了。你看这......”

我说:“你看这巧劲儿。”然后给贺聪擦眼泪:“别哭了啊,这不是戏么——戏里的事儿还能当真吗?”

她一把把纸巾抢过来,抬起头泪眼婆娑的质问我:“戏演着演着就真了!那你说,你中午干嘛去了?”

我愣了一下,还是回答了:“吃饭去了。”

她说:“和谁吃饭去了?”

我真不想说,但天生就不怎么会撒谎:“关之琳。”

“你看......”她又要哭,我就赶紧抢在她哭之前和她解释:“贺聪,演戏是我的工作,演员是我的同事,戏里戏外很多事儿是不能用工作需要这一句话带过,但是工作需要的事儿,咱就得干。”我弯腰直视她的眼睛,“贺聪,你以前不这样,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抽泣:“我不知道,我就是觉得不安心,总觉得心里堵得慌,总觉得你被别人抢走了。”

我和冯小刚对视一眼,同时在心里看出了一种名为“不安”的情绪。

好不容易哄走了贺聪,小刚把我拽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低声嘱咐我:“我告诉你优子,你可得小心着点,女人的直觉了不得。”

我沉思了一会儿,发现对任何事情都毫无头绪,于是就很烦躁的挥挥手:“怎么小心?够小心了,毕竟这么长时间都没让她们发现——可发现了我和老道还能怎么着?我俩总不能跟你和徐帆似的,张娣发现了就说一句‘我一直都想告诉你就是不知道怎么说你既然先发现了就好办了’,然后离婚。小刚,离婚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毁了我和他。”

小刚问我:“你想过离婚吗?”

我说:“那得看世人能不能给我俩一个安稳过日子的权利了。”

后来我和陈道明说起这事儿,他正自己跟自己下棋玩儿,而我在如约给他包饺子——《康熙王朝》最终大卖,被出品人戏称“比金矿还值钱”,而主演陈道明,也如日中天锦绣前程不可估量。我说:“你说我怎么碰到的都是这种事儿呢。”

他把满盘的黑白子哗地一推,笑意盈盈的对我说:“来一盘儿?”

我说:“谁要和你来一盘——不过贺聪比你好多了,起码知道避开人,谁像你啊,兴师问罪似的,吓死我了都。”

他说:“怎么就没吓死你呢——不对吓死你我怎么办?要吓也得是吓死姜文。”他走到我身边,坐在椅子上手支着下巴看我:“来一炮?”

我声音里就有一种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痛:“陈道明,年纪也不能说是小了,老人家要爱惜身体。”

他哈哈一乐:“谁是老人家?嗯?你哥我正当年!”说着还示威一般的拍了拍他的□□,可惜手劲儿没掌握好,用的力气有点大,导致他那么一瞬间轻微的变了变脸色。

我说:“我手上还有面呢,你不吃饺子了啊?”

他拉着我的领子使我弯下腰方便他吻我:“饺子哪有你好吃啊。”

我手上还沾着面,跨在他身上用手支着他后面的墙,陈道明一点点解我的皮带——他故意放慢了动作,看我闭了眼不敢看他的样子,然后探出一根手指在我后面轻按,都不用伸进去,我就觉得自己已经软在了他身上,颤抖的只能把手缩回来抱住他的脖子,白色的面沾了他一头一身。他轻轻的咬我,对我说:“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张?”

我咬着牙不敢答话,任凭他托着我的腰臀一点点往下沉,感受那种肠道被慢慢撑开的感觉。他熟稔的亲吻我,用《秦颂》里的台词开我的玩笑:“我也能让你飞,信不信?”

我喉咙里不知道在发出什么声响,但我可以确信我在这个时候还能对他说:“滚。”

“真是不知死活。”他用牙齿轻轻扯拽我身上仅有的一件黑色衬衫的领子——就是那衬衫,也被他脱下去一半,在我小臂处松松垮垮的挂着:“穿黑的挺好看的,显得你更白了。”

我被他顶弄的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在浑噩中搂紧他,脚尖虚点着大理石的地板,寒意从我体内慢慢升起,这让我更加急不可耐的索取只有他才能给予我的温暖。可是这时他突然停下来了,我在他腿上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你怎么了?继续啊?”

他脸色很不好,与其说严峻不如说是暴风雨之前的阴郁。这时候我听见了一个声音从客厅传来,一直停到我们身处的厨房门口:“你回来啦?今天我看见了一件大衣特别好看——”而那个声音就在看到我们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是杜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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