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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缔结雨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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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除了铜城大战,从前寨外的那场厮杀也同样记忆犹新。

唐风廉死,汤儿堂从此走下神坛,一蹶不振。

艳儿重创,蔚为方显男儿本色。幸而他还有悔过的机会,不像唐风廉人死了便什么也没了。

韩浪漫东方怀寒下马牵马进马棚,熙熙攘攘,拥挤不堪,里面已经系满了几十匹马。跟一年前的那次冷清截然不同。

两人足点轻功,一线天飘然而过,也不再像一年前那么的狼狈。滴水寒冰,犹如小瀑,韩浪漫早不是那个累赘,施展开追风影,不仅甩东方怀寒一大截,还滴水不沾。

东方怀寒稍后赶到,擦拭自己脸上不小心被滴中的水滴,有点生气。一年前自己老看他不顺眼嫌他没用,短短一年,换他笑话自己了。跟他比起来,显然自己无论轻功还是武功如今都远不是他的对手。可恶。

脸一拉,兀自走去。

偌大平坦的操场上人声鼎沸,不止十几人而是几十人分开围成了四五个圈在看热闹。每个圈里都有两个人在切磋武艺,或刀或剑或拳或脚。红霞天边,呼啸耳前,倘若这真是一个门派,而非客栈,其隐藏的实力足以惊动乃至震撼整个武林。

看着这一切东方怀寒心生隐忍,她想起了以前那个喧嚣鼎盛的铜城,无论街头还是巷尾,像这样以武会友的场景随处可见。自打一年前铜城大战后,所有人黯然神伤,即便是再比武再切磋,也完全没了先前的那份喜庆,所有人眼里拳脚之间都暗藏着仇恨。誓为死者报仇。

这是心底的希望,同时也是一份沉重的压抑。每每上街看到这些笑容不存,悲伤满脸的人们,东方怀寒都自责痛恨自己。这一切似乎全是她的错。

“好,童颜姐姐真厉害。”

韩浪漫以为自己听错了,闻声看去,竟然真是青嫘。她正在手舞足蹈的为童颜战胜了跟前一男子而兴奋。

东方怀寒也大吃一惊,不因青嫘也不因童颜,而是那个心口被童颜的长剑抵住的男子,居然是那个自己削去自己左手拇指的鸿毛手李岳。他不好好做他的伙计店小二,怎么也跑这来跟人家比武了?

都说李岳的武功不弱,也算是一流高手,难不成短短一年不见童颜的武功也突飞猛进?这是东方怀寒所关注的。韩浪漫的心思则全在青嫘身上,只见她直迫不及待直满足地说:“哈哈,李哥哥你输了,晚上的烤鸡有着落了。”

亏自己这几天还内疚自恨,到处打听她的下落,原来她在这里,过得比在自己身边时还恣意还快乐。

“青嫘。”

青嫘回头见是浪漫哥哥,一个箭步直接钻到他怀里,紧紧抱住:“童颜姐姐说的没错,浪漫哥哥你可算来了,都想死青嫘了,那天你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韩浪漫不想提当晚的事,抱着她的两肩推开她:“童颜姐姐?她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

“反正她就是知道。”青嫘看向童颜,“是吧,童颜姐姐。”

童颜收剑,笑着朝三人走来:“走,进客栈吧。长途跋涉肯定都累了吧。”

说着自行先走去。

韩浪漫东方怀寒看眼彼此,再盯着童颜的背影,依旧一身青纱,原来的面若露,寒潭似渴,眉如画也都在,只是不见了凶悍凌厉。青魅成了轻柔?不仅武功精进,性情也大变?好温柔啊,人也开朗了许多,判若两人。这一年,她又有怎样的际遇呢?

“走啊。”

直等青嫘拉,韩浪漫才反应过来。再看一眼东方怀寒,显然她也是这个意思。

一年不见,大家都变化好大。童颜韩浪漫,唯独青嫘似乎一点没变。在青嫘的拉扯下,韩浪漫先东方怀寒几步进了客栈,空旷宽广,纤尘不染,可是喧嚣嘈杂,几十张桌子,几乎坐满了人。吃酒吆喝,长谈阔论,尽显江湖儿女的豪情本色。

如果不是有确切的记忆,韩浪漫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进的不是从前寨呢。

这生意这人头这热闹,最近江湖上又有什么大事不成?

一路走来也没有听说啊?

想起一年前那次这里的冷清。时光不复啊。

只剩角落里还有一张空桌子,正好晚饭时间,四人各自坐下。明明有空座,青嫘非贴着韩浪漫,几天不见恍若生死相别,抱着他的胳膊始终不肯放开。

童颜坐在韩浪漫对面,小二上来,她和声和气,轻言软语,替三人做了主。因为她请客。三人没有意见,除青嫘,韩浪漫东方怀寒一时都还没能适应她的改变,关系也不算太好,没有追问她这一年的经历,干坐着有点尴尬。

“对了,盈月呢,既然忘了给艳儿姐,不如还给童姑娘吧。”韩浪漫突然想起,对青嫘说。

青嫘一下傻了,不自主的放开韩浪漫的胳膊,有点不敢看他。更不敢看童颜,因为前两天她刚问过这事,青嫘说谎了,说是已经给艳儿姐了。

“快拿出来,听话,这东西太贵重了,万一弄丢了可不是闹着玩的。”韩浪漫以为她只是舍不得。

青嫘本来还纠结到底该怎么说,总不能实话实说盈月拿来救浪漫哥哥了吧,以他的性格埋怨自己倒没什么,就怕他为此自责觉得对不起童颜姐艳儿姐,一辈子于心不安。她不想浪漫哥哥这样。

为难之际,感谢浪漫哥哥为自己找了个好由头,知错可怜委屈地看着童颜:“丢了。”

“丢了?怎么丢的?丢哪了?”

不仅韩浪漫童颜东方怀寒也急了。

东方怀寒还好,毕竟这不是她的东西。童颜就不一样了,盈月可是她父亲拿生命所换,当时让韩浪漫交给艳儿,为的是一份恩情。同时也是为自身的安全考虑,携身带着这宝物总归目标太大,放在艳儿那里反而安全。最主要的是她信任艳儿的为人,即便哪天自己想要回来,她也不会为难自己。

童颜不怨青嫘欺骗自己,倘若真丢了或许是天意,可她骗自己在先,现在又说是丢了,这便不得不叫人怀疑了。难道她平时的天真活泼全是装的,就像天衣门的木菲菲,实则城府极深?

“我、我也不知道具体丢哪了。那天那黄瘦的病鬼大叔一路从铜城紧追着我们一直到青崖,当时跑得连命都没了,我哪还顾及得了它。肯定是在跑命的过程中不慎掉落某处灌木丛中了。”最后看向童颜,满脸诚恳,“对不起啊童颜姐姐,我欺骗了你。”

这让童颜怎么说?说什么都没用。

“你没有去找吗?”韩浪漫又急又有点埋怨。

“我找了,只是在你昏迷的时候出去在附近找过几次,都没找见。”

“那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这事?”

“我还不是怕你凶我嘛,就像现在这样。”青嫘委屈得都想哭了。

东方怀寒看在眼里,当时的情景童颜不知道她还不清楚吗,若没有青嫘自己早死在了了黄手下了。拉她到自己怀里,轻揉安慰。

那场景那记忆韩浪漫也历历在目,他也不是责怪青嫘,只是那盈月毕竟不是凡品,这可怎么是好?从铜城到青崖少说也有好几百里地,且全在深山老林里,拇指般大的一颗盈月,即便它再特别,也如同大海捞针。怎么跟童颜交代呢?也有点不敢看童颜了。

一时不仅尴尬,更是陷入了僵局。

东方怀寒不管这些,她把更多的心思留在了旁边两桌江湖人士身上,韩浪漫突然提及盈月,显然他们都听见了。顿时喝酒说闹声一下安静了不少,也吃也照样喝,只是注意力全跑到自己这桌上来了。

对于她来说,丢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免得又掀起一场风波。

东方怀寒把这话说了,分明就是有意说给这旁边的两桌江湖人士听的。他们自知败露,又装模作样地吃喝发出了声音。

童颜看在眼里,话虽如此,抛开盈月的名头,那毕竟是父亲留给她最后的念想,于情于理她一时半会也不可能放得下。最主要的是,她显然不信任青嫘的话了。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就当是我韩浪漫欠你的,童姑娘若今后有任何吩咐,我韩浪漫必定从之,赴汤蹈火,任凭使唤。”韩浪漫鼓起勇气,认错道。

“还有我,我也听姐姐的。”青嫘也主动承担责任。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童颜看眼青嫘,再看眼韩浪漫,她感受的到韩浪漫的诚恳,青嫘的歉意,但这里面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又是装出来的她便不得而知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果然如师傅所说这是这世上最难的一件事。

但她清楚她自己的心,显然是装的,同时迅速计较了一遍,若因此真能得到他们这两位高手,盈月也算是“丢”有所值。因为青嫘跟她说过,如今的韩浪漫已深得她爷爷的真传,比她还厉害好多倍,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当真这么厉害?

勉强笑道:“事已至此,或许是天意吧。那东西本来就不是我的。”刚好饭菜上来,“先吃饭吧。”

东方怀寒看在眼里,论城府,她才是见长了。不像一年前,什么都摆在脸上。不禁好奇,她这一年到底有什么样奇遇呢?韩浪漫拜入青嫘爷爷门下,那她又结交了谁?她原来的师傅泮江红显然没有能力把她□□成这样。匪夷所思。

“来来,愿赌服输,尝尝我秘制的烤鸡。”李岳端着一盘切好的烤鸡兴致勃勃过来。

青嫘哪有这个心思,食之无味。

众人对这这一桌的菜也都没有胃口,又不能就这么散了,免得更生硬尴尬,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表面上还得维持一片平和景象。

突然旁边另一桌的武林人士兴致勃勃地谈论起了几天前从公益小镇传出的一件令人不可思议的事。说是有一位年轻的公子夜闯堂堂的暗器门死亡之地,江湖谁人不敬而远之。然他年纪轻轻不仅以一人之力破了有去无回的“暗藏祸心”,还一手擒下了门主侯掌门,奇怪的是却又好端端的把他给放了。

据说是那年轻公子光天化日之下在公益小镇掳走了一位姑娘,侯掌门出手解救,那年轻公子恼恨在心,所以夜里偷袭,施以报复。

可这似乎又说不通,既然报复,却又为什么没有伤害侯掌门呢?连门下弟子也无一受伤。难道只是为了羞辱他们?

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也没有个结果,但有一点很肯定,那就是那名年轻公子身怀绝世武功,竟能入暗器门于无人之境,实在难以想象。当今武林除了神话佣金客的门人,还有谁能够做到?

越说越热闹,由一桌传到另一桌,不多久整个一门大厅都在谈论这事了。

唯一坐在角落里的韩浪漫这一桌,显然跟大家不在同一个场合,恍若两个世界。悄无声息,一声不吭。先是青嫘盯着韩浪漫,再是东方怀寒再是童颜,三女一致认定他就是众人口中的那个年轻公子。

她们不问,韩浪漫也不答,在气氛最高点的时候,他首先起身离开了。三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青嫘东方怀寒没有一丝疑惑,只有童颜有点不敢相信,那人真是韩浪漫?一年不见他真的变得这么厉害了?

找小二定下三门的客房,青嫘主动跟进韩浪漫屋里,为盈月的事,再次道歉。韩浪漫也没有真生她气,反而自责自己在公益小镇因为小师妹而遗忘了她,并跟她说了那晚发生的事。两人没有间隙,和好如初。

然后第二天一早跟着东方怀寒前往雨花居,之后再北上铜城,届时将会举城之力前去讨伐色人川韩削山。这刚好也是韩浪漫的责任,所以他才跟着东方怀寒。至于不速之客童颜,东方怀寒不喜欢她跟着,可又没有说破的理由,只好默许。

心想她还真不简单,昨晚明明因为盈月的事对青嫘心存猜忌,只过了一晚便又跟她打成了一片,有说有笑,仿佛这事从没发生过一样了。她相信青嫘的天真,但决不信童颜真能如此看得开,必定另有所图。可到底是什么呢?

也不说破,见她途中不时有意无意接近韩浪漫,难不成她的目标是韩浪漫?

傍晚到桑中旅,休息一晚,翌日清早再策马飞驰,桑田水恋,世外桃源。一路的稻田也都收割得干干净净,满眼丰收满眼幸福,没有半点伤仇之意。韩浪漫东方怀寒看着这些稻田心有感触,相互传神,两人经过那场疯狂的梯田自杀后,不但释放振作,彼此的情感也意外地加深了不少。微妙而不可言。

午后时分,四人进桑城,下马步行,但见城中屋舍精致,行人优雅斯文,与世无争,恍如隔世。实在是一个适合安享晚年的地方。

青嫘韩浪漫第一次来这,一个新鲜一个欣赏。如果能在这里置间小屋安个小家,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啊。只可惜小师妹已有归属,越想韩浪漫越揪心。他拼命排挤这种念头,刚振作了一点,他不想又因此颓废了。他不能这么脆弱。

童颜东方怀寒曾来过这里数次,但登门造访雨花居也都是头一回。

雨花居门前没有什么大的派头,除了有两名女弟子值岗,不过寻常人家。生苔的小石阶,清雅的小木门,若不是门上挂着“雨花居”三个隽秀银钩的大字,还以为是哪位清官的后门呢。着实太平常了。

自报通报,不一会门里匆匆迎出了一位轻纱白缎,娇柔多姿,模样水养的女子。这人正是自称雨花居居主葬花仙子之养女的桑女,两眼含春,盈盈水幕,似清泉的凉又似温泉的热,直教人水深火热。

青嫘讨厌她,一年前曾在从前寨穿过艳儿姐的白纱裙,觉得自己很好看,宛如仙子。可跟眼前这人一比,自己简直就是花童,彻底输给了她。尤其看见浪漫哥哥看她的眼神,还有她看浪漫哥哥的眼神,眼里那里还有自己,也从没见浪漫哥哥这么失态盯着一个人这么看过。可恶。直拉他,并朝桑女嘟嘴表示不满。

韩浪漫尴尬,他失态并不是因为桑女长得美,而是因为似乎曾在哪见过她,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至于桑女,她当然是故意的,看到韩浪漫,顿时两眼放光心花怒放意外惊喜。天衣场青衣门一别,一直想着有什么机会还能见他,没想到他自己上门了。简直就是天赐良机,能不走神失态吗。

童颜东方怀寒看在眼里,两人不约而同的惊讶,看桑女的表情不仅认识韩浪漫,似乎还对他情有独钟。到底怎么回事?

童颜不快,因为有了强大竞争。

东方怀寒假装不知道,但心里明显比童颜刻意接近韩浪漫还在意。

难道自己对他也?不要。

“四位请进。”

亏得青嫘打搅,不然这礼可就失大了。

桑女引四人进屋,楼墙别致,曲径通幽,层层叠叠格局有些跟青衣门相似。只是这里的建筑更加小巧细腻,窗前花楼前树,一院一独立,又不可分割,构成了这一整个的温文清雅,诗情画意。

与其说这是房子是建筑,还不如说这是人文自然与艺术。

不管其他三人什么感想,东方怀寒从小在北方长大,住惯了豁达开朗空旷明媚,这小家碧玉小鸟依人我见犹怜的,也太小气太不豪迈了。浑身不自在。

韩浪漫三人却特别喜欢这里的,优雅温馨最有家的味道。

来到内院,安排饭食,再是客房。东方怀寒跟桑女有正事,两人拉到一个秘密房间也不知道在里面都说了也些什么,直到傍晚时分才出来。

两人都很满意,显然达成了某种协议。

青嫘韩浪漫不关心这个,童颜却心知肚明。如今南方武林青衣门一派独强,雨花居若再不拉拢同盟,势必像汤儿堂一样迟早依附于青衣门之下。南方已无势可依,唯有到北方寻求。

星水星火本是一家,而星水星火两派几乎可以代表北方武林,因而结盟了星水派也就等同结盟的北方武林。这一做法实在高明。

晚上桑女特意设了一场隆重的晚宴,席间还专门为韩浪漫准备了一段轻柔曼妙的群淑剑舞。场中个个美貌个个多姿,活生生一个美人窟。

韩浪漫无疑是这场宴席真正的贵宾,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他,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尽收眼底。

桑女感叹,这人竟然不好色,面对这一众的美女竟然没有任何轻佻的反应,反而看似有些拘谨,这是为什么?

东方怀寒冷笑,想不到这家伙还有点出息,美人宴对他没用。算是再一次刮目相看。

童颜也大松一口气,好险,这桑女委实歹毒,竟想用这种办法俘获男人。可恶。如果让她得到了韩浪漫,还不如虎添翼。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得逞。

青嫘则从头到尾都在生闷气,没好好吃也没好好看,因为直到进了这里她才突然发现,原来天底下竟有这么多好看的人,跟她们一比自己一点也不够出众。可恨,一刻也不想待了。

从小的经历告诉韩浪漫,他每一次的逐出师门都跟女人有关,之前跟青嫘童颜东方怀寒三女在一起还没觉得有什么,加个桑女也还好,可是陡然间叫他面对这么多绝色的女子,他不自在他忐忑甚至害怕了。所以整个过程他都处在紧张之中。尤其这么多的美女,一个个的还有意无意的朝他施媚,他首先反应的不是食色性也,而是潜意识里的恐惧。

好比卢倏卢大哥每次听到茶碗的摔裂声他都以为自己又要挨揍又要被痛打,以致他最后成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韩浪漫虽没这么严重,但也好不到哪去,诸位美人越看他他越心慌,冷汗涔涔,他不知道接下来等着他的又将会是什么祸事。每次扯进女人他都没有好下场。

逐出师门?万俟星师傅应该不会这么做吧。总之提心吊胆。

古人总说女人是祸水,一点没错。

女人太可怕了。

“韩公子,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

韩浪漫不敢看桑女,低头狂吃菜,惹得青嫘童颜东方怀寒三女直想笑。因为细一想,哪有男人怕美人的,还真挺没用的。

“彤儿,给韩公子斟酒。”

“是。”桑女口中的妖娆彤儿应声脱离剑舞,婀娜过来就要为韩浪漫倒酒。

韩浪漫忙推脱:“不用不用,我不喝酒。”

“韩公子……”

桑女正想劝,青嫘凶然站起,已经挡在了韩浪漫跟前。

彤儿拿眼看桑女,桑女笑道:“人家韩公子既不喝酒,那你就继续跳舞为他助兴吧。”

“是。”彤儿柔声应着,又加入剑舞,不时朝韩浪漫媚眼嗤笑。

青嫘无法,生气坐到韩浪漫身边,跟他一起吃东西。

“不知道临走前可否拜见一下葬花仙子花居主,我一直很仰慕她老人家的风采。”东方怀寒及时开口说话,也算是替韩浪漫解围,免得桑女的注意力全在他那。

“家母正在闭关,恐怕这次要让了怀寒妹妹失望了。”

东方怀寒举杯:“无妨,来日方长,来,为明日举杯。”

桑女也举杯:“为明日举杯。来,大家一起来。”

这个大家也就只有童颜跟着附议。

青嫘生气,韩浪漫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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