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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章七十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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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七十四

【堪尽尘世非通透,斯人离去莫强留。】

男子攥紧手中的玉石,抬眉怒视着立在身前的红衣人。浑身紧绷如弓弦一般,玉石尖锐的棱角近乎要在他的手掌间添上道道血痕。

红衣人依旧如同初见时那般令人动容。艳丽的长袍,如墨缎一般的长发,儒雅俊俏的面容实则看起来只是个看似单薄的书生罢了。

"谭殷,你且不用这般紧张。今夜月黑风高也适宜出逃,我不过是散步休憩,不会阻你。"

谭殷挑了挑眉毛,丹辰一身红衣似是因为他的低笑,在月色下灼灼生辉。

他只是呆立在原地,有些疑惑地看着明显一脸无碍的丹辰。

丹辰却只是低笑一声,抬头看了看漆黑一片毫无边际的天空。

右手使力托住谭殷的后腰,丹田一提气便带着他纵身飞过高高的院墙。

但纵使起跳的姿势再优雅,到了院门外面丹辰便没有了那个兴致去管谭殷的感觉了,尽管让他以一个啃泥的姿态着陆。

身子被重重的扔在满是杂草的泥土地上,口鼻间都是浓重的泥土味,让谭殷好不难过。

他慢慢的撑起趴伏在地上的身子,睁开微闭的双眼。

眸中的神色变得狠厉起来,快速的跳起来朝正好似闲暇静立于一旁的红衣人略去,同时伸手朝袖中一探。

玄色的袍色映衬着点点寒芒,在昏黑的夜色下夺人眼球,竟是从袖中掏出了一把短刀。

谭殷本就抱着必死的决心,以他一介文弱书生怎么可能杀得了计谋,身法皆不下于展白二人的丹辰。

可是不这样做,叫他整天被有着谭瑛的梦魇所困。还不如放手一搏,一死了之。

这样想着,握着短刀的手原本带着的轻颤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只有一心赴死的果决。

谭殷面目狰狞,手中擒着的利刃一寸一寸的接近心口,丹辰却依旧不为所动。

只是看似不在意的撇过头,整了整袖口。只将胸口的要害处更暴露在刀口下。

伴随着一声细微的裂昂声,紧接着便是一朵接着一朵的绛色花朵在丹辰左胸的朱色衣料上晕染开来。

谭殷站定脚步因愤恨红透的眼眸渐渐冷却,冷冷的看着顺着刀柄落到手心的温热液体,震惊的抬起眉,却在看到丹辰释怀的笑容后松开短刀猛地退后几步。

丹辰皱了皱眉头,唇畔却还是带着笑容一点点拔下胸口的短刀,将它扔到谭殷脚边。

"拿上吧,此去京都路途遥远少了防身利器,总是多几分危险。"

随着最后的话音落下,左胸的伤口处随着短刀抽离身体蓦的涌出鲜血来,丹辰却像是毫不在意一般信手捂着伤处。

脚下一运气,谭殷只觉得眼前一花,丹辰便已经稳稳地立于屋檐上。

头顶那轮明月映衬着他火红色的身影,谭殷微微眯起双眼逆着透着寒意的月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一刀我受下了,权当我还了谭瑛的那条命,现今我还不能就这样死去,谭大人,你我约定吧……"

墨发在风中飘扬,丹辰带着些许破碎歉意的声音传入他耳中"过了冬至,待我从玉龙雪山回来后,介时丹辰这条命便由你随意处置如何?"

谭殷闻言俱是一愣,猛地抬头一看却发现周遭再无那个朱色的身影。

他盯着脚边还沾染着血迹的短匕,慢慢弯下腰拾起它,最后看了一眼这高高的院墙,叹息着隐于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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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几天呢?现在又是什么时节?

秦琤躺在榻上迷迷糊糊地想着,浑身都是彻骨的寒意,他挣扎着想要蜷起身子,可却怎么也动不了。

困倦的意识让他感到疲累,不如就这样放弃也好。怀藏着太多的心事,就这样睡去也好。除却烦恼,去寻心灵永远的寂静也好。

"快拿雪芝草来!"

凝碧苍白着脸,近乎用着浑身的气力斯喊着。眼前的秦琤脸色灰白,气息微弱,身体的温度叫她恐惧。

接过仆役递上来的药瓶后,颤抖着双手将药送入秦琤口中。微微沁着汗迹的手捂着他微凉的唇畔,她的眼角竟泛起了红嫣。

淡色的唇慢慢开合,冰寒的话语不带一丝感情"为了她你可以以身过毒,我不会动她。可若是你死了。我便要整个永安镇都为你陪葬!"

丹辰听着门内的动静,不由得摇了摇头。捂着左胸感受着胸膛里带着实感的跳动,不由得失笑。

快结束了。一切都已经到了收尾时刻,需要的只是时间和契机罢了。

咫尺之遥,遇杰村。

展昭同白玉堂被困在村中寸步难行。加之展家中那匪夷所思的瘟疫。让所有人都感觉,冥冥之中这一切来的太过快,让人措手不及。

展昭将手中的毛笔扔回桌上,抱着双臂看着窗外不负动作。竹制的笔管在桌上滚了一圈猛地落下,在瓷砖地上撒下点点墨迹。

乱糟糟的,像极了他现在的心境。

他知道不管写多少封信,最终都出不了常州地界,不甚至说武进县都出不了。

可是在收到杨楚玉辗转送来的那封信后,他更加觉得事情后果愈发严重了。

虽然这么每日一封信笺完全没有效果,可总比什么都不做让他感到心安。

圣上,当真要借此用襄阳王来牵制杨家?竟然将杨家后一辈出众的少将派出去守了西塞,去给那子虚乌有的西域强帮立威?

本以为到了遇杰村过了风头,就可以尽早出城。可等他安顿下来才发现,村里的人咱俩早将展家视作疫区。

不光平民百姓不容许他们出户,更别谈展家那正一点点扩散的瘟疫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苦笑了一声,哪里有什么瘟疫,只不过是不害人性命的□□罢了。

只要稍微清清毒素便也可以了。但如果放任不管却又会成为缠绵病榻的大病。

可究竟又是各种原因让,这种病如此反复,且一点点蔓延呢?

他靠在椅背前凝视着地上的毛笔,却是毫无头绪。

白玉堂推门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番情景。虽然知道现在的处境是有多么的不利,可是纵使他拼尽浑身解数也无法攻破分毫。

他的信鸽不知去向,每当展家人病情稍微稳定他们准备启程离开时,总会莫名地冒出新的患者。

右手慢慢的抚上左手的手腕,盯着上面那一方素色的绢帕。

迟迟未曾迈开脚下的步子,悄悄地退回去慢慢的关上门,仿佛他从未来过这里一般。

秦子衿拾级而上,面前的这扇朱漆大门满是疮痍,见证了展家的多年风雨却是依旧挺立。

皓白的手慢慢抚上木制大门,却是不由自己的颤抖。

她可以清晰的察觉到门外,忠伯年迈嘶哑的嗓音同村民们愤慨的声讨。

没办法出去,没办法救他。这个念头让她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

她不由自主的靠坐在大门旁的石墩边上,只觉得浑身瑟瑟发抖。

一只同样缠着淡色丝巾的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

白玉堂一贯清冷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我不知道丹辰是什么企图,但是我想子衿你和我一样。有需要守护的人。所以帮我这次……"

秦子衿慢慢站起身,透过白玉堂依旧澄澈如昔的眼睛,也不知看到什么,想到什么。

"那么今晚便启程回永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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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做了一个梦,一个不甚完美的梦。

梦的内容他全无半点记忆,只是身体依稀残存着梦中的感受。

时而感到无比的绝望,时而却又恐惧的瑟瑟发抖。

他挣扎,反抗,迷茫,癫狂。无数次举起手中削铁如泥的宝剑劈砍,直至最后死寂一般冷漠。

一丝光亮甚至希望他都抓不住,只能眼睁睁察觉到手中黏腻的鲜血尽数源自那一袭白衣,肝胆俱碎。

"白玉堂!!!"

他蓦的大喊一声,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睁开沉重的眼皮。

还未等到从昏沉的梦境中彻底清醒过来,林君浩低哑的嗓音便蓦的在耳边响起"你这一睡,已是过了五日。白玉堂同子衿也走了四日。"

林君浩的声音仿佛在展昭心上落下一记响雷,他有些惊愕地抬头看着窗前一成不变的青衫书生。

林君浩并没有过多言语,只是丢下一句凉薄的话,便退出了房。

"都结束了。现在该轮到我们去永安了……"

展昭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可是心中那样不祥的预感却始终挥洒不去。

林君浩过于平静的反应,映衬着原本暗潮汹涌却又在此时风平浪静的遇杰村,让展昭变得有些后怕。

诚然在这五天里,发生了太多事情。

林君浩显然知道什么,但是他却一反常态地那般对展昭缄口不言。

打破这份沉默的却是,一封姗姗来迟的丧报。

一封有着白玉堂笔记的丧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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